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行動
鳳兒一覺睡醒,軟榻上不見胡之源,藍底粉花小被子乖乖躺在柜子。 “玉玫,他人呢?” “走了呀?!?/br> “何時走的?” “一大早就走啦?!?/br> 鳳兒小手一甩,狠啐一聲! 玉玫不解,“姑娘不是盼他走嘛?”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走也不打個招呼!無禮!” “他見姑娘睡著,沒忍叫醒,也不算太無禮。這不,還留了書信讓奴轉(zhuǎn)交?!?/br> 說是書信,滿篇只有短短兩行: “我走啦,貓生了記得給我留一只!” “給你留貓可以,你倒告訴我怎么找著你?。 ?/br> 鳳兒把書信一摔,氣惱得眉毛都歪了,玉玫見狀,嘴角一扯,似在笑。 叁日之后,歡喜廳的賓客談笑間多了話題,北戎的公主要嫁到大岳,這是兩國首次和親。 鳳兒醉眼朦朧望著公子通常會出現(xiàn)的方位,搭話心不在焉:“哦?不知哪位皇子舍身取義?。俊?/br> 客人笑她用詞怪巧,“北戎的娜沐公主身份尊貴,容貌一枝獨秀,哪位皇子娶她都不算舍身,不過和親是為兩國安定出力,卻有幾分取義的味道。” 做皇帝兒子,連娶妻都擔著如此重的擔子,果然如公子曾經(jīng)所言,生在帝王家,侍在君王側(cè),不好總多過好的。 公子……公子,好多天沒見到他了。 聽錦哥兒說,公子忙著調(diào)教新人,成日悶在關(guān)雎館,鳳兒不禁想到去年此時還在那受訓(xùn)的時光, 吃過苦,品過甜,如今想來皆成酸。 唉。 為壓下這口酸,鳳兒把精力全放在擬制新詭諜書上,異常發(fā)奮。 潤娘驚呆了,這活計是歷代當家分內(nèi)之事,她還沒想著手做,反被女兒搶在前頭。如此也好,省了她的麻煩,留著精力繼續(xù)找程言輝吧。 夫人見她愁容日漸厚重,不免關(guān)切,“還沒程員外的消息?” 潤娘嘆氣搖頭,“他家大公子親自去東燕尋,毫無收獲,真真急得慌。你別費心我了,多關(guān)心下自己,最近氣色好了不少,看來堅持服藥有用?!?/br> 夫人只是淺淺笑笑。 藥方還是那個藥方,是她私自加了味藥引,平復(fù)了母蠱的折磨。 藥引是人,名為影七。母蠱似乎一次成癮,發(fā)作鬧騰時,夫人腦中滿是他的影子,無論怎樣都揮之不去,最終只能妥協(xié),喚他過來,與之歡好,方可平息。 他們約好,共同守住這秘密。 同樣揣著秘密的艾成蕭一行人,正在著手準備行動。 在聽艾成蕭計劃之前,燕子還在沮喪,她成功哄得林躍松口,每日巡視都帶著她,她卻沒找到一處方便行事的破口。 “頭回覺得守衛(wèi)嚴密也不是啥好事!” 趙子緒腦子不清,“林都尉那么嚴謹個人兒,怎愿帶著你去巡視?” “因為他喜歡我??!” “啊?” 趙子緒不知,上次林躍送來軍情的同時,也給燕子捎來玉見島特產(chǎn)的白魚干,她好那一口。 艾成蕭打趣道:“尋常女兒都不入他的眼,到底是男兒性子的你讓他高看一分,愿喝你的迷魂湯。呵,他總說女子蒙人心智,果真有理。” 燕子頹喪一聳肩,“那有何用,無法破他布的守衛(wèi)大陣?!?/br> 艾成蕭手撫上胸口,“我有一計,無需破陣,且能大大方方把東西送過去。” 這計實施也需引子。 曉風貼身伺候了叁天,陪艾成蕭睡了叁晚,僅是睡覺,并無其它。 第一夜,再次同他躺一個被窩,曉風做好了任他宰割的準備,卻仍驚恐不安,抓著被子抓到手心出汗,肩頭止不住微顫。艾成蕭看在眼里,想定是上次弄她疼到難耐,她才怕成這樣。 艾成蕭不知說什么才好,只得摟住她輕拍哄著,故意打出幾聲呼嚕,裝作先睡著,讓她安心入睡。 第二夜,艾成蕭依舊體貼,曉風沒那么怕了。 第叁夜,曉風不安幾近消失,也認為一直這般懼怕,早晚消磨盡艾成蕭的耐心,惹他不快,也有失軍妓本分。正強做自如想把自己脫得再光溜點,他按住她解里衣帶子的手,說了句,“別勉強自己,無妨?!?/br> 伺候艾成蕭的第四天,曉風醒得很早,一睜眼見他蹬了被子,剛想給他蓋好,又忽然改了主意。 幾天里,她從未正眼端詳他,不敢,也不好意思?,F(xiàn)下他睡得正酣,她肆無忌憚。 寢衣凌亂半敞,隨呼吸緩緩起伏的胸膛緊稱厚實,道道新舊疤痕雜亂交織,喉結(jié)不時躥跳一下,看得人又心跳,又心疼。 臉熱了,即便這種情景,曉風仍上來陣羞臊,忙把剛要落到他臉上的目光移開,反不小心看見更令她面紅耳赤的東西。 他胯下正高高支起一頂軍帳,還是大將規(guī)格。一直和軍妓們住在一處,又和他有過不完整的歡好,曉風自然明白這怎么回事兒。臉霎時紅到耳根,她努力哄自己把眼珠移開別瞧了,他倒像有意惹她繼續(xù),手掏進褲襠里,握住那條凸起,上下慢慢擼搓,口中半夢半醒似的嗯嗯,聽著甚是享受。 好奇抵消羞澀,曉風變得大膽,目光游移在艾成蕭胯下和臉之間,心跳漸亂。 忽然他口中輕輕長長嗯一聲,曉風忙緩回神,準備裝睡。 還是遲了,艾成蕭不知何時睜的眼,與她四目相對,問了聲:“看夠沒?” 臊死人了! 曉風扯過被子蒙頭,艾成蕭鉆擠進去,在黑乎乎的被窩里附耳低吟,“沒看夠便繼續(xù)看”,接著一陣悉索衣料摩擦聲,“穿著看不真切,我脫給你看可好?” 她哪敢睜眼,扭捏背過身,隨即手被攥住,被牽引著握上熱乎硬梆的一條粗rou。 “前幾日它讓你痛,眼下它想讓你痛快,風兒可愿賞臉?” 竟不知他艾成蕭也會說此等不恥言語,曉風無措,卻不慌,更不怕,甚至似乎準備好了,身心皆是。 這個清晨注定熱鬧香艷,艾成蕭把未完成的歡好促成圓滿。 晨醒腹空身子軟,如此他不致過猛再讓曉風痛至難耐,等她接受適應(yīng)并漸入佳境,他再卯足力氣送她幾輪極樂才拔出來,釋放在一對圓挺白乳間。宛如色鬼附身,他不知饜足,自起床至晌午,床都不許她下,一口氣讓她見識到男女床上究竟能玩出多少種花樣。 不知是第幾次番泄身過后,曉風魂已飛出顱頂,艾成蕭仍騎在她身上猛攻。她快承受不住,不知該如何求放過時,忽聽他發(fā)出悶吼,緊隨其后一陣猛咳,再接著胸前被淋上一大片溫熱,血腥氣猛躥入鼻。 察覺不妙,曉風忙睜眼一瞧,登時嚇得張大嘴巴。 艾成蕭一手撐著身體,另一手死抓心區(qū)皮rou,五官猙獰扭曲,正在她身上大口嘔血,口中艱難嗚嗚著說:“去叫人……快……” 語畢他身子一歪栽到一旁,緊閉雙眼,曉風起身下床。 門吱呀一開,一個驚恐萬分的女聲響起:“來人吶!救命!快來人啊!” 床上艾成蕭猛地睜眼,只捕捉到曉風奔出房間前一瞬,那赤條條的背影。 更┆多┆就┇上: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