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見油嘴滑舌的朱世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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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去就好了,找你姊去干什么,她還要練琴?!辈芡駜x一聽到王靜元,原本微笑的臉,突然間就垮下來了。 “練什么屁琴,去個叁天是會退步多少嗎,況且她以后是要接公司的,又不是去當(dāng)什么演奏家,整天練琴干什么?!蓖跽宕蠛鸫蠼兄?。 “胡說什么,王家當(dāng)然是你接手,哪有給女孩子接手的道理。”曹婉儀馬上糾正王正清的說詞。 “我接什么接,我連財務(wù)報表都看不懂,叫我接什么公司,我才不要?!蓖跽逑胍矝]想的就回絕曹婉儀。 “你姊姊會幫你,反正最后公司都是你的,阿清你就放心吧?!辈芡駜x慈祥的臉,對著王正清笑著。 “你姊姊學(xué)那么多,就是將來要幫你穩(wěn)固公司的地位,將來的CEO只會是你,至于你姊姊那邊,過幾天我會跟你父親商量,讓她簽署放棄繼承同意書,你放心,將來王家的財產(chǎn)全部都屬于你的,阿清呀,mama就希望你可以別再惹那么多事情就好,將來的事情都幫你想好了,你只要照著mama給你的計劃走,這輩子就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只要你………。” 躲在樓梯邊上的王靜元,對于這個震撼的消息,有些不趕相信,她的身子慢慢坐在地上,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掉了下來,原來她從始至終都只是王正清的一個輔佐者。 曾經(jīng)她以為,父母親如此重點(diǎn)培養(yǎng)她,是因為對她的期望,將來公司好讓她繼承,所以再苦再累,只要她這樣想,她就不覺得辛苦了。 只是沒想到,曹婉儀早就已經(jīng)規(guī)劃好要讓王正清繼承家里的一切,那她呢?她到底是什么東西。 王正清還在跟曹婉儀吵著要讓王靜元出門。 王靜元已經(jīng)走回二樓,回到自己的房間,不繼承家業(yè)她是沒關(guān)系,只是她好想要父母多一點(diǎn)的關(guān)愛,她好想要曹婉儀也多對她笑一點(diǎn),那怕只有王正清的萬分之一關(guān)愛也好。 吵了幾個小時,最終曹婉儀還是答應(yīng)了王正清的要求,所以王靜元賺到了叁天可以外出度假的機(jī)會,雖然父母對她并沒有多好,但是至少還有一個人,王正清是真心關(guān)心她的。 曹婉儀交代了王靜元,要照顧好弟弟,隔天就出國去。 王偉華與曹婉儀幾乎長年都在國外,偶爾會回國一兩天看看王正清,至于王靜元能見到他們兩個的機(jī)會,更是少之又少,要不是因為這是王靜元的老師臨時放假,曹婉儀擔(dān)心王靜元到處亂跑,所以飛回國內(nèi)監(jiān)視著她,既然假期剩下沒幾天,而王靜元又要跟王正清出門,曹婉儀也就沒有監(jiān)視的必要了。 自從得知可以出門的王靜元,就非常興奮,她收拾著幾件衣服,和常用的日常生活用品,等待的明天的來臨。 “姊,你不用帶那么多東西,船上都有準(zhǔn)備?!?/br> “啊,是嗎,我是第一次出去玩,真的不知道該準(zhǔn)備什么?!?/br> “你就貼身衣物準(zhǔn)備個兩叁套替換就可以了?!?/br> 王靜元笑笑點(diǎn)點(diǎn)頭,她可以是個讀書天才,但是絕對是個游玩白癡。 翌日,司機(jī)帶著兩位前往白灣海港,一艘白色的油輪已經(jīng)??吭诎哆?,目測這個高度和寬度,應(yīng)該可以容納上萬名乘客是沒有問題的,站在郵輪下的幾個人顯得渺小,今天這艘船被王正清等人全給包下來了。 “阿清,怎么來了還帶名美女過來?!敝焓酪孢h(yuǎn)遠(yuǎn)就看到一名高挑美人,精致秀氣的臉蛋,馬上吸引了他的眼球。 “死朱仔,你別亂來,這我姊?!蓖跽宓闪艘谎壑焓酪?,全身戒備著。 “阿清,他是你同學(xué)嗎,你好,我是阿清的姊姊,我叫王靜元?!蓖蹯o元伸出手,禮貌的想握個手,卻被王正清給打斷了。 “行了,除了他以外,其他人你都可以握手?!蓖跽寰嬷蹯o元。 為什么? 王靜元還沒來得及思考,一名長相斯文,另一名有著外國混血兒臉孔,再有一名則是長相可愛的男孩走了過來。 “姊,我跟你介紹一下,這個是鄭勤遠(yuǎn),這個是楊恭城,最后一個看起來像小屁孩的是洪添軒?!?/br> “誰是小屁孩,你長得老都還沒說你?!焙樘碥幉粷M的反駁,稚嫩的臉蛋的確看起來就像個小孩子。 “王小姐你好,你可以叫我恭城就可以了。”楊恭城斯文的笑著,臉上燦爛笑容,重點(diǎn)是那藍(lán)色的眼眸,讓人移不開眼睛。 王靜元讀的是女校,連學(xué)校老師都是女生,曾經(jīng)以為王正清這個弟弟已經(jīng)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沒想到他的朋友各有千秋,尤其那個朱世益熾熱的眼眸,看得她有些小鹿亂撞,心跳加快。 她很少這么近距離,接觸到那么多好看的男生,讓她感覺有些侷促。 “你好,你們都是阿清的朋友……真好?!蓖蹯o元有些羨慕,曹婉儀不讓她出門,所以即使有好朋友,沒有感情的交流,時間久了也都淡了,所以王靜元沒有多少知心朋友,看到王正清有著一群死黨,讓她好羨慕。 “以后也會是你的朋友?!敝焓酪嫔锨?,寬厚的手掌就搭在王靜元的肩膀上,曖昧的語氣在王靜元耳畔說著,讓她嚇了一跳。 “媽的,你是人嗎,我姊你也敢泡?!蓖跽逡荒_就往朱世益的屁股上一踹,將他整個人踹飛王靜元兩公尺遠(yuǎn)。 “王正清,你才不是人,唉??!我的腰,你不知道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腰嗎。”朱世益一手搓揉著剛才被踢的部位,雙眸仍沒有離開貌美的王靜元。 “你在敢對我姊動手動腳,我連你的命根子都踹?!蓖跽搴啦豢蜌?。 “靠,打架啊。” “媽的,你以為我不敢啊。” 說完,王正清已經(jīng)一拳過去,朱世益也是練家子,側(cè)過頭輕輕就閃過了,反而借力使力踢了王正清一腳。 王正清似乎早預(yù)料到朱世益的這一招,在地上滾了一圈,另一條腿掃過朱世益腳踝。 朱世益一個絆倒,有力的臂膀撐在地面上,輕易的將身體平衡住,接著又往王正清的方向攻擊去。 “阿清,你別打了,怎、怎么辦,萬一受傷了可如何是好。”王靜元著急的看著兩人打的激烈,招招都往死里打,卻沒一招打中對方。 “阿清姊,你別管他們了,他們從小打到大的?!焙樘碥幰呀?jīng)見怪不怪了。 “什么?。俊蓖蹯o元還在錯愕中,就被楊恭城請到了游艇內(nèi),雖然她很想過去勸架,可是阿清的另外叁位朋友,好像對這樣的景象一點(diǎn)都不緊張。 王靜元攀上了樓梯,往上走進(jìn)了游輪里面,大廳上頭掛著金黃的水晶燈,拋光的大理石的又側(cè)是酒吧,調(diào)酒師早已準(zhǔn)備就緒,諾大的大廳上已經(jīng)有十多名男男女女,轟隆隆重低音音樂,五色十光的七彩旋轉(zhuǎn)水晶燈,里面每個人好像都很開心一樣,雖然不適應(yīng)這樣吵雜的環(huán)境,但是對于第一次到來的王靜元,更多的是新鮮有趣。 “我們算晚來了嗎,人真多?!编嵡谶h(yuǎn)皺了皺眉頭,他不喜歡人多。 “我看到熟人了,我先去玩了,等等去二樓找你們?!焙樘碥幮χ呦蛞幻凶?,洪添軒從小就愛龐克音樂,自己還組了一小型樂隊,偷偷的玩著。 看洪添軒的樣子,應(yīng)該是遇到樂隊的人,楊恭城也沒說什么,與鄭勤遠(yuǎn)帶著王靜元上了二樓。 樓上是來賓止步的,樓梯口守了一名警衛(wèi),只有他們五個人才能夠上來。 鄭勤遠(yuǎn)找了個有對外窗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拿起手機(jī)低頭滑著,自始至終都沒說什么話,王靜元也不好上前搭話。 楊恭城禮貌地問著王靜元,“阿清姊,你要喝點(diǎn)什么嗎?” “嗯,你叫我靜元就可以了,我喝水吧?!蓖蹯o元笑笑說,原來這里就是王正清的世界,有點(diǎn)瘋狂、有點(diǎn)新鮮還有點(diǎn)刺激。 游艇二層是剛才狂歡的舞廳,而游艇上曾則是一望無際的大海,萬里晴空的藍(lán)天白云,還有幾只海鷗在天空中翱翔著。 王靜元雙手抵在玻璃上,欣喜地望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切,昨天她還埋首在書本里面,今天就可以看到如此廣闊的天空,真好。 樓下的音樂聲大的連上層都隱約聽得到,游艇發(fā)出嗚嗚的聲響,嘎嘎鐵塊拖拉的聲音,沒過多久郵輪便開始移動,往海洋中央行駛?cè)ァ?/br> 楊恭城遞了一杯水給王靜元,打架的兩位,此時也上來二樓,看起來沒什么傷,只是衣衫有些凌亂罷了。 “阿清,你…還好吧?!蓖蹯o元轉(zhuǎn)過頭就看見衣衫凌亂的王正清,緊張的拉過他,檢查身上有沒有傷口。 他們倆個是不打不相識,還記得五歲時王正清第一次見到朱世益,咒罵他媽是個妓女,他是個沒人要的小孩,朱世益憤怒的一拳就揍上王正清的右臉頰,五歲的小手沒什么力氣,但也不代表不疼。 王正清是天之嬌子,從來沒有人敢打他,他憤怒的也給朱世益一拳,兩個人就這樣扭打成一團(tuán),直到老師將他倆分開,不過自始之后,兩個人還是常打架,打到最后竟然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沒事,那家伙還打不痛我。”王正清走進(jìn)一旁的酒柜,倒了杯白蘭地,飲起來了。 “小美人,我好痛,都流血了。”朱世益將手袖拉開,果然看見手肘上有約叁公分的挫傷。 “怎…怎么辦,你們這邊有醫(yī)藥箱嗎?!痹趺崔k,王正清竟然把人給打受傷了,萬一曹婉儀知道了又得罵她。 “死朱仔,你這點(diǎn)傷口喊痛,你是不是男人啊?!蓖跽迤沉艘谎蹅?,他膝蓋上也磨破了皮,但是他根本不覺得疼。 “怎么,你想試試看我是不是男人嗎,要不然晚上來我房間試看看。”朱世益挑了挑眉,帶點(diǎn)曖昧笑著看著王正清。 “媽的,你真他媽的欠揍?!蓖跽宓呐瓪庥直患て?,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玻璃杯,酒漬撒了出來,跨步就又想往朱世益臉上揍去。 “好了,阿清,你都把人打受傷了?!蓖蹯o元擋在朱世益前面,護(hù)著他。 “姊,他那是裝的,死不了?!蓖跽迨址帕讼聛?,瞪了眼朱世易,又對著王靜元解釋道。 “行了,我不管是不是裝的,你別再動手打人了?!?/br> 在王靜元的勸說下,王正清才悻悻然收了手,但仍不爽著并警告著朱世益別再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