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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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祁陽聽了這話卻是一笑,好似完全沒領會其中兇險,只開口時說出的話卻是:“懷疑什么?只需將人牢牢握在掌中,我便什么都不需懷疑。” 她說這話時帶著十足霸道自信,太子看了也不禁側(cè)目,片刻后搖頭一笑:“隨你吧?!?/br> 所謂上行下效,皇帝對榮國使節(jié)的態(tài)度冷淡,導致朝中上下對這群使節(jié)也沒多少熱情。再加上宮宴上的挑釁,梁國眾臣對這群榮國蠻夷便更沒什么好感了。 四方館里冷冷清清,宮宴后連帶著館使待他們都冷淡了許多。 榮國人罵罵咧咧一陣,但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厚著臉皮好似完全感受不到梁國的不歡迎。 比試的日子暫未定下,但“肩負榮國希望”的謝弘毅卻不似旁人所想那般,留在四方館里臨時抱佛腳。他近來總是外出,足跡幾乎踏遍了整個京城,讓監(jiān)視的人都以為他只是在閑逛。 這日也是如此,謝弘毅一大早便帶著兩個仆從出了四方館。從東街逛到西城,又從西城走到南門,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買了一堆,饒是榮國人體格強健,他那兩個仆從也險些被這些貨物壓彎了腰。 好在中午的時候謝弘毅也逛累了,便在街邊尋了座酒樓用膳。 不令仆從跟隨,謝弘毅自行進了包廂,甫一進門便看見里面站著個須發(fā)半白的老者。老者衣著樸素面容普通,只一雙眼睛湛然有神,隱約透露出他的不同。 謝弘毅半點兒不驚訝包廂里還有人,他自顧自走了進來,又將包廂的門重新關好。因為年紀的原因身量不足,他微微仰頭看著老者,打量片刻后開口:“齊伯?” 他打量齊伯的時候,齊伯也在打量他,目光平靜仿佛審視的只是待價而沽的貨物。 謝弘毅生來尊貴,還沒被人用這樣的目光打量過,英氣的眉頭立刻皺起。只還不等他發(fā)作,對面的齊伯已經(jīng)移開了目光,又淡淡開口:“不知小公子尋我來,是有何事?” 此刻的齊伯態(tài)度疏離,好似剛驗看過什么不合格的貨物,隱約還有些不悅——他本身自有傲骨,面對著陸啟沛和陸啟成這兩個小主人時尚且愿意彎腰,但面對旁人便顯然沒有了這般的好性子。哪怕面前的少年生得與陸啟沛幾分相似,又找上門來,明顯與之頗有干系。 謝弘毅被他這態(tài)度氣笑了,小少年也是桀驁的性子,在榮國便是連幾位皇叔都得給他面子,哪里受過這樣的氣?當下連道幾聲好,又對著齊伯道:“好一個不知尊卑!” 然而齊伯卻并不買他的賬,依舊是用那般挑剔的目光看著他:“你尊?我卑?” 這話問的,好似對方一個貴族少年,卻不如他一個府宅管家身份更尊貴一般——不是好似,他的眼中是真含著蔑視的! 也正因如此,哪怕齊伯并沒有怎么開口,那傲慢鄙薄的態(tài)度依舊氣得對面少年跳起腳來。 謝弘毅大喘了幾口氣,小小的胸膛急劇起伏了數(shù)下,只恨不得立刻便將自己的仆從喚來,再把面前這不知好歹的老頭弄死!可他知道不行,甚至就連見對方一面,他都得偷偷地來,而且還是偷了自己父親的印鑒才將對方騙來的。 可無論怎么說,眼前之人不過一下屬,他怎么就敢這般與自己說話?! 謝弘毅費力跟著使節(jié)來到梁國,又費盡心思將齊伯約到這小小酒樓中,自是有其目的的??筛σ灰娒嫠阒朗虑椴蝗缢氲哪前闳菀祝瑢γ娴睦险咭膊凰扑胍话闳菀状虬l(fā)。他還想擺出架子來讓對方妥協(xié),奈何人家根本都不稀罕搭理他。 年少氣盛,謝弘毅眼中瞬間閃過狠意。 然而齊伯人老成精,對于旁人情緒的感知又豈是這等小小少年能掩飾的?他當即冷笑一聲:“我勸小公子還是哪兒來回哪兒去的好,不是什么地方什么事,都是你能插手的。” 那一瞬間,齊伯身上的氣勢變得懾人,饒是少年出身尊貴見識不俗,這會兒都有些驚詫。他后退一步,做出戒備的模樣,看向齊伯的目光也變得警惕,脫口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這話一出,齊伯便又笑了,笑著笑著輕嗤一聲:“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毛孩也跑來見我?!闭f罷抬步便往外走,順便還丟下一句:“真是浪費我時間?!?/br> 謝弘毅被這狀況弄得呆了呆,等他回神時齊伯都已經(jīng)出去了。 追到門口不見人影,少年握拳重重砸在了房門上,怎么也沒想到事情的發(fā)展會是這樣——他便好似一個小丑,送上門來予人羞辱。可明明,明明不該是這樣的啊! 第51章她說她想你了 陸啟沛調(diào)任大理寺后的日子并不如她所想一般,成日就待在衙署審閱卷宗。 事實上大理寺掌管天下刑獄,職責猶在刑部之上。每一件上呈到大理寺的案件都不尋常,主官們朱筆一勾,劃去的或許便是一條甚至更多的人命。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僅是查案審案的職位,如大理寺正這樣核查審判的官職更需慎之又慎。而與之相應的,想要做到稱職,就不是多讀幾本手札,或者多背幾卷律書就能達成的了。 陸啟沛剛?cè)肼毚罄硭聲r眾人還算客氣,亦或者也是在趁機觀察她的品性。待發(fā)現(xiàn)她并不倚仗自己準駙馬的身份肆意偷懶,反而兢兢業(yè)業(yè)背書學習,接下來的日子便再不復之前清閑了。 少卿對她便尤為照顧。遠的不說,京中但凡發(fā)生點大案命案,她多半都是要被指派同行的。原也不指望她初出茅廬能有什么建樹,只當帶她去長長見識,也能讓她盡快適應如今職位。不過陸啟沛心細,偶爾也能發(fā)現(xiàn)點蛛絲馬跡,倒是讓人頗為贊賞。 總的來說,如今陸啟沛待在衙署的時間變少了,更多的時候卻都行走在外。也是直到此時她才知道,只一個京城而已,竟是三不五時便有重案發(fā)生。 這日陸啟沛依舊沒能留在衙署里躲懶。城南發(fā)生了一起命案,情形頗是惡劣,陸啟沛便跟著大理寺丞馬不停蹄的跑去了。緊接著折騰了一上午,到中午時才使人查探完收了尸。恰好也是中午用膳的時間了,一行人便沒急著回大理寺,隨意在路邊尋了個餛飩攤點了餛飩來吃。 陸啟沛到底是新人,剛見識過那血淋淋的場面這會兒也沒什么胃口,就更別說是吃rou了。她便隨眾人點了餛飩,卻沒有吃,只抱著隔壁茶攤買的涼茶喝了些。 眾人顯是見多了這樣的,說說笑笑拿她打趣,不過礙于官階倒也不敢說笑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