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隔墻(H)
胡之源嘴上說懂,然究竟懂幾分,鳳兒掂量不出,莫名煩躁,借故要啃詭諜書,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 公子由著她去,因為他另有事要辦。前幾日盛通的人給他帶話,說去南夷走鏢的常豐今日便可到家,有東西帶給他,他要候著。 是夜,鳳兒合上筆記,敲敲酸脹的肩頸,忽聞歡喜廳的熱鬧聲,才發(fā)覺房里有些憋悶。 天氣已經(jīng)熱了,再過不久便是她十七歲生辰。去年此時,她也像樓下那群人一樣能暢快恣意笑得大聲。今非昔比,她的生命里除了詭諜書,還多了國君爹爹和他的千昭令,與艾成蕭的關(guān)系從利用變成合作,親姑丈是大岳北定王的親二哥,東燕要治理諜患,將來蝶園會不會也有要面對此事的一天…… 才不到一年光景,竟有這些事情發(fā)生。當(dāng)初她只想在花魁母親羽翼庇護下老老實實做個小小妓女的打算,不知不覺已碎得徹底。 悶! 她把窗開到最大,托腮望著閃爍星空,靜靜發(fā)呆。 沒過一會兒,房門輕輕被打開,一雙腳悄悄邁進來,小心踮著向她移去。 細微穿堂風(fēng)卷來一絲氣味,風(fēng)兒察覺到有人來,卻一動未動,裝作渾然不知,打算待那氣味源頭近在背后,猛一回身嚇嚇身后人。 可晚了一步。 眼睛忽然被一只熱乎乎的手掌捂住,上身被按壓在窗邊,盆骨被一摟一提,塌下去腰,撅起了腚,耳邊是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隨即裙子被卷起,褻褲被剝落,屁股還未享受突襲的涼爽,粗粗熱熱一桿硬便抵上腿間! 熱硬直接戳上rou核,酥麻貫穿脊柱,鳳兒仰頭輕輕一聲長吟,雙手緊抓欞邊,沒去弄掉眼前的手。手也沒有移開的意思,捂得又緊了緊。 一切發(fā)生太快,沒給鳳兒充分濕潤的時間,硬熱rou冠頗有章法頂送也無法進入,便改以手撩撥。 一捏她一抖,一揉她一扭,xue口水出得積極,待rou縫間滿藏汁液,輕而易舉劃弄開,手指勾進腔道來去自如,那柄粗硬倒不急了,在她臀rou上來回磨蹭,糊得一片濕黏。 這是只熟悉她身體的手,似對她花徑內(nèi)每一處褶皺溝壑了然于心,應(yīng)時應(yīng)晌變換快慢,精準(zhǔn)無誤調(diào)戲sao浪那點。鳳兒不斷扭著哼著,明明眼前一片漆黑,腦中卻煙花絢爛。 再繼續(xù)可就要噴出來了。 那手及時抽走,滑溜溜rou冠抵上xue口一旋便一口氣送入整根,死頂著rou芯兒,早成澤國的rou饅頭撞上一握涼涼的rou團。一抽送一聲咕唧,一相撞一聲悶啪,聲音間隔越來越短! 視覺被封閉,放大了rou體接受的刺激,去年鳳兒享受過,算下來竟過去這么久,而今再嘗,還是一番好滋味。 鳳兒后背冒了汗,咬著下唇嗯呀,用力后仰著頸子,絲毫不顧忌會不會被樓下路過行人看見她沉淪色欲的sao賤樣,在黑暗中癡癡品味一輪緊挨一輪的暢快。 粗大撐得她下體好滿好滿,仿佛所有褶皺都被抻平了,被那龜冠下沿反復(fù)耕犁,yin水陣陣翻涌而出,腿根濕涼涼。熟練的技法讓每一回合抽插都惹得她要尿出來,身子將泄不泄,偏這樣最為難捱,她想開口求快點cao快一點,又怕原本樓下無人看,她這一喊便有人了。 她不再任其宰割,開始配合。 屁股再撅高點,xue再夾緊點,小腹肌rou收收放放,腰肢下上起伏,讓xue里熱棒槌抽送時被迫承受她的挑釁。 果然不出多時,那話兒堅硬更甚,插干猛地加快加重!鳳兒抖如篩糠,失控的浪叫馬上要出口,被另一只手捂了回去,身子也被鉗進一炙熱胸膛,緊緊貼著壓著,讓她像條被大狼犬騎的小土狗子,無法反抗,無力還擊。 撞擊繼續(xù),愈演愈烈! rou冠不知第多少次狠刮到極樂丘陵,滿囊熱液再憋不住,兇猛激射而出,砸到甩擺的rou袋子上,濺了她滿腿,淋了腳下一灘。 一聲悶吼噴在耳后,抵在深處的熱硬一脹一脹,終于噴發(fā)。 臉上的手倏地滑落,鳳兒沒回頭,臉倚在欞子邊喘氣。 屁股挨了一掌輕拍,手的主人半嗔道:“都不看看是誰,就撅著屁股讓人cao?!?/br> 鳳兒扭身偎進那懷抱里,頗有點得意,“早知道是叔叔了,我聞到你身上的草藥香啦?!?/br> 方晉眼底暖意搖蕩,笑得小胡子成一字,橫在唇上,笑道:“沒想到我竟是你全愈后第一個cao你的?!?/br> 鳳兒抬臉問:“你怎知道?” “因為緊啊,好緊??!若那冰坨子搶先一步吃到,萬不會這般?!?/br> 鳳兒臉一熱,“想要我直接來就好,偷偷摸摸干嘛?” “有臉問,他給我機會么?” 這倒是真。 公子越來越愛黏人,像怕她飛了跑了,除非有事或她開口,他總在她身邊賴著,她也不好說什么,畢竟日日看那樣一張臉,眼珠子好受得很。 方晉把她端到軟榻,身子又壓下來。鳳兒正欲再纏膩一會兒助他再振雄風(fēng),卻發(fā)現(xiàn)他已完全堅挺,當(dāng)即可用。 “硬這么快?” “就沒軟過?!?/br> 一對相互久違的rou身恨不得融進彼此,yin聲浪語說來就來,殊不知門外的人正聽得渾身燥熱。 錦哥兒已站在外頭多時。 手沒碰到門,他就聽見皮rou相撞之聲,猜不出里面的男人是誰,只知道不能擾了鳳兒雅興,卻也不想離開。 緊靠著墻,他就那么聽著,推斷里面顛鸞二人用的什么姿勢,想象鳳兒被干到粉面飛霞、yin汁泛濫的樣子。下體迅速給了反應(yīng),硬邦邦挺在褲襠里,脹得guitou生疼。他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腰不由自主地一挺一挺。 面前突然多了一個人的呼吸聲,錦哥兒慌忙睜眼,正對上公子那張俊臉。 “聽墻根兒過癮么?” 他問,他不敢答。 “要不要進去,一起?” 錦哥兒使勁兒搖頭。 “怕什么,我準(zhǔn)你去?!?/br> 他準(zhǔn),他也不敢,不知為何。 矮他半頭的身子驟然貼近,而錦哥兒身后只有墻,無處可逃,任由公子貼上來,袖子一動,一把攥住他支得高高的褲襠,忍不住吭了一聲。 公子貼得更近,“都脹成這樣,不放可就要爆開了”,說著那涼手爪子放肆探褲子里,輕車熟路握上去,徑自擼動起來,又道,“嗬,去年你被下藥都沒脹得這么粗。云麒有艷福啊,用過你這大寶貝好幾次。” 他怎么說sao話都帶酸味?此時此刻他又為何對自己說這些?錦哥兒腦子儼然已不夠使喚,血液早隨著那只興風(fēng)作浪的涼手,奔流進膨脹的男根里。 二人就此無話,面對面站在鳳兒墻外,一個饒有技巧盡心盡力使著手上能耐,一個繃緊了身體被迫承受漂亮男子為他手yin疏解,漸漸先后壓制不住輕喘,四目相對,交匯在一處的目光里有種相同的東西。 yuhuo。 錦哥兒實在憋了太久,招架不住公子的老練,剛剛因摩擦溫?zé)嵝┑氖种淮昴骻uitou幾個來回,他便沖到崩潰邊界,咬緊了下唇才沒失聲吼出來。 忽然公子踮起腳尖,輕呼著抱住發(fā)抖的結(jié)實男身。一對男根隔著衣料貼到一處,似有似無磨蹭。 硬的! 內(nèi)心突襲一股狂喜,錦哥兒重重朝它頂了頂,緊接著便噴涌而出。 馬眼兒仍在一吐一吐,公子戳弄未停,鬼使神差的,錦哥兒顫手扣住他的硬物頂端,小心著捏了捏。 公子身子一拘靈,從錦哥兒身上揭下來,抽出手看看掛著白稠的二指,將一根貼著下唇送進嘴里舔嘬盡,另一根彈飛出一顆珍珠,轉(zhuǎn)身離開。 望著他飄然背影,錦哥兒后悔沒有勇氣,在他粘著自己精水的嘴上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