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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不認識阿礫了嗎 咳!喬真一口糖口水嗆住嗓子,卻被她硬生生的給憋了下去,你姓什么來著 許。 喬真歪頭看著與上個世界的許礫同個名字同種模樣的許礫。 喬真:【小零,這是個bug嗎】 小零:【不是,是任務(wù)的一部分,用來擾亂你的心神的?!?/br> 喬真:【那哪個是我之前的任務(wù)對象】 小零:【大概是這個吧,主系統(tǒng)沒有跟我說,有事別煩我,斗地主呢,又輸?shù)倪B褲衩都不剩了,唉:(】 喬真:心情很復雜。 想當初小零還是那個名叫087415157的系統(tǒng)的時候,它理智、正常,而現(xiàn)在,儼然成為系統(tǒng)界的rou絲,與它當初的代號很般配。 喬真:【那這個許礫以前是什么身份】 小零:【原主的侍衛(wèi),一直愛慕原主,自從原主被祁國的士兵抓回來做戰(zhàn)俘之后,許礫便憑借敏捷的身手得到祁國皇帝的青睞,成為祁國從四品下的將軍?!?/br> 喬真:【這么有前途的嗎比潘昭還要牛批呢,祁國皇帝給他放水了吧】 小零:【潘昭跟這個許礫比起來,就是個小拇指?!?/br> 喬真:【別說了,我明白我該怎么做了。】 喬真將胳膊架在許礫的胳膊上,她用一副大家都是好哥們的語氣說道:許礫這個名字不好,來,我給你想一個吉利又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diào)奢華有內(nèi)涵的名字。她擰著眉認真的思考著,許阮筐怎么樣這個筐字啊很有講究的,像是軟軟的筐子,它從高處摔下來的時候是不會折的。但是你是個男子漢大丈夫,不能直接用lsquo;軟rsquo;字,所以用耳朵旁還有元字的那個lsquo;阮rsquo;字,諧音,很有寓意的。是不是覺得很棒 許礫愣怔的點頭。 喬真看著他這副愣頭青的模樣,不由有些竊喜,她再接再厲的撿起地上的樹枝教許礫寫許阮筐這三個字。以后,這就是你的名字。 她可能自己不知道,她轉(zhuǎn)頭的一瞬,或是勾起嘴角、眉開眼笑的一瞬,于許礫來說,那是百花齊放的驚艷。 阿筐 許礫哦不,在心悅的美人面前毫無節(jié)cao毫無三觀的許將軍從此正式更名為許阮筐,嗯,公主說什么便是什么。 陸淵川看著喬真與許將軍蹲在湖邊勾肩搭背,他的臉依舊是那副面癱的模樣,只是周身的溫度降低了很多。 穿著暗藍色衣衫的公子站在陸淵川的身邊,他尋著陸淵川的目光看去,那不是許礫還有那個公主喬真嗎他調(diào)侃著說道:那公主長得當真是艷麗,她與她從前的侍衛(wèi)那般親密,你不上前阻止嗎 陸淵川在聽見許礫這個名字的時候,瞬間便想起喬真以前半夜無意間喊出來的名字,他眼中泛著寒光,周身的氣溫又降下一些。他并沒有回答暗藍色衣衫公子的問題,只是沉默著撩開簾子進船艙。 這邊喬真還在沾沾自喜的以為解決了許礫這個名字的事情,她心情極好的與許阮筐看著身后人來人往的婦人或是小姑娘,你看你身后右邊的那個小姑娘,她剛剛就拿著手帕站在你身后,你猜她要糾結(jié)到什么時候才能過來把手帕扔給你 許阮筐無奈的看著喬真,公主以前便被黎國的皇上與皇后寵得沒邊,常年混跡風月場所,對面容漂亮的女子有別樣的關(guān)注。雖然亡國,公主有所收斂,但里子的性格到底還是沒有變。 喬真可不知道許阮筐的心里早已百轉(zhuǎn)千回,只能說原主與她簡直是臭味相投。 那面容清秀的小姑娘拎著裙擺從許阮筐與喬真的身后跑過,假裝不小心地將袖中手帕落在許阮筐的身側(cè)。 喬真向后仰身看著那鴛鴦戲水的絹帕,她撥開許阮筐,伸出手臂將絹帕那在手里,喲,我就說嘛,咱家阿筐年輕有為,長得又好看,怎么可能沒有小姑娘喜歡呢讓我看看這小姑娘的名諱。 她翻著絹帕找著上邊的字,只見鴛鴦戲水的中間有兩個極小的字,真和礫。她覺得這個絹帕就是個燙手的山芋,扔也不是留也不是。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要去找下家(5) 這絹帕吧,扔了是心虛,不扔的話,又像是喬真給陸淵川帶綠帽子的證據(jù)。拿著手里,她喬真便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都不是人。 暗藍色衣衫公子看見喬真手里有塊絹帕,而且喬真的面色還很糾結(jié),他立馬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進船艙,將事情添油加醋的說給陸淵川,那公主可不是個好駕馭的,方才她手中拿著帕子,面露糾結(jié)之色,只怕是送與那許礫的。 陸淵川對喬真的印象瞬間降為冰點,他藏匿在袖中的手又有些微抖。 小零:【哇!陸淵川對你的好感度降為零了,你要不要趕過去自救一下】 喬真將直接用手指甲將繡著真與礫的兩個地方戳穿,然后將絹帕放進許阮筐的手里,來,給你,恐怕那個小姑娘不會再心悅你了,不用謝我。 許阮筐接過被戳了兩個洞的絹帕,他呆愣的看著,等回神的時候便看見跑在湖邊的喬真,莫名的有些落寞。 喬真心急如焚跑進剛剛陸淵川進去的船艙,剛進去便看見幾個公子哥兒在陸淵川面前哈哈的笑著,大概有嘲諷又有譏笑,總之沒有人顧及到陸淵川渾身散發(fā)的冷意。 相公! 她一如往常的伸出手,想要握住陸淵川的手臂給他取暖。 但這次陸淵川卻是很直接的抽手,微妙的躲開喬真的觸碰。 喬真絲毫沒有松懈的截住陸淵川的手臂,她摸著掌心里的皮膚,才察覺到陸淵川此時的體溫低的嚇人。 陸淵川的體溫對他來說并不是正常的,小零說主系統(tǒng)給陸淵川設(shè)置會發(fā)散冷氣的特效,但它們沒有考慮到陸淵川本身的感受。如果以心情的指數(shù)作為體溫,那么陸淵川遲早有一天能將自己凍死。 相公,我知道錯了嘛,以后不吃糖葫蘆了還不行嗎喬真軟糯著哄道,沒辦法,陸淵川現(xiàn)在就是個祖宗,不能氣他也不能違逆他。你以后說往東,我絕不會往西,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陸淵川還是沒有辦法控制自身的心情,他對剛才暗藍色衣衫公子的話耿耿于懷。 喬真向來不要臉不要皮,陸淵川的狀態(tài)明顯有些不對勁,她不可能輕易放棄。她傾身抱住陸淵川的腰身,將自己嵌進他的懷里,她仰頭看向陸淵川的眼眸,相公,你舍得生我的氣嗎 方才在圍著陸淵川看熱鬧的公子哥兒都陸續(xù)安靜下來,他們不約而同的看著喬真與陸淵川,對他們之間的發(fā)展都十分感興趣。 陸淵川覺得懷里很暖,所以他伸出手也摟住喬真的腰身。 喬真感受到背后有束縛的感覺,她緊繃的心也放寬許多,她踮起腳跟湊到陸淵川的耳邊小聲的說道:相公,你是不是又覺得冷那你就抱著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