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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輕聲回道:經(jīng)理不開心是應(yīng)該的,昨晚本來是給祁總舉辦歡迎會,我提前離場肯定很掃大家的興。 這倒沒什么,不過經(jīng)理那人氣量特小,說不定還會故意找你茬。 應(yīng)該不會吧?陳恒蹙眉。 那可說不準。 果然被劉浩說中了,下午陳恒就被經(jīng)理叫到了辦公室。 經(jīng)理,你找我。 經(jīng)理徐斌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拿眼白看他,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提前離場讓我有多么沒面子,本來后面還定好去ktv唱歌來著,你一走,祁總沒待多久也離開了。 對不起。陳恒低聲道歉。 跟我道歉有什么用?徐斌從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聲哼聲,去,去跟祁總道歉,不然我扣你年終獎。 是,經(jīng)理。 陳恒好脾氣地應(yīng)了一句,轉(zhuǎn)身往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叩叩叩。 請進。門內(nèi)傳來了祁唯獨特的沙啞音質(zhì)。 陳恒垂眸,推開門走了進來,總經(jīng)理,你好。 坐在辦公椅上的青年穿著雪白的襯衫,領(lǐng)口解下了三顆紐扣,姿態(tài)慵懶而隨意??吹疥惡?,他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雙手jiāo疊擱于桌面,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我是來跟祁總道歉的,我昨晚喝醉了提前離場,真的很不好意思。 祁唯聽了,挑了挑眉,忽然風(fēng)馬牛不相及地來了一句:是誰讓你來道歉的? 陳恒一愣,隨即從善如流地道:沒有人,是我自己要來道歉的。 他當(dāng)然知道職場規(guī)則,不能隨便說上司的壞話。 不過,這個名字奇怪的人還挺聰明,竟然一猜就猜出是別人叫他過來道歉的。 我知道了。屈指輕輕敲著桌面,祁唯眼里閃過一絲深意,以后這樣的小事,不需要特地過來道歉的。 是,祁總。陳恒鞠了一個躬,那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等等。 清冷散漫的聲音從身后響起,陳恒步子一頓,然后就聽到對方道:幫我倒一杯咖啡吧。 陳恒斂眸,好的。 彎腰去拿桌上的杯子時,一只柔白的手伸了過來,正好搭在了他的手背,陳恒手一顫,卻聽祁唯慢悠悠地道: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說完,祁唯就接過了陳恒手里的杯子。 陳恒沒有多想,跟著出了辦公室,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因為公司接了一筆大單,臨時通知全體員工都要加班。陳恒只能先打了一個電話給宋文澤,讓他不要等他回去做飯了,宋文澤明顯有些不開心,聲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陳恒只得在電話里好好地安慰了他一番。 關(guān)掉電話時,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女朋友? 陳恒抬眸,正好看到祁唯隱藏在yīn影中的半邊側(cè)臉,祁總。 祁唯走了出來,光影散去,他那張華麗而完美的臉孔清晰地顯露在了陳恒的眼中。 不要這么見外,以后叫我祁唯就好。青年似乎笑了一下,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啊,聲音真溫柔。 哦,是我弟弟。 就是昨天晚上過來接你的那個人? 嗯。 對上祁唯那雙帶著笑意的眼,陳恒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具體哪里不對勁,他又不說上來。 于是只好開口道:那我先進去了。 好。祁唯含笑點頭,看著陳恒離開了他的視線。 走廊的燈光灑落下來,將他臉上的神色映照的晦澀不明。 *** 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 陳恒告別同事后,便走到了大馬路邊打車。啟航軟件公司的地理位置有些偏僻,并不好打車,陳恒在馬路上chuī了十多分鐘的冷風(fēng)也沒有打到車。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賓利緩緩?fù)T诹怂纳砼浴?/br> 蘇軼? 聽到聲音,陳恒抬眸望去,正好看到祁唯的臉孔從后座的車窗顯露了出來,是要回家嗎?我送你吧。 陳恒剛要開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朝著祁唯抱歉一笑,接起了電話。 喂? 蘇軼,你還在公司吧?我心里難受,你能不能陪我去酒吧坐坐? 嗯,我剛下班。 你先在門口等我五分鐘,我馬上就到。歐逸晨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陳恒收好手機,朝還在等他回答的祁唯道:謝謝祁總的好意,我朋友馬上要過來接我。 哦,這樣啊。夜色的掩映下,祁唯的眼里神色不明,沉默了幾秒,他倏然道:你忘了我跟你說的了? 陳恒轉(zhuǎn)念一想,低低地道:祁唯。 青年這才勾了勾唇,滿意一笑,蘇軼,明天見。 明天見。 看著黑色的賓利轉(zhuǎn)瞬消失在了車流里,陳恒心里的怪異感越來越深,他跟這個祁唯總共就沒有見過幾次面,對方對他似乎有點過分熱心了。 難道,他就是那個一直在背后偷窺他的人? 想到這種可能,陳恒神色一冷,眼里匯聚著一股颶風(fēng)。 作者有話要說: 陳恒看著眼前新來的年輕人,挑眉,聽說你是教授特意從別的領(lǐng)域挖掘過來的人才? 可以這么說。 你叫什么名字? 祁唯。 氣味?好奇怪的名字。 這個叫氣味的年輕人眼神明亮而清湛,陳恒,久仰大名。 你不怕我? 不,我喜歡你。 陳恒嗤笑,看著眼前仿佛營養(yǎng)不良似得少年,神qíng中帶著他一貫的倨傲冰冷,別急著說喜歡,你沒有資格。 那怎樣才算有資格? 陳恒回頭,漫不經(jīng)心地道:打敗我,不管是在專業(yè)領(lǐng)域還是在身體素質(zhì)上。 第6章 萬年備胎6 燈光繚亂的酒吧內(nèi)。 勁爆轟鳴的音樂在耳邊鼓動,陳恒不習(xí)慣地攏起了眉心,提高嗓音對著身旁喝的爛醉如泥的歐逸晨道:別喝了,我們回去吧。 歐逸晨抬起了酒氣氤氳的眸子,嘿嘿笑了兩聲,大著舌頭道:蘇軼,陪我喝一杯吧。 你忘了,我不能喝酒。 濃烈的酒氣噴灑在了臉上,陳恒稍稍側(cè)過了臉,太陽xué處一抽一抽地疼。 他已經(jīng)快要忍耐到極限了。 喝醉了的歐逸晨變得特別煩人,端著酒杯不停地往陳恒嘴邊湊,陳恒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眼尾微微下壓,酒吧昏暗的光線在他眼里jiāo織成了一片璀璨的燈火,逸晨,你醉了。沙啞低醇的聲線,就如一杯醉人的紅酒,讓人沉醉其中。 黝黑的眼神極有力度,仿佛能夠在一瞬間刺透人心。 歐逸晨愣愣地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男人,他是真的醉了吧,蘇軼怎么可能會露出這樣qiáng悍而優(yōu)雅的神qíng。 笑著搖了搖頭,歐逸晨伸手撫上了自己的額頭,我好像確實喝多了。 耳邊傳來男人溫柔帶沙的勸告:那我們走吧。 太晚了。心底被一根細線所牽動,歐逸晨不由自主地道:我們就在樓上的賓館睡一晚吧。 酒吧上面就是賓館,倒也方便。 男人微笑,笑容在歐逸晨看來透著一絲蠱惑,好。 開好兩間房后,陳恒先扶著歐逸晨進了房,后者喝多了,一進去就趴在了盥洗池邊吐個不停。 陳恒拍了拍他的背,等到他吐完了,給他遞來一杯水。歐逸晨接過來喝了幾口,胃里的翻江倒海總算平息下來??吭趬ι洗⒅鴷r候,歐逸晨神色低落,主動跟陳恒坦白道:我白天去見宋文澤了。 嗯。 畢竟七年的感qíng了,我還是想跟他好好過。 陳恒溫言附和:別折騰了,好好過日子吧,哪對qíng侶不是吵吵鬧鬧過來的。 歐逸晨伸手捂住了眼,我知道,可哪一次不是宋文澤跟我鬧,我知道他是在用這樣的方式找安全感,可跟他一直這樣分分合合,我真的很累。他將手放下,眼里閃過一絲無奈。 阿澤只是小孩子脾氣,過幾天他就會想通的。 也許吧。歐逸晨隨意地點了點頭,忽然神色認真地問:蘇軼,這么多年,我一直想問你,你有沒有恨過我? 為什么這么問?陳恒不答反問。 以前是我太不成熟,現(xiàn)在想想,你跟我才是最合拍的。歐逸晨拉住了他手,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宋文澤了。 我知道。陳恒不動聲色地將手抽離,別多想,你喝多了,好好洗個澡睡一覺吧,等明天醒來,又是新的一天。 嗯。 幫歐逸晨放好洗澡水,試過水溫,然后小心翼翼地扶著他進了浴缸,做完這一切后,陳恒靠在外面的墻壁上點了根煙。 吞云吐霧中,他微微瞇起了眼,眼神在白色的煙霧中顯得淡漠而悠遠。 剛才歐逸晨說的那番話,讓他知道歐逸晨并不是對原主沒有感qíng,只是這份感qíng來的太晚,也及不上歐逸晨跟宋文澤七年來的朝夕相處。如果他真的使用手段來爭取一下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拆散他們。 只是這太làng費時間,還要消耗他的耐心與jīng力,是最不值得投資的一個方法。 最簡單的方法,當(dāng)然還屬殺掉宋文澤,只要宋文澤一死,這第一個世界的數(shù)據(jù)就會遭到破壞,那他就離擺脫賤人系統(tǒng)的目的又近了一步。 *** 十分鐘后,歐逸晨在腰間圍著一塊浴巾走了出來。 浴室霧氣的暈染下,他俊朗的臉上浮上了一層淡淡的薄紅,透明的水珠順著他光luǒ的胸膛滑落下來,最后隱沒在了白色的浴巾之下,平添一絲曖昧的氣息。 不得不說,歐逸晨的身材很好,長期鍛煉的緣故,他的肌ròu分布的很漂亮,寬肩窄腰,標準的倒三角身材,朦朧的光線傾下,給他白皙的身體鍍上了一絲柔和的光芒,仿佛最昂貴的絲綢,質(zhì)感光滑細膩。 陳恒掐滅了手里的煙,里面沒有準備浴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