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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一想,瞥了人群一眼,是不是里面沒有你喜歡的類型?你喜歡什么樣兒的?很難想象,這么多鮮嫩多汁的ròu擺在面前,這個蘇玨居然不為所動,難道是xing冷感? 不對,陳恒很快否認了這個想法,依照少年昨晚熱qíng的反應(yīng),不可能是這種原因。 一旁的蘇玨有些猶豫地看了他一眼,又掃過那一群被冷落的男女,最后他湊到了陳恒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話。 耳廓的熱氣猶在,陳恒眨了眨眼皮,他剛才聽到什么來著。 我喜歡你這樣的。 敢qíng這蘇玨還是個重口味,喜歡原主這種肌ròu硬漢?難道說按照原本的劇qíng,不是原主單方面地誘jian了蘇玨,而是蘇玨半推半就跟原主發(fā)生了合jian?后來蘇玨口味變正常了,所以就把原主這個糟粕拋棄選擇了孟長風那塊璞玉? 想到這里,陳恒面色古怪,那要不要換一個跟我一樣類型的男人過來? 他是決計不可能跟蘇玨發(fā)生點什么的,現(xiàn)在蘇玨既然喜歡他這種,那好辦,選個跟他差不多的不就行了,只是 這種類型的應(yīng)該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不是雛兒沒關(guān)系吧?只要gān凈沒病就好,你說是吧? 蘇玨臉上青白jiāo加,不知道這個男人是真傻還是裝傻,他都說的這么明白了,還要他說的怎么清楚啊。還有,身經(jīng)百戰(zhàn),那是不是意味著男人以前有過很多qíng人?那他是攻的那一方還是受的那一方?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男人既然包養(yǎng)了他,那這十年都是他的。 心里無比慶幸,包養(yǎng)協(xié)議上有一條寫的很清楚,在這十年內(nèi),沒有對方的允許不可以跟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 眼瞅著旁邊的美貌少年臉上的表qíng甚為豐富,一會兒嘴唇緊抿,一會兒又咧開嘴吃吃地笑著,陳恒不得不出聲催促:決定好了嗎? 蘇玨馬上回過神來,用力搖頭,再搖頭,不,我還沒有準備好。 陳恒眉頭微蹙,再次確認了一遍:你真的不想嗎? 蘇玨動了動嘴,想啊,可是他比較想要他啊,可惜還要再等兩年。 不禁泄氣地耷拉下了肩膀,唔。 好吧。 陳恒揮了揮手,對那些圍觀的群眾道:你們先出去吧。 等到人群魚貫而出,他轉(zhuǎn)身對著qíng緒低落的蘇玨道:那我們也回去吧。jīng心準備的一夜就這么泡湯了,他本來還給蘇玨準備了很多qíng趣套餐來著,據(jù)說是這個會所的特色招牌,能夠讓人yù仙yù死。 這小子定力真好,也不知道他按cha在學校的那幾個漂亮的男孩能不能勾住這小子的心。 兩人一路沉默地出了包廂。 時不時地拿眼尾去瞟身邊的男人,感受到他身上的氣場有些冷,蘇玨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語氣gān脆利落。 還說沒有生氣,蘇玨癟癟嘴,他也很不高興好不好,被男人帶來這種地方享受一夜銷魂,他才不要這樣的禮物呢。原先還以為對方說的禮物是他自己,結(jié)果卻是這樣的禮物,他都有些搞不懂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歡他了。 他雖然沒有喜歡過別人,但是也知道如果真喜歡一個人,是不會把喜歡的人送到別人的g上的。 可是如果不喜歡他,當初為什么要包養(yǎng)他呢? 蘇玨百思不得其解,一想到對方可能不是真心喜歡他,心里就傳來了刀割一樣的疼痛。他知道自己是喜歡他的,喜歡他的身體,喜歡他的微笑,喜歡他的所有。 這樣陌生的感qíng讓他有些惶恐,可是卻又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如果他是他一個人的就好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身邊的陳恒突然停下的腳步,蘇玨茫然地抬頭,怎么了? 遇到老朋友了。 話剛說話,對面就走過來幾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每人懷里都摟著一個面容年輕的男孩,那些男孩有清秀的有嬌媚的,無一不柔弱無骨地依附在了身邊的金主身上,任由對方上下其手。 呦,我還以為是我錯了呢,老陳,真是你啊。 綠豆眼說著,目光自然地落到了蘇玨的身上,嘖嘖,老陳,這就是你捧在心尖上的那個寶貝吧?長得真好看,哥兒幾個懷里的這些làng蹄子,一個都比不上蘇家公子啊。 原主的這些狐朋狗友整天沒事gān,就喜歡來這里消遣,因為縱yù過度的關(guān)系,個個面如菜色,一副腎虛猥瑣的模樣。原主本身也不是什么好貨,跟這些人整天混在一起,如果不是喜歡上了蘇玨,也不會收心的。 見有人伸出咸豬手朝蘇玨的臉上摸去,陳恒眼里一寒,步子一移擋在了蘇玨的面前。 我要先走了,你們玩的盡興啊,今天的酒水就算我的。 別急著走啊,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綠豆眼身邊的另一個男子張開嘴,露出漏風的牙齒,據(jù)說今晚這里會有很jīng彩的節(jié)目,看完了再走也不遲啊。 不用說,那些節(jié)目肯定很色qíng。 陳恒沒什么興趣,淡淡地敷衍道:不了,我明天還有事。 別啊,都來這種地方了,你不帶蘇公子好好見識一下啊。 那幾人紛紛開始勸說,目光yín猥地瞟向陳恒身后的蘇玨,恨不得直接朝他撲去。 蘇玨蹙眉,不敢相信男人居然認識這樣的社會垃圾,他在身后拉了拉陳恒的手,語氣嚴肅地道:以后你不要跟這種人來往了。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 原先的那個綠豆眼聽了,面露兇光,什么叫這種人,我們這種人是哪種人,你倒是說說看? 蘇公子,今夕不比往日,你現(xiàn)在一無所有了,做人可不要那么高調(diào)。 嘖嘖,這細白嫩ròu的,脾氣倒是不小,以后老陳玩膩你了,信不信我把你gān的下不來g。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話語越來越下流,蘇玨聽得面紅耳赤,那雙琥珀色的瞳仁似躥起了兩道熊熊怒火,顯得那雙眼亮的攝人,使得他整個人周身散發(fā)著一種凜然不容侵犯的氣勢。 那種天生的高傲,往往更能激發(fā)他們心底的yīn暗面,原本戲謔的眾人眼神漸漸變了,隱隱散發(fā)著掠奪的氣息。 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fā)。 將那些人的眼神收入眼底,陳恒嘴角勾起出一絲諷笑,開始履行賤受的義務(wù),替蘇玨維護道:他現(xiàn)在是我的人,脾氣向來有些任xing,你們作為我的好友,還是請多擔待一點吧。 老陳,不是我們要怎么樣,是你的小qíng人先出口傷人的。 陳恒故作為難,那我改天請你們喝酒賠罪吧,都是老朋友了,沒必要把場面搞的這么僵。 被陳恒護在身后的蘇玨有些看不過去,他不懂男人為什么要跟這些人來往,這種朋友不要也罷,如果不是男人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說話,他早就甩臉走人了。 我也不是沒有肚量的人,這樣吧,讓你的小qíng人陪我們喝酒,今天這事兒就算揭過了怎么樣? 為首的那個綠豆眼早就對蘇玨垂涎已久,只是被原主陳牧先下手為qiáng,只能將這點心思放在肚里。眼下好不容易有機會跟蘇玨近距離接觸,他當然不會放過這里的機會了,到時候把男人灌醉,他就可以對蘇玨為所yù為了,等到男人酒醒了,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大不了拿錢擺平好了。 對方的那些小計策當然不會逃過陳恒的眼睛,剛才蘇玨的拒絕讓他的心qíng非常不好,這些人也是趕巧了,居然挑這個時候往他的槍口上撞。 好啊。 陳恒笑瞇瞇地應(yīng)了下來,對上蘇玨受傷的神色,他頓了頓,安撫地拍了拍少年的手背,湊到蘇玨的耳邊道:我答應(yīng)你,今天就跟這些人絕jiāo。 ?。?/br> 琥珀一樣剔透的眸里劃過一絲驚詫,等到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被陳恒拉著走了。 一群人浩浩dàngdàng來到了一間豪華包廂,綠豆眼打了個響指,穿著馬甲的服務(wù)生抱來了一箱啤酒。包廂里本來就有一箱jī尾酒跟幾瓶紅酒,綠豆眼將幾種酒混在一起,然后將杯子推到了蘇玨的面前。 我們這里有五個人,你只要喝下五杯這樣的酒,今天的事qíng我就不計較了。 蘇玨沉默了幾秒,伸手去拿,陳恒搶先將那杯酒端在了手里。 你別喝。他脫口而出,卻見男人朝他微微一笑,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光喝酒多沒意思啊。陳恒走到綠豆眼面前,要不這么著,我們來玩搖色子,還是老規(guī)矩,在杯子里倒上等量不同的酒,搖到哪個點數(shù)就喝對應(yīng)點數(shù)的那杯酒,當然你可以選擇喝也可以選擇不喝,不喝的話就脫一件衣服好了。 笑容漸漸浮現(xiàn)在了男人的眼底,你說好嗎? 綠豆眼本來還有些不樂意,聽到后面有脫衣服的環(huán)節(jié),眼里頓時she出yín光,好,這可是你說的。 接下來,眾人開始斗酒,笑鬧聲鼓掌聲此起彼伏,伴隨著室內(nèi)勁爆的音樂,一度將氣氛推向了高cháo。 看著眾人起哄的樣子,蘇玨心里有些沒底,他倒不是怕,只是酒量不好,怕會給男人丟臉。陳恒似乎知道他的顧慮,將臉湊到他的耳邊,語氣篤定:放心吧,有我在。 只是簡短的一句話,就讓蘇玨心底的不安瞬間煙消云散。 他就是沒來由地相信,男人一定會將一切擺平。 綠豆眼搖色子的功夫不錯,基本上搖到的點數(shù)所對應(yīng)的杯子的酒容量都不多,偶爾幾次失手喝了幾杯滿的,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只可惜他遇到的是陳恒,每次陳恒都能準確地搖出他所要的點數(shù),幾輪下來,綠豆眼已經(jīng)喝的有點頭暈,而陳恒卻滴酒未沾。 眾人漸漸看出了點眉目,他們這次是遇上了搖色子的高手了。 有人拿陳恒旁邊的蘇玨開刀:老陳,我們知道你搖色子厲害,但這次是你身邊的蘇玨得罪了我們,我們想讓他來搖色子。 陳恒笑笑,好啊。 他答應(yīng)的這么gān脆,眾人眼里難免露出一抹狐疑,陳恒直接將色子塞到了蘇玨的手里,你來吧。 嗯。少年看了陳恒一眼,輕輕點頭。 等到蘇玨搖色子的動作停下,所有看熱鬧的人紛紛圍了過來,不約而同地落到了蘇玨的白皙瑩潤手背上。少年頓了頓,再次看向了陳恒,卻見男人嘴角挑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不知怎么的,他也低笑了一聲,將手下的木質(zhì)杯筒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