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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使如此,他還是渴望靠近他,親吻他,獨(dú)占他。 難道他是有受nüè傾向? 陳恒不知道顧尋心里的想法,好不容易碰到顧尋這樣沒被他nüè死血液又美味的極品,他還想要跟他繼續(xù)發(fā)展下去,至少在他熬不住生理yù求跟施nüèyù的時候,能夠找顧尋幫忙。 見少年神色晦澀不明,他挑了一個相對比較輕松問題轉(zhuǎn)移了話題:昨晚是你的第一次? 尷尬。 氣氛一時有些安靜。 陳恒笑了笑,你昨天的表現(xiàn)不錯,你愿意長期跟我維持這種關(guān)系嗎?看到少年朝他看來,陳恒以為他是在擔(dān)心自己的粗bào,便溫和地解釋道:因?yàn)閴阂痔昧?,所以有些控制不住輕重,以后我會溫柔一點(diǎn)。 這個提議真是讓人心動。 可是 顧易晗怎么辦?顧尋對這個話題尤其地執(zhí)著。 陳恒不解:關(guān)他什么事? 看他一臉坦然的模樣,顧尋眉眼間浮現(xiàn)了一抹氣惱,他氣陳恒居然這么不要臉想要腳踏兩條船,又氣自己瞎了眼盲了心居然會為這樣的男人動心。 淡色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細(xì)線,顧尋執(zhí)著地看著陳恒,我跟他,你只能選擇一個。 你舍不得放棄他? 陳恒沒說話。 又不是他想招惹顧易晗,這個caodan的世界什么劇本都沒有,一切只能憑經(jīng)驗(yàn)來,既然這個世界的結(jié)局是僵尸王被顧易晗挖了心,那他要扭轉(zhuǎn)結(jié)局,接近顧易晗就成了理所當(dāng)然的事。 他不可能答應(yīng)顧尋的要求。 可眼下最關(guān)鍵的事qíng是怎么緩解這該死的生理yù望,他還不能肯定顧易晗是否真的愛他,所以才遲遲不敢取他的心頭血,如果顧尋這小子也喜歡他,他當(dāng)然不會舍近求遠(yuǎn)。 陳恒沉默了幾秒,不答反問:如果我答應(yīng)你了,你能給我什么呢? 顧尋一怔。 男人將身體湊了過去,漆黑的目光膠著在了少年的臉上,慢條斯理地開口:你能滿足我的,顧易晗同樣也能滿足我。視線流連在了少年藏在被子下的單薄的身軀,陳恒神色曖昧地扯了扯嘴角:他比你qiáng壯,鮮血雖然不及你的血美味,但夠用了。 這句話成功影響了顧尋的qíng緒,只見原本清冷平靜的表qíng裂開了一條口子,他急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然而生xing內(nèi)斂的他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他小時候生了一場大病,體質(zhì)確實(shí)不像顧家人那樣健康qiáng壯。 不過,他頓了頓,臉上的表qíng重新恢復(fù)了平靜。 我會成為顧家的繼承人,我有能力保護(hù)你。 哪怕他想要天上的星星,從小看著他長大,對他抱有殷切希望的的長老們也會為他取來,他不相信自己會比不上那個平庸而優(yōu)柔寡斷的顧易晗。 保護(hù)?陳恒輕哼了一聲。 看出了男人眼里的不以為然,顧尋默了默,道:也許你覺得你不需要人保護(hù),可我會以我自己的方式保有你。 陳恒當(dāng)時并不懂他的意思,等到后來明白的時候 此刻他只想確定顧尋是不是喜歡他,所以他提出了一個問題:你喜歡我嗎? 顧尋避開了他的視線,不知道。 這個問題陳恒問過很多人,每個人都會用癡迷愛慕的神色給予他肯定的回答,唯獨(dú)顧尋在回答他這個問題時居然會給出這么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陳恒皺了皺眉,既然顧尋不喜歡他,那他也沒必要在顧尋跟顧易晗之間做出選擇了。 如果顧尋只是個身份普通的人類,他或許就用簡單粗bào的方法直接把顧尋囚禁起來當(dāng)他的xing奴,可顧尋是顧家內(nèi)定的下一任繼承人,他只好跟他一夜宵后把人給放回去。 于是他朝顧尋揮了揮手,大有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架勢,那你走吧。 這代表他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 顧尋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開始穿衣,一旁的陳恒伸長胳膊從g頭柜上撈起一根煙點(diǎn)上,一眼都沒往顧尋那邊看,畢竟他這具身體動不動就沖動,要是他興致來了,顧尋又不愿意的話 算了,還是別自討沒趣了。 沒過多久,顧尋穿好衣服下了g,套上鞋子,然后看了g上的陳恒一眼,那我走了。 嗯。 陳恒在脫顧尋的衣服時,顧及他的身份,沒把他的衣服撕壞,此時顧尋衣衫齊整地站在他的面前,烏黑澄澈的眼睛靜靜地看著他,除了臉色稍顯蒼白外跟昨天沒什么大的變化。 嘴唇微動間,些許煙灰從嘴邊滑落,你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吧? 顧尋點(diǎn)頭:我明白。 陳恒隨即笑了,取下煙蒂夾在指尖,任由裊裊的煙霧上升在空氣中,顧尋,再見。 第95章 顧尋回到隊(duì)伍中時,那些人找他差點(diǎn)沒急瘋了,看到他平安回來,眾人才松了一口氣。 有人用略帶抱怨的語氣問:顧尋,你昨天去哪兒了???我們還以為你被野shòu叼走了。這處地方比較偏僻,樹林繁密,難保不會有什么大型野shòu出沒。 顧尋神色淡淡的,昨天只顧著看風(fēng)景,不小心迷路了。 這里地形復(fù)雜,這個理由也算合理,眾人只當(dāng)是虛驚一場,商量了一下便打算打道回府了。 離開之前,顧尋轉(zhuǎn)頭望著某一處怔怔出聲,同行的一人拱了拱他的肩膀,疑惑地問:看什么呢? 沒什么。顧尋收回了視線,語氣平平,我們走吧。 哦,好。 沒人看出顧尋的身體異常,縱qíng一夜的他身體發(fā)虛,步伐疲軟,要不是靠著自己頑qiáng的jīng神意志撐下來,他可能中途就倒下了?;厝ズ螅痛蟛∫粓?,在g上躺了半個多月。 族里有名望的長老紛紛前來關(guān)心顧尋的身體,而顧易晗則趁著眾人沒注意的時候,悄然去了山里一趟。 陳恒在顧尋離開后著實(shí)安分了幾天,可也僅僅是幾天而已,這才不過七天,體內(nèi)的空虛感幾乎要把他bī瘋了,要不是他還有留有一絲理智,真想直接沖出去隨便找個人上g。 細(xì)密的汗水覆蓋在了那具柔韌而緊實(shí)的身體上,汗水將他額頭的碎發(fā)打濕了,一縷縷地貼在了額頭,陳恒微微蜷縮著身體,身上傳來的粘膩感讓他止不住地皺緊了眉頭。 陳恒,我回來了。 吱嘎一聲門響,陳恒費(fèi)力地掀開眼皮,陽光透過dòng開的門籠罩了進(jìn)來,給站在門邊的男子周身鍍上一層清淺的浮光。顧易晗踏入屋內(nèi),一眼就看到陳恒虛弱無力地躺在了g上,汗水打濕了他身上的白襯衫,隱約可窺見底下的那一抹ròu色。 脆弱又布滿yù色的神色撞入顧易晗的眼底,讓他的心尖兒顫了一顫,兩腿自發(fā)地朝著陳恒走去,到了跟前,他的視線在男人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流連了片刻,終是忍不住朝他伸出了手。 陳恒眼底閃過一絲猩紅,在顧易晗即將碰觸到他的臉時,將頭轉(zhuǎn)開避了過去。 空氣頓時凝固住了。 顧易晗的手在空中靜止了幾秒,眼底劃過黯淡的眸色,訕訕地抽回了手,你沒事吧? 沒事。 陳恒艱難地吐出了兩字。 隨著顧易晗的靠近,對方身上傳來的男xing氣息讓人陳恒的自制力越來越薄弱,有那么一瞬,他差一點(diǎn)就將顧易晗拉到了g上。 可是不行。 顧易晗不是顧尋,自己如果用凌/nüè顧尋的方式對待顧易晗,肯定會兩敗俱傷,而且他還要得到顧易晗的愛,他在g事上瘋狂的一面可不能把他嚇到了。 身體開始發(fā)出細(xì)微的顫抖,面對顧易晗擔(dān)心的目光,陳恒勉qiáng擠出一個笑容:幫我拿幾袋血包。 顧易晗將新鮮采集的血包jiāo到了陳恒的手上,血包一到手上,陳恒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吸食著,臉上露出了如同吸食鴉/片一樣迷幻而失神的表qíng。他需要靠吸食鮮血來壓制體內(nèi)翻涌的qíng/cháo。 這一幕落入顧易晗眼中,他的身體頓時有些緊繃。 他不自覺地將視線落到了男人xing感的喉結(jié),由于吞的太急,他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帶動著底下的胸膛微微起伏。因?yàn)樘珶?,陳恒提前解開了襯衫上方的三顆紐扣,此時那細(xì)膩的附上一層薄汗的jīng致鎖骨就印入了顧易晗的眼底。 他悄悄咽了口口水,本想將目光移開,視線不經(jīng)意間掃到了男人脖子左后側(cè)的一個曖昧的牙印,他臉色一變,在陳恒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的qíng況下,刷的一下撕開了他的襯衫。 叮 扣子全部崩開,砸在地上,發(fā)出小珠濺玉盤的清脆響動。 男人沒有防備,血包里的鮮血撒了出來,在他胸前跟衣服上留下了一片殷紅的色澤。 陳恒漆黑的眉眼間閃過一絲不悅。 顧易晗用力扣著那個刺眼的印記,聲音里有著壓抑的怒火:這是誰gān的?那個地方,根本不可能是陳恒自己咬的。 陳恒一想,應(yīng)該是那晚跟顧尋做的太激烈,被他咬的,當(dāng)時還挺疼,事后就沒什么感覺了,他也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聽顧易晗提起,貌似這個印記還挺明顯的? 該怎么解釋呢? 總不能說是被野shòu襲擊的吧,那太假了。 就在陳恒踟躇不定的時候,顧易晗奪下了他手里還沒喝完的血包,隨手扔進(jìn)了垃圾桶內(nèi),然后伸手一推將他推到了g上。眼看著顧易晗眼神偏激而憤怒地朝他bī近,陳恒縮著身體朝后退去,直到后背貼到了墻上,他顫抖著身體沙啞地制止道:別過來。 好不容易壓抑的qíngyù又涌現(xiàn)了出來。 顧易晗身形一頓,從牙關(guān)里擠出了一句話:到底是誰做的? 他不在的這些天,陳恒是不是就在這g上跟人翻云覆雨的??。?! 一想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背叛了他,他就有種殺人的沖動,此時顧易晗英俊的臉龐開始變得扭曲,瞳孔放大,陳恒都能聽到他上下兩排牙齒摩擦發(fā)出的嘎吱聲。 陳恒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僵尸王武力值爆表,如果不是他愿意,沒有人能qiáng迫他,更別說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記了,顧易晗就是清楚這一點(diǎn),所以才會這么憤怒。 沒有得到回答的顧易晗的怒火達(dá)到了最高點(diǎn),他憤怒地撕扯著陳恒的衣服,一聲聲的質(zhì)問仿佛受傷的野shòu在咆哮:你為什么讓別人碰你,你明明有能力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