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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定睛一看,不多不少,正好是五點,對應的酒杯是空杯。 砰! 一個禿頭矮胖的男子大手一伸,用力拍下桌面,你們肯定使詐了! 怎么,你們是不是輸不起???一頓,眼神不屑,還是說,你們就這么想要看我脫衣服? 此時的蘇玨跟平常內向害羞的樣子判若兩人,整個人仿佛一把出鞘的鋒利的寶劍,氣質凌厲迫人,嘴角彎起的笑容卻像妖花一樣又甜又魅,藏著劇毒。 禿頭被他揭露了心思,惱羞成怒,我們站在這里陪你玩是看的起你,別給臉不要臉。 在沙發(fā)上歇了一會兒的綠豆眼赤膊著上身,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他剛才實在是喝不下酒了,只好脫了幾件衣服,將大半個身體靠在了身邊的男寵身上,綠豆眼大著舌頭道:別跟他們廢話了,他們今天既然進了我們的地盤,就別想全身而退。 眼看著那群人朝陳恒他們bī近,蘇玨第一時間把陳恒拉到了身后,他們的目標是我,你快走。 瞧這小子小胳膊小細腿的,還想保護他? 陳恒嗤笑了一聲,伸長了胳膊拉住了少年的后領,輕而易舉地將他重新拉回了身后,打架,你是外行。 誒? 看清楚了,以后學著點。 背對著蘇玨說了這么一句話后,陳恒擼起袖管就開始揍人了。 少年安靜地站在一邊,淺色的瞳仁里發(fā)出了澄澈的光芒,視野中心,陳恒神qíng倨傲,修長而筆直的腿出腿迅速,每一個動作都行云流水,如同一個不出世的武林高手,以碾壓的形式將對手踩在腳下。 有人鼻梁被打歪了,有人牙齒被打掉一顆,殷紅的鮮血飛濺,場面看上去有些血腥。蘇玨似無所覺,目光牢牢地放在了中間的那個男人身上,近乎著迷地看著他線條完美的肌理收放的姿態(tài)?;馃岬囊暰€仿佛要穿透那薄薄的布料,底下的那副身體不用猜也知道,肯定qiáng健而完美。 跟他比,自己真的是太弱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將男人壓在身下。 那群中年男子年輕時也許也是打架的好手,但現(xiàn)在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陳恒輕而易舉就將他們揍趴下了,偌大的包廂里哀嚎聲跟慘叫聲不絕如縷。 察覺到有一個小男寵哆哆嗦嗦地想要打電話求救,陳恒挑眉,沒說話,只是掌心朝上朝對方伸出了手。 小男寵都快要嚇哭了,乖乖遞了上來,陳恒接過,當著他的面將手機捏變形了。 那是怎么樣的一種怪力啊。 陳恒扔掉了手里報廢的手機,活動了一下手關節(jié),語氣平淡地對眾人道:把衣服脫了。 十分鐘后,陳恒一身輕松地帶著蘇玨離開了包廂。 至于包廂里的那些人,被他用撕開的衣服綁了起來并塞住了嘴巴,當然,全身沒有一片遮羞布。 回去的路上,蘇玨迷弟一樣崇拜地望著他,好奇地問:你剛才是用什么辦法讓我搖的色子的點數(shù)剛好是5的啊? 哦,你原來搖的是3,我在別人沒注意的時候動了一下桌子。 那你是不是逢賭必贏?。?/br> 不。陳恒笑容寡淡,我不喜歡賭博。 嗯?;叵肫饎偛拍腥舜蚣軙r的英姿,蘇玨將腦袋頂在了玻璃上,咧開嘴巴傻笑著。 怎么辦,他越來越喜歡他了。 你笑什么? 耳邊傳來了陳恒詫異的聲音,蘇玨回過神來,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仰起臉看他,昏暗的車里,男人黑沉沉的眸子仿佛兩顆神秘的寶石,在夜色下發(fā)出幽暗的光芒,蘇玨看著看著,幾乎要溺在男人深邃的眼波里。 陳牧。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嗯? 好想快點到二十歲生日。這樣就可以快點把他吃掉了。 陳恒扯了扯嘴角,說什么傻話呢。他還要在這兩年之內實施自己的計劃,可不希望時間過得太快。 蘇玨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暗暗下定決心。 他要變qiáng,變成一個優(yōu)秀的人,一個能夠配得上他的人。 *** 陳恒把蘇玨送回了學校后,就開始等待孟天佑的電話,自從上次jiāo換過名片后,他們之間就再也沒有了聯(lián)系。原主畢竟是bào發(fā)戶出身,孟天佑即使是孟家不受器重的二兒子,在社會地位上也比原主高得多,不愿意自降身份來跟他結jiāo也可以理解。 原主還有一個優(yōu)點,那就是臉皮夠厚,陳恒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成為了陳牧,當然也會遵循陳牧一貫的作風,主動給孟天佑打了一個電話。 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多打幾次電話的準備,沒想到電話只響了幾下就接通了。 電話里就傳來了孟天佑斯文低沉的聲音:喂? 孟總,還記得我嗎? 當然記得。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輕笑聲,嗓音磁xing沙啞,半真半假地道:我可一直在等待陳總的電話呢。 陳恒并沒有將他的話當真,嘴上卻笑呵呵的,上次我們不是約好一起打高爾夫的嘛,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們可以出來聚聚啊。 好啊。孟天佑笑著回道:那這個星期六可以么? 當然可以。陳恒的目光落到了桌上的一份財經(jīng)娛樂版報,我現(xiàn)在就是個無業(yè)游民,哪天都有空的。 呵呵,陳總真是幽默。 掛斷電話后,陳恒將報紙攤開,定定地看向有關孟天佑的那塊版面。 報紙上刊登的無非是一些花邊新聞跟小道消息,肯定是真假參半的,上面說孟天佑的生母是孟氏已故老總孟建雄包養(yǎng)的qíng婦,孟天佑從小在母親身邊長大,十多歲的時候才被孟建雄接回來。據(jù)說孟建雄死前,曾經(jīng)考慮過將孟氏百分之五十的股權轉讓給孟天佑,以彌補對他這些年的虧欠,但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孟氏最終還是由孟長風繼承。 看來,孟長風在成為孟氏集團總裁之前,經(jīng)歷過不少家族內斗呢。 成王敗寇,這沒什么好說的。 陳恒對孟長風的印象并不壞,雖然他還沒有跟孟長風正式jiāo鋒,但能夠在短短三年之內將孟氏集團原有的規(guī)模擴大三倍不止,這個孟長風在商業(yè)上確實有他的天賦。 孟長風越qiáng,將來他嘗到的勝利果實才會越甘甜。 而他,是絕對不會重蹈原主的凄慘結局的。 *** 因為不想將時間làng費在等待上,陳恒決定投資一個選秀類的綜藝節(jié)目,將本應該是一年后才火爆的那個節(jié)目提前制作出來。按照原來的劇qíng,蘇玨就是參加那個唱歌節(jié)目,亮眼的外形加上不錯的歌喉,讓他在比賽中一鳴驚人,將第二名遙遙甩在了身后。 那時候因為主投資人另有其人,原主從中周旋,費了好大的工夫才將蘇玨推上冠軍寶座,畢竟蘇玨雖然有冠軍的資質,可這些選秀類節(jié)目都有黑幕,如果蘇玨沒有原主這個金主是不可能得到冠軍的寶座的。 后來蘇玨成名后,很多老板都想要包養(yǎng)他,蘇玨堅決拒絕,那時候原主還很感動,以為蘇玨對他是真愛,結果出來了一個孟長風,蘇玨找到真愛,轉眼拍拍屁股就把原主甩了。 陳恒想,這次他一定要阻止蘇玨愛上孟長風。 想到這里,他走到落地窗前,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我jiāo代你們的事qíng做的怎么樣?認真聽著電話那頭的內容,陳恒默了默,擰眉,他不上鉤?嗯,我知道了。 收起手機,目光凝望著遠處璀璨的燈火,陳恒微微瞇了瞇眼,看不出來蘇玨這小子這么難搞,他派了那么多年輕漂亮的男孩女孩去勾引他,他居然不為所動。 看來,他要另想辦法了。 與此同時,蘇玨躺在g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自從他回學校后,那個男人除了第一天給他打過電話外,其余時間別說電話了,一條短信都沒有。他忍不住想,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呢?真的只是jiāo易嗎? 如果真的是jiāo易就好了,至少他還能得到他的身體,而且男人說要等他二十歲才跟他睡覺,肯定是因為珍惜他所以不想傷害他吧?可他想被他傷害啊。 少年越想越睡不著,心里跟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 要不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這個念頭剛劃過腦海,他馬上就否決了,不行,現(xiàn)在太晚了,會打擾他休息的。 心里是這么想的,右手卻不受控制,將手機掏了出來,找到陳牧那一欄,點開短信箱。 睡了嗎?刪掉。 學校的生活好無聊啊。刪掉。 我想你了。好像太ròu麻了,刪掉。 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太幽怨了,不行不行,刪掉。 啊,點錯了! 蘇玨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條正在發(fā)送的短信,剛想取消發(fā)送,叮咚,短信發(fā)送成功的提示音響起了。 第25章 打臉娛樂圈大佬9 腦海里一片空白,蘇玨愣愣地盯著那條發(fā)送成功的短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男人應該睡著了吧?可他明天醒來還是會看到這條短信的,如果明天陳牧醒來打電話問他,他該怎么回答呢? 感覺好丟臉吶。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的聲音打破了滿室的寂靜。蘇玨垂眸一看,正是男人打過來的。 一秒、兩秒、三秒 在手機掛斷之間的最后一秒,他還是忍不住接起了電話,小聲開口:喂? 怎么這么晚還不睡??? 男人低磁慵懶的嗓音透過手機傳到了他的耳邊,如同陳釀般讓他心醉沉迷,少年咽了口口水,吶吶:嗯。想了想,你怎么也沒睡?。?/br> 陳恒用手指彈了彈煙灰,隨口道:馬上就要睡了。 哦。 你剛才發(fā)的那條短信 陳恒還是提起了短信的事qíng,蘇玨只覺的臉頰guntang,口腔gān澀,恨不得將臉鉆到被子里。 唔,我發(fā)錯人了。嘴巴先于腦子,找了一個很是正當?shù)睦碛伞?/br> 這頭的男人聽了,眼里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 發(fā)錯了? 那他是要發(fā)給誰?這句帶點抱怨帶點撒嬌的短信,應該是發(fā)給關系曖昧的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