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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期間內(nèi),他試過很多方法來緩解體內(nèi)的躁動,無論是冷水澡也好,還是靠吸食血液來麻痹自己也罷,都只能短暫地讓他忘記身體的渴求,到后來這些方法已經(jīng)不管用了。 當(dāng)他的僵尸特征在這越來越難熬的折磨里逐漸顯現(xiàn)出來時,陳恒知道,他不能繼續(xù)忍耐下去了。 他要抓個qiáng壯的男人回來。 很清楚自己優(yōu)勢的陳恒,決定憑借美色拐個人回來,等到把人榨gān了再換下一個,直到體內(nèi)的媚骨解除為止。他不覺得這樣做有什么不對,他沒有愛人,不需要為愛人守貞,僵尸王的本能跟體內(nèi)媚骨的驅(qū)使下,他不得不為了生存這樣做。 當(dāng)然,他不否認(rèn),吸食人血跟bàonüèxing/愛確實讓他從中得到了快感。 這座山的地理位置十分偏僻,幾乎處于臨江城的邊界,陳恒要想抓qiáng壯的男xing回來,只能去比較偏遠(yuǎn)的鄉(xiāng)下尋找,那里通訊不發(fā)達(dá),人口稀疏,就算有人失蹤了也不會引起人類的懷疑。 或許是他的運氣不錯,剛離開山林沒多久,他就遇到了一群出來打獵游玩的公子哥。 那些人看上去普遍二十歲左右,長相白凈,穿著質(zhì)地考究的休閑裝,圍成一起,一邊進(jìn)行野外燒烤,一邊談笑風(fēng)生地聊著什么。 本來陳恒還有點猶豫,畢竟這些人一看就知道家世不錯,只是他曠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看到了散發(fā)著荷爾蒙的鮮ròu,他就跟餓láng盯上了羊一樣,腳下生了根。 他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躲在暗處的他飛快地掃了一圈,最后挑中了其中一個長的比較健壯,看起來很陽光的男孩,不多時,那個男孩跟身邊的友人說了幾句,然后拿著瓶子往不遠(yuǎn)處的河邊走去。 陳恒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這條河的周圍有很多繁密的枝葉擋著,正好能夠擋住那群人的視線。 他看到男孩走到河邊蹲下,打開瓶蓋接了點水,完成后對方站起身似乎要往回走,陳恒見狀,馬上從樹林里走了出來。由于男孩背對著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陳恒提步想要朝他靠近,就在這一瞬間,他敏感地察覺到有一道目光落在了他的身后。 被發(fā)現(xiàn)了? 他停下腳步,緩緩轉(zhuǎn)過身,陽光被樹葉切割成了碎片,原先他站的樹蔭底下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身材清瘦的少年,此時那些細(xì)碎凌亂的光線盡數(shù)打在了少年的臉上,給他周身鍍上了一層璀璨的光暈。 臉型輪廓被刺眼的光線所虛化,使得那如畫的眉眼愈發(fā)的清雋動人。 陳恒瞇了瞇眼,這張臉雖然看上去年輕稚氣了很多,但他絕不會認(rèn)錯。 是顧尋。 陳恒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他的手指已經(jīng)沒辦法維持人類該有的形狀,眼睛是血紅色的,沒有眼白,這樣的他絕對會被人當(dāng)成怪物。他抬眸,看到顧尋用一種安靜的眸光注視著他,眼里沒有絲毫的恐懼,頓了頓,陳恒折身來到顧尋的面前,跟他對視了幾秒,問:你不怕我? 怕。 少年的聲音很清澈,就想潺潺流水飛濺的聲音,余音悠長。 陳恒挑眉,眼里流露出了怕怎么不跑的訊息。 顧尋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我跑的話,你會放了我嗎? 不會。看著這張年輕青澀的臉,陳恒扯了扯嘴角,笑了。 剛才的那個獵物錯過了,他不可能再花時間重新找一個,既然現(xiàn)在有現(xiàn)成的,陳恒瞧了一眼顧尋細(xì)瘦的胳膊跟蒼白的臉色,算了,就先拿這小子將就一下吧。 面對顧尋投來的疑惑的目光,陳恒微微一笑: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似乎是被男人的笑容所蠱惑,顧尋怔了怔,明知道這是對方誘他入網(wǎng)的手段,他還是控制不住地開了口:什么忙? 陳恒神秘一笑,在顧尋驚訝的目光里,毫不猶豫攬住了他的腰,瞬息間就消失在了密林中。 回到了山間的那棟木屋,陳恒隨手將顧尋拋到了g上。 顧尋有點發(fā)懵,等到看到男人在脫衣服,他愣了愣,蒼白的臉上瞬間浮起了兩團(tuán)粉色的紅暈,他有些緊張地捏了捏被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要做什么? 陳恒將外套脫了扔在地上,開始解褲子上的皮帶,聽到這話,他看了少年一眼,看出了他的緊張,男人玩味地勾了勾唇,反問:你覺得我要對你做什么? 此時少年臉上的紅暈已經(jīng)蔓延到了脖子上,他咬了咬唇,無比尷尬地囁嚅著:可是,我不會 沒關(guān)系。 陳恒耐心盡失,不過手上仍然保持著有條不紊的動作,等到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他就將顧尋推到了g上,聲息難耐地低喃道:我教你。 第94章 這天注定是漫長的一天。 顧尋足足被陳恒困在了g上一天一夜,從白天到黑夜,從黑夜到白天。 身上沒有一處是完整的,這個似妖似魔一樣的男人jīng力旺盛,仿佛永遠(yuǎn)不知饜足,有那么一瞬,他以為自己會死在這張g上,血液的流失讓他的意識漸漸模糊,他就這樣徘徊在天堂跟地獄之間,直到失去了意識。 陳恒滿足地嘆息了一聲,掀開眼皮瞧了一眼昏死過去的少年。 雪白的脖子上布滿了無數(shù)個牙印,鮮血從那些dòng口里鉆了出來,順著白膩的皮膚緩緩?fù)侣?。陳恒看的心癢難耐,忍不住將那些殘余的鮮血卷進(jìn)口中,舌尖上久違的血液的芬芳讓他不禁享受般地半瞇起了眼,比起機器人形式存在的顧尋,身為人類的顧尋的血液口感更純正。 也許是顧尋的血統(tǒng)高貴,他的血也比普通人的味道好。 本來陳恒是打算將顧尋的血吸gān的。 既然知道顧尋是兩百年后的機器人首領(lǐng),他何不現(xiàn)在就把他殺了,這樣的話兩百年后顧尋就不存在了,自己也能少一個競爭對手,只是顧尋的血實在是太美味了,就這么把他殺了,還真有點舍不得。 想起成為機器人的顧尋能全方面的滿足他的身體跟口腹之yù,陳恒想了想,改變了注意,打算好好養(yǎng)著他。 畢竟這么美味的口糧可不好找。 顧尋醒來的時候,看到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他臉上有一瞬的茫然。 他想要起身,身體傳來的頓重感讓他一愣,他緩緩將視線下移,落到了腰上的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好看的手上,順著那只手往上移去,那張讓他一開始看了就以為身在夢中的臉龐就引入了他的眼簾。 男人似乎睡的很熟,纖長的眼睫闔下,根根分明,在他的眼瞼下籠罩了一層暗影。 該怎么來形容這張臉呢。 顧尋從不認(rèn)為自己是貪慕美色的人,無數(shù)美人朝他投懷送抱他都會冷冷拒絕,曾經(jīng)他一度被族內(nèi)的人私底下說是xing冷淡,然而,在看到男人時,他卻忍不住盯著這張臉一看再看。他不否認(rèn),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一個,眼睛鼻子嘴巴都是自己喜歡的,仿佛全部都是按照他的喜好長的。 他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他們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很久,他喜歡了他很久一樣。 這種感覺對他來說是極為陌生的。 生平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感覺,而且那個男人還是一個怪物 看夠了嗎? 耳邊傳來一道慵懶而沙啞的嗓音,顧尋回過神來,一抬眼就對上了陳恒藏著笑意的眸子。 臉上的溫度迅速升溫,顧尋尷尬地閃了下眼,察覺男人的視線落到了他的身上,他縮了縮肩膀,將身體埋在了薄被中。這個舉動讓陳恒忍不住輕笑出聲,遮什么,你身上那一處我沒有看過。 這句話在顧尋聽來總有種兩人角色對調(diào)的錯覺。 昨晚明明是他在上面 少年及時掐掉了腦海中少兒不宜的畫面,臉上紅的都能滴出血來,就跟剛從蒸籠里出鍋的粉包子,嫩生生的,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顧尋不是容易害羞臉紅的人,在長輩的眼里,他xing格沉穩(wěn)內(nèi)斂,做什么事都成竹在胸,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理智他的沉穩(wěn)在這個男人面前就成了羞澀跟靦腆。 這種被動感讓他皺了皺眉,你叫什么名字? 陳恒。 你不是人類? 嗯。陳恒點頭:我是僵尸。 顧尋熟讀很多書籍,見多識廣,聽到陳恒的回答也沒有露出驚詫的表qíng,他伸手撫上了脖子,指尖光潔平滑的觸感讓他一愣,隨即他的疑惑得到了解釋,陳恒淡淡地道:我的唾液可以治療傷口。 聽到這話,聯(lián)系到話里潛藏的意思,顧尋不由地又紅了臉。 陳恒見了,心想,還沒變成機器人的顧尋倒是挺可愛的。 他定定地看向少年,繼續(xù)說:我需要吸食人血來維持我的生存能力。頓了頓,他又補充道:你的血很美味。 少年一怔,那他為什么 看出了他眼里所表達(dá)的內(nèi)容,陳恒不能直接跟他說媚骨的事,就隨口道:這是我的基因決定的。 顧尋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話。 想到這段日子以來臨江城流傳的各種傳聞,他沉默了幾秒,問:你是顧易晗的人? 這個該問題該怎么回答,陳恒看了少年一眼,見他瞳仁深不見底,一副不好糊弄的樣子,他也不好說假話,算是吧。 這個回答落入顧尋的眼中,讓他眼底深處瞬間涌上了深濃的暗cháo。他是第一次跟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雖然沒有什么經(jīng)驗,還是能夠從當(dāng)時的體會中察覺這個男人經(jīng)驗豐富,顯然不是第一次。 一想到陳恒跟顧易晗糾纏的畫面,他眼里的眸色冰凌凌的,像粹著毒。 那你知道,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嗎?顧尋重新抬起了眼,眼底燃起了兩團(tuán)火焰,灼亮而攝人地bī視他。 陳恒早就猜到了他們的關(guān)系,因而只是象征xing地挑了挑眉,點頭嗯了一聲。 因為顧易晗極有可能是祁唯,他不敢動他,萬一顧易晗被他弄傷了,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而顧尋就不同了,顧尋同樣是顧氏一族的人,他不需要擔(dān)心吸了他的血對方會變成僵尸,這也意味著自己可以重復(fù)吸食顧尋的血液。 此時的顧尋心qíng尤其復(fù)雜。 他有輕微潔癖,照例說不應(yīng)該對這個濫qíng的男人心懷好感,他是僵尸,yù望旺盛,要吸人血,自己在昨晚瀕臨死亡的jiāo歡中深切地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恐怖跟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