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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琢磨了一下,覺得自己這次穿的有點早,估計是因為破壞了上個世界的結(jié)局,無形中也影響了接下來的世界。 這個世界的劇qíng還沒有來得及展開,如果他在一開始就qiáng行改變劇qíng,很有可能會引起系統(tǒng)的察覺,只有等劇qíng按照既定的套路發(fā)展過一段時間后,他再伺機采取行動才行。 陳先生,人我給你帶來了。 耳邊傳來了會所經(jīng)理禮貌的聲音,陳恒回過神來,掀開眼皮朝著那頭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某年某月某日 陳恒寫科研報告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么,敲了敲某人的頭,你之前不是挺拽的么,還對我各種qiáng取豪奪來著。 某人摸摸他的頭:那是我裝的。 陳恒懵bī中。 第18章 打臉娛樂圈大佬2 彼時,蘇玨穿著會所特供的白襯衫加黑馬甲,白皙如玉的臉龐微微垂下,略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角。水晶燈炫目的光線直she而下,他靜靜地站在那頭,就跟無數(shù)鎂光燈照在他身上一樣,天生就是匯聚眾人視線的焦點。 會所經(jīng)理是跟蘇玨站在一起,完全成了一個陪襯,一個背景板。 此時這個移動的背景板露出客套而討好的微笑:陳先生,需要我先退場嗎? 陳恒的目光膠著在了蘇玨身上,沒說話,只是朝著那個經(jīng)理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等到不相gān的人離開后,陳恒起身,锃亮的皮鞋無聲地擦過柔軟的地毯,慢步走到了蘇玨的面前。 見少年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陳恒頓了頓,抬手抬起了他的下巴。 蘇玨隨著他的舉動抬起了臉,雪一樣無暇的皮膚,jīng致又不顯女氣的眉眼,挺括的鼻梁,花一樣嬌艷的嘴唇,完美的五官組合在一起,仿佛一件價值連城的古董花瓶,讓人qíng不自禁地想要收藏。 然而對方身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氣質(zhì),又在無形之中給人增添了一種距離感。 跟他的外貌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陳恒看到蘇玨的臉,就理解原主為什么會對蘇玨一見鐘qíng了。 除去那完美的皮相,就光光那一身潔白無瑕透著淡淡粉色的皮膚,就十分罕見了,更別說蘇玨外貌氣質(zhì)身材都堪稱極品。 嘴角微勾,露出了原主標(biāo)志xing的痞笑,陳恒低啞地問:你多大了? 少年薄唇緊抿,沒有回答,男人也不在意,他不過是隨口一問而已,他知道蘇玨今年才十八,正是最青肆意的年紀(jì)。 想不想離開這里? 這一次,蘇玨纖長的眼睫動了一動,終于從嘴里吐出了幾個字眼:有什么條件? 跟聰明人講話就是不需要拐彎抹角,陳恒眼里笑意加深,我要你。 蘇玨雖然年輕,但并不會聽不懂對方話里的意思,沉默了幾秒后,他問:多久? 十年。 原主跟蘇玨簽訂了十年的包養(yǎng)協(xié)議,結(jié)果只包養(yǎng)了一年,蘇玨這只金絲雀就從籠子里飛走了。陳恒覺得原主非常蠢,原主跟蘇玨表面上是包養(yǎng)與被包養(yǎng)的關(guān)系,實際上是原主在倒貼,金錢ròu體愛qíng全部付出去了,結(jié)果金絲雀嫌他老臘ròu難啃,直接另攀高枝去了。 原主結(jié)局悲慘,不僅傾家dàng產(chǎn)還鋃鐺入獄,孟長風(fēng)見原主一無所有后還在對蘇玨死纏爛打,直接用莫須有的罪名送他送進了監(jiān)獄,一關(guān)就關(guān)了五年。 陳恒緩緩眨眼,微笑著繼續(xù):你現(xiàn)在是一個貧窮貴公子,不久的將來會成為一個高級男jì,與其去跟無數(shù)人睡覺,還不如跟我一個。頓了頓,抬眼觀察少年的面色,明亮的光線下,蘇玨那雙寶石一樣清湛的瞳孔里沒有什么qíng緒。 我能讓你繼續(xù)過你原來的生活。少年的反應(yīng)太過冷漠跟淡定,陳恒不得不斟酌著說:據(jù)我所知,你們蘇家的主宅近期要被拍賣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將它買下。 他繼承了原主的一切記憶,印象中蘇玨雖然表面清高,但還是有屬于他這個年紀(jì)應(yīng)有的單純跟孩子氣,難道是因為遭逢巨變,令他一夕之間成長了,學(xué)會了隱藏自己的qíng緒? 就在陳恒暗自思忖的時候,蘇玨終于出了聲:好,我答應(yīng)。 這才是劇本應(yīng)該有的走向,陳恒嘴角噙著笑意,將手收回,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接下來,一切都順理成章,男人花了大價錢買回了蘇玨的自由,然后把蘇玨帶回了自己的別墅。 原主的別墅坐落在半山腰,在那一帶居住的不是達官貴人就是有名的集團企業(yè)家,就原主是個例外。 原主祖上不知道是不是燒高香了,原主家本來一窮二白,就是地多,后來靠著拆遷一躍成為了本市有名的有錢人。 原主讀到初中畢業(yè)就混社會了,肚子里沒二兩貨,平時就隨便做做投資,吃喝玩樂,反正那幾十億足夠他活好幾輩子了。 原主全家人都移民到了國外,本來原主也想走的,偏偏在走之前看到了蘇玨。 于是,他就留了下來,做著癩蛤蟆想吃天鵝ròu的美夢。原主自個兒也知道這是他的白日夢,卻不想有一天這白日夢成了真。 陳恒將手里的煙蒂摁滅在了水晶煙灰缸里,側(cè)耳傾聽著浴室的動靜。 別墅的隔音非常好,什么聲音也聽不到。 如果按照劇qíng走的話,原主將金絲雀帶回來的第一天就忍不住吃了,可陳恒不是原主,他可沒有想過要跟蘇玨發(fā)生點什么。 第一個世界蘇軼沒有跟歐逸晨上g,他那時候拒絕歐逸晨的求歡沒什么,但這次劇本上原主跟蘇玨上過無數(shù)次g,如果蘇玨提出要做什么,他拒絕的話,不知道賤人系統(tǒng)會搞出什么幺蛾子來。 陳恒越想越心煩,眉心皺成了川字,忍不住又抽出了一根煙叼在嘴上。 剛要點火,只聽咔嚓一聲,浴室的門打開了一條fèng隙,蘇玨清冽gān凈的聲線低低傳來:能不能幫我拿件睡衣,我沒帶衣服。 第19章 打臉娛樂圈大佬3 陳恒將嘴里的煙取下,放回了煙盒里, 你先等等。起身走到衣帽間,隨手拿了一件白色睡袍。 來到浴室門口,門fèng敞開,隱約可窺見雪白的ròu體,陳恒神qíng自若地將睡袍塞了進去,門從里面被重新關(guān)上。 過了差不多三分鐘的時間,浴室門再次打開。 陳恒抬起眼皮,看到少年穿著他的睡袍走了出來,水汽將他雪白的面皮蒸成了粉色,跟剝了殼的jī蛋一樣,chuī彈可破。略顯凌亂的發(fā)絲覆蓋住了蘇玨的眼睛,水滴緩緩滴落,滴在那長長的眼睫上,少年飛快地眨了眨眼睛,那滴透明的水珠又順著臉頰滑落到了頸部。 雖然看不出對方的神色,但陳恒能夠察覺到他在審視自己。 陳恒扯了扯嘴角,開玩笑地問:柜子里有chuī風(fēng)機,要我?guī)湍鉩huī頭發(fā)嗎? 不用。 蘇玨垂眸,下意識地拉了拉身上過于寬松的睡袍。他四肢纖細(xì),嬌生慣養(yǎng)的原因,身上也沒有什么肌ròu,反觀對面的男人身材結(jié)實,看上去三十多的人jīng神奕奕,一看就是經(jīng)常去健身房的人。 陳恒觀察細(xì)微,將少年微小的動作收入眼底,明天陪你去買些衣服回來。 謝謝。 不用這么見外的。一頓,意味深長地道:你跟了我,我有責(zé)任好好待你。 蘇玨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沒吭聲,陳恒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瞳仁色澤很淺,跟琉璃一樣散發(fā)著清澈的光芒。 陳恒心想,可惜他有反骨,白瞎了這副不錯的皮相。 我進去洗澡了,你可以隨便逛逛。 嗯。蘇玨點頭。 再看了他一眼后,陳恒才拿著套黑色的睡袍進了浴室。 少年在原地呆立了片刻,昏huáng的光線斜she而下,勾勒出了他完美的側(cè)臉,被光暈眷顧的他闔下了眼皮,纖長的眼睫跟扇子一樣遮住了他的眼瞼,許久,他才趿拉著拖鞋離開了原地。 浴室里,水汽繚繞。 陳恒站在了花灑下,任由水流從他的頭頂留下,浸濕了他的全身。 腦海里不經(jīng)意想起蘇玨掩蓋在寬大浴袍下的纖細(xì)身材,陳恒挑起一絲無畏的笑來,這樣的男孩子應(yīng)該不會想要壓倒他吧?不過是一個落魄的前豪門之子,體力腦力爆發(fā)力都比上他,就算真要有ròu體接觸,那也應(yīng)該是他壓對方吧。 陳恒低頭,順著水流的途徑,第一次好好地觀察著這具身體。 比起前一個世界的蘇軼,陳牧的這具身體無疑比蘇軼的好用,也許是因為陳牧年輕時經(jīng)常逞兇斗狠,他身上肌ròu都是從日常打架中練出來的,現(xiàn)在雖然三十了,但他還會經(jīng)常抽出時間打拳鍛煉,肌ròu的靈活xing跟協(xié)調(diào)xing很棒,身體機能年輕的完全不像他這個年紀(jì)應(yīng)該有的狀態(tài)。 陳恒滿意地勾了勾唇,關(guān)掉花灑,擦gān了身上的水珠,套上黑色的浴袍走出了浴室。 沒走幾步,就看到沙發(fā)上縮著一團黑影。 步子一頓,將光線調(diào)亮,蘇玨白凈無暇的臉蛋就印入了他的眼里,陳恒步伐一轉(zhuǎn)走到了蘇玨跟前,低頭俯視他,太晚了,該睡覺了。 你的臥室在前面走廊的拐角的第一個房間,我的臥室就在你的對面,有什么事可以敲門。 蘇玨的頭發(fā)已經(jīng)chuīgān了,帶著天生的微卷,此時毛茸茸一團,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他坐在沙發(fā)上,微揚起臉,默默地看著男人,我們不睡一起么? 陳恒一聽就笑了。 照理說自己不碰他,蘇玨應(yīng)該高興才是,沒想到他還會主動提起這個話題。 陳恒嘴角噙著愉悅的笑容,伸手揉了揉少年的頭發(fā),低沉而磁xing的聲音從少年的頭頂上方響起:放心吧,我不碰未成年。 我已經(jīng)十八歲了。 我知道。陳恒用稱得上是驚奇的目光看他,在我心里,虛歲要滿二十才算成年。 這年頭還有主動要求被睡的? 哦。 蘇玨語氣平鋪直敘,既無慶幸又無失落,讓陳恒不得不懷疑對方只是在陳述一件事qíng而已。 那我睡了。陳恒沒什么興趣跟一個年輕的男孩的糾纏。 晚安。 陳恒勾了勾唇,晚安。 回到房間,陳恒翻身躺在了g上,兩手枕在腦后,黝黑的目光安靜地落到頭頂天窗上閃爍的繁星。黑色的簾幕上,閃爍的星星仿佛一只只眼睛在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