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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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沐之后,宋初堯也回太醫(yī)院復(fù)職了,他負(fù)責(zé)皇子的病史,回府時,還在宋意歡跟前念叨,太子殿下念她琴曲上佳來著。 宋意歡低著眸,便沒說話。 沒過兩日,宋府來了個媒人,是給秦家來說親了,是個正四品的文官,性情溫文儒雅,有尺有度的。 這般年輕的男子,正四品可不是低的官了,放在往后可仕途無量。 但意歡如今的情況難說,太子也不是個好惹的住,宋夫人還是把人給婉拒,送出府了。 宋意歡輕嘆,若不是因太子的存在,還有前世的事,可能就答應(yīng)下來了,她喜歡溫和一些的男子。 不然前世也不會如此心慕于穆奕,在薛渝言沒出現(xiàn)之前,穆奕一直都待她很好。 倒是太子時常冷顏,強(qiáng)勢專橫,渾身的氣勢壓得她總是緊張不已。 **** 沒過幾日是上元節(jié),厚雪要已融盡,屆時盛京城又有熱鬧的了,張燈結(jié)彩,觀燈猜謎。 近來宋意歡容易困乏,沒有出去的意思,便同宋夫人一起在廚房做起元宵。 謝七養(yǎng)了大半個月,也開始四處走動,不過身前還掛著骨折的手臂,能做的事兒少,便找了個凳子在一旁讓幫忙調(diào)芝麻餡。 看元宵捏得多,謝七便問可不可以吃,惹來宋意歡發(fā)笑,自然是府中上下都有份。 待一家人吃過晚飯便各自去休息了,身上有味,宋意歡讓人備上熱水沐浴更衣。 剛將外衣脫下掛在屏風(fēng)上,來貴便來到門外讓柳薇帶話,房內(nèi)的幃幔正垂墜著。 宋意歡靠著干凈的桶邊,輕輕捧水澆著身子,長發(fā)挽著,脖頸纖細(xì)玉潔,姝容嬌媚,白皙的肌膚沾了水珠,誘人心弦。 見柳薇進(jìn)來,她側(cè)首輕輕問道:“什么事?!?/br> 柳薇把帶進(jìn)來的花皂膏放在沐桶旁的桌幾上,細(xì)語道:“來貴說元宵佳節(jié),太子邀小姐去畫舫游湖。” 宋意歡收回目光,不知在想什么,微仰首靠了下沐桶邊,柔道:“便說我近來病了,去不了。” 柳薇把浴帕放入熱水中,好像最近太子來人,小姐都推脫了,“好。” 宋意歡便讓柳薇退下了,她想一人歇會兒,南苑素來清凈,這間沐室也較為偏遠(yuǎn)。 畫舫游湖...... 同太子在一起,就不是游湖著這么簡單了,這個人就會折騰她。 宋意歡半闔著眼眸,輕吐一口濁息,腦海浮現(xiàn)卻是赤紅的畫面,那種事過于激蕩,讓她招架不住,哭到不行。 太子身軀高大強(qiáng)壯,眉目間帶著一層威壓,親近過來時皆都是他的氣勢,這過于強(qiáng)勢了。 宋意歡轉(zhuǎn)過身,伸手去那桌幾上的花皂膏,水珠順著粉嫩的指尖滴落下來,她面頰些許泛紅。 前世她不曾經(jīng)歷過**之事,更為懵懂,也較為淡漠,可如今身子似乎越發(fā)min感,她是有些害怕這種事的,卻又陷進(jìn)去...... 宋意歡緊抿著唇,用清帕拭過身前時,纖手微頓,思緒飄遠(yuǎn)。 那種時候太子聲音總是沉啞,聽在耳邊,又熱又潮,她腦子都暈乎乎的。 宋意歡捧著水澆了下臉,細(xì)發(fā)滴落著水珠,面容暈紅,她在胡思亂想什么。 沒沐浴多久,宋意歡出了沐桶,候在外頭的柳薇聽見動靜,端著干凈衣裳入了幃幔里頭。 替她擦拭干水珠,柳薇將褻衣給宋意歡穿上,拉了下她身后的絲帶,輕聲道:“小姐近來......褻衣都小了些?!?/br> “嗯?”宋意歡輕應(yīng),眨眨眼。 柳薇系好帶子,自然道:“還得改改?!?/br> 宋意歡雙眸微垂,不知在想什么,不過一會兒,耳尖便紅了。 **** 上元燈會,滿城人聲鼎沸,夜空也顯得格外熱鬧,與之相反的是明葉湖畫舫,清凈寂涼。 開春了,湖面的薄霜已融,碧水幽深。 畫舫走道上的侍衛(wèi)脊背挺直,身著紫衣的宦官提著燈盞,轉(zhuǎn)過玄關(guān)入了舫間。 太子手持畫卷,坐于桌案前,梨木檀椅上墊著軟毯,他面容英俊,細(xì)長的鳳眸看著畫卷,是幅金羽雀別枝墨畫,羽色漂亮,栩栩如生。 桌案上放著個禮盒,里頭是一支碧玉玲瓏簪,清透卻不失婉麗。 黎術(shù)躬著身,緩緩走到跟前來,太子只是抬眸瞥他一眼,不動聲色。 黎術(shù)開口道:“殿下,宋姑娘近來著了病,來不了?!?/br> 太子將手中的畫卷放下,舫間窗牗半敞,吹動了他身后的墨發(fā)。 “哪病了?” 黎術(shù)靠近了些,輕聲道:“用了那避子的藥。” 太子面色微沉,氣場逐漸冷峻下來,黎術(shù)連忙又躬低些身,只見他靠在椅背上,捻著高挺的鼻梁,冷言:“不得讓她喝了?!?/br> 黎術(shù)忙應(yīng)道:“誒?!?/br> 太子放下手,停頓片刻,神色不見得有多好看,吩咐黎術(shù)將畫卷掛在東宮書房。 隨后他便站起身來,白金華服襯得他的身形高大且頎長,腰掛的赤玉佩微搖。 黎術(shù)看了看桌案上的禮盒,道:“這碧簪......” “拿去宋府?!碧踊厮痪洌阖?fù)手離開,腳步踏得格外的沉。 作者有話要說: 來貴知名間諜 有加更 《滿級黑蓮成了我夫君》作者:枇杷熟了 顧家大小姐顧月兒,模樣出落得瑰姿艷逸,云軟花柔,是世上難得一見的嬌美人。 一朝之間,昔日里的嬌憨美人兒,成了匪窩人人都想品嘗的可口點(diǎn)心。 顧月兒顫微微的抬起蔥根般的小手,輕輕拽了拽身旁陳明州的衣袖,小聲道,“救......救我?!?/br> 眼前這出自簪纓世家鎮(zhèn)北侯府的陳四公子,是華京城里出了名的紈绔子弟,除了一張臉俊美,別的皆一無是處。 但顧月兒卻知道,這陳明州,是個扮豬吃老虎的狠角兒,不日,就將會權(quán)傾朝野,位極人臣。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微挑起她肌膚如玉的下頜,輕笑道:“好啊......不過,你能給我什么呢?” “那,那......那你想要什么?” 對上陳明州大灰狼似的眼神,顧月兒嚇得渾身瑟瑟發(fā)抖,眼眶泛紅?!猵s:1v1,外表紈绔實(shí)則腹黑世家公子面上囂張實(shí)則單純嬌憨小官之女 第30章 桃花酥 嚴(yán)寒退去, 正月里的天都是晴朗的,暖陽和煦,宋夫人便時常在院子曬曬太陽, 心疾鮮少再發(fā)作, 但還是要常喝藥。 府上多了個謝七,宋夫人解了些悶子,這小子長得俏, 總覺得應(yīng)該是見過, 但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畢竟識人不少, 宋夫人看得出來, 謝七身上帶著一股權(quán)貴人家的貴氣和禮節(jié),這可不是困苦人家能養(yǎng)得出來的。 宋夫人沒能生出兒子, 見這么大個白凈高壯的小子, 誰不喜歡, 時常把他叫到怡院來,種種花,鋤鋤草,就是謝七手臂還沒好, 只能多說說話。 誰讓這小子呆了, 失了憶, 既然答應(yīng)給宋家做護(hù)衛(wèi), 那便委屈下他, 萬一以后想起來, 可就不來宋家這地方了。 宋意歡是個愛睡的性子, 每日從怡院探望母親回來,坐不了多久用打瞌睡。 那日元宵過后,來貴端來個禮盒子, 里面放著的是碧玉簪子,說是太子殿下給她的。 宋意歡拿著簪子看過后,便讓柳薇拿去放好,太子殿下雖然看起來兇神惡煞的,但總是送她東西,若過什么節(jié)日必會送,即使沒見著,便讓人帶過來給她。 每次宋意歡都會接受,他說要養(yǎng)她的。 對于這些事,宋夫人都是睜只一眼閉只一眼的,即便她急也沒有用,太子病名在外,只能等他何時好。 沒過幾天傳出太子毒癥嚴(yán)重起來,當(dāng)天晚上,太醫(yī)連夜趕往診治,宋太醫(yī)沒值夜班,便沒有去。但聽人說太子都咳出血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宋意歡,不知道說什么好,好歹這幾個月來,和太子殿下相處較多,他要是真病了,才奇了怪。 這昨兒,還暗地里讓來貴送來桃花酥給她嘗,松軟香甜,有些淡淡的香味,還剩下幾塊沒吃完,正放在桌面上。 白日里同父親曬制了些藥材,有點(diǎn)疲憊,回閨房洗漱之后,宋意歡便歇下了,沾枕就睡著。 夜深闌珊,宋府里外只有走道上的燈火未滅,四處皆靜悄悄的。 屋內(nèi)的炭火尚未撤下,宋意歡在榻上睡得香甜,在夢里熟悉的氣息襲來。 太子身軀健壯,俯身便欺壓著她,迎面皆是他身上的龍涎香,體溫guntang。 讓宋意歡都心熱了幾分,這個夢真實(shí)得可怕。能感覺到相吻的觸感,他唇.齒的濕.熱,交纏著她,不給躲開的機(jī)會,專橫至極。 宋意歡的腰肢被緊按著,衣衫凌亂,里頭的褻衣被大掌扯落,心里緊張卻又渴求。 夢里為何皆是太子,她這身子沒救了,明明以前不這樣的,自從那小睡蓮被刺在腿上后,便會亂想,做起這荒唐的夢。 宋意歡緊鎖著柳眉,艷紅的唇輕啟著,一抹濕潤在唇角,直到被咬一口,細(xì)微刺痛感將她從睡夢里抽離出來。 宋意歡懵懂地睜開眼,太子那張冷雋的容顏近在咫尺,被褥之中,健壯身軀伏在她身上,即使想逃也逃不掉。 宋意歡心頭怦怦直跳,這明明是宋府,他怎么來的,“太子殿下......?” 太子的手臂將她抱得牢牢的,墨發(fā)從寬肩掉下來,落在宋意歡的臉側(cè),他鳳眸幽深,有著一抹燙意。 這一個月里找她,她皆尋理由推脫,暗自喝避子湯,她心里還放著別人吧,然后就這樣開始躲著他? 出入宋府,他還不是簡簡單單,真以為他不會找來?而她就當(dāng)真不會想他? 李君赫想著,自是氣惱,抬手打了下她的屁.股,打得不疼,但宋意歡仍是哼哼一聲,微動身子,衣衫凌亂,雪白尤為香.艷。 太子眉目間的薄怒,宋意歡看得清楚,他不在的時候,她大可耍點(diǎn)小聰明,他就在身前時,慫得不知該說什么,又還挨了打。 宋意歡撇開眼,軟軟地道:“你怎么來的......” 李君赫沒打算回她這個,面容貼近她纖細(xì)的脖頸,牙尖咬了咬,“不想見到孤?” 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耳下,好熱,宋意歡身子輕顫,道:“意歡想著殿下的?!?/br> 李君赫不想知曉她是不是心口不一的在撒謊,這沒什么意義,她想后悔也晚了。 他低眸瞧著剛留在她頸上的印跡,嬌艷動人,低啞著聲,淡道:“下個月尋你定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