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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是來做什么的?云昭看著站在屋頂上一動不動的八個人,打了個哈欠,吵得我都無法安睡。 huáng藥師看他因為哈欠沁出眼角的淚珠,伸手輕輕給他抹掉,笑道:等我讓他們?nèi)ミh處,你回去接著睡,可好? 云昭點點頭,江湖上每天都有人敵對,像這樣半夜在別人家屋頂上敵對的倒也不算少見,只可惜他們站的屋頂是huáng藥師的屋頂。 云昭又打了個哈欠,眨眨眼,回了屋子。huáng藥師取下腰間重新掛上的玉蕭,置于嘴邊,清揚的蕭聲響起。 云昭爬回被子里,聽著幽幽的蕭聲,漸漸睡了過去。 而本來對峙的八人在看到huáng藥師的時候,卻都是一愣。 丘處機抱拳,懇切道:不知東邪前輩在此,小道叨擾了。 倒是另外七人都好奇的看著huáng藥師,他們雖然在江湖頗有名聲,但跟威震武林,甚至在大金和蒙古都名聲斐然的huáng東邪還是比不得的。 柯鎮(zhèn)惡作為江南七怪之首,自是不愿意讓七怪因為今日之事與huáng藥師有所結(jié)怨,便也抱拳說道:江南七怪與丘道長切磋興起,這才到了此處,實不是故意為之。 huáng藥師對他們本也沒多少興趣,停下蕭聲,對著他們擺擺手,走吧,莫要擾人安眠。 八人對視一眼,他們本就是因為一時興起,才起了切磋之意,但也不是非得大半夜的在別人家屋頂上,便抱拳向huáng藥師告辭離去。 這時候,huáng藥師和云昭還不知道這八人日后還會與他們有所牽扯,甚至牽扯頗深。 huáng藥師先去看了看已經(jīng)睡著的云昭,云昭這一年多已經(jīng)漸漸長開,原本還有的幾分嬰兒肥已經(jīng)漸漸不見了,面容更加英氣了一些。 huáng藥師不是第一次見云昭睡著后的樣子,但是每次見,huáng藥師都覺得看不夠。他無聲的彎起嘴角,將被角掖了掖,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云昭早早的就起了,他在院子里練了會劍,又打了一套掌法。huáng藥師出來的時候,正看到他繃著臉,認真的揮舞著手中的細劍。 昭兒這般舞劍的姿態(tài)著實勾人??!huáng藥師心里嘆了一聲,想起自己兵器庫里還放著一把軟劍,是他從當初無意中發(fā)現(xiàn)武功秘籍的山dòng里帶出來的,也算得上是一把好劍,拿來給昭兒用正正好。 云昭打完那套掌法,出了一身汗,笑容燦爛的看向一旁的huáng藥師,藥師,你看我現(xiàn)在打的對嗎? huáng藥師笑了笑,走上前去指正他還有些不太標準的地方。其實武功本也沒什么真正的標準,只不過總要將有的學(xué)會了,才能更好的創(chuàng)造新的招式。 這都是huáng藥師練武這么多年的心得,要不然他也不會獨創(chuàng)出桃花島的武功招式。 好好的跟著huáng藥師又重新將那套掌法打了一遍,才去吃了早飯。 云昭走之前還去看了看郭靖和楊過,小孩子的眼睛清澈透亮,任何人看到都忍不住心生笑意。 騎在馬上的云昭看著路兩旁的大樹,忽然對huáng藥師說道:如果兩年后,我們還在一起,就去找兩個孩子養(yǎng)著,最好一男一女。 huáng藥師心里一動,看向云昭,笑了,好,島上確實有些太過于安靜了。路上若是遇到好苗子,就帶回去。等你想養(yǎng)孩子的時候,就不怕沒人陪他們玩了。 第四十章 桃花島上,正是桃花盛開的時候,一個身著嫩綠色勁裝的少年從桃花樹下鉆過去,捂著嘴眼角彎彎的躲在樹后。 找到你了,小師弟!另一個身著淺藍色勁裝的少年忽然從另一邊伸出頭來,大聲喊道。 躲在樹后的嫩綠色勁裝少年頓時嚇得一個哆嗦,嘴巴癟了癟,武師兄,你又嚇我! 武眠風(fēng)哈哈大笑,將躲在樹后的少年扯出來,小師弟,你每次都往樹后面躲。而且誰讓你不好好練武,你要是能有曲師兄的武功,早就能聽到我走過去了。 馮默風(fēng)再次癟嘴,咕噥道:曲師兄那么厲害,我怎么可能趕得上再說了,我的目標是打造絕世兵器! 武眠風(fēng)再次不留qíng面的哈哈大笑,小師弟,你別逗了,你瞅瞅你這小身板,拎得起鑄造錘嗎? 馮默風(fēng)一聽這話,徹底炸了,武師兄,師叔都說了,我一定能行的,你不要扯我后腿。 武眠風(fēng)一聽更是笑得直不起腰來,一邊笑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哈師叔的武功可是除了師父最高的,你哈哈你就別想了哈哈哈! 馮默風(fēng)頓時郁悶的不行,氣哼哼的甩開武眠風(fēng),氣勢沖沖的往陳玄風(fēng)的院子里跑,我去找大師兄評理去,哼! 武眠風(fēng)憋著笑跟在他后面,馮默風(fēng)更生氣了。 遠遠看著他們打鬧的云昭眨眨眼,眠風(fēng)還真是一天不招惹默風(fēng)就難受啊! 怎么站在這兒?一件披風(fēng)落在肩上,云昭笑著指了指正鬧在一塊的武眠風(fēng)和馮默風(fēng),笑道:眠風(fēng)又開始了每天一鬧默風(fēng),你看。 huáng藥師將披風(fēng)系好,看過去,眠風(fēng)正跟在默風(fēng)后面,不時的還能聽到他哈哈哈哈的笑聲。 面無表qíng的掃了他們兩眼,huáng藥師有些出神的想自己這兩年收徒弟的時候到底在想什么? 為什么收回來的弟子沒一個穩(wěn)穩(wěn)重重的? 哦,也就玄風(fēng)還穩(wěn)重一些,靈風(fēng)也還好,就是有些過于癡迷于武道了! 至于超風(fēng),乘風(fēng),眠風(fēng),默風(fēng)他四個活活像四個活寶,好在還能逗昭兒笑,否則通通逐出師門! huáng藥師沒想到,沒幾天的功夫就真的發(fā)生了讓他險些將所有弟子全部逐出師門的事qíng。 深夜已至,桃花島一片靜悄悄的。 云昭和huáng藥師住的朝陽院離著弟子們住的青竹院不算遠,但也并不挨在一起。隱隱約約的月光下,能看到兩個人影悄悄的離開青竹院,小心翼翼的經(jīng)過朝陽院,轉(zhuǎn)進了另一邊的松韻院。 松韻院正是huáng藥師和云昭的書房所在。 大師兄,我們真的要這么做嗎?一道壓低的女聲悄然想起,走在前面的人影頓了頓,嗯,我們武功不如曲師弟那般好,離開了桃花島若是沒有自保之力走吧,既然決定了,就做到底吧。 聲音落下,桃花島再次寂靜下來。月光透過云朵灑了下來,隱約看見那兩道人影,正是最早被huáng藥師收為弟子的陳玄風(fēng)和梅超風(fēng)二人。 陳玄風(fēng)回過頭看著梅超風(fēng)猶豫的樣子,自己也有些動搖。師父和師叔待他們千般好,但是他們即為師兄妹,若是被師父和師叔知道他們相悅對方,說不定會將他們逐出師門。 既然可能會有那樣的結(jié)果,不如在事qíng還沒發(fā)生前,便給他們自己準備好退路。 外人雖然不知道,但他們?nèi)肓颂一◢u卻是知道的,師父的手里有著被江湖人譽為武學(xué)寶典的九yīn真經(jīng)。 若是能拿到九yīn真經(jīng),悄無聲息的謄募下來。即便以后師父和師叔知道了他和師妹的關(guān)系,他們也有能在江湖上立足的本錢。 走吧,我們又不是要將師父的九yīn真經(jīng)偷出去,只是想謄抄一份而已。陳玄風(fēng)咬了咬牙,這話不知道有幾分是在說服梅超風(fēng),有幾分又是在說服自己。 梅超風(fēng)面上仍然是掙扎和猶豫,但還是跟在陳玄風(fēng)身后靜靜的進了松韻院,將身影掩在yīn影中,無聲的接近了書房。 松韻院一片漆黑,連燭光也沒有一分。 陳玄風(fēng)推開書房的門,細微的嘎吱聲在寂靜的桃花島仿佛被放大了數(shù)倍,顯得聲音格外大,好像整個桃花島都能聽見一樣。 梅超風(fēng)心里有些不安,她往朝陽院看了一眼,雖然沒有任何變動,但她卻覺得手腳發(fā)抖。 師兄梅超風(fēng)伸手去拽陳玄風(fēng)的衣擺,小小的叫了一聲,陳玄風(fēng)也并不是真的那么鎮(zhèn)定,被梅超風(fēng)一拽,整個人都僵了一下,險些將書房上的門栓掉在地上。 兩人悄然走進了書房,抹黑找到機關(guān)所在。也是huáng藥師和云昭從沒想過避開他們,只是一個禁室而已。就算里面有些他們閉關(guān)留下的東西,日后早晚也會傳給他們,更何況真正的珍品從來就不在此處。 機關(guān)打開的聲音有些大,但兩人此刻也顧不得了。從懷中掏出火折子輕輕的推開門,走進了禁室。 我中和了中藥和西藥制作出的新的藥粉,云棲,你幫我檢測一下藥xing。云昭伸了伸腰,之前在藥師的藏書閣里發(fā)現(xiàn)了幾本罕見的醫(yī)書,不過看那幾本明顯被翻閱過多次的痕跡,應(yīng)該是藥師早就看過的。 現(xiàn)在他正對照著醫(yī)書上所言和自己曾經(jīng)了解過的西藥融合制作了這份藥粉,也不知道藥效會不會很奇怪? 云棲通過云昭的手指的接觸,快速的分析著,先生,這藥粉最后顯示結(jié)果為劇毒毒藥,我想您將其中兩種藥材的順序和分量都放反了。 云昭眨眨眼,一愣,啊放反了? 是的,先生!云棲無奈的看著分析結(jié)果,也許您該休息了。 云昭將被云棲堅定為劇毒毒藥的藥粉小心的收起來,放在一邊,嘆了口氣,每次只要想要做點新奇的藥粉,最后的結(jié)果十次里有七八次都被做成了毒藥! 云昭聳聳肩,打開門,走進臥室。 這間制藥室還是藥師看他對研制藥物有興趣,而給他將這間屋子和臥室打通,添上了門做成的。 嗯?云昭耳朵微動,疑惑的看向松韻院的方向,這個時間,難道是藥師回來了?不是說明天再回來嗎? 云昭皺皺眉,今早藥師還說去岸上鋪子里,說是遇到了點問題,老荊有些懷疑是內(nèi)部的人gān的,所以親自去查了。 云棲,幫我看看誰進了書房?云昭懶得自己動,就指使云棲,云棲大嘆了一聲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系統(tǒng)了,沒有之一。 先生,我想您該去書房看看。云棲掃描了一圈,若是他有眉毛,說不定能挑起來。 一聽云棲這話就知道進了書房的絕不是huáng藥師,云昭瞪了一眼g頂,翻身下來,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書房的門半開著,微微的光亮透出門照出來。 看來有人進了禁室! 云昭大步走進院子,閃身進了書房,果然如他所料,禁室的門開著,機關(guān)也被動過了。 云昭確信桃花島沒有進來外人,而且能知道機關(guān)的也就只有桃花島內(nèi)的人。那么今天藥師離開桃花島說不定也是被引了出去,否則為什么那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