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情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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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溫府,李隆基算是理清楚溫修的立足點,江珞雪正開口,向封先她一步,“公子,江仲遜謀反一事需不需再查?!毕蚍鈱龠d謀反并不是第一個質(zhì)疑或者確信的人,但溫修是一個清官他是清楚的。 溫修可這么保江仲遜,會不會有轉(zhuǎn)機? “不必?!倍纹吣飶念^至尾沒說過溫修,他來溫府不是因段七娘,他只是來看看溫修私下里對江仲遜一事存了何種態(tài)度。 “江仲遜謀反是事實?!?/br> 江珞雪停住,李隆基竟這般篤定江仲遜有罪,意圖謀反,她忽而記起來在大理寺與江仲遜會面,他當時的確表現(xiàn)異常,特別是她提起太平公主時,江仲遜直接讓他們不要插手。 莫不是他與太平公主果真合謀,不應(yīng)該如此啊。 “公子,你為何這般篤定?”江珞雪等不得緩了緩問出疑惑。 李隆基沒看一眼當她如透明,“向封,回去。” “找個客棧?!?/br> 江珞雪大寫滿不明其中,她知曉李隆基冷梆梆,她今日也沒犯錯??!不就多問一句話了么。 傍晚臨至。 鮮珍樓里鬧騰得熱鬧,“七娘,七娘。”呼呼的音將男子拉到段七娘旁邊,此人正是溫子亭,溫子霖才讓他少流連煙花之地,他可好,鬧到夜幕星河邊露出光輝也不見回府。 一副醉醺醺的左撲右倒,“二公子,你怎來了?”段七娘故意之怪罪的腔子,熟悉她的人也知道這是故意打趣,臉上暈染幾塊胭脂,茶樓里刺光是讓客人零零散散。 溫子亭在幾年前結(jié)識了開館子的段七娘,只知道她一介女流獨自來了長安,開了一所瓏玉樓,樓中最下層確是暗無天日時刻開業(yè)的青樓,此處區(qū)別于其他青樓,姑娘們賣藝不賣身。 長安富饒之地鮮少有這類地方,溫子亭最愛光顧的也是段七娘這家的了。 “我不來,怎么照顧你生意?”溫子亭此情此狀被溫子霖看了去,非得打斷他的腿。 喝了好些酒,說起話也不經(jīng)大腦,段七娘扶過溫子亭入了一間房,她是知道溫子亭今夜會來的,每個月的這天他都會來,不過從前不久他去了一趟邊疆幾乎沒來過了。 然而每個月的這幾日她還是會在臉蛋上添了胭脂水粉,特意換了淺色的衣裳。溫子亭喜歡來此處聽曲還有一個原因,瓏玉樓的姑娘們有風節(jié),其他地方的青樓女子們偏穿得鮮艷招搖,讓他心煩。 “我讓凝玉給二公子你唱曲?” “我要聽七娘唱曲?!泵悦宰碜淼臏刈油は駛€傻子一樣,揪著段七娘的袖口,別的不說,就說他這姿勢確像登徒子,她也沒心疼這衣裳特意去玉脂坊做來的,不僅費錢還費時。 “好好好,七娘唱給你聽?!?/br> 段七娘耗盡吃飯的力氣步子亂當?shù)淖吡俗?,溫子亭衣服上灑落了酒水,怕是在哪兒與他的狐朋狗友劃拳喝大酒喝大了,又不敢回府,這才來她的地方。 他這段日子真是安分。 拖在床上后,段七娘溫柔唱了好一會的曲溫子亭才安然被催眠的安睡起來。 越是一會兒,段七娘關(guān)上房門,“段姐,二公子這樣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你每一次將他帶來第二日偷偷送他回溫府。你既然心悅二公子,何不讓他!” “住嘴?!毙《粐樀玫拖骂^,他說的又不錯,她又生什么氣? 記起里房還有人歇息,段七娘驀了變了臉色讓他別進去打擾。 微風和煦,暖意浮上去窗內(nèi),吹得床上男子忽地掀開被子,昨夜他不會喝醉酒干了混賬事了吧! 咦,衣裳怎的換了一件? 溫子亭不是一次兩次歇在瓏玉樓,每次歇的都是同一間房,似乎這間房正是為他留的,偏他從不知為何偏偏是這間。 房里文房四寶,筆墨紙硯應(yīng)有盡有,窗上放著幾盆花,沐浴在陽光下滋養(yǎng)得生機勃勃,他也產(chǎn)過疑惑,只道瓏玉樓的每間房都如出一轍。 每次他醒來總成一臉別人把它怎么樣的恐慌,換衣這事也是店小二的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