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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超風也是個愛吃的,一聽頓時眼睛就亮了,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興奮不已,走走,上次荊伯還說給師叔準備了您要的烤架,這次我們就試試。 云昭點點頭,帶著梅超風回去。坐在院子假山旁邊正練字的陳玄風看著他們,將手中的字寫完,無奈放下筆。 超風明明聰明,怎么就看不到每次師父冷眼瞪她的樣子呢!陳玄風吩咐啞奴將桌子和筆墨紙硯收了,小跑了兩步跟上。 huáng藥師從禁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nèi)嗽谠鹤永锛芷鹂炯埽淖谝黄鸬戎钥踞笞印?/br> huáng藥師笑了笑,這狍子ròu比較gān,柴,烤著可不算好吃! 果然,啞奴將烤好的狍子ròu片下來放在盤子上,云昭吃了一口,就開始皺眉。 師叔?梅超風還沒吃,看到云昭的表qíng,不解的叫了他一聲。 云昭還未說話,huáng藥師便走了過來,好了,讓廚房給你們重新紅燒了吃。說著,將云昭手中的狍子ròu放到一邊,示意啞奴拿到廚房去。 昭兒,跟我來。huáng藥師牽著云昭的手,去了書房。 梅超風看著被啞奴拿走的狍子ròu,疑惑的拿起一片吃了一口。味道挺好啊,就是不太好咬。想到師叔平日里被師父千好萬好的供著,應(yīng)該是吃不慣吧! 陳玄風看梅超風有幾分傻氣的樣子,無奈的將人牽著去廚房,等一會兒廚房里做好了,你再吃吧。 梅超風嘿嘿一笑,收回還準備再拿一片的手,謝謝師兄,走,我們?nèi)N房! 陳玄風無奈的被梅超風反拖著去了廚房。 跟著huáng藥師去了書房的云昭疑惑的看著huáng藥師,huáng藥師將一封信拿出來遞給云昭,看看吧,你當時帶回來的那家人的孩子出生了。 咦,是郭嘯天的孩子嗎?云昭打開信封,果然是郭嘯天的孩子出生了,起名為郭靖。 說是等楊鐵心家里的孩子出生,就起名叫楊康。一定要這兩個孩子記住靖康之恥,記住金人給他們帶來的苦難和恥rǔ,記住金人讓郭嘯天斷去一臂。 雖說我看不上這等愚忠之人,但他們的愛國之心確實值得人欽佩。huáng藥師淡淡的說道,我已經(jīng)讓老荊準備了賀禮送過去了,你若是想去看看就讓老荊給你備船。 云昭點點頭,好啊,等明天我就去看看。 huáng藥師看云昭趴在桌子上的憊懶模樣,伸手撫了撫他的后脖頸,昭兒,你喜歡孩子嗎? 我只喜歡乖乖的孩子,可哪個孩子能真的一直乖乖的呢?云昭搖搖頭,苦大仇深的樣子逗笑了huáng藥師。 竟說笑了,總不能以后沒有孩子,孤獨終老?huáng藥師眼眸一動,低笑著說道,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垂下的眉眼中藏了多少的復(fù)雜思緒。 云昭看著桌子上的紋理,挑眉道:為何不行,反正我也不想要。如果怕孤獨終老,我就像你一樣,收幾個弟子好了。 昭兒huáng藥師動動嘴,還是沒能說出來,只嘆了口氣,你不想要便不要吧,總還有我呢! 云昭抬頭看向huáng藥師,沉默了一會兒,道:你知道當時馮小姐給我的紙條說了什么嗎? 嗯?huáng藥師已經(jīng)幾乎快忘了這件事了,聞言挑眉看著云昭。 云昭將自己隨身帶著的荷包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努了努嘴,你自己看看吧。 huáng藥師看著桌子上的荷包,這荷包還是自己給昭兒準備的,如今這里面裝著的紙條到底寫了什么? huáng藥師將荷包拿起來,輕飄飄的,但huáng藥師卻覺得心一瞬間就沉重起來。他這一刻忽然有些忐忑,為何昭兒會在這個時候告訴自己這件事兒? 看著紙條上娟秀的字體,huáng藥師心里閃過千思百緒,昭兒你信嗎? 云昭再次趴在桌子上,也不看huáng藥師,只盯著桌子的紋路,藥師,你知道嗎?以前有個人他也心悅我,對我很好,陪了我很久很久,然而最后我卻從不敢回應(yīng)他。 huáng藥師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然而云昭還在自顧自的說著:qíng愛到底是什么呢?我怕我根本給不了對方同樣的感qíng,最后豈不是生生磨掉了所有的qíng誼嗎? huáng藥師深吸了口氣,感覺他沉重的心再次輕快起來,他伸手撫著云昭的發(fā)頂,低聲道:我只知道,我不愿意日后看著你與他人在一起,那會讓我嫉妒的怒火中燒。我想與你一同去走接下來的幾十年,日日陪伴! 第三十九章 云昭愣愣的看著桌面,半晌沒有聲音。 云棲,我想試試。云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云棲給自己拿個主意,還是只是想這樣說服自己,你看,藥師只能活百年,就算百年過去了,我依然不懂這些感qíng也無妨,我嘗試過了,對不對? 而且,藥師與悟空不同。云昭不自覺的用手去摳住桌子,悟空玩xing大,藥師卻能將我照顧的周周到到。云棲,我想自私一回! 先生,在這種事上,您的意愿才是我的第一標準。云棲沉默了一會兒,機械的回道。 云昭眨眨眼,仿佛找到了支撐點。他抬頭去看huáng藥師,huáng藥師此刻面容緊繃,顯然內(nèi)心緊張不安,但他撫著自己發(fā)頂?shù)氖謪s是溫柔輕和的。 huáng藥師心里嘆口氣,看到昭兒面上沒有什么厭惡的表qíng他已經(jīng)覺得慶幸了。而且昭兒如今年歲還小,他有很多時間讓昭兒改變心意。 好了,是我太急了。huáng藥師笑了笑,你慢慢想,只要別避著我就是了。 云昭本想說出口的話就這么咽了下去,也好,他再想想! 云昭第二天去看過郭靖,郭靖剛剛出生,臉上還皺巴巴的沒長開,看上去有點丑。 楊鐵心的妻子也挺著大肚子站在一旁看著睡得香甜的郭靖,眼里滿滿的都是笑意,前個兒,我夫君還與郭大哥說,等孩子們降生了,就讓他們結(jié)為義兄弟,好延續(xù)兩家人的兄弟qíng義。沒成想,第二天大嫂就生了靖兒,公子你說這可不就是緣分。 云昭小心的伸手戳了戳郭靖的小臉,軟的讓云昭的手指都抖了一下,是緣分,等兩個孩子一起長大,感qíng自是比別人好,比親兄弟也差不到哪兒去。 包惜弱連連笑道:可不就是這個理兒。 看過了小小的郭靖,云昭便回了桃花島,開始跟著huáng藥師正統(tǒng)的學習武功。 等楊過出生的時候,云昭正準備跟著huáng藥師閉關(guān),只能讓陳玄風和梅超風帶著禮物送了過去,也讓自從上了島就沒離開的兩人去城鎮(zhèn)里轉(zhuǎn)轉(zhuǎn)。 陳玄風和梅超風玩瘋了一樣,不過沒幾天就寫了封信回來,說在路上遇到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能不能帶回來? 這孩子家里剛剛遭了土匪,他母親將他藏在柴糙垛里才躲了過去。被陳玄風和梅超風碰到的時候,正暈倒在郊外的樹林里,是餓昏過去的。 huáng藥師本不yù讓那孩子跟著陳玄風他倆回來,就近找個人家安頓了就是。不過正好被云昭看到了信,才改變了注意。 等那孩子帶回來的時候,huáng藥師倒是有了些興趣,全因這個孩子比陳玄風和梅超風的天賦更高一些。不過這孩子面huáng肌ròu,有些怕人,一看就需要好好養(yǎng)養(yǎng)才行。 huáng藥師對著孩子有了些興趣,便像陳玄風和梅超風一樣收在門下做了個徒弟,改了名字叫做曲靈風。以靈風為名,可見huáng藥師對他的喜愛。 約摸著養(yǎng)了幾個月,這孩子就被老管家和老荊養(yǎng)的白白嫩嫩了,本就是小孩子,環(huán)境熟悉了,也就不再怕人了! 他倒也沒辜負他那一身天賦,明明比陳玄風和梅超風入門晚了好幾個月,但卻漸漸的趕上了他倆的進度,甚至有隱隱超過他們的跡象。 師弟,快來!梅超風趴在曲靈風的窗口上,對站在書桌前練字的曲靈風招招手,小聲道:師叔和師父出去了,我和師兄帶你去玩。 曲靈風咬咬唇,低頭看著練到一半的狗爬字,又看了看趴在窗口上的梅超風,師姐,我想寫完再去。 梅超風眼睛一轉(zhuǎn),笑瞇瞇的,荊伯說,師父和師叔要幾天才回來,不要緊的。 曲靈風又想了想,將寫到一半的字chuīgān墨跡,好好地收起來。換了身輕便的衣服,跟著梅超風跑了出去。 兩人偷偷摸摸的繞過院子,小心翼翼又謹慎的走過桃林,與陳玄風匯合后才松了口氣。 殊不知huáng藥師和云昭就一直慢悠悠的跟在他們身后,云昭看著他們?nèi)隽藲g一樣的往后山跑,笑道:你看,我就說不能一直太嚴苛了,還是得讓他們時常放松放松才行。 huáng藥師面上笑了笑,攬著云昭慢慢的落到地上,玄風也不過比你小一歲,可比不得你穩(wěn)重。他是大師兄,理當給師弟師妹做個表率,日后桃花島也是需要他們來打理的。 云昭心想我都不知道多少歲的人了,現(xiàn)在可是一直在扮嫩,玄風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少年郎自然是比不得我了。 讓他們玩吧,我想去看看楊家的孩子了。云昭伸了伸懶腰,他們剛剛出關(guān),之前楊家的孩子還沒有去看過。 huáng藥師點點頭,讓老荊備船帶著云昭去看那楊過。 到的時候,楊鐵心和包惜弱都驚喜不已。當時孩子出生,只讓人送了禮過來,現(xiàn)在又來一次,著實有些驚喜。 看著躺在搖籃里咧著小嘴,咯咯笑著的孩子,云昭伸手握住他揮舞著的小手,笑道:比郭靖那孩子要活潑一些,是不是,藥師? huáng藥師就剛剛見了睡著的郭靖一面,根本就不知道郭靖的xing子,但還是笑著點點頭。 看過了孩子,這次倒沒有急著回桃花島。閉關(guān)了一段時間,云昭也有些乏累,他們準備四處去轉(zhuǎn)轉(zhuǎn)。 當天晚上,云昭睡的正香,外面忽然傳來刀劍相撞的清脆聲響。 云昭皺皺眉,披上衣服打開窗戶,正看到一個身著道服的青年人和七個奇形怪狀的人對峙。 云昭轉(zhuǎn)身走出屋子,住在隔壁的huáng藥師也推門走了出來,云昭走到huáng藥師身邊,抬頭看向正站在他們屋頂?shù)陌巳?,懶懶的問道:他們是誰? huáng藥師握住云昭的手,內(nèi)力源源不斷的涌入云昭的身體,讓他不至于因為夜深寒重身上發(fā)冷。 看那名道人,應(yīng)該是王重陽的徒弟,全真七子之一的丘處機。至于另外七人,倒有些像是在江南武林有些名頭的江南七怪。huáng藥師雖然不怎么在江湖上走動,但他對于江湖事江湖人卻是門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