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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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男人微頓,不知他的神色,似乎有些掃興,他只是將她的衣口重新系好。 太子頓了一下,看著宋意歡濛濛的眼眸,俯首貼在宋意歡的耳邊,低啞又曖昧地做了評價:“好看?!?/br> 宋意歡心尖一顫,低下首來,面容紅撲撲的,她背過身過,小手攥著被他系好的衣口,粉粉的指尖軟得緊,心口更是熱得發(fā)顫。 屋外還有暗衛(wèi)在等著,李君赫將宋意歡轉(zhuǎn)過來,親過唇角,只道讓她先沐浴睡下,隨后他整理微亂的衣袍,便提步離去。 窗外雨聲不斷,吹散了些房內(nèi)的潮熱。 宋意歡趴在榻上,抬手摸了下微燙的臉,心里想的都是他那燙熱的唇舌,還有太子剛才的話,太過羞臊。 聽雨別院的曲廊中,雨聲連連, 前來匯報的暗衛(wèi)衣物半濕,跟在李君赫身后,將衣袖里的信件拿出遞與他。 李君赫面無情緒,將信件拆封,瞧著上頭的字句,嶺南反賊已平,不久后二皇子班師回城,平西王世子謝啟衍留守南境。 **** 宋意歡招來丫鬟備熱水沐浴后,便在榻上睡著了,直至清晨起來,昨夜太子離開后,便沒有回來。 宋意歡也沒有詢問,太子的行蹤,她極少會詢問,本想著回府,卻被丫鬟阻攔,“殿下讓姑娘這幾日留在別院?!?/br> 見此,她只好回了雅間水榭,雨下不停,庭中池水滴滴答答,泛起漣漪。 用午飯,宋意歡便在這里席地而睡,一襲紅衣襯得身段玲瓏,越發(fā)嬌艷,地面陳鋪著絨毯,似乎在別院里的她格外的慵懶。 安靜下來,她開始思索著太子昨夜里的話,按照他的性情,應(yīng)該不會是騙她,不過如今的情況而言,她好像很難以太子妃的身份進(jìn)東宮。 更讓宋意歡不解的事,太子怎么會舍得將太子妃給到她,如是說情感,他從不曾喚過她的名字。 太子可否心悅她,她不知道,但感覺到他需要她,他喜好養(yǎng)寵,從猛禽再到她。 片刻之后,宋意歡睡著過去,水榭外雨下得略小了一點,不知過了多久,水榭外的走廊響起輕緩的腳步聲。 一旁的矮幾上放著桃花酥,宋意歡睡得安穩(wěn),姿態(tài)慵懶,脖頸纖細(xì),紅裙下是雪白的長腿,玉足小巧。 碧色的繡鞋輕輕行來,停在她的身旁,蹲下身用薄毯蓋住宋意歡的身軀。 宋意歡睡得淺薄,感受到動靜,醒了過來,入眼的是一張明媚俏麗的容顏,她輕輕揚(yáng)起笑,來人這是錦宓公主...... 宋意歡驚了一跳,起身退后了一些,聽雨別院素來是她和太子來的地方,從未有過別人,錦宓公主怎會在這? 李錦宓不過才十二歲,身量比宋意歡矮上一點,見她慌張,錦宓道:“宋姑娘莫怕,我是來找大哥的,不在東宮也不在這兒,你可曉得他在哪?” 宋意歡的手按著地上的絨毯,輕輕回道:“我不知曉?!?/br> 能知道聽雨別院并且尋過來,錦宓公主是知道她和太子的關(guān)系。 李錦宓想了想,道:“沒事,宋姑娘在這里,大哥總的是會來的,我可以等等。” 嶺南的軍信到了奉天殿,她是聽見了一些風(fēng)聲,上次讓大哥傳的信,一點動靜都沒有。 李錦宓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安,大哥這么久來稱病,行蹤不定,她便尋著來到了這里。 宋意歡睡得迷迷糊糊的,哪里知道什么,倒是被嚇到了,這氣氛格外的尷尬。 李錦宓頓了頓,“我是不是把你驚擾到了,不好意思?!?/br> “沒有,我是睡得有些昏沉了。”宋意歡淡笑,攏了下衣裳,是以為會被這位公主所鄙夷,怪緊張的。 李錦宓湊近過來,道:“上次在皇宴上同你琴舞相和,我都還沒找你說說話呢?!?/br> 宋意歡抿了下唇,“公主劍舞名動天下,人人稱絕,我只不過沾了光。” “我是不是把你擾到了,實屬不好意思?!崩铄\宓頓了頓,便在宋意歡身旁躺下來,“正好我也沒有午睡,我可以和你一起嗎?!?/br> 這個錦宓公主似乎一點都不見外,說話奇怪得很,宋意歡道:“這個不好吧……” 水榭外的雨水連連,清風(fēng)吹來還很涼,若不是房內(nèi)設(shè)著炭火,便格外的冷。 李錦宓用手拍了拍一旁的位置,嘿嘿笑道:“沒事的,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br> 人人皆道宋家二小姐可謂京圈第一美人,貌美身嬌,氣質(zhì)有加,難得遇見,李錦宓自然也想抱一下。 宋意歡有些緊張,便往后退,卻被李錦宓也拉住衣袖,攬著躺下來,扯過薄毯蓋好,“可能我們睡個午覺起來,我大哥就回來了呢。” 宋意歡無可奈何地瞧著李錦宓,要是太子回來見錦宓公主也在,還不知是什么情況呢。 傳聞錦宓公主活潑好動,時常有任性的時候,畢竟是從小被寵著長大的人,什么事都敢做。 “這地方可真好,我大哥可真會選。”李錦宓笑著說道。 宋意歡心緒微沉,總感覺這種事,被人知曉,是一件很難堪的事,輕輕道:“公主怎么知道的?!?/br> 李錦宓想了想,道:“除夕之前就曉得了,不過你別擔(dān)心,我很喜歡你?!?/br> 大哥喜歡宋小姐,那她也會很喜歡她,因為前世宋小姐不在,大哥過于孤單了。 宋意歡微愣,心微微安定下來,李錦宓嬌小的手抱住她的腰,宋意歡比她大五歲,身子香軟,不像她似的,年紀(jì)還小。 作者有話要說: 謝七不會喜歡意歡,他是駙馬,和公主現(xiàn)在只是沒見面,至于這一世他們兩個能不能在一起,就看謝七能不能活過25歲。 二皇子不是反派,他在嶺南慘到撿垃圾。 我好焦灼,本來是有rou的,我改了,改了好久,周二還是怕被鎖的。 第34章 交談 錦宓公主的過分親近, 似乎是個直率單純的女孩,雖然不適應(yīng),良久之后, 宋意歡還是在她身旁枕著錦枕睡著。 在別院里, 宋意歡無事時總是入睡,這是習(xí)性,前世更為嗜睡, 這使得宋初堯一度以為她著了病, 實則是睡得越多, 便越容易困乏。 比起前世, 如今的她要好得多。 陳鋪的軟毯很厚實,地板下隔著土地, 并不會感到寒涼, 宋意歡的卷發(fā)瀑散于后, 紅裙襯得她嬌艷動人,細(xì)腰上攬著一只小巧的手,錦宓公主靠在她懷中。 外面細(xì)雨霏霏,面對庭池的推門半敞, 別院里的下人見到這一幕也是驚了一跳, 卻又不敢打擾, 怎么這二人睡在一起了? 宋意歡睡顏上貼著一縷發(fā)絲, 迷糊中抬手撫去, 指尖撓了下面頰。 忽然一雙大掌攬上她的腰肢, 有力且專橫, 一摟就將她抱起來,宋意歡被著動靜驚擾到,心頭一懸, 便睜了眼。 只見太子面容冷雋,寬厚的臂彎正環(huán)抱著她的身子,宋意歡抬著腦袋與他對視,他眉目微蹙,似乎很不高興。 而軟毯上的李錦宓失去依靠,腦袋啪地抵到枕上,貌似停頓了一下,卻沒有醒來。 氣氛因太子的冷眼顯得格外冷凝,宋意歡眸色幾分緊張,望了望錦宓公主,又回眸看著他,她還不想被人瞧見她和太子如此親密。 她的手搭在太子的肩上,腳尖輕點,試圖落地從他懷里下來,小聲細(xì)語道:“殿下何時回來的?” 太子面色冷沉,將懷中宋意歡往上托了托,瞥眼未醒的錦宓,往水榭里屋走去。 見太子不放手,宋意歡只好趴在他肩膀上,到了里屋,被放在梨花木椅上,一身紅色襦裙尤為單薄,她未穿下裳,雙腿白皙細(xì)長,半掩在裙擺下。 李君赫站在宋意歡身前,俯視著她,他發(fā)間微濕,是淋了點細(xì)雨。 昨夜沒在,回來時聽了院內(nèi)小廝說錦宓來了,自認(rèn)為meimei錦宓同宋意歡應(yīng)較為和諧。 入門一瞧,這倒是和諧過了頭,相擁甚緊,睡在一起,錦宓一手搭著她的腰,一手落在她白皙的腿上,二女如似磨鏡之癖。 李君赫有些冷臉,的確是不悅,他手掌覆上宋意歡的頸側(cè),拇指輕撫她柔嫩的面頰,沉著聲道:“你們在做什么?” 宋意歡仰首望著他,太子戴著白玉扳指,貼著她的臉,觸感涼涼的,他手放的位置像是在脅迫,那是最為致命的位置。 她心尖寒怯,解釋道:“公主來尋殿下,可殿下不在,便同我午睡了。” 李君赫俯下身來與她平視,眉目里有著淡淡的冷沉,“豈能給人這般擁著?” 宋意歡喉間哽了下,輕輕道:“公主不是殿下的meimei么......” 李君赫微抿薄唇,面容越發(fā)黑沉,輕捏她的臉蛋,“只能給孤抱著,與孤同睡?!?/br> 宋意歡被捏疼了點,小手搭上他的手臂,見她說疼,李君赫才松開手,湊近在她的唇瓣處留下淡淡的牙印。 說罷,他立直身形退出里屋,宋意歡見太子出去,蜷縮起雙腿踩在椅內(nèi),怪委屈地捧著臉輕揉。 ...... 回到外間,幃簾被清風(fēng)吹動。 李錦宓不知何時醒的,正坐在軟毯上,她輕輕舒展手臂,雙眸清明著。 李君赫衣著整潔,氣宇冷然,走到茶桌旁坐下,斟著茶水,只聽錦宓道:“大哥真小氣。” 他瞥她一眼,“你來此擾她做什么。” 李錦宓整理著自己微亂的衣裙,道:“沒尋見大哥,便來見見宋姑娘?!?/br> 李君赫斂眸飲茶,冷淡道:“下次別再來了,同黎術(shù)說一聲便是?!?/br> 宋意歡同他之間還不得聲張,加上他本就假病,她還是安定點,別東奔西跑的找他。 “好嘛。”李錦宓癟了癟嘴,停頓一下,問道:“我聽聞二哥要回來了,那啟衍哥哥呢?!?/br> 李君赫眸色略沉,放下茶水,“他留駐南境,暫不歸京?!?/br> 李錦宓緊鎖了眉頭,站起來身來,連忙道:“不歸京?我的信他可是沒見著?!?/br> 雨落聲淅瀝,雅間內(nèi)的架子上掛著太子來時脫下的大氅,略有潮濕。 李君赫緩緩道:“孤見有嶺南蹊蹺,但一直以來軍報皆相安無事,你莫心急,再等等?!?/br> 李錦宓站著原地,袖內(nèi)的手微攥,前世嶺南沒那么快平亂,是大哥病重去到嶺南,醫(yī)治期間與二哥共議戰(zhàn)局,數(shù)月后才傳來南方戰(zhàn)事平定,那是秋日八月,現(xiàn)在才春二月,而現(xiàn)在提前了半年。 她忽然開口道:“二哥和啟衍哥哥是不是出事了?!?/br> 李君赫與她對視著,手掌搭在扶椅上,指尖敲了一下。 **** 細(xì)雨連連,曲廊內(nèi)滴滴答答的。 李錦宓沒有久留,從聽雨別院側(cè)門離開,這雨下得比她來時大了些。 李錦宓撐著油紙傘上了馬車,她是從尚書院偷跑出來的,方才還被太子責(zé)罵了幾句。 別院的沐間內(nèi)。 李君赫已將著了雨水的衣袍換下,立膝坐于屏榻中,衣衫松散,可見胸膛的肌rou,他一頭墨發(fā)微濕,搭著寬厚的脊背。 宋意歡半跪在他身旁,手中拿著干凈的巾帕輕輕擦干太子的長發(fā),腰肢纖細(xì),愈顯雪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