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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大的想著,在這炎熱的天氣竟然能有陸淵川這樣的冰塊抱著,那些人都是羨慕嫉妒到眼紅,所以才會催生黑暗的想法。 陸淵川不顧眾人驚詫的神色,將摟著喬真腰身的手臂慢慢收攏。嗯。 喬真將臉埋進陸淵川的懷里竊笑,等陸淵川身上的溫度恢復(fù)如常的時候,她才逐漸將陸淵川放開。她的表情理直氣壯,偏偏語氣有些羞怯,不好意思諸位,讓你們看笑話了,我和我相公平日里便這般恩愛,請勿見怪。方才我好像聽見你們在笑什么,可否說出來讓我也一并聽聽 暗藍色衣衫公子將手中風(fēng)sao的桃花扇合上,說便說,公主既然嫁給我們陸大公子,與那許礫是否要避嫌 喬真聽見之后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的有些釋然。怪不得剛剛陸淵川對她的好感度降為零點呢,原來是知道許礫這個名字了。為什么要避嫌我與阿筐許礫自幼相識,他待我如珠如寶,我亦待他如親兄長般親昵,公子的心思未免有些齷齪了。 到底是本公子心思齷齪,還是公主你太不羈世俗黎國皇帝剛死未久,公主便與陸大公子這般恩愛,而那許礫更是投身祁國,茍延殘喘,你二人倒是志同道合啊。暗藍色衣衫公子說的意味深長。 喬真輕描淡寫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呢。相公,你別聽他胡說八道的,自從我母后薨了,我父皇便整日里郁郁寡歡,若我不是她女兒,我第一個送他去見我母后。他的心都跟著我母后離開了,留個空殼子身體膈應(yīng)誰呢 再說了,這位公子怕是沒受過父母獨寵的滋味,不知道肆無忌憚是個多么爽快的事情,所以才會因世俗也拘束自己。而且我父皇死的時候有黎國還有祁國十幾萬的人命給他陪葬,如此浩大的葬禮,便是你們祁國歷代的皇帝,也從來都沒有過吧 暗藍色衣衫公子被她說的無法反駁。 哈哈哈哈好!不愧是甄娘的女兒啊!與你母親不論是容貌還是性格,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祁國的皇帝從船艙簾子外走進來,他一臉惆悵的說道:你母親當(dāng)初也是亡國公主,也是這般淡然。 喬真反駁道:我與母親不一樣,母親當(dāng)初是背負著外祖父與外祖母的期望,才茍延殘喘,后來遇見我父親才重新找到活下去的動力。而我則是覺得沒有必要給自己強壓羞辱感,人活一世,轉(zhuǎn)眼便是幾十年,為什么要用那些牽掛束縛住自己 我母親只是生老病死走一遭,父親也是隨母親而去。父親當(dāng)初將后宮遣散只留母親一人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為了母親舍棄江山,罪孽又如何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祁國的皇帝反問: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喬真小心翼翼的說道:因為,知子莫若父。 祁國皇帝的臉色稍變,明顯是震怒的模樣,周遭的公子哥兒跪上一地,偏偏喬真像是二愣子似的站在原地。 你母親是不是與你提起過朕 喬真的臉色瞬間變得很復(fù)雜,感情原主的娘也是這么皮啊。嗯,偶爾會提起她風(fēng)華正茂的時候,也會與我說上一些。 祁國的皇帝有些釋然,眼中還帶著幾許復(fù)雜,朕終究不比你父親。 喬真聽著不由自主的點頭,眼神里明晃晃的寫著:有這個覺悟就好。 來,叫聲爹聽聽。 喬真莫名其妙的看向祁國的皇帝,她耿直的說道:我母親沒承認你。 祁國的皇帝想著當(dāng)初黎國先皇忽悠甄珠仙的法子,他也有一套學(xué)一套,做人嘛,要學(xué)會變通,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朕這個皇帝不給你丟臉吧叫聲爹,讓你做陸淵川的正妻。 第一百四十章 :我要去找下家(6) 喬真:【小零!這個皇帝的人設(shè)崩了吧!】 小零:【我看看,祁國皇帝齊元祿,即位時后宮三四人,均與甄珠仙有幾分神似。其人喜怒無常,間歇性逗比。這應(yīng)該是間歇性逗比,沒有崩人設(shè)?!?/br> 喬真覺得這種人設(shè)本身就很迷,她垂眸遲疑片刻,又歪頭看向陸淵川,她拒絕道:正妻何妨妾室何妨若是他再娶妻納妾,我索性拍拍屁股跑路。 陸淵川略有不虞,他難以想象一國的公主竟然吐露出那么惡俗的字眼。 祁帝齊元祿倒是不以為然,他本就不愿拘于世俗,而他的雄才偉略也讓他無需拘于世俗。可你若是日后生子,也不顧及你兒嫡子庶子的名頭嗎 還是那句話,他若是娶妻納妾,我便收拾包袱滾蛋。喬真破罐破摔般的說道,她也是根據(jù)方才小零提供的人設(shè)才敢說出這般大膽的話。 陸淵川環(huán)住喬真腰身的手臂略緊。 你與你母親很像。 祁帝回想著當(dāng)初黎國先皇引誘甄珠仙的時候,甄珠仙的回答與喬真的也所差無幾。他始終不能忘記,當(dāng)初甄氏女子明媚的回眸一笑,驚鴻了他此后的余生。 他沉默許久,緬懷完他年輕時候的光景,又恢復(fù)輕松的語氣,不喊朕一聲爹,朕是不會讓你做陸淵川的正妻的。也別企圖耍些小聰明,你那點小伎倆都是你母親年輕時候耍剩下的。 喬真沉默著依靠在陸淵川的懷里,汲取著他身上的冷意,然后捻長了調(diào)兒嬌嬌媚媚的說道:相公,你以后不會再娶妻或是納妾了吧我這個人很小心眼的,若是你敢給我找小姐妹,我就敢給你添幾個綠帽兄弟,我這人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 陸淵川低頭看向依靠在他懷里,沒有正形的喬真,我此生興許無子嗣,哪敢禍害別家的姑娘 祁帝聽見陸淵川的話之后,他面色有些凝重,他雖然讓喬真國破家亡,但始終不想讓記憶中的女子再無后人,朕會賜喬真一封休書,你二人趁早斷絕往來。 喬真覺得祁帝有些莫名其妙的,為什么啊都說君無戲言,既然撮合我與相公,現(xiàn)在又為何要下一紙休書 祁帝看向喬真,對她的問題有些難以啟齒,他當(dāng)初將喬真賜給陸淵川,只因陸淵川與他年輕的時候很像,而喬真又是甄珠仙的女兒,只是將他與甄珠仙在一起的期望寄托在喬真與陸淵川身上,哪里知道陸淵川是個不能有子嗣的男人。 喬真不等祁帝回答她瞬間炸開,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喊你爹就做正妻,不喊你爹就要讓我下堂! 祁帝有些腦殼疼,眼前的姑娘與她的母親撒潑的時候真是一模一樣,他想發(fā)怒都舍不得,你聽朕的,他日后沒有子嗣,你嫁給他日后便沒有依仗。你若是與他情投意合,日后還是要嫁給他,朕也無話可說??扇羰且螂薮楹希鼓愫蟀胼呑訜o依無靠,甄娘泉下有知,只怕又記恨朕了! 喬真眼珠一斜,柔弱的將腦袋靠在陸淵川的胸膛上。好,休書就休書,我也不喜歡被撮合的婚姻。 陸淵川摟著喬真的胳膊收攏的更緊,他低頭看著喬真,呼吸也有瞬間的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