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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斂眸,收回了視線,卻聽道青年再次出聲:不麻煩,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好好好。趙經(jīng)理推了推陳恒,蘇軼,還不快感謝祁總。 謝謝祁總。 陳恒不喜歡坐副駕駛座,也沒多想,拉開后車門就坐了上去。 青年微微側(cè)目,等他關(guān)上車門后,忽然開口:你叫蘇軼? 嗯。 名字不錯。祁唯意味不明地道了一句。 陳恒低眉順眼,恭維道:謝謝祁總夸獎,祁總的名字才好聽。 是么?青年眼里劃過一絲流光,以前有人說過我的名字很奇怪。 陳恒心道,那個人的想法倒是跟他不謀而合。 嘴上卻帶著一貫的淺笑,那個人一定沒有品味。 呵。祁唯低聲輕笑了幾下,纖長的眼睫闔下,遮住了眼中瀲滟的水色,我也這么認為。 話題到此結(jié)束。 青年闔上了眼簾,最后一縷夕陽從車窗滲了進來,將他雪一樣白的膚色映照的宛如透明。令人驚艷的容貌跟高貴凜冽的氣質(zhì)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像中世紀(jì)的一個地地道道的貴族。 陳恒將視線移向了窗外,窗外車水馬龍,行人絡(luò)繹不絕。 此時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jiāo通嚴(yán)重堵塞,十來分鐘的路程,硬是拖了將近半個小時。 等到到達了目的地,祁唯似乎睡著了,羽扇似的睫毛落下,在他的眼瞼處留下了淡淡的yīn影。陳恒等了一等,見司機沒有叫醒對方的意思,他也沒猶豫,打開車門就想下車 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陳恒一頓,轉(zhuǎn)過頭,正好對上了祁唯琥珀色的瞳孔。那雙眼很漂亮,清澈明亮,就像兩顆閃閃發(fā)光的寶石。 怎么不叫醒我?聲音里帶著一絲鼻音。 陳恒垂下眸,剛要出聲,趙經(jīng)理匆匆趕了過來,在車外敲了敲窗口,祁總,大家伙兒都到了,就等你了。 嗯。祁唯掃了身旁的男人一眼,收回手,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陳恒隨即也下了車,手腕上似乎還殘留著那冰涼的觸感,他皺了皺眉,不動聲色跟在了人群身后。 酒桌上,眾人似乎顧忌著祁唯,一直放不大開,氣氛一時有些尷尬。祁唯松開領(lǐng)帶,褪下袖子上的袖扣,將雪白的袖口挽起,末了,他率先倒了一杯酒,唇角彎起一絲笑弧,我先敬大家一杯,希望我們接下來的這一個月能夠相處愉快。 有了祁唯帶頭,眾人這才放開了膽子,氣氛漸漸熱絡(luò)起來。幾杯酒下肚,他們都放開了膽子,挨個跑去跟祁唯敬酒,祁唯來者不拒,給足了眾人面子。 劉浩躍躍yù試,走,我們也去給祁總敬酒去。說著,他直接拉著陳恒的胳膊擠了過去。 陳恒眉頭下壓,隱隱閃過一絲不耐,不過他掩飾的很好,端著酒杯站在人群的外圍。公司一溜兒的男xing同胞,喝起酒誰也攔不住,等到人cháo退散,高挑美貌的青年雪白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紅暈,眼里霧氣氤氳。 陳恒正要跟著眾人回到自己的座位,青年的低啞惑人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蘇軼,你不跟我敬一杯嗎? 眾人起哄:喝一杯喝一杯喝一杯。 陳恒臉上笑意微斂,與對面的祁唯對視,他看到了對方眼里那一抹堅持跟篤定,看來今天這杯酒是避不了了。祁總,我敬你一杯,以后請多多指教。 祁唯仔細地看著他,目光沉靜、幽深,半晌,他仰頭,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陳恒看著杯中的啤酒,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一口gān了下去。 他跟原主蘇軼的唯一共同點,就是不能喝酒。 就算是在他原本的世界,他也是滴酒不沾,原因很簡單,他一杯就醉,從無例外。 一杯酒下肚,腦海里很快就產(chǎn)生了暈眩,世界在他的眼前搖晃,陳恒用力搖了搖頭,祁總,我先去一趟洗手間,失陪了。也不等祁唯出聲,轉(zhuǎn)身就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子走的很穩(wěn),肩膀挺得筆直,臉上一派鎮(zhèn)定,如果不是眼里開始失去焦距,根本看不出他的異常。 一進洗手間,他馬上掏出了手機,找到聯(lián)系人里宋文澤的名字撥了過去。 事到如今,他只能讓宋文澤過來把他接回去。 頎長的身體似休憩的shòu,散漫地靠在大理石墻面,冰冷的墻壁透過薄薄的布料傳到了他的皮膚,陳恒勉qiáng打起jīng神,一手撫額,一手拿著手機,靜靜地等著電話接通。 嘟 嘟 嘟 在一秒又一秒的漫長等待中,電話終于被接起。 宋文澤清亮明快的聲音隨之響起,軟軟地喚道:哥,你怎么想到打電話給我了??? 阿澤。陳恒費力地張了張嘴,我喝酒了,你能不能過來接我。 電話里的青年似乎一愣,隨即聲息急促地道:你在哪里?我馬上過來接你。 報了一個地址后,身體終于支撐不住,慢慢蹲了下來,將頭抵在了膝蓋處。額前濡濕的碎發(fā)被壓在了他的額頭,刺刺的,癢癢的。 陳恒不舒服地晃動了一下腦袋,該死,等他回到原本的世界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消除這個不能喝酒的弱點。 腦海里的暈眩感越來越重,身體也越來越沉,隱約間聽到了皮鞋摩擦地面的噠噠聲由遠而近,最后停在了他的面前。 對方在看他,那種宛如實質(zhì)的目光如同野shòu一般犀利而攝人。 真是令人不愉快的體驗。 在完全陷入黑暗的前一刻,陳恒感覺自己被人拉了起來,熾熱的大掌牢牢地箍住了他的腰。被人禁錮的感覺很不舒服,陳恒皺了皺眉,下一刻,熾熱兇狠的吻壓了下來,封緘了他的唇。 唔滾開。 陳恒無力地呵斥了一句,想要睜開眼去看對方的臉,而那人趁機將舌尖探了進來,在他的口腔里放肆地吮咬糾纏。 被迫吞咽不屬于自己體液,下巴被掐的很痛,這樣qiáng勢熱烈的深吻讓他差點窒息。 是誰? 第5章 萬年備胎5 陳恒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g上,身上已經(jīng)換上了舒適寬松的棉質(zhì)睡衣。 他掀開被子坐了起來,腦袋里傳來的刺痛感讓他下意識地擰緊了眉心。 一邊伸手按揉著太陽xué,一邊仔細回想著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公司聚餐、喝酒、電話,對了,還有那個吻。 想到這里,陳恒不禁撫摸上了自己的嘴唇。 竟然被人qiáng吻了。 先是匿名信,然后yíndàng的色qíng漫畫,現(xiàn)在又是qiáng吻,藏在暗地里的那個人對他可真是執(zhí)著啊。真是期待對方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貨色,希望不要讓他失望。 想到這里,陳恒斂眸,粘稠的墨色在他的眼里翻涌盤旋,猶如兇shòu的利爪。 起g后,陳恒照例做好了豐盛的早餐,敲開了宋文澤的門。 門內(nèi)很久沒有動靜傳來,陳恒不得不出聲道:阿澤,早餐做好了,你來開一下門。 唔,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里面?zhèn)鱽砹怂挝臐缮燥@異樣的聲音。 等了差不多有三分鐘,青年終于拖著拖鞋過來開了門。他只套了一件寬松的睡袍,似乎是太過匆忙的緣故,睡袍并沒有系緊,領(lǐng)口大大敞開,露出了jīng致的鎖骨跟細膩的右肩。 陳恒頓一頓,將早餐端了進去,余光覷見了青年紅到不正常的膚色,視線一轉(zhuǎn),落到了凌亂的g上跟地上卷起的幾團紙巾上。 空氣中彌漫著一層奇異的氣味。 似乎是察覺到了男人的視線,宋文澤白皙的臉上劃過一絲赧然,咳咳,那個,好久沒有發(fā)xiele,剛才就用手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用大家都是男人,你懂得這樣的眼神看了陳恒一眼。 陳恒當(dāng)然知道對方指的是什么,他對yù望向來比較淡薄,心里也沒有什么別的想法。 瞥了一眼青年露在空氣里的肩膀,男人自如地用指尖一勾,幫青年將睡袍理好。 微涼的指尖觸碰到了宋文澤的皮膚,青年面上閃過一絲cháo紅,微微側(cè)過了身體,重新理了理衣襟。陳恒淡定地收回了手,默默地站在一邊。 氣氛似乎有些尷尬。 宋文澤很快就將注意力放到了熱騰騰的早餐上,哇,是我最愛喝的皮蛋瘦ròu粥誒,哥你對我真是太好啦。 陳恒對此淡淡一笑,提醒道:慢點喝,小心燙。 心里卻不無譏諷地想,他現(xiàn)在對他的好會全部收回來,用他的命來償還。 想起來這里的目的,陳恒問: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是啊。宋文澤點頭。 那你來之前,有沒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沒有啊。宋文澤將臉從碗里抬起,有些莫名地掃了他一眼,你昨晚打電話給我后,我十分鐘就到了,你那時候靠在男廁所門口睡著了,嚇了我一跳呢。說著,青年臉色認真地道:以后不許喝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能喝酒。 嗯,我知道了。陳恒斂去了眸里的深沉,緩聲開口。 走之前,他想到了什么,對宋文澤道:昨晚是你幫我換的睡衣吧,謝謝啊。 咳咳咳。聽到這話,宋文澤不知怎么的忽然被粥嗆住了,不停地咳嗽。 陳恒關(guān)心地拍了拍他的背,別喝太快了。 宋文澤含糊地嗯了一聲,等到氣順了,他低著頭催促:你快去上班吧,別遲到了。 好,陳恒想了一想,又問:對了,你身邊還有錢嗎,沒錢的話我給你拿點。 不用啦。宋文澤將陳恒推出了房間,你整天bī叨bī叨的,都要成老媽子啦, 我是你哥,我不管你誰管你啊。 陳恒笑著搖了搖頭,這才轉(zhuǎn)身去上班了。 他不知道,身后的宋文澤一直用一種復(fù)雜難言的目光看著他離開,久久不曾將視線移開。 *** 午飯的時候,同事劉浩一直拿他醉酒的事qíng打趣他,蘇軼,我說以前怎么沒看你喝酒呢,原來你酒量竟然這么差,你不知道,昨晚你表弟扶著你離開的時候,企劃部經(jīng)理的臉色有多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