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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擁有靈智的生物有人、妖、靈,以及夾在人和妖之間的半妖。 還有一種,是由有靈智的生物,墮落成的魔。 人和妖怪尚能和諧共處,但魔確是妖和人都無法容忍的。無論原本是何等良善,一旦墮落成魔,本xing里負(fù)面便會無限擴(kuò)大,而正面,最后幾乎都會完全湮滅。 就是絕望到想毀滅世界,也絕對不能墮落成魔。這話是誰說的呢?盛景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但他還記得,對他說這話的人,最后還是成了魔。因此,對季軒的話,盛景只是保持著沉默,在口袋里掏了掏,才想起煙已經(jīng)抽完了。 當(dāng)初覺得這都市的名字làng漫而定居下來的倪姝妍,雖然已經(jīng)在這兒待了兩三年了,但卻一直沒有見識到這座都市的真面目。 偶爾聽到有路人討論什么妖怪之類的,也以為他們是在討論小說、動漫、電視劇等,即使看到一兩個行為或外表奇怪的,也以為他們是在COSPLAY,或是純粹是中二病犯了。這也是大多數(shù)普通人類的想法。 月光都市雖然集聚著大量的人類修士和妖怪,但比起普通人類,還是九牛一毛。 而大部分修士與妖怪自詡高人一等,并不屑于與普通人類接觸,并且在都市規(guī)則的限定下,即使彼此間打得你死我活,也不能傷害到無辜的普通人類。所以他們就算私下打斗,也會特意張開結(jié)界,避開普通人類。 甚至有的人在這都市里生活一生,都不會察覺到這里有什么特殊。 不過,從今天起,倪姝妍便從這類人中脫離了出來。 一開始是遇到一個頭發(fā)五顏六色的小子,莫名其妙地跳出來挑釁,說的話不知所云。她正想著要不要報警,她懷里的貓就突然跳了出去,變成了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還沒等倪姝妍從這事件中反應(yīng)過來,那小子和小女孩就突然都失去了蹤跡。 我一定是還沒睡醒,呵呵。倪姝妍牽著狗,看著空dàngdàng的地面,面無表qíng地自我催眠著。 將軍甩甩尾巴沒有其他動作,它們本無意隱瞞什么,被她看到了也好,避免了不知道怎么開口解釋。至于軍師那邊,那挑釁的小子不是軍師的對手,他并不擔(dān)心。 顫顫悠悠地拿出手機(jī),倪姝妍正打算告訴沈月心這個消息,又有一個扎著馬尾,叼著棒棒糖的少女踩著滑板出現(xiàn)了。 倪姝妍也沒看清那少女做了什么,一片煙塵擋住了她的眼,等塵埃落定,就見那少女一腳踩在滑板之上,另一只腳踩在頭發(fā)五顏六色的小子身上。 小女孩在一邊如同貓一般蹲著,舔著自己手背上的傷口。 少女沒說什么,扔給小女孩一塊像是石頭一樣的東西,就輕輕松松拎起那個小子,踏著滑板遠(yuǎn)去了。小女孩將石頭塞進(jìn)嘴里,就又變成了白底huáng紋的貓咪,歡快地朝著倪姝妍跑了過來。 倪姝妍一臉呆滯地接住了跳到她懷里的貓,手中還拿著剛撥通的手機(jī)。 一只手?jǐn)堊∝堖浔苊馑粝氯?,另一只手將手機(jī)放到了臉龐:喂,月心,你快回來,你家貓成jīng了。 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沈月心疑惑的聲音從手機(jī)中傳來。 沒用的,現(xiàn)代的一切電子通信設(shè)備或網(wǎng)絡(luò)都無法傳遞關(guān)于我們的消息,她只能聽到你你讓她回來的話。貓咪順著手臂爬到了她肩上,口吐人言道。 月心你剛剛有聽到有誰在說話么? 姝妍?你遇到什么事呢?你現(xiàn)在在哪? 沒事,你先忙吧,我估計是畫漫畫畫出幻覺來了,我去睡會兒應(yīng)該就好了。倪姝妍掛掉電話后,用雙手舉起貓,雙眼與它對視著,然后又將貓抱在懷里,面無表qíng地牽著狗往家里走去。 嗯,她需要好好睡一覺。 沈月心若有所思地看著已經(jīng)黑屏了的手機(jī),最后還是請了個假,提前回家。 她工作的地點(diǎn)里住的地方不遠(yuǎn),打了個車,半個小時內(nèi)就到達(dá)了目的地。小區(qū)里依舊一派祥和,看不出有發(fā)生什么。走出電梯時,正碰上一個身上有著明顯消毒水和血腥味的青年,兩人看了彼此一眼后,便擦肩而 并沒有。 季軒被反手擒住之后,開始了思考人生。雖然他身上有著對普通人來說挺嚴(yán)重的傷,但他也不應(yīng)該會動作遲緩到會被這么一個普通的女人給擒住啊!難道他的身手退步呢?或者他的傷其實(shí)比自己想的嚴(yán)重得多? 你誰?來gān嘛的?沈月心嚴(yán)肅地問著。 季軒似著掙脫,但全身的靈力像是被鎖住了一般,無法調(diào)動。這種感覺,讓他覺得似曾相識。難道他碰上了個偽裝成普通人的大能呢? 見青年不回答,沈月心加重了力道,正好捏在了他的傷口上,季軒瞬間慘叫了起來:哎喲!我的姐啊,你輕點(diǎn),我只是來看朋友的 盛景的門恰好打開,看到這一幕,有幾分意外,又覺有幾分意料之中。 沈月心,他是我朋友,不是什么壞人。 沈月心聞言松開了手,看著坐倒在地的青年,露出溫柔的笑容:抱歉。gān凈清秀的面容,因?yàn)檫@份溫柔,而變得愈加和善可親,看著這張臉,想要生氣也生不起來。 季軒只得無奈地活動活動肩膀,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小jiejie,我哪一點(diǎn)長得像壞人呢?雖然沈月心看起來年齡比他小,但如果是隱藏了自己實(shí)力的修煉者的話,指不定多少歲呢,不過人家既然偽裝成普通人,那他也不好叫什么前輩之類的拆穿她的身份。 我朋友剛才給我打了個奇怪的電話,回來正好碰到你,而你身上又帶著血腥味,我才會誤會的,抱歉。沈月心再次道歉,然后不等他回應(yīng),直接走向了倪姝妍的門前。 盛景皺了皺眉,之前倪姝妍散步回來后,就一直沒有動靜,發(fā)生什么了嗎? 沈月心還未按門鈴,門就自己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女孩,身上套著對她來說,過大的外套。女孩看到沈月心,特別開心地一跳,被沈月心穩(wěn)穩(wěn)地接了住。 小月心,你回來啦。女孩歡喜地在沈月心身上蹭著,頭埋在她頸間,一臉陶醉。 姝妍是被你嚇到了嗎?沈月心把她拉扯開,看著這個陌生的小姑娘,沒有多少意外。 嘿嘿嘿嘿軍師開始裝傻,一臉無辜地笑著。 倪姝妍這時也走了出來,臉上是qiáng裝的鎮(zhèn)定:月心,你回來啦,我跟你說個事,你不要害怕,這個小女孩,嗯她是你的貓。 嗯吶。沈月心是真的很鎮(zhèn)定。女孩見她不愿意抱著自己,特意又變成貓的形態(tài),這才成功地窩在了她懷里。沈月心順手給它順了兩下毛,其間沒有一絲的不淡定。 難道你早就知道呢?倪姝妍帶著一分不可置信問道。 不啊,我這才知道。從容的微笑,不太有說服力,但倪姝妍不覺得她會為此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