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七零嬌妻要復婚、道系快穿 完結、請魅惑這個NPC 完結、旦那 [父女 Ds/SM]、王妃要出家 完結+番外、重生之男妃經商 完結、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番外、穿越之棄夫逆襲 完結+番外、顧影帝的小狼狗 完結+番外、媳婦兒很難追 完結+番外
兩歲以上的孩子最好每年打一次蟲,否則對孩子的食欲和身體生長各方面都不好。 派好了打蟲藥之后,就差不多到了該吃晚飯的時間點了。今天從水庫那邊調過來一個衛(wèi)生員,溫粟粟沒那么忙了,派好了打蟲藥就可以下班休息。 今天不用住宿舍,她正準備回衛(wèi)生所把牙刷那些東西拿會宿舍,結果在半路上碰到了霍溫南。 霍溫南問她去哪兒。 溫粟粟指了指不遠處的衛(wèi)生所,說道:“去衛(wèi)生所?!?/br> “正好,我要去換藥,我們一起去吧?!被魷啬险f道,“等你給我換好藥之后,叫上小鄧,我們一塊兒去月芬嫂子家吃飯,聽說今天吃餃子,上回你給謝知青送的那個,豬rou蘑菇餡的?!?/br> 溫粟粟聽完撇了撇嘴,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太多了,霍溫南最后那句話聽起來,好像是在怪她只給謝志毅餃子,沒給他似的…… 可當時他看到她拿著飯盒進來時的那個表情,別告訴她,他那是期待的表情!! 那分明是想立馬警告她別給他送東西好吧。 溫粟粟撇了撇嘴,但也懶得跟他掰扯那么多了,既然兩個人已經和解了,沒必要扯那些有的沒的。 至于另一句話…… 溫粟粟倒是對他們一起去衛(wèi)生所沒有什么看法,但是對于霍溫南提出的讓她給他換藥很有看法。 她將被風吹亂了的額發(fā)整理好,抬眸看向霍溫南,笑著說道:“霍參謀長,這個好像不太可以呢,因為我現在已經是休息時間了,團長從水庫那邊調了個衛(wèi)生員回來,你可以去找她給你換藥?!?/br> 霍溫南皺了皺眉頭,對姜團長這個時候往兵團調衛(wèi)生員的行為不太認可,說道:“我已經習慣讓你給我換藥了,還是你來吧?!?/br> 溫粟粟挑了挑眉,差點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霍溫南對她是不是也太放心了?他就不怕她之前說的話做的事都只是為了接近他,放的煙霧彈? 她停下腳步,突然上前兩步湊近霍溫南,就在兩人之間差一些就貼上的時候停住了。她勾了勾唇角,用沙啞軟糯的聲音,小聲問道:“霍參謀長,我發(fā)現你現在似乎對我格外的放心?” 她輕笑了一聲:“你就不怕,我心里頭還惦記著你,還想給你做媳婦兒,趁此機會接近你?” 粟粟欺身向前的時候,她身上好聞的茉莉味便鉆進了他的鼻子里,她的眸子里亮如星輝,兩人的距離好近好近,近到只要他再上前一步,溫粟粟就會跌落他懷里。 還好這個時候,知青們都在麥子地里割麥子,曬谷場上打麥子,否則看到這一幕,估計又有茶余飯后的談資了。 霍溫南的眉頭打了個結,從喉間發(fā)出咳聲,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溫粟粟以為這是他落荒而逃的表現時,只聽他沉聲說道:“稍息,立正!身為一名兵團戰(zhàn)士,站沒站相,下回再看到你這個樣子,罰你去跑圈!” 溫粟粟:“????” 艸,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可偏偏她來兵團的時候訓練過一陣子,雖說那時她心里頭只惦記著霍溫南,也沒把心思放在訓練上,一直都在劃水,但到底形成了習慣,聽到這聲命令,自然而然的就站直了身體。 霍溫南的眼中帶了些許笑意,但在溫粟粟的眸光看過來的時候,又藏匿起來?;謴土嗣鏌o表情的模樣,糾正她的站姿:“胸口挺起來,屁股收一點,雙手緊貼褲縫!” 胸口挺起來…… 溫粟粟聽話的將胸部再往前挺了挺。 屁股收一點…… 溫粟粟為此有些困擾,她從小練舞,體態(tài)和身材都算是很不錯得了。哪怕穿書了,但是身材和臉蛋都跟沒穿書之前的自己一模一樣,跟這個年代,多數身材都跟搓衣板似的知青們比起來,她過于前凸后翹了些。 明明她已經在收臀了,但屁股看起來還是有些翹。 雙手放在褲縫處…… 溫粟粟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看了一眼自己穿的長裙,哪里有褲縫呀! 這回來兵團,她本來就是抱著找霍溫南談戀愛的心思來的,壓根就沒考慮過下地干活的事情,所以行李箱里帶的都是一些裙子,就連她這兩天穿到麥子地里去的那兩套衣服褲子,都是她jiejie給她塞進來的,就怕到時候她穿裙子做什么都不方便。 她jiejie比她早兩年下鄉(xiāng)插隊做知青,經歷的事情比她多多了,知道下鄉(xiāng)可不是去玩兒的,苦著呢。 雖然溫粟粟是去兵團的,但其實兵團的工作量比插隊知青更高,就是待遇比插隊知青好,伙食好,工資多,還能吃得上rou。 溫粟粟白天去麥子地干活時都是穿長褲的,只不過今天回宿舍的時候,她就擦了身子,換了身干凈的衣服。 由于那兩套衣服都洗了,一套晚上才能干,另一套剛洗,所以就只能穿裙子了。 溫粟粟撇了撇嘴,覺得霍溫南在故意為難她胖……不,瘦虎! 還有,現在又不是集訓的時候,現在是她的下班時間啊,她干嘛要聽他的?。?/br> 想到這一層,溫粟粟這才有些懊惱自己竟然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哼了一聲,將霍溫南甩在身后,說道:“霍參謀長你還是趕緊的吧,等會兒楊衛(wèi)生員去吃飯不在衛(wèi)生所的話,你就只能讓鄧進步幫你擦藥了。” 她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步伐朝前走,風吹過來時揚起了她的長裙,像浪花。 霍溫南看著慢慢遠去的那道背影,皺起的眉頭又舒展開來。 怪好看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結束了,明天中午十二點再來嗷 ☆、24 到了衛(wèi)生所, 楊思芳跟溫粟粟打招呼:“粟粟,這幾天我不在,你一個人累壞了吧?” 按理來說, 兵團衛(wèi)生所至少要留兩個衛(wèi)生員的, 但因為之前水庫那邊出了點事,所以姜團長將楊思芳也調了過去, 現在忙完了又給調回來了。 楊思芳就是之前監(jiān)督溫粟粟給謝志毅做手術的那個衛(wèi)生員,原本她對溫粟粟的印象也很不好, 但是經過那場小手術, 她又請教了溫粟粟一些比較專業(yè)的,她自己不太明白的問題, 溫粟粟都一一解答之后,她對溫粟粟的充滿了好感。 “還好呀, 也不是很忙,不過你回來了我就能輕松一些了?!睖厮谒谛α诵? 將自己的洗漱用品收拾好,“剛搬的宿舍, 我還沒睡過呢,這兩天都在衛(wèi)生所睡的?!?/br> 兩人嬉笑著說了幾句, 霍溫南就到了。 溫粟粟趕緊交代楊思芳:“霍參謀長背上受了點傷, 是來找你換藥的,辛苦你啦?!?/br> 楊思芳看了一眼站在門口, 將門外的光都擋住,逆著光走進來的霍溫南?;魠⒅\長又高又帥氣,年紀輕輕就是參謀長了,哪個女孩子能不稀罕??! 其實很多知青們對溫粟粟的印象不好,就是因為溫粟粟不來時, 大家都把對霍溫南的心思藏在心里頭,每天遠遠的看上一眼都美滋滋了。 但是溫粟粟一來,就開始追著霍溫南跑,要是她自己優(yōu)秀一些,或許大家會心服口服,可她除了長了一張好看的臉之外,可以說是干啥啥不行了,大家自然不服氣了,都覺得霍參謀要是跟溫粟粟好上了,簡直就是自家的好白菜讓豬給拱了。 溫粟粟:…………說清楚一點誰是白菜誰是豬! 但是現在楊思芳的想法不一樣了,她覺得溫粟粟也是很優(yōu)秀的,人長得也漂亮,跟霍參謀長還是很般配的! 這么好的接近霍參謀長的機會,她怎么能不為溫粟粟爭取呢? 她想了想,說道:“粟粟,要不然還是你來吧,我……我正好肚子有點兒不舒服……嘶,不……不行了,我實在痛的厲害,得去一趟茅房,粟粟,這次真得麻煩你了……” 溫粟粟:“……” 姐妹你沒搞錯吧?我剛讓你干活你就說肚子痛,合理懷疑你是裝的好不啦! 溫粟粟一臉無語,正打算讓霍溫南等楊思芳從茅房回來了再上藥,可是一回過頭,就發(fā)現霍溫南十分自覺的把衣服給脫下來了。 溫粟粟:“……” 兄弟你今天有點過于自覺了。 霍溫南將衣服搭在了板凳上,背對著溫粟粟,轉頭看了她一眼:“還不上藥嗎?早點上藥早點去月芬嫂子家吃晚飯,你不是還得教他們認字嗎?” 溫粟粟撇嘴,嘁,上藥就上藥,又不是第一次了,難道她還會因此而不好意思嗎?在他們這些衛(wèi)生員的眼里,傷員的rou體跟屠宰場的豬rou壓根沒什么區(qū)別好嗎? 瞄了一眼面前腹肌緊致,寬肩窄腰的霍溫南一眼,溫粟粟將藥膏拿來,麻溜的將藥抹上,溫粟粟的動作很快:“好了?!?/br> 在霍溫南穿衣服的時候,她先是去了一趟病房,跟謝志毅說了幾句之后,就拿上東西準備走了?;魷啬弦呀泴⒁路┖昧?,跟在她的身后,說道:“一起去吧。” 然而溫粟粟的腳步頓了一下,看了一眼不遠處,對她充滿了敵意的女同志。 這人就是劉敏雅,文工團的文藝兵,跟霍溫南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上回溫粟粟就是以為推了她一把,霍溫南才跟她說了那些話的。 劉敏雅也穿著一條長裙,最搞笑的是,因為這個年代的服裝款式比較少,所以她穿的這條裙子跟溫粟粟的裙子差不多,就是顏色不一樣。 溫粟粟的裙子是丁香紫,紫色天生溫婉,穿著溫粟粟的身上更顯得優(yōu)雅,膚白的人穿紫色也很顯膚色。而劉敏雅的裙子則是黃色的,最主要這個黃色不是那種淺黃色或者鵝黃色,這種黃色真的很黃…… 就乍一看過去,一坨黃色在那里,挺扎眼的,像一朵向日葵。 很多人會覺得黃色襯膚色,但對于膚色不夠白凈的人來說,穿黃色無疑是將自己的膚色缺點放大,而且顯得整個人特別的沒氣色。 所謂撞衫不可怕,誰丑誰尷尬,溫粟粟自認比劉敏雅好看多了,尷尬的人不可能是是她。 而劉敏雅盯著溫粟粟身上的裙子,咬了咬牙。其實這裙子剛在百貨大樓賣的時候,她就看上了這個顏色,可是去買的時候,導購員卻說已經被人買走了,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買了身上的寶藍色裙子。 哪里知道這條裙子原來是被溫粟粟給買走了! 再一看霍溫南就站在溫粟粟的身后,兩人隔得那么近,她心里頭氣得要命。但對上霍溫南的目光,還是朝他笑了笑,揚了揚手里的包裹,說道:“溫南哥,奶奶給你寄了點東西過來,我今天正好沒演出,就給你送過來了?!?/br> 溫南哥……嘔…… 溫粟粟撇了撇嘴,直接無視劉敏雅眼中的敵意,回頭朝霍溫南說道:“恐怕不行,有人來找你了,我先走一步了?!?/br> 說完這話,她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了。 霍溫南下意識的想跟她說些什么,可是劉敏雅已經走過來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溫粟粟走遠了。 劉敏雅警惕地看了一眼溫粟粟的背影,說道:“溫南哥,你怎么跟溫粟粟走在一起啊?是不是她又開始糾纏你了?她真是太不要臉了,上次你都那么跟她說了,她還是死性不改,要不然我去跟姜團長說一下,把她調走吧?!?/br> 聽到劉敏雅說溫粟粟‘不要臉’,霍溫南的眉頭皺起來,沉聲道:“溫粟粟現在是衛(wèi)生員,我前兩天受了點傷,是來衛(wèi)生所找她上藥的,她沒有糾纏我,你講話注意一點,不要沒輕沒重。這種話會對她一個女同志,造成多大的影響,你不會不知道?!?/br> 劉敏雅心想她都那樣了,還怕影響嗎? 但盡管她心里頭再不喜歡溫粟粟,再不服氣,也不會當著霍溫南的面跟她頂嘴,只是小聲說道:“我知道了,我以后會注意的?!?/br> 又道:“溫南哥你受傷了?嚴不嚴重?要不要去我們團檢查一下?” 一團的醫(yī)療措施比五團好了許多,用老兵們的話說就是,一團是親生的,五團是后娘養(yǎng)的,什么補助都是先緊著一團。當然了,一團的各類產量比他們五團多,他們除了在心里頭抱怨幾聲,倒也服氣。 霍溫南搖搖頭道:“不用了,小傷,再上兩次藥就好了?!?/br> “對了,這是奶奶給你寄的包裹,你快打開看看吧?!眲⒚粞旁掝}一轉,將包裹遞給了霍溫南。 霍溫南接過包裹,說道:“等回去了再拆吧,你這次是一個人過來的嗎?需不需要我讓小鄧開車送你回去?我會跟奶奶說一下,讓她以后把給我的包裹寄到我們團就行了,免得還得麻煩你走一趟?!?/br> 其實霍溫南這個人,小的時候還好,后來家里出事的那幾年,他作為家里唯一能夠撐起一片天的男人,在父親被革職查辦、下放后撐起了整個家。也是因為這個事情,導致他成熟了許多,也變了許多。 至少他在劉敏雅面前一直就是這樣的,話不多,每次劉敏雅過來,他會禮貌對待,會提出讓警衛(wèi)員開車送她回文工團,但是卻不會留她一起吃飯。 劉敏雅已經習慣了,反正這次過來主要是來看看霍溫南的,看到了他就滿足了。 只不過,沒想到溫粟粟竟然沒被調到黑河屯,而是繼續(xù)留在了衛(wèi)生所當衛(wèi)生員…… 劉敏雅咬了咬牙,說道:“不用了,我是跟朋友一起來的,她騎了自行車,帶我回去就行了?!?/br> ************************************* 因為在衛(wèi)生所耽誤了一些時間,這回溫粟粟到的時候,陳月芬已經把晚飯給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