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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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你們就是幼稚,不過話說回來,駙馬都讓了您那么多次了,您怎么就不肯讓他一次呢?”扶云問完覺得不太對,趕緊又補一句,“我沒有指責殿下的意思哦,我和殿下才是一邊的?!?/br> “……行了,我知道了?!奔韭牶痪?,等張悅來了便將他打發(fā)走了。 張悅看到季聽后乖乖行了禮,季聽忙問:“你昨日跟駙馬解釋清楚了嗎?” 張悅頓了一下,誠實回答:“沒有?!?/br> “為何沒有解釋?”季聽又問。 張悅:“草民怕他會殺了我?!?/br> “……放心,他不會的,你去找他解釋一下吧?!奔韭爣@氣。 張悅定定的看著她,半晌眼眶突然紅了。 季聽:“?” “草民想回家了?!睆垚倱渫ㄒ宦暪蛟诘厣?。 季聽:“……”申屠川到底干了啥,把人家孩子嚇成了這樣! 她正要開口問他,思索一瞬后又改了話頭:“既然你想回家,本宮也不攔著了,這樣吧,本宮給你備上百兩盤纏,賞賜若干,叫侍衛(wèi)帶你從后門離開,直接護送回家中如何?” “殿下的意思是……不讓駙馬爺知道草民走的消息?”張悅謹慎的問。 季聽微微頷首:“你放心,他不會追過去尋釁報復的?!?/br> “那、那就多謝殿下,”張悅?cè)嗔艘幌卵劬?,“若殿下不嫌棄,草民再為殿下推拿一次吧,其實殿下腰間之所以會疼痛不減,不過是因為前幾日的推拿不對,原本拗在一起的筋絡便更是糾結(jié),昨日草民已經(jīng)為殿下疏通,今日再疏通一次,之后便很快就會好起來了?!?/br> “那就麻煩你了。”季聽溫和道。 張悅忙應了一聲,起身便開始幫她疏通了,推拿之后便直接離開了。 他走的消息在季聽的刻意隱瞞下,只有幾個侍衛(wèi)和她房里的丫鬟知道,就連扶云也是不知道的。 傍晚時分。申屠川又一次堵到了扶云。 扶云嘆了聲氣:“駙馬爺,你下次能不能換個人堵?今日殿下還在質(zhì)疑我的忠心?!?/br> “這個時候你不在寢房伺候殿下,跑出來做什么?”申屠川不悅的問。 扶云撇了撇嘴:“那不是有張大夫在么,就沒我什么事了,我一整日都沒進去了?!?/br> 申屠川頓了一下:“什么意思?” “哦,張大夫都在殿下屋里一整天了,這會兒還沒出來呢?!睕]有看到張悅離開的扶云認真回答。 申屠川臉色頓時就黑了:“每日里的推拿不宜超過一個時辰,她難道不知道?” “自是知道的?!狈鲈苹卮?。 申屠川氣惱:“知道為何還要讓那人在屋中待這么久?” “或許是因為殿下喜歡他吧。”扶云一臉真誠的往申屠川心口上扎了把刀。 申屠川冷笑一聲:“既然殿下喜歡他,不如納他做侍夫?反正殿下心心念念的想著一妻多夫,索性成全自己好了?!?/br> “您還別說,我覺得真有可能?!狈鲈坪翢o察覺的插了第二把刀。 申屠川只覺快要心梗了,黑著臉轉(zhuǎn)身離開了,扶云目送他的背影消失了,還不知道他到底為什么生氣,于是帶著一腦袋的問號去找季聽了。 當他把詳細經(jīng)過講完時,就看到季聽眼底的笑意幾乎遮掩不住,他頓了一下問:“殿下笑什么?” 季聽咳了一聲:“沒什么?!?/br> 扶云聳聳肩:“我覺得他這次好像很生氣,估計更不肯來殿下這里了。” “不會,他肯定要來的?!奔韭牶V定。 扶云不怎么看好:“那可不一定哦,我覺得他不會?!?/br> 季聽原本對自己還挺有信心的,但見扶云一臉否定,也不由得動搖了,要不……再加點勁? 她斟酌一瞬,抬頭對扶云道:“你去找他要一味藥?!?/br> “什么藥?”扶云問。 季聽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名字,只曉得身上又酸又痛時用那藥,翌日一早便會舒服許多,是涂在身上后按摩用的,你一說他應該就知道了?!彼麄儎倛A房那陣子,他可沒少幫她舒緩。 扶云聽得一頭問號,但還是聽話的去尋申屠川了。 申屠川聽到季聽的要求后,瀕臨爆發(fā)的怒氣終于沖破了臨界點,然后他好像突然冷靜下來了一般,平靜的看了扶云一眼后道:“我親自給她送去?!?/br> “你要服軟了?”扶云驚訝。 申屠川瞇起眼睛:“是啊,服軟?!?/br> 第118章 是夜,主院寢房只點了一支蠟燭,燭光昏黃不清,被一層一層的紗幔過濾,等到了床邊時已經(jīng)不剩什么了,以至于申屠川走到里間了,都未能看清床上的景象。 “藥拿來了嗎?”季聽懶洋洋的問。 申屠川面無表情的往床邊走,季聽從被窩里探出腦袋,看到他后故作驚訝:“你怎么來了?” “殿下故意叫扶云找我拿藥,不就是為了逼我過來?”申屠川反問。方才他聽到扶云的話時,頓時一陣心頭火起,但當反應過來后才覺不對。 雖然這么久以來,他一直覺得她會對自己膩煩,會過不了多久便升起納侍夫的念頭,可真當有這個可能時,他反而又不相信了。 “殿下真是長本事了,連這種下作的手段都想得出來?!鄙晖来ɡ湫?。 季聽見被他拆穿了,索性直接說了:“不然呢?難不成還要本宮親自去請你?你可別忘了,本宮可是堂堂長公主!” “本宮?”申屠川的聲音里透出一絲危險。 季聽頓了一下:“我,我行了吧,不過是個自稱,你總計較這些做什么,小家子氣?!庇米顕虖埖恼Z氣說最慫的話,并且假裝自己一點也不慫。 “殿下這時候倒是改口快了,怎么在那俊俏大夫跟前時,卻堅持自稱本宮?”申屠川眼眸微瞇。 季聽揚眉:“你也覺得張悅生得俊俏?” “聽兒。”申屠川淡淡開口。 他以前這么喚她時,季聽只覺得是閨房之樂,可今日被他這么一喚,她只有種御書房讀書時、做了壞事被太傅抓包的感覺。季聽咳了一聲:“不過是逗你一句,你還認真了?!?/br> “我對聽兒的事向來認真?!鄙晖来ㄒ蛔忠痪涞馈?/br> 季聽被他盯了一會兒,也不想跟他置氣了,輕哼一聲別開臉:“既然認真,那為何還要同我置氣,不知道我生病時需要人陪嗎?” 申屠川沉默半晌,才垂眸道:“分明是你先拒絕我的?!?/br> 季聽:“……” 這事不能細聊,不然說著說著就得吵,季聽撇了撇嘴,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那位張大夫,天生對女子不感興趣,你若是吃他的醋,那可真是多余了。” 申屠川頓了一下:“這便是你讓他推拿的原因?” “不然呢?”季聽反問。 申屠川面色好了些,但還是嚴肅道:“不管他喜不喜歡女子,他都是男人?!?/br> “知道你不樂意讓人家留下,我這不就叫人將他送走了么,估計今晚就已經(jīng)到家了?!奔韭犝f著還有些遺憾,“說起來這位張大夫的手法是真好,才給我推拿兩次,我便能仰躺著了,比先前那些人強多了?!?/br> “不過是推拿而已,又有什么難的?!鄙晖来ú幌矚g她夸別的男人。 季聽聞言揚起唇角:“聽扶云說,你這幾日學了推拿,也不知道手藝如何?” “手藝如何,殿下一試便知?!鄙晖来ǖ_口,顯然十分自信。 季聽早就想試試了,當即撐著身子趴下:“來吧?!?/br> “殿下衣裳還沒脫?!鄙晖来ㄌ嵝?。 季聽頓了一下:“推拿為何要脫衣裳?” “我練的便是這種手藝。” 季聽:“……你拿我當三歲孩童哄呢?” “是啊?!鄙晖来ńz毫不見心虛。 季聽:“……”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 她撩起眼皮掃了他一眼:“容我提醒你一句,我這腰可還沒好,經(jīng)不起折騰?!?/br> “殿下的腰傷如何,我比殿下更清楚?!鄙晖来ɑ卮?。 季聽聞言輕嗤一聲,直接將外頭的里衣褪了,身上只留了一件小衣。帕子一般大小的小衣遮在身前,只一根細帶綁在身上,此刻細帶打的結(jié)正掛在她的后腰上。 申屠川的眼底全是她白皙的膚色,滑膩如瓷的肌膚似乎自帶光澤,瞬間占據(jù)了他全部的心思。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半晌才鎮(zhèn)定的解開了那根綁得松松垮垮的繩子。 季聽放松的趴在床上,即便是感覺到他的視線要將自己的后背灼傷,她也絲毫不慌,不僅不慌,甚至還等著看申屠川的熱鬧。他明知道她的腰傷還沒好,做不了那種事,卻偏偏還要她解了衣裳,到時候火起來了,看他怎么滅。 一想到申屠川等一下會出現(xiàn)的窘迫,季聽就忍不住揚起唇角,甚至在他碰到傷處時,還故意壓低了聲音,膩歪的“嗯――”了一聲。 申屠川的手一頓:“疼了?” “不疼。”季聽回答。 申屠川這才繼續(xù),推拿幾下后,季聽又一次發(fā)出黏糊的聲音,申屠川只得再次停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我只是習慣這樣而已。”季聽一本正經(jīng)。 申屠川沉默片刻:“你在那個大夫面前也是如此?” “……扯別人做什么?”季聽無語的問。 申屠川懂了,她是故意的。 他靜了片刻后,繼續(xù)為她推拿,季聽也繼續(xù)撩撥他,只是撩著撩著便化在了他的手里,再舒服的輕哼時,便不是先前那種故意的腔調(diào)了。 申屠川確實按得很好,一看便是下了苦功夫?qū)W習的,雖然比不了有豐富經(jīng)驗的大夫,可卻因為對她的身子足夠了解,所以就季聽的感覺而言,比其他人都要按得舒服。 季聽舒服得昏昏欲睡,直到他將自己翻了個面,她才清醒過來:“怎么了?” “推拿完了,殿下可有舒服些?”申屠川看著她問。 “怎么這么快,”季聽揉了揉眼睛,輕輕活動一下身子,頓時驚喜道,“確實舒服了許多?!?/br> “既然舒服了,是不是該算賬了?”申屠川問。 季聽頓了一下:“算什么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