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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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竹林是外婆秦蘭年輕時親手栽種的,旁邊是供一家子吃喝的水田,竹林則成了白墻青瓦的庇佑,隨著年月增長連成了一大片,一些被砍去做了柵欄,更多的成了時時刻刻陪著秦蘭的親人,直至她去世。 早逝的外公也葬在竹林深處,那時還不興火葬,完完整整凋零的軀體被埋在了黃土下,旁邊就是給發(fā)妻預留的位置。再往深處是秦家的祖祖輩輩,竹林被松林取代,厚重松針一歲歲地積累又化作土壤的一部分,松林覆蓋青山,塊塊或破損或被青苔遮掩的石碑稀疏長在其間,除上墳以外沒人會來這里,長輩們將這視作世世代代的根基,覺得莊重;小輩們私下流傳著各種上一輩捏造的鬼故事,覺得陰森。 秦臻素來看恐怖片都能做到面無表情,和黎原嘗試電影馬拉松時看著躲在枕頭后的黎原,她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天賦異稟:不是jiejie尤其膽小,而是她太過膽大。但這也不意味著她能接受自己在祖墳旁邊luanlun——就算她不相信有鬼——可這果然太離譜了! 瘋了,都瘋了。 齊寧松開她的唇瓣,看著秦臻微腫又有點破皮的唇角覺得詭異的滿足,又有些窒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如果這是錯的,祖宗應該破土而出來阻止他倆了。但竹林靜悄悄,枯萎了一半的葉片在風中沙沙作響,秦臻掉在地上的手機是唯一的光源,天地間無人看他們,齊寧覺得自己就是鬼魅,他毫不躑躅地接近自己的meimei,每一步都讓腳底的葉片破碎。 秦臻看上去也快碎了,但她沒有逃跑,也沒有退卻,只是睜著眼看他,她下意識舔了舔滲出血的唇角,這落到齊寧眼中成了進行下一步的信號。 秦臻其實是在看齊寧身后的祖宅,那里有所有還在推杯換盞的親戚,但從竹林里看來只有房檐暗紅的燈籠搖曳,人聲穿不透這個濃稠的黑夜。 但她看不見了,下一個吻緊隨而上,一兩秒的間隙后她的嘴唇又再次被堵住,雪片在呼吸間化作水,秦臻也在連綿的吻中流淌,對錯變得無關緊要,當你在竹林中時,事實將由你自己講述。 她抱住齊寧,回應了這個吻。 手機陷入了睡眠,黑暗中秦臻只能憑聽力和皮膚的觸感判斷發(fā)生著什么。齊寧沉重的喘息無孔不入,本被寒風吹得冰冷的手從她的衣服下擺鉆入,沿尾骨一路向上,撫摸著她彎折的脊椎。他的觸碰一開始還小心翼翼,察覺到背部皮膚的完好無損后變得放肆,等摸到胸前時已被她的肌膚捂得guntang。秦臻拉開他羽絨服的拉鏈,把自己埋入這片胸膛,毛衣有些扎人的觸感刮過她的臉頰讓她不適,秦臻抬頭,如小獸一樣去咬近在咫尺的喉結。 齊寧咽了下口水,作為懲罰掐住她的乳尖。這里應該是不能帶來快樂的,但秦臻的身體很適應性愛,她如他所愿呻吟出聲,無力地掛在了他身上。 “我不會懷孕……”秦臻貼著他的耳畔,繼續(xù)煽動,“隨便你怎么做都可以……他們也是這樣做的?!?/br> 秦臻才是那個誘惑他的女鬼,他沒有錯。齊寧絕望地把秦臻壓在樹上,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跨過竹林被更加古老的松樹所包圍。他掀起這條格子花紋的半身裙,其實剛見到秦臻時他就想對她說了,今天她穿得很漂亮,以后也該更重視自己一點。但現(xiàn)在他在脫下meimei的衣服,在這個冬夜里,在只有神明視線的竹林中。 黑色的緊身毛衣被推到胸上,內衣扣子被解開,打底褲則扒到大腿以下后被靴子卡住。秦臻靠著粗糙彎曲的松樹干,齊寧的頭埋在她的胸前,舌頭是她赤裸皮膚上唯一的遮掩,舔舐過的地方被寒風吹得冰冷,又很快再被照顧到。她的內褲被保留了,只是拉到了一邊,應該持手術刀的靈巧手指插到了她早就濕滑的roudong中,從一根變?yōu)槿?,不斷進行著擴張。 為什么這人如雪一樣冰涼,卻不會融化呢?齊寧看著秦臻在他把弄下的每一個表情,她明明是歡愉的,明明她也在渴求著他,卻總透著揮之不去的悲哀。而大概再稀薄的血脈也是不講道理的聯(lián)系,這份悲哀傳到了他身上,讓他想要把她捂熱,卻進一步地奪走了她的熱量。 秦臻覺得身體酸脹,水都流到打底褲上了。她用膝蓋頂了頂齊寧凸起的那一處,聲音因寒冷變得沙啞:“寧哥……cao進來吧。” 他究竟做錯了什么要遇到秦臻。齊寧解開拉鏈捅了進去,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對那處生出了類似懷念的情緒,這種緊致和溫暖在最近的夢里經常出現(xiàn),留給他白日的愧疚和一褲子的遺精。 把秦臻翻了個面,讓她自己抱住歪脖子的老樹,齊寧用后入的姿勢瘋狂擊打著她的深處。卵蛋拍著她雪白的屁股,rou體的碰撞引得秦臻咬住手背不斷嗚咽,她里邊又被打開了,她該知道的,齊寧和林予實尺寸差不多,能捅進去毫不意外。 但齊寧還是不同的,他拉開秦臻的手,把兩指塞入她口中:“咬這個?!?/br> 秦臻卻不敢再合上嘴,含著手指由著yin亂的呻吟在風中四散,不敢去想會否有好奇她們久久未歸的親戚過來查探情況。 林予實和黎方兩個人怎么裝都不會太溫柔,但齊寧不是,這個表哥對她一直很好,是她自慚形愧的那種好。 連zuoai時也是,他表現(xiàn)得再兇狠也在照顧她的感受。這讓秦臻縮進了塵土中,她以為在用身體報答他,實際卻反過來了,她在做什么啊。 齊寧還是沒射在她里面,等她高潮著抽搐時,他拔了出來,就著被秦臻含得濕漉漉的手指隨便擼動幾下射在了松針上。等把秦臻的衣服整理好,又忍不住親了親她被自己咬破的嘴角:“……就說我揍了你一拳吧。這樣那個醉鬼也不會找你麻煩了。” 秦臻早忘了她們逃入竹林的契機,只是無力靠在他懷里:“……離譜?!?/br> “是啊,離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