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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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粟粟坦坦蕩蕩,反倒是霍溫南有些不自在的將視線別開了一些,朝溫粟粟點了點頭。 溫粟粟沒想太多,交代道:“今天你就可以回宿舍了,不過傷口還得上幾天藥,你可以從衛(wèi)生所里領(lǐng)藥回去自己擦,也可以來衛(wèi)生所上藥?!?/br> “還是來衛(wèi)生所擦吧,我自己一個人也不方便?!被魷啬险f道。 說完又問:“你昨晚沒睡好嗎?” 溫粟粟撇了撇嘴,心想這床這么小,能睡的好才算是怪了呢。 不過今天醒來尤其覺得累,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臂,有些委屈地說道:“是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今天醒來就覺得特別的累,好像干了一晚上的活……” 霍溫南:“……” 他想起自己昨晚起夜時,路過溫粟粟那兒,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被子全都掉在了地上。北大荒春天的晚上還是很冷的,要是被子沒蓋好,容易著涼,于是就去幫她把被子撿起來。 結(jié)果就聽到她委委屈屈,用帶著哭腔的小綿羊一般的嗓音說著“我不要洗內(nèi)褲”。 洗誰的內(nèi)褲? 他的? 霍溫南昨晚聽到這話,回到病房之后一晚上都沒怎么睡好,眼睛一閉上,腦子里就響起溫粟粟的這句話,還有被溫粟粟洗得破了個洞的內(nèi)褲…… 這事鄧進(jìn)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道溫粟粟幫他洗衣服洗破了,并不知道其實洗的是那么貼身的衣物,霍溫南也難以啟齒,不可能跟除他們?nèi)艘酝獾娜苏f。 就算是鄧進(jìn)步,也是恰好聽到了他呵斥溫粟粟時的話,猜出來的。 還有后來她抱著他的手臂,嘴里嚷著“mama,今天的豬蹄是不是煮的時間太短了,一點兒都不軟糯,好硬哦,咬不開的……”時,一邊委屈,一邊抱著他的手啃…… 反射性的,霍溫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雖說他將長袖放下來,已經(jīng)看不到了。 但他很清楚,那排牙印在什么位置。 作者有話要說: 翻著跟頭來請各位大老爺們?nèi)ナ詹匾幌挛业念A(yù)收,啾啾啾??! 《回到六零養(yǎng)孩子》養(yǎng)了三個小反派怎么辦? 《我們?nèi)掖┢吡恪芬患易佣即┑狡呤甏?,全家同心,極品嗝屁??! 《女主她嬌媚撩人》只要她想,男人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這個萬人迷我不當(dāng)了》啊啊啊三個po文大佬都想睡/我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23 吃過早飯之后, 溫粟粟就去了麥子地,經(jīng)過昨天的適應(yīng),大多數(shù)知青今天割麥子已經(jīng)比較順手了, 動作也比昨天要快得多。 雖然還是有個別抱怨的, 但是沒抱怨幾句之后也被身邊的人感染得干勁十足,人是很容易影響人的。 其實在這些人面前, 溫粟粟還挺慚愧的。她覺得要是換做她,估計就有些扛不住了, 所以她還挺慶幸當(dāng)初學(xué)了醫(yī), 因為分工不同,她只有做了衛(wèi)生員, 才能像現(xiàn)在這樣。 今天受傷的人很少,大多是昨天長得水泡又破了的, 溫粟粟給他們重新上了藥。按照那些老知青們的意思是,一開始是這樣的, 等多長幾次之后,長水泡的地方就會長出繭子, 到時候就不會長水泡了。 另一邊,林靜好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幾個水泡, 疼得直抽氣。 眼見著跟前還有那么一大片的麥子, 她真恨不得直接暈過去算了,這樣就不用再割麥子了。想著, 她的腦子里靈機(jī)一動,是啊,要是她真的暈過去了,不就不用干活了嗎? 想到這兒,林靜好拉了拉趙春梅的胳膊, 裝作十分虛弱的樣子,問道:“春梅,你昨天睡的好嗎?頭暈不暈?我怎么感覺今天有點頭暈暈的?” 趙春梅停下手里的動作,關(guān)切道:“靜好,你該不會是昨晚上著涼了,生病了吧?要不然我?guī)湍闳ジ嚅L說一聲,你今天就別干活了,好好休息吃點藥,生病了可不能拖的,我以前一個鄰居就是感冒拖成了肺炎,后來都治不好的?!?/br> 林靜好虛弱地說道:“可是你也知道我表姐不太喜歡我,現(xiàn)在咱們兵團(tuán)里就只有她一個衛(wèi)生員了,我不敢去找她……” “你怕她做什么啊!她就是個衛(wèi)生員,就是給我們大家看病的,你生了病,她還敢不給你看病不成?沒事的,靜好,你放心好了,她不敢對你怎么樣的!要是你敢對你怎么樣,我就去團(tuán)長那兒告她!”趙春梅說著,朝不遠(yuǎn)處的溫粟粟剜了一眼。 林靜好嘆了一口氣:“春梅,你真好……這句實在話我只跟你一個人說,雖然溫粟粟是我的表姐,可我覺得你對我好多了……春梅,我頭好像更暈了……” “我們是好姐妹,我當(dāng)然得對你好了。至于那個溫粟粟,算哪門子的好姐妹啊,我覺得她簡直跟你有仇?!壁w春梅啐了一句。 扶住了林靜好搖搖欲墜的身體,說道:“走,你聽我的,別硬扛著了,我?guī)闳フ野嚅L說明情況。” 林靜好嘴角勾了勾,又作出一副分外虛弱的模樣,由著趙春梅扶著她朝蘇立春走去。 “班長,林靜好她生病了,頭暈,這種情況她能不能回宿舍休息,今天不干活了?”趙春梅問道。 蘇立春停下手中的鐮刀,回頭看了趙春梅,以及靠在趙春梅身上的林靜好一眼。林靜好的演技很好,再加上熱的汗流浹背的樣子,沒讓蘇立春起疑心。 說道:“當(dāng)然可以了,昨天連長就說過了,誰要是生病馬上就要反映,不要耽誤。麥子可以緩一緩再割,生了病不能緩,這樣吧,趙春梅你帶著林靜好去讓溫粟粟檢查一下到底怎么了?!?/br> “誒,好?!壁w春梅應(yīng)了一聲,朝林靜好使了個眼色,又問,“那班長,要是溫粟粟專門跟林靜好作對怎么辦???” 蘇立春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們不要跟她作對,她就不會跟你們作對,行了趕緊去吧?!?/br> 趙春梅撇了撇嘴,帶著林靜好去了棚子那里。 不巧,因為有個女知青不小心被鐮刀割破了手,溫粟粟正在給那個女知青處理傷口。趙春梅見罷,讓林靜好在棚子里休息一會兒,自己則去叫溫粟粟了。 “溫粟粟,林靜好生病了,你趕緊的過去給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趙春梅不客氣地說道。 溫粟粟的眉頭皺了皺,沒有理會趙春梅,繼續(xù)給女知青擦著碘伏,口子雖說不是很大,但是消毒包扎這些還是要做的,免得到時候感染,這時候破傷風(fēng)可不是那么好打的。 趙春梅見溫粟粟竟然敢不理她,覺得丟了面子,又覺得溫粟粟是如林靜好說的,故意拿喬,知道是林靜好生了病,故意磨磨蹭蹭不肯去給林靜好看病。 她氣得不得了,一把拽住溫粟粟的胳膊,嘴里嚷道:“溫粟粟,你別以為你當(dāng)個破衛(wèi)生員了不起了,我跟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我跟你說林靜好生病了你聽到了沒有?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不想去給林靜好看病是不是?你怎么這么不要臉??!林靜好再怎么說也是你表妹,你至于這樣……” 趙春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啪’的一聲給打斷了。 這不是巴掌抽在臉上的聲音,溫粟粟其實是個很怕疼的人,要她用自己的手抽趙春梅的臉,她還怕自己的手疼呢。 她在趙春梅拽住她的胳膊之后,直接抽出別在了她腰間的那把陳月芬特地給她準(zhǔn)備的蒲扇,一蒲扇就扇在了趙春梅的臉上。 她冷冷地看著趙春梅,說道:“我說不去給林靜好看病了嗎?我正在給這位女同志上藥你眼瘸了沒看到嗎?不就是生個病,當(dāng)大家都沒生過病是不是?先來后到懂不懂?難道我要放下她上藥上了一半的傷口,先去給林靜好看???傷口感染了你說怎么辦?” 趙春梅其實就是嗓門大了點,再加上一開始她覺得自己有理,所以故意用大嗓門來數(shù)落溫粟粟,這里的動靜鬧得挺大,此時不少原本都在割麥子的知青看了過來。 莫名挨了一蒲扇,雖然說不上多痛,可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打,趙春梅的面子上很過不去。然而溫粟粟的一通懟,都快把她給懟懵了。 她張了張嘴,氣勢弱了幾分:“我……我看你沒回話,以為你不想去。” 溫粟粟最討厭別人用‘以為’來揣摩別人的心思,什么都你以為了,你怎么不上天呢。 “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溫粟粟瞥了她一眼,繼續(xù)給女知青包扎,等到包扎好了之后,她又交代了女知青幾句,這才跟趙春梅一起回到了棚子里。 林靜好之前看起來虛弱,是因為割麥子流了一臉的汗,又熱又累?,F(xiàn)在在棚子里休息了一會兒之后,臉色就好看多了。 溫粟粟走過來之后,她立馬又表現(xiàn)得十分虛弱的樣子,可憐兮兮地看著溫粟粟,叫了一聲:“粟粟姐……” 林靜好最擅長的就是,用她認(rèn)為最甜的聲音,瞪大眼睛去叫別人的名字。但是這一招男人吃,尤其是溫躍進(jìn)那個憨批吃,溫粟粟可不吃。 她強(qiáng)忍著翻白眼的沖動,抖落了一聲的雞皮疙瘩。坐在棚子里之后喝了一口水,問道:“聽趙春梅說你生病了,哪兒不舒服?” 她雖然不喜歡林靜好,但是她作為兵團(tuán)的衛(wèi)生員,該盡的職責(zé)還是得盡到的。 林靜好看了她一眼,弱弱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今天早上醒過來,覺得頭暈暈的?!?/br> 趙春梅在旁邊補(bǔ)充道:“對,剛剛靜好都差點暈倒了,要不然我干嘛一直催你!” 溫粟粟撇了撇嘴,看了一眼神清氣爽的林靜好,怎么聽怎么不信,但還是問道:“就頭暈?還有沒有別的什么癥狀,比如口干舌燥,咽喉腫痛什么的?” 林靜好趕緊點了點頭:“好像有……” “先量個溫度?!睖厮谒谘壑幸黄巳?,猜出來林靜好應(yīng)該是不想干活,于是故意裝病。她將計就計,拿出溫度計給林靜好量了溫度,發(fā)現(xiàn)體溫正常,就更確定內(nèi)心的想法了。 “可能有點感冒上火,跟我回衛(wèi)生所去,我給你打一針吧。”溫粟粟說道。 林靜好面色一白,趕緊說道:“能、能不能不要打針啊?我……我從小就害怕打針……粟粟姐,要不然你就給我開點藥,我吃幾次藥就能好了?!?/br> 溫粟粟勾唇,一臉的關(guān)切:“那怎么能行呢,吃藥哪里有打針快啊,沒什么好怕的,扎一陣就行了。針頭也就這么長,沒什么嚇人的,你不用自己嚇自己的,別緊張,我也是為了你好?!?/br> 溫粟粟比了一下針頭的長度,注意到林靜好的身子又哆嗦了一下。 哼,不是喜歡裝病嗎,聽說要打針就害怕了? “粟粟姐……我求你了,別給我打針,我真的害怕,就給我開藥吧……”林靜好可不想沒病被扎一針,只想溫粟粟給她開了藥,她拿回去丟掉,然后美滋滋的在宿舍里睡一覺。 趙春梅也跟著說道:“溫粟粟,林靜好是真的怕打針,你能不能別這么嚇?biāo)繘]看到她都嚇成什么樣了嗎?她要吃藥你就給她開藥好了,一直嚇唬她有意思嗎?” 溫粟粟一個眼風(fēng)飛了過來,手中的蒲扇動了動。 也不知道怎么的,應(yīng)該是之前被溫粟粟用蒲扇打了一下,趙春梅打心里有點怵溫粟粟了,尤其是看到她那雙亮晶晶的眸子看著她的時候,她的心里突然就咯噔了一下。 見趙春梅被嚇得不敢說話了,溫粟粟笑了笑,繼續(xù)用蒲扇扇著風(fēng),說道:“行啊,既然你非要吃藥,也不是不可以,我給你開點清熱解毒的藥就是了?!?/br> 怕有人中暑,溫粟粟的藥盒子里倒真裝了清熱解毒的藥品,她拿出一瓶清熱解毒的藥片,然后倒進(jìn)專門裝藥片的紙袋子里,從里面拿出來一顆,然后將剩下的兩顆封上。 她將裝了藥的藥包丟給林靜好,然后把林靜好的水壺拿過來擰開蓋子,再將手張開。 她的手心是一顆藥片。 “吃吧?!睖厮谒诿鏌o表情地說道。 林靜好吞了一口唾沫,小聲說道:“我……我回去再吃……” “現(xiàn)在就吃!”溫粟粟加重了語氣,趁著林靜好沒防備,趕緊將藥片塞進(jìn)她的嘴里,然后趕緊把水壺遞上去,“來,喝點水。” “咳咳咳咳……”林靜好沒想到溫粟粟竟然會直接往她嘴里塞藥片,一時沒有防備,藥片就這么被她咽了下去,她下意識的想要把藥片摳出來,可是已經(jīng)被吃進(jìn)肚里了。 趙春梅又想罵溫粟粟,可是對上她那雙眸子,又縮了縮脖子,聲音小了一些:“溫粟粟,你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我這不是關(guān)心靜好的病情嗎?”溫粟粟皺了皺眉頭,一臉的無辜。 “唉,你肯定又誤會我了,你哪里知道靜好這個孩子打小就不喜歡吃藥啊,每次吃藥的時候都被我小姨滿院子的追,必須得捏著鼻子把藥灌下去才行。這藥讓她拿回去,她指不定就因為怕吃藥,偷偷把藥給丟了。可是生了病不肯打針也不肯吃藥,那怎么能行呢?病怎么能好得了呢?我這不是在幫她嗎?你懂什么呀!” 說完,溫粟粟朝林靜好眨了眨眼睛,面上帶著溫柔笑意,問道:“靜好,你說是不是呀?” 林靜好咬了咬牙,知道溫粟粟可能是在故意整自己,又不確定溫粟粟是不是看出來自己裝病,按照溫粟粟的性格,她要是看出來自己裝病,肯定會大聲的嚷出來啊。 “是啊春梅,粟粟姐是在幫我吃藥……”偏偏溫粟粟說的是實話,她只能打落牙齒混血吞,希望這個藥沒什么副作用吧。 趙春梅聽了這話,才沒再說什么,扶著林靜好往宿舍走去。 又聽見溫粟粟在身后提醒她:“你要是真拿靜好當(dāng)好朋友,就記得監(jiān)督她按時吃藥,可別又耍小性子,這病一直拖下去好不了,到時候不管她怕不怕打針,我可必須給她打針了?!?/br> 趙春梅回頭看了溫粟粟一眼,心想溫粟粟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怎么突然這么關(guān)心林靜好。 趙春梅聽不明白,林靜好可是全都聽明白了,溫粟粟這是在威脅她呢。 ************************************ 下午的時候,溫粟粟去給家屬區(qū)的孩子們派發(fā)打蟲藥。 孩子們飲食不干凈肚子里就容易生蛔蟲,尤其是這時候的孩子,很多人信奉不干不凈、吃了沒病的說法,臟兮兮的手拿著吃的就往嘴里頭塞,很容易有寄生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