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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這小惡魔怎么又來了,最近好像遇到得特別頻繁。希望沒有人找事,讓他們平平靜靜地吃完這一頓飯吧。 也許他們的祈禱起了作用,今天沒有任何人上前找事,這一頓飯吃得分外安穩(wěn)。 見君詩帶著少年們離開。huáng發(fā)小哥和幾個特意吃得特別慢的客人,露出遺憾的神色,哎呀,今天沒有好戲看了。店長無奈地咳嗽了兩聲,他們才收起遺憾的神色。 嗯,祈禱不要有人找事和遺憾真沒有人找事的是同一批人。 吃完飯后,君詩得知林幽微和沈晴安是第一次來這個都市,于是又興高采烈地帶著他們了解附近的布局。倒不是告訴他們哪里有什么建筑或是店面,而是告訴他們哪里比較安全可以隨意làng,哪里比較危險去了最好不要惹事。 對她的介紹,江珺只覺分外無奈。這些完全是照搬他當初給她說的話,并且只適用于她。林幽微和沈晴安兩個普通的人類,在哪都最好別惹事。不過這一點,還是等回去之后,他再單獨給他們說說。 沈晴安聽得一臉懵bī。見君詩指著門口站著兩冷面黑衣保鏢的舞廳說十分安全,然后又指著另一邊安安靜靜歲月靜好的花店說危險至極,開始質疑起自己的認知來。 林幽微?他還在想著顧憐影,根本沒有聽君詩在說什么。 玩玩鬧鬧著,天不知不覺黑了起來。 君詩看著天上圓圓的滿月,安靜了下來。 不僅她,路上喧囂的路人全都停下了腳步,好似畫面卡了殼一般,一切都歸于沉寂。 今天是初七。 十五十六滿月之時,月光不一定出現(xiàn),但月光出現(xiàn)的時候,這里的天空,一定是滿月。 今天,會遇到月光呢! 光,從遠方的街道,不緊不慢地接近了。照到的地方,亮如白晝,卻完全不刺眼,并且不冷不熱,不含一分多余的溫度。溫柔又冷淡。 林幽微不像他人一樣,受到月光都市規(guī)則的約束。所以他只是在假裝不能動而已,但在月光走到近處的時候,看清她的模樣,他卻完全僵在了原地。 顧憐影? 月光淡漠地走到了他們身邊,正當要擦肩而過時,林幽微伸出了手,似想攔她,月光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了他。 君詩皺著眉,扛著壓力,將林幽微扯了開,林幽微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么。 月光收回視線,繼續(xù)沿著原來的路線,不緊不慢地走著。 直到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天上,一輪彎月斜斜地掛著。 ☆、月心(3) 因為在倪姝妍這兒蹭飯蹭太多了,盛景gān脆將一張卡連著密碼給了她??粗鴥扇嗽陂T口推來推去,沈月心暗不做聲地擼著貓,作為月光族,她卡里沒有多少余額,就算學著他將卡給倪姝妍,她也拿不出手。 雖然盛景沒說,但熟知原劇qíng的她卻知道,這張卡里是盛景一半的積蓄,在這寸土寸金的都市里,買下他們所住的這棟樓都綽綽有余。 一個是余額,一個是積蓄,一看就能看出差別。 誒!真不是客氣,怎么能老讓你請我們吃飯呢?光菜錢也不少了。沈月心,你也說兩句??!盛景看著在一旁裝不存在的沈月心,將她扯進了僵局之中。 我覺得盛景說得對,沈月心想了想,將貓遞向倪姝妍,不過我最近沒什么錢,先把軍師抵押給你吧,等發(fā)了工資,再贖回來。 我擦!倪姝妍忍不住爆臟口了,我最煩這一套了,說了不要就不要,這還抵押起寵物來了,你們再提給錢的事,以后我做的飯你們誰也沒有份! 話說到這么份上,盛景和沈月心都默不作聲了。 沈月心其實吃什么都無所謂,但耐不住軍師是個挑嘴的,老以餓治它也不是回事,這才經常參與蹭飯這一行為。 而盛景原來也不是挑嘴的,但最近漸漸也被養(yǎng)得嘴刁了起來,吃其他地方的食物,明明聞著也很香,但吃著就總覺得差了點味,更別提以前一直吃的垃圾食品,現(xiàn)在根本下不了口。 姝妍你是不是在飯里加了什么奇怪的東西?感覺一吃就會上癮似的。沈月心想到自家貓和盛景的qíng況,疑惑地問了句。當然,她一點也沒上癮,能讓她上癮的人現(xiàn)在不在。 倪姝妍抽了抽嘴角,然后勾起一抹jian詐的笑容:對呀,我可是加了人血的,你們可要小心呢!去他娘的奇怪的東西,她做菜用的東西都很正規(guī)好不好。 對此玩笑,沒人相信。兩妖加一半妖自然能分別出人血的味道,而沈月心,則是完全相信倪姝妍的人品。 一陣笑鬧之后,也沒誰再提給錢的事。 盛景和軍師依舊雷打不動地一日三餐都蹭吃蹭喝,為此,盛景改掉了晝夜顛倒的習慣,可喜可賀。而軍師,在沈月心上班前一般都會將它寄放在倪姝妍家里,下班回家后再接回來,順便蹭上一頓晚飯。 倪姝妍的職業(yè)是漫畫家,工作很二次元,但為人一點也不宅,除了自己限定的工作時間外,每天都會花上一段時間帶著將軍和軍師在小區(qū)里散步。一開始盛景只是站在陽臺上叼著煙看著,時間久了,也會偶爾陪著她一起逛逛。 這天,盛景又如往常般倚著陽臺的欄桿,不過沒有抽煙,只是靜靜地看著倪姝妍牽著狗,抱著貓,慢悠悠地走出了樓。倪姝妍還回頭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盛景沒有動,倪姝妍便轉回頭,繼續(xù)向外走著。 老盛,你在看啥呢,幫我把那邊的剪刀拿一下。坐在沙發(fā)上艱辛地給自己包扎的青年夠了夠手,沒有夠到放得比較遠的剪刀,雖然不能指望盛景動手給他包扎,但讓他幫忙拿下東西還是有可行xing的。 盛景轉頭看他,思考了一下,才走過去,將剪刀遞給了他。 你以后少到我這邊來。嗯,如果不是快死了要我收尸之外,gān脆就別來了。 你這個沒良心的,想當初咋們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現(xiàn)在只是讓你幫忙拿個剪刀,你就開始嫌棄我呢!這么個充滿陽剛之氣的大老爺們,做出西子捧心的動作,實在是辣眼睛。 不,我一直很嫌棄你。每次來,都蹭我一屋子的血,不好清理。若是被倪姝妍看到了,挺不好解釋的。 哎呦我去,你什么時候開始介意這種事呢,你自己不經常飆血飆得比我還厲害么,跟那群鬼東西gān起駕來跟不要命似的。話說回來,雖然你上次受傷嚴重,但這休假也休得夠久了吧,就是休產假都休完了,什么時候回來啊。 再看看吧,反正最近也不多,你應付得了。 我去,你就是這樣對待兄弟的?我對付得了?你沒看我這次又負傷嚴重呢?季軒示意了一下自己滿身的繃帶,以及滿地的帶血的棉球。 負傷嚴重?又沒缺胳膊少腿,瞎叫喚什么。盛景冷漠臉。 唉,你說怎么會有人或者妖愿意變成那副鬼樣子呢?這世界上有什么事是過不去的。季軒轉移話題道。確實,沒有損失身體零件,并且也不會留下后遺癥的傷,對他們來說,算不得什么重傷。之前盛景幾乎命懸一線,還被打回原形,那才能被叫做負傷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