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跟蹤狂朱世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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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了,王靜元逐漸感覺到身體發(fā)熱,口干舌燥起來,她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反而體內(nèi)更加躁動。 她感覺不對,突然站了起來,“我去洗手間一趟,你慢慢看?!?/br> 在阮勛柏還來不及將人攔住,王靜元本身也是柔道與拳擊佼佼者,她跨著步伐瞬間已經(jīng)進入廁所,將廁所門牢牢鎖死。 木門被王靜元堵得死死的,但是相對的她也出不去,門外的阮勛柏還不廷拍打的門,甚至要找人將門撬開。 王靜元背靠著門,全身開始使不出力氣來,滑坐落在冰涼的地板上,卻仍止不住她體內(nèi)的一股火。 她總是自恃著自己有一身的防身技巧,再加上她王家人的光環(huán),不相信會有人膽子大到敢對她下藥,所以王靜元幾乎都不太愛帶保鑣的,也許幾次好運都讓她給躲過了,這次她真的大意了。 王靜元想著剛才的場景,她明明看到阮勛柏是當(dāng)著她的面開的香檳,而他自己也喝了,難不成是杯子上被人下了毒。 “阮勛柏…你好大的膽子?!蓖蹯o元咬牙切齒的說著,她拿起手機打給了助理,沒想到響了兩通都沒有人接。 她下意識的想起朱世益,電話響了兩聲對方馬上被接了起來。 “喂,寶貝,想我了嗎?”電話對面的朱世益,口氣輕挑,帶著曖昧。 “…北勤路156號,快來找我……唔……?!蓖蹯o元神智漸漸模糊,她用力捏了一下手臂上的rou,狠狠的、重重的,捏的手臂都發(fā)紫發(fā)青了,好讓她可以保持清醒。 “我早就到了,開門吧?!?/br> 朱世益格著門,低沉的聲音靠著門邊,對著里頭王靜元說著。 王靜元虛弱的將門鎖給打開,抬頭一看,果真看見朱世益,穿著墨藍色的襯衫,領(lǐng)口微開,隱約可以看見健壯的胸肌,微卷的發(fā)絲垂若在眼前,帶點狡黠的桃花眼,微微上揚,勾引意味十足。 “寶貝,怎么了?!敝焓酪娑紫律?,手指捏著王靜元那美的過人的小臉蛋。 “廢話少說,我…全身沒力,快扶我起來?!?/br> 王靜元的腰間被朱世益一攬,整個人貼著他的身體站起來,下一瞬間又全身無力的癱在朱世益懷里。 “寶貝,這般投懷送抱的,我可受不了?!?/br> 朱世益干脆將王靜元橫抱起來,往外走去。 “阮勛柏…他人呢……?!蓖蹯o元的黛眉微微蹙著,紅唇微啟,難受的喘著息。 “被我抓了,你再也看不到他人了?!?/br> “你別…太超過,我和他……還有合約……?!蓖蹯o元身體guntang的不行,下腹發(fā)緊著,體內(nèi)的某股欲望想得到解放。 “王靜元,你別太過分,他都想要對你怎么樣了,你還想著合約?!甭牭酵蹯o元的話,朱世益勾起的嘴角突然下垂,難得的生氣起來。 “朱世益,你別管……我自己可以來……?!?/br> “你自己來,是想將自己免費送到人家床上,是嗎?”朱世益俊顏微怒。 王靜元已經(jīng)閉上眼睛,倚靠在朱世益的胸膛上,她已經(jīng)全身力氣都耗盡,無法在跟朱世益斗嘴了。 朱世益低頭看了看她,不打算此刻繼續(xù)跟她爭辯這些,橫抱著她,大步的往外走去,沿路上遇到幾個熟識的人,紛紛對他敬禮,喊著朱少。 一旁身著黑色西裝的小弟上前報告,“老大,那男的說他也沒有解藥,對方只給他這個春藥,并沒有賣他解藥?!?/br> “非常好,將他兩根手指頭給我剁下來,痛打一頓丟在淺沙灣旁。”朱世益嘴角勾著,可是眼里卻沒有一絲笑意,而是閃過一絲狠毒,要不是王靜元要他手下留情,他下一秒就將阮勛柏給閹了,再剁成rou醬到海里喂魚,讓他父母連尸首都找不到。 漆黑的賓利車里面,王靜元被小心翼翼的放在椅子上,朱世益坐在她身邊,看著她難耐痛苦的樣子,不禁皺起眉頭。 司機兼助理泰易面無表情看著前方,發(fā)動了引擎便往王靜元家中的方向駛?cè)ァ?/br> 為了就近辦公,王靜元在公司附近買了一間公寓,但是幾乎只是堆積物品用,因為在王靜元辦公室的里頭,就有一間小臥室,她幾乎都是睡在公司居多。 朱世益知道王靜元的所有購買的房子坐落地點,他們王家每一間公司與分公司,甚至她所有的公事與私事行程,不然今晚他如何這么及時的趕到會場。 阮勛柏這個人風(fēng)評不好,所以朱世益一得知晚上王靜元要赴他的約,二話不說推掉所有的行程前往會場,朱世益總是能及時的將王靜元救出于水火之中。 王靜元早已習(xí)慣被朱世益這個跟蹤狂給監(jiān)視、跟蹤,無論她換多少個助理、甚至連男助理,朱世益都有辦法將他們給收買,將王靜元的行程一五一十的稟報給朱世益,好在朱世益對王家的生意沒有想法,不然早就把王家摸個透徹了。 王靜元氣得上門理論,卻總是被朱世益調(diào)戲、吃豆腐,簡直是個變態(tài)、神經(jīng)病。 倘若王靜元揚言要提告朱世益,他更高興,這樣還多了每次見面的機會,氣得王靜元是牙癢癢得,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朱…世益,我口渴……?!蓖蹯o元通紅的臉,濃密的睫毛顫呀顫。 她纖柔的雙手無法克制的撫摸上朱世益的胸膛,guntang的肌rou,還能感受到朱世益狂亂的心跳。 “靜元,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別將你的手放在我這,我會受不了的。” 看著眼前嬌媚的王靜元,朱世益炙熱的眼眸從未離開過她,美艷的臉蛋,柔軟的小手在朱世益身上胡亂摩娑,搞得他一腔熱血難以釋放。 朱世益拿起一旁的水,進口法國天然礦泉水,細心的將瓶蓋打開,對準了王靜元鮮紅的小嘴倒了一點。 當(dāng)冰涼的水接觸到王靜元的舌尖,像是許久沒喝到水似的,她囫圇大口大口的吞著一瓶水,由于她的急切,叁分之一的水都灑在她的胸前,將她一身漆黑華麗晚宴服,溼了一片。 “你是怎么喝的?!敝焓酪嬲Z氣中代有些責(zé)怪,他命泰易將冷氣調(diào)高一些,以免讓王靜元著涼了。 抽了幾張紙巾,開始擦拭了她胸前、大腿上的水漬,只是喝下春藥王靜元,哪能承受這樣的觸碰,瞬間就點燃了她的熊熊yuhuo。 她整個人如章魚般黏著朱世易,雙腿坐在了他的腿上面,一雙纖手繞過他的脖子,紅唇就貼了上去,溼溼溫溫的,還帶點唇蜜的柑橘香味,很甜。 “早知如此,我應(yīng)該早點用些藥,讓你好好聽話。”朱世益噙著笑,也開始回應(yīng)起她生嫩的吻。 他吮允著她甜美的唇瓣,輕輕啃咬著,唇瓣被她吮著又紅又腫,靈活的舌尖穿越過貝齒,直搗著王靜元帶著香檳酒香的唇內(nèi)。 舌尖被卷繞住,王靜元能感受到自己的舌頭酥酥麻麻,是朱世益狠狠的吸著、吮著,一股欲望慢慢竄下她的腹部,讓她無法再思考。 王靜元開始解開朱世益胸前的鈕扣,一顆一顆。 結(jié)實的胸肌,如雕刻般的線條,二頭肌、胸肌、八塊腹肌,人魚線的下面,被Amada新款的男士直筒褲給擋住了。 高貴細致的褲檔下,隱藏了炙熱、火燙的膨脹物,欲逃脫出來,想要侵略、占有眼前的美人兒。 王靜元的手撫摸到朱世益難耐的下體,瞬間被朱世益給制止住了,“靜元,我們再忍忍,快到家了。” 朱世益臉上也是一富欲求不滿的樣子,他當(dāng)然是很想現(xiàn)在就上了王靜元,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折磨著、蹂躪著,可惜現(xiàn)在在車上,他可不想王靜元的身子被泰易看個精光,更不想她的嫵媚被路人瞧見。 王靜元軟嫩的紅唇吻上了朱世益,兩片熱唇緊緊相貼著,還能嘗到王靜元的唇蜜香味,是淡淡的柑橘味道,甜而不膩。 王靜元與朱世益早就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在王靜元即將高中畢業(yè)那一年,意外認識了朱世益,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忤逆曹婉儀。 那一年,朱世益才五歲,常常出入到王正清他們家,但卻一直不知道王正清還有個姊姊。 王靜元從一出生就被送到寄宿學(xué)校,從小就受的貴族學(xué)校學(xué)習(xí)規(guī)矩,幾乎一睜開眼就是得學(xué)習(xí),除了基本課程,各國語言、數(shù)理之外,還得學(xué)習(xí)舞蹈、國標、美姿、騎術(shù)、劍術(shù),更得學(xué)習(xí)商業(yè)經(jīng)營、會計、股市、資產(chǎn)、房地產(chǎn)等,她的人生從來沒有玩樂,只有學(xué)習(xí)。 王靜元一年頂多回家兩次,就連王正清一年也看不到王靜元幾次。 曹婉儀對她冷淡,王偉華對她則是不冷不熱,對話就像跟個陌生人對談一般。 反倒王正清只要看到王靜元,就喜歡著她這個姊姊。 “姊,你這次回來要住幾天。”十六歲的王正清,臉蛋還稚嫩著,圓潤的臉有些黝黑的皮膚,雕刻般的線條,任誰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也只有王靜元,王正清才靜得下心來好好與她的談話。 王正清很叛逆,舉凡母親說東,他偏要往西,喝酒打架鬧事更是常態(tài),但是曹婉儀仍然寵著他,王偉華雖然念了他幾句,但是都被護子心切的曹婉儀給擋了下來。 王偉華雖然不高興,但是也只能順著曹婉儀,以至于王正清更為所欲為。 “因為艾瑪老師請了長假,可能五天吧?!笔藲q的王靜元已經(jīng)出入的亭亭玉立,一張小小的瓜子臉,配上一雙又圓又大的眼睛,清秀佳人一個。 “那太好了,明天我朋友邀我去輪船上叁天兩夜,你跟我一起去吧,不然你在家每天也是練那無聊的鋼琴,還有讀一堆根本用不到的書?!蓖跽搴懿幌矚g曹婉儀每日都逼迫著王靜元學(xué)東學(xué)西的,好幾次對著曹婉儀大吼,但卻得到反效果,反而害得王靜元被關(guān)緊閉。 他就不懂,為什么曹婉儀如此討厭王靜元。 “可是mama那邊……。”王靜元聽到海邊游玩,雙眼不禁閃著光彩,不難看出她很想去,從來她都只是讀書、學(xué)習(xí),根本沒有出國玩過、更不可能說上郵輪。 她好想去看看,去體驗看看在郵輪上的派對到底長的怎么樣。 “放心,我去說準沒問題?!蓖跽宥挷徽f,碰碰的就跑到下樓找曹婉儀。 王靜元則期待的偷偷也走下樓,躲在樓梯間偷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