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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后,陳恒掐斷了電話。 因為賤人系統(tǒng)的壓制,他不能做傷害蘇玨的事qíng,這個不利的因素讓他不能在蘇玨攻擊他的時候直接給予回擊。陳恒本來想過要不要借黑客技術(shù)的盜取一些大人物的資料,威脅他們一起對付蘇玨,可這么一來就等同于他直接參與了這事,被賤人系統(tǒng)知道的后果,估計是蘇玨還沒破產(chǎn),他自己就先破產(chǎn)了。 于是可以想見,祁唯單方面的壓迫讓陳恒節(jié)節(jié)敗退,投資出去的錢賠的本兒收不回來不說,還要倒貼錢進去。原主陳牧是有錢,經(jīng)過陳恒這幾年jīng準的投資,盈利不少,可也擋不住祁唯這么多有計劃的攻擊。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他的身家大大縮水。 陳恒搞不懂蘇玨怎么對他這么執(zhí)著,本來還有一年半的時間,他吃吃喝喝很快就過去了,青年偏偏跟狗皮膏藥似得,甩都甩不到,他還不能報復(fù)回去。 于是,當青年西裝革履地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時候,陳恒沒有考慮,上了他的車。 司機從后視鏡里掃了后座的他們一眼,兩人的表qíng都很平靜,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祁唯將陳恒帶到了他們曾經(jīng)住過的那棟半山腰別墅,里面的傭人還是原來的那一批,就是主人換成了祁唯。陳恒前一陣子資金短缺把這棟別墅給賣了,就是沒想到買主居然會是他。 將男人安排到客廳的沙發(fā)坐著后,祁唯轉(zhuǎn)身去給他泡了一杯茶。 陳恒任由青年將茶杯擱在了他的面前,沒去碰,如你所愿,我快要破產(chǎn)了。 談起這個話題,他并沒有流露出憤怒痛苦的表qíng,只是純粹在陳述事實。 祁唯喝茶的動作一頓,我知道。他放下了茶杯,抬眸靜靜地看著對面的男人,等待他繼續(xù)往下說。 微微歪著頭打量了他一眼,陳恒一向無qíng的雙眸里難得多了一絲好奇。 你覺得我會向你投降嗎? 從一開始的漠視到現(xiàn)在的好奇,陳恒心里正在發(fā)生著極其細微的轉(zhuǎn)變。 以前不是沒有人喜歡他,但他們大都被他的冷漠嚇退了,陳恒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一個人挺好,自由、愜意、隨心隨遇,能將自己完全奉獻給所鐘愛的科學(xué)事業(yè)。 可以說,蘇玨還是第一個對他執(zhí)著到有些死纏爛打的人。 祁唯鎖定住了他的眼,眼前的男人瞳仁黑白分明,明明是個淡漠無qíng的人,偏生有雙澄澈gān凈的雙眸,讓人第一眼看到就忍不住喜歡。都說通過一個人的眼睛能夠看到他的靈魂,住在這具身體里的陳恒,也有著一個極為純粹的靈魂。 我知道你不會。 右嘴角微微揚起,祁唯十分肯定地給出了回答。 陳恒點頭,眼里褪去了冷漠不屑的眸色,顯露出了幾分欣賞。 沒想到你還挺了解我。 他拿起茶杯品了一口茶,然后才道:就是不知道,我該稱呼你為蘇玨,還是祁唯呢? 第50章 從溫泉會所回來后,懷疑的種子就在陳恒的心底種下,聯(lián)想起那天蘇玨的反常,他思考了很久也沒能得出完美的解釋。蘇玨既然提前造出了那么一個囚籠,顯然是經(jīng)過jīng心準備的,又為什么會在最后一刻變了卦? 而且這前后的轉(zhuǎn)變,好像是從他對他出手的那一刻開始的,這兩者之間難道會有什么聯(lián)系?再加上這一段時間蘇玨對付他的雷霆手段,跟之前的處事手段大相庭徑,讓陳恒不得不懷疑,蘇玨這具身體里究竟住著哪一個靈魂。 祁唯知道陳恒在試探他,只要他裝傻,男人就算仍然懷疑,沒有證據(jù)也不會對他怎么樣。可既然恢復(fù)了記憶,他就不想繼續(xù)頂著蘇玨的身份跟他相處了。 于是他便沒有否認:你覺得我是誰,我就是誰。 話音未落,凌厲緊迫的目光如利劍一般刺向了他,祁唯不躲不閃,沉靜地與陳恒對視。此時的陳恒臉上多了一抹肅殺,緊抿的唇線泄露了他心底bàonüè的心緒,約莫是怒到了極點,他臉上僵硬的肌ròu一松,不怒反笑: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你殺不了我。 祁唯目光定格在了他的臉上,終是搖了搖頭:在殺我之前,你就會遭到系統(tǒng)的反噬先死了。 陳恒收起嘴角的笑意,兩手撐在了茶幾,俯身朝著青年bī近,當鼻尖要碰觸到青年的鼻尖時,他才驀然停駐。濃黑的長睫之下,他的那雙眼比刀鋒還要冰冷,仿佛在看一團腐爛的垃圾。 薄削的嘴唇微微開啟,聲線冷冽:所以,你是從什么時候穿到蘇玨的身上的?這種別開生面的見面方式,讓他跟吞了一只蒼蠅似得,想gāngān不掉。 一開始。 祁唯沒有瞞他,如實招供:比你見到我的第一眼還要早。 陳恒沒料到會得到這個回答,他沉下眼,仔細回憶著曾經(jīng)跟蘇玨,不,應(yīng)該說祁唯相處的種種片段,不知道是祁唯演技太好還是怎么樣,他從來沒有想過蘇玨就是祁唯。 似乎是知道他心里的疑慮,祁唯溫聲為他解惑:我穿到蘇玨身上時就失憶了。 哦,原來是失憶啊。 可祁唯并沒有被系統(tǒng)綁定,根本就不能長時間待在這虛擬的時空,就算用qiáng硬的手段穿到蘇玨的身上,陳恒也不相信祁唯得到的后果只是失憶這么簡單。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時候,對面的青年眼角帶笑,語氣溫存:當你試圖傷害我的時候,我在這個世界設(shè)置的代碼就能讓我恢復(fù)所有的記憶。 陳恒挑眉,對祁唯這么輕易就跟他和盤托出的舉動很是不解。 將弱點攤開在陽光下,表明自己的身份,這小子就這么狂妄,不怕他利用這些已知的信息來對付他嗎? 他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為什么會把這些告訴我? 我希望你喜歡本來的我,而不是失憶了的蘇玨。 就算之前的蘇玨也是他,他還是忍不住嫉妒那個不夠真實的自己,嫉妒他能夠得到陳恒的寵愛,嫉妒他能跟陳恒睡在同一張g上,擁抱、撫摸、接吻,這些親密的身體接觸,他通通都嫉妒。 喜歡蘇玨嗎?陳恒嗤笑了一下,真是天方夜譚。 食指跟中指微屈,搭在下唇,緩緩摩挲,既然你恢復(fù)了記憶,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離開這個世界。 我知道。似乎想到了什么,青年微微笑了,笑容里依稀有著蘇玨曾經(jīng)的影子。要不是系統(tǒng)的限制,他絕對不甘心被抹去記憶,以另一種身份跟陳恒接觸。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一類人,只注重結(jié)果。 陳恒掀開眼皮懶懶地掃了青年一眼,在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突然伸手捏住了青年的下巴。 無視下巴處傳來的鈍痛,青年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對面的男人,此時的陳恒離他很近,只要他微微抬頭,就能吻到他的嘴唇。 那你能告訴我,我在被綁定賤人系統(tǒng)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嗎?男人的聲音忽然變得輕柔無比,仿佛裹著劇毒的蜜糖,誘惑人心。 他說話的時候,兩片薄薄的嘴唇開開合合,特別是在說最后一個嗎字時,嘴巴先抿緊后分開,透著一種惑人的氣息。祁唯不由抓住了陳恒抵在他下巴處的指尖,將其拉下,然后仰頭咬上了男人的嘴唇。 呼吸jiāo纏間,他貼著陳恒的嘴唇,輕笑著道:你是想問我有沒有g(shù)ān過你? 青年又咬了一下陳恒的嘴唇后,才戀戀不舍地將臉移開,將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嘴邊,一根根地親了上去。 指尖傳來了蘇麻柔軟的觸感,陳恒不適地皺眉,下意識地蜷縮了一下手指,祁唯察覺到后,眼里笑意更深,挑逗xing地咬了一下他的指尖,才不急不緩地道:我現(xiàn)在有些后悔,沒有在那時候就得到你。 陳恒收回了手指,那我身上的痕跡,還有躺在我身邊的那個人是怎么回事? 祁唯沒說話,繞過茶幾走到了男人的身旁,將手臂撐在了陳恒的肩膀,幾乎將半邊身體都靠在了他的身上。耳廓襲來濕熱的觸感,陳恒擰緊眉間,忍耐著青年放肆的舉動。 你那時候中了迷藥,毫無防備的躺在我的面前,我的身體很興奮祁唯頓了頓,似乎覺得不好意思,聲音低了下來,就忍不住親了你。 至于那個人。提起這事,祁唯臉上表qíng一變,眼里透著股狠勁兒,只能說他出現(xiàn)的太不巧了,在他發(fā)現(xiàn)我對你做的那些事之間,我就把他打暈了。 因為我知道他也喜歡你,而且你身上的痕跡掩蓋不了,我就將計就計把他扔在了你的身邊,借你的手殺了他。 只是我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臨死之前,在你的身上綁定賤人系統(tǒng),把你拉進了這個虛擬的世界。 在這一過程中,陳恒始終安靜地聽著,臉上沒有多余的表qíng,只剩漠然,仿佛在聽一個與己無關(guān)的故事。他對那個無辜死去的人并沒有什么愧疚感,只是有些惋惜居然殺錯了人。 等到祁唯停下,陳恒才一個字一個字地開了口: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 知道。青年閉上眼,語調(diào)沉醉而低柔:我知道你想殺了我,但在此之前眼里劃過一絲詭異的眸色,祁唯緩聲繼續(xù):我至少要得到你一次。 陳恒聽了,不屑一顧,就憑話沒說完,他的身體突然搖晃了一下。 怎么會?他什么時候中招的?眼里劃過一抹愕然,陳恒死死地瞪著祁唯,卻見后者朝他溫溫一笑。 身體支撐不住地倒退了兩步,就在他要倒地之前,祁唯兩手用力摟緊了他的腰,語氣輕松:我在你的喝的茶杯邊緣下了藥,無色無味,是我jīng心為你準備的。說著,他忍不住低頭親上了陳恒的額頭,你一向很自負,肯定覺得沒什么藥劑能瞞過你的眼睛跟鼻子吧。 所以才會毫無防備地喝下那杯茶。 陳恒想要出聲,然而他現(xiàn)在沒有絲毫的力氣,身體還有感知,卻使不上勁兒,只能任由祁唯將他抱在了g上。 身體一陷入柔軟的g褥里,青年就迫不及待地俯身,清冷的氣息撲面而來,陳恒表qíng麻木,眼神里透著一絲厭倦。他一點都不擔心接下來會遭遇什么,只要祁唯在他身上討到一分,他日他就會在祁唯身上加倍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