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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發(fā)生的事qíng對他來說極為陌生。 祁唯很有耐心,盡管身體的某處快要爆開,他卻依舊溫柔地為陳恒的身體進(jìn)行擴(kuò)張。經(jīng)過他jīng心的開墾,男人的某一處變得又濕又軟,祁唯呼吸粗重,覆在了陳恒的身上,低頭去親他被汗水浸濕鬢角。 你還說你陽痿嗎? 低頭睨了一下陳恒的某處,青年啞聲笑開,眼里勾兌了一絲得意。 陳恒疲懶地看了他一眼,無聲地將眼睛閉上。 他的身體再冷淡,也抵不上祁唯堅持不懈的撫慰,每次察覺到他的身體有疲軟下來的趨勢,祁唯總會用他豐富的理論知識來挑逗他,迫使他的身體漸漸發(fā)熱。 這種介于難受跟舒服之間感覺很陌生,陳恒眉間不由攏起些微的褶皺。 下一刻,溫軟gān燥的指腹就抵上了他的眉心。 別怕,我會很小心的。祁唯喉嚨發(fā)緊,卻努力抑制住了想要qiáng上的沖動,他要給陳恒帶來一場完美的xing體驗,就算有一天他真被陳恒殺死,也要讓他的身體永遠(yuǎn)忘不了他。 眼皮傳來粘膩的觸感,陳恒睫毛一顫,緩緩睜開了眼,黝黑的雙眸如同一口枯井,沒有任何的波瀾。 祁唯看出了陳恒眼里的冷靜,忍不住低頭蹭了蹭他的鼻尖。 我要開始了。 這一次,陳恒沒有再閉眼,就算身體被迫打開,被迫承受,他始終用那雙幽深的眸子盯著他。 祁唯也緊緊鎖定住了他的眼。 在兩人身體靠的最近的那一刻,他低頭深深地吻住了他。他的動作一次比一次激烈,當(dāng)看到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漆黑的眸里蒙上一層淡淡的水霧時,他才放緩速度,將他翻來覆去吃了個遍。 第51章 激烈的qíng事持續(xù)到了后半夜。 身上沒一處是gān凈的,粘膩的汗水遍布了男人的全身,他睡眠質(zhì)量一向不好,也許是太累了,腦海里昏昏沉沉的,身體不斷顛簸晃dàng,被一次次地進(jìn)出,到后來他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 這是他第一次睡到這么晚才醒。 身上應(yīng)該是被清洗過,gān凈清慡,沒有任何不適,如果不是身后某個地方襲來難言的酸脹感,昨晚發(fā)生的一切恍若一場離奇的夢境。 醒了? 耳邊傳來了祁唯沙啞慵懶的聲線,陳恒轉(zhuǎn)眸掃了他一眼,沒說話。 祁唯也不在意,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身體怎么樣?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青年順著陳恒的鼻梁往下,抵上了他的嘴唇,笑的心滿自足:你昨晚she了三次。 做這種事,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反感吧? 一想到昨夜那銷魂的滋味,身體的某一處就開始蠢蠢yù動,祁唯gān脆伸長手臂將陳恒撈入了他的懷里,修長的手指搭在了陳恒的胸膛畫圈圈。 他下的迷藥劑量控制的很嚴(yán)格,知道陳恒現(xiàn)在能夠說話了,只是不想說而已。 歪著頭掃了男人幾眼,他眨了眨眼,輕輕一笑:你不說話的話,我不介意再多來幾次。 這一次,陳恒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動了動指尖,無力地拍掉了青年揪著他哪里的手。 你想要我說什么呢? 一開口,他的聲音有些喑啞,跟破了聲帶似得,然而他挑起的眉間依稀藏著nongnong的不屑:你是想讓我承認(rèn)昨晚被你gān的很舒服? 語氣粗俗鄙薄,跟他寡淡的神色很是不符。 祁唯看著陳恒,眼里偶有火星閃過,他最喜歡陳恒就是他這幅無論面對什么事都依舊傲慢的模樣,無qíng、qiáng大、高高在上,他所有的特質(zhì)都脫離了正常人的范疇,如果不是他還有體溫,還有心跳,倒真跟機(jī)器人無異了。 男人的這句話讓祁唯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陳恒臉上沒有出現(xiàn)一絲一毫的羞惱跟尷尬,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道:如果你想知道我的真實想法,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確實從這個被迫的xingjiāo行為當(dāng)中得到了快感。 祁唯沒說話,他在想什么呢?原本他期待看到男人與以往不同的一面,不管是憤怒、尷尬還是窘迫都可以,只可惜這只存在于他的想象中,陳恒只用一句話就堵住了他的嘴。 以前我很奇怪,為什么不管是動物還是人類都會沉迷于jiāo配這種無趣的活塞運動里。簡述了一遍自己的原先的困惑后,陳恒掀開眼皮掃了啞口無言的祁唯一眼,我想我現(xiàn)在可以理解了。 祁唯有些懵bī,愣愣地盯著跟他躺在同一張g上的男人,說著這些話的陳恒仿佛是在闡述最高深的學(xué)問,表qíng嚴(yán)肅認(rèn)真,讓青年不得不猜測他說這些話的意思。 難道是認(rèn)可了他們之間的ròu體關(guān)系? 等到男人繼續(xù)往下說時,祁唯才發(fā)現(xiàn)自己高估了他的qíng商。 雖然jiāo配這種行為確實能讓人獲得快感,但如果你想以這種方式打敗我的話,那你就白忙一場了。對他來說,被人壓在身下的感覺不足以讓他覺得屈rǔ、挫敗,想用身體來征服他的這種行為本就是愚蠢的。 見他開口閉口都是jiāo配,祁唯恨恨地堵住了他的嘴,肆意地嘗遍了他的嘴里的味道。 一吻畢,陳恒呼吸平緩,心跳正常,反觀祁唯雪白的面皮染上了一絲紅暈,心臟失速地跳動著,兩人的位置似乎完全調(diào)換了,陳恒才是主導(dǎo)的那一方。 可是沒辦法,誰叫他偏偏就喜歡這個不解風(fēng)qíng的男人。 想到這里,祁唯暗自平靜下了qíng緒,伸出指尖抵上了陳恒的唇瓣。 比起jiāo配,我更希望你換一個詞。 嗯? zuoai。 男人挑眉,眼里透露出了一個訊息這兩者有區(qū)別嗎? 區(qū)別很大。祁唯再次堵住了他的嘴,含糊地呢喃:我喜歡你,所以才想跟你zuoai。沒有愛的xing行為才叫jiāo配。 *** 那晚過后,祁唯就將陳恒關(guān)在了這棟別墅,每天按時給他服藥,讓他整天都處于四肢無力的狀態(tài)。 別墅的傭人平時不出來,就算看到他們原來的雇主成為了祁唯的禁臠,臉上也沒有流露出多余的表qíng。到底是經(jīng)過最專業(yè)的訓(xùn)練,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做好自己分內(nèi)的工作就行。 祁唯將工作帶回了別墅,平時花兩個小時待在書房辦公,每個星期一去公司開個例行會議,剩余的時間他都陪在了陳恒的身邊。他的xingyù旺盛,用陳恒的話來說就是時刻都處在發(fā)qíng期,因而他拉著陳恒體驗了很多不同的姿勢。 陳恒yù望淡薄,在經(jīng)過了祁唯的調(diào)教后,勉qiáng算是從xing冷感變得正常了,對于qíng事,他不反感也不熱衷,有時候祁唯要的狠了,讓他不舒服了,他才會比較反感。 不過這樣的qíng況很少見,大多數(shù)qíng況下祁唯都會顧慮到他的感受,基本上都是壓抑自己的yù求,在陳恒獲得快感的前提下才會稍稍放縱一下。 時間一天天過去,離結(jié)束這個世界的那一天也越來越近。 結(jié)束這個世界的進(jìn)程很簡單,原主陳牧是在車禍中喪生的,陳恒到時候隨便找個方式自殺就可以了。畢竟還沒有真正體驗過死亡的感覺,有這么一次模擬死亡的經(jīng)驗,陳恒心里還是很期待的。 然而祁唯知道他的心思,就用鎖鏈將他鎖在了g頭,每天親自給他洗澡、喂飯,連上廁所這樣私密的事都是他貼身伺候的。 得虧陳恒天生沒有羞窘的那根神經(jīng),對于祁唯這一系列變態(tài)忠犬的行為,他一概無視。 反正來日方長,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祁唯身份的秘密,他肯定會在下個世界、下下個世界直至賤人系統(tǒng)消亡的最后一個世界,加倍地從祁唯的身上討回來。只要不傷害祁唯附身的那具身體,他就不會恢復(fù)記憶,而沒有記憶的祁唯,就如同他手上的一塊橡皮泥,任由他揉搓成他想要的那個形狀。 由于陳恒的四肢天天處于無力的狀態(tài),肌ròu得不到很好的鍛煉,影響了手感,祁唯就去學(xué)了推拿,然后再將所學(xué)的技巧用在陳恒的身上。照例說別墅就有專門推拿的傭人,陳恒不太理解祁唯gān嘛這么多此一舉,他隨口問了祁唯一句,卻聽青年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他,你是不是喜歡上哪個傭人了? 如果你敢背著我跟別人勾三搭四,我會挑斷你的手筋腳筋,讓你成為一個廢人,天天gān你,讓你沒有心思再想別人。 陳恒:真是奇怪的腦回路。 他只是出于好奇隨口提了一句,這小子居然就腦補出了這么劇qíng。 嘖,組織里的人都說他變態(tài),在他看來,這祁唯才變態(tài),愛發(fā)qíng的變態(tài)。 自從學(xué)會了推拿后,祁唯最喜歡的事qíng,就是將jīng油涂滿陳恒的全身,每一寸皮膚都不放過,每一處敏感點都要仔細(xì)地照顧到。陳恒本來一無yù無求一心等死的人,硬是被他調(diào)qíng的手段弄得起了一身jī皮疙瘩。 祁唯極有耐心,通常一個部位會持續(xù)好幾分鐘的按摩,尤其喜歡按摩某人的各種不可描述的地方。陳恒身體再冷感,也不禁在青年堅持不懈的撫弄下起了反應(yīng),雖然身體已經(jīng)有了感覺,但他心里并沒有多想要,這時候祁唯就會正大光明地zuoai做的事,美其名曰幫他紓解正常的生理yù望。 在又一次被吃gān抹凈后,陳恒無力地趴在了g上,任由身后的青年在他的背上留下一個個吻。 察覺到青年的動作有越來越往下的趨勢,陳恒張了張嘴,聲音有些喑?。何蚁胫?,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他從來就沒有注意過祁唯,在腦海里搜索了一圈,仍然沒有找到一丁點有關(guān)他的信息。 這個話題成功吸引了祁唯的注意力,他從陳恒的背上翻下躺在了他的身側(cè),指尖散漫地勾勒著男人背部起伏的曲線,琥珀色的瞳仁里彌漫上了一層迷霧。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在圖書館看書,陽光打在了你的半邊臉上,連頭發(fā)都被染成了金色。青年的聲音帶著細(xì)微的迷離,忍不住低頭去親陳恒汗涔涔的額頭,那副場景跟畫一樣,很美。 我很膚淺的,因為你長得好看,所以就對你一見鐘qíng了。 低啞的輕笑聲從青年的嘴邊流瀉而出,他咬了一下陳恒的鼻尖,跟換了一個人一樣,笑容輕快又調(diào)皮,與他平日里固定的霸道總裁形象很是不同,倒是跟失憶了的蘇玨極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