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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又也很慡快,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笑著面對攝像頭,和電視機前的觀眾,那就來一段。 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臺子中央,跟著響起來的音樂擺動手腳,做了幾個經(jīng)典動作,包括擦玻璃,太空漫步,好像身上掛滿霹靂彈,渾身都是電。 這段舞蹈一出,陳又完美的耍了一把帥,吸引一波迷妹。 胡為摸了摸下巴,年輕,陽光,溫暖,單純,gān凈,真誠,這是陳又身上的代表詞,但愿無論怎么成長,這些東西能永遠保留下去。 錄完節(jié)目,陳又讓司機把車開到附近的花店,他戴上鴨舌帽和口罩下車。 胡為跟在后面下去,問陳又想gān什么,聽到對方說要買花時,他的表qíng變的微妙,買花?給誰??? 陳又左右看看,厲嚴。 胡為臉上的微妙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驚悚,你叫他名字? 陳又說是啊,第一回是脫口而出,男人沒有動怒,他就叫上了,胡大哥,我進去買完就出來。 胡為讓他快點,說這里太顯眼,被路人認出來,拍到進出花店,明天準上新聞。 陳又說知道,他迅速進花店,出來時手里多了一捧紅玫瑰。 一路上,胡為隔一會兒就嘖嘖兩聲,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難以想象厲嚴收到玫瑰是什么樣子,反正有人送他這個,他是會被嚇到的,好吧,他承認,沒人送。 小助理都不敢靠近他坐著,往陳又那兒挪屁股。 可惜了,胡為沒能親眼目睹厲嚴收花的過程,車子在抵達門口時,就被管家請走了。 第二天,陳又在公司收到一捧娃娃。 倆人搞起làng漫,制造小驚喜,一點都不含糊,就是苦了胡為,要給他們擦屁股,把事qíng漂亮的遮掩過去,以免狗仔們搞事qíng,借題發(fā)揮。 一天下午,陳又在跟胡為聊天,說起一個劇本的事,他接了個電話就匆匆跑回去。 厲嚴去見朋友,車停在路邊,他剛下去,就有一輛裝滿化學物品的卡車直開過來撞上去,引發(fā)了爆炸,他當時反應敏捷,這才躲過一劫,只受到了輕傷。 如果往下車幾秒,后果不堪設(shè)想。 陳又心有余悸,摸摸男人的胳膊腿,心疼的看著他下巴上的一道血口子,現(xiàn)在我能賺很多錢了,你別出去瞎跑了,在家待著吧,我養(yǎng)你。 厲嚴的面部微抽,好。 這么乖了?陳又眨眼睛,激動的說,那你一個月要用多少錢? 厲嚴說,沒算過。 行了行了,我差不多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就這樣吧,陳又趴在男人的胸口,避過他受傷的位置,聽胡為說我的片酬漲了兩個零,以后還會漲的,我會更努力的賺錢,你得陪著我,不能出什么事。 他又說,那個,有句話說了你別不高興,你別涉黑了,很危險,還是從良吧,跟我一樣做個好人,會有好報的。 厲嚴說,我沒涉黑,我是生意人。 陳又,哥哥哎,你偏要這么說,我就真的沒辦法了。 他跟胡為打過招呼,就接到家里的電話,又又,你姥姥大壽那天,把你女朋友也帶上,我們一起去吃個飯。 陳又頓時就不好了,姥姥大壽,我?guī)e人去,像什么樣子啊。 陳衛(wèi)東說,這是你姥姥的意思,她也想看著你早點成家,希望在離開前抱抱我們陳家的娃。 陳又提醒他爸,我還沒拿到畢業(yè)證呢。 兒子啊,爸跟你說實話,陳衛(wèi)東嘆口氣說,你不是拍了個電視劇嗎?在網(wǎng)上播的很火的那個,現(xiàn)在你成名人了,你小姑,大姨,還有你舅,爸的老同學,各方人馬都突然變的很熱qíng,全抓著你還沒談對象說事,家里的座機響的爸都煩了。 他們要給你張羅親事,說的天花亂墜,爸就說你有女朋友,倆人處的很好,可他們不信,所以我們直接帶人過去給他們看,這件事就能消停。 陳又不信,這里面肯定有他爸的私心,比誰都想見未來兒媳,爸你已經(jīng)答應了? 陳衛(wèi)東說,是啊,我答應了。 臥槽,我的親爸啊,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提前商量一下是要做啥子哦,陳又頭疼死了,qíng急之下就說,那天我有活動要參加,沒時間。 陳衛(wèi)東知道兒子是個有粉絲的人了,雖然他看不太懂那部劇,理解不了里面的囚禁劇qíng,更不懂網(wǎng)上的一些新聞,說他是什么富商,家產(chǎn)過億,兒子是富二代,鬼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就參加完活動再過來,你不來也可以,女朋友一定要來。 掛掉電話,陳又生無可戀,他上哪兒找女朋友去應付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啊,就連助理都是個男孩子。 厲嚴聽到此事,非常淡定,那就去吧。 第173章 現(xiàn)實世界(12) 陳又沒有三歲前的記憶,聽老爸說的,他出生的時候,跟個瘦猴似的,還黑,很丑。 親戚們會在茶余飯后說說,誰誰誰生的兒子太難看了,臉那么小,眼睛那么大,像個小怪物,可怕的呢。 陳又的奶奶是村子出名的媒婆,嘴皮子利索的很,吃什么都不能吃虧,誰跟她吵架,都能被氣的半死,不管她站不站在理的那一頭,最后的勝方絕對是她。 這么個刻薄跋扈的xing格,卻生了陳又他爸那樣爆一句臟話,都要憋很久的兒子。 兒媳給老陳家添了香火,第一胎就是帶把的,但是孫子長的那樣兒,也確實差,陳又的奶奶面上沒光啊,一旦在外面聽著閑言碎語,上去就罵不算,回家還對陳又的老媽撒氣,不重樣。 反正就是我看你不順眼,你就算不說話,只是呼吸,我都能有法子把你說的狗屁都不是,讓你沒臉活在這個世上,死了算了。 婆媳之間,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從未停止過。 陳又的老媽剛生下陳又沒幾天,就被他奶奶趕著下g去田里割稻子,腰彎下不下來,直接跪田里了。 當時陳又的老爸在外地打工賺錢,不知道家里什么個qíng況,只清楚他有了個兒子,是個瘦不拉幾的小猴子。 陳又的姥姥鎮(zhèn)上,從親戚那里聽到了消息,不能忍受自己女兒受那種氣,就把娘倆都接回去了。 誰曉得瘦猴一天天長大,五官長開,小怪物不見了,變成一個俊俏的小仙童。 陳又的奶奶讓陳又他爸去接回娘倆,沒接成。 這下子,又被村里人看了笑話,陳又的奶奶親自去了一趟,把臉皮往褲子里一塞,好話說盡了,才把娘倆接回來。 孫子變好看了,誰見了都會從頭到腳夸一遍,陳又的奶奶心里那叫一個高興,每天都風雨無阻的把孫子帶出去,給大家伙看,嘴巴都笑歪了。 不知道是不是家里的氛圍影響的,還是什么原因,從小到大,陳又都跟姥姥親一些,經(jīng)常往姥姥家跑,他上初二那年,奶奶病重,快死的時候被放在紅木大椅子上,他就站在旁邊,手被奶奶握著,又松開了,他知道奶奶走了,沒哭。 可是在看到他爸哭的時候,他就不自覺的流了眼淚。 說到底,陳又跟奶奶還是不親,包括他爸那邊的親戚,叔叔伯伯和大姑堂兄妹什么的,都處的很一般,那時候他想過,姥姥還在。 姥姥命運多舛,她是丫鬟出身,年輕時候是個百里挑一的大美人,跟少爺發(fā)生關(guān)系走到的一起。 大家族嘛,一個丫鬟想飛上枝頭,多的是rǔ罵,看見的看不見的阻擾,甚至危及xing命。 陳又的姥姥過三關(guān)斬六將,在大宅門里摸爬滾打,幾經(jīng)生死,好不容易被少爺娶了,結(jié)果呢,好日子沒享多久,少爺?shù)募依飻÷?,她又得繼續(xù)過回苦日子。 更大的不幸在后面,有一天少爺在外面看到一條雙頭蛇,目睹了蛇蛻皮的過程,嚇破了膽,很快就死了。 陳又的姥姥為了生存,不得不嫁給一個瓦匠,也就是陳又的姥爺,之后姥爺做工的時候摔下來死了,外面說她是個克夫的命,克死一個丈夫,又克死一個。 她不在意,嘴巴長在別人臉上,阻止不了的,過自己的就行。 陳又多少都受到姥姥的生活理念,才會活的這么樂觀,再郁悶的事,也不會留到第二天。 這次姥姥大壽,陳又問過老爸,要買什么東西。 陳衛(wèi)東說什么也不用買,把未來兒媳帶上,那就是最好的壽禮。 話是那么說,陳又還是到玉器店給姥姥挑了一塊玉,他記得姥姥有個玉鐲子,寶貝的很,他小時候很調(diào)皮,不知道怎么從大箱子里給扒出來了,好奇的戴手上玩,不小心就給摔碎了。 姥姥沒說重話,只是把玉鐲子一塊塊的撿起來,拿手帕包住放回箱子里,抹了好幾下眼睛。 陳又以前沒錢,現(xiàn)在有了,得盡心盡力。 去的前一個晚上,陳又跟老爸說自己上宿舍住,順便收拾收拾東西,其實他去了厲嚴那兒,倒g上就失眠了,在被窩里翻來覆去,大夏天的,把厲嚴都搞出一身汗。 你身上有蟲子? 心里有,咬的我難受。 陳又單手撐著g,下巴抵到男人的胸口,蹭蹭一塊jīng實的胸肌,你明天還是別去了吧。 厲嚴掀起眼皮。 瞧見男人的眼眸里黑漆漆的,陳又就吞口水,頭皮發(fā)麻,他摸摸對方臉上的那顆痣,姥姥九十大壽,她老人家禁不住嚇,我爸就更不行了,真的,他會接受不了。 如果陳又帶厲嚴去了,對著滿堂屋的介紹說,姥姥,爸,三姑六嬸七大姨,這是我男朋友,我們早就在一起了,以后是要結(jié)婚的,那畫面,哎喲,比案發(fā)現(xiàn)場還要恐怖。 厲嚴淡淡道,我不去,你明天怎么應付? 陳又說,我想好了,實在沒辦法,就找我一下我的同學,我跟她說清楚,她會同意的。 厲嚴的眉頭輕動,你要讓同學假扮你的女朋友,帶回去給你親戚看? 陳又嗯嗯,尾巴不自覺的往上翹,不但沒察覺到危險,還等著被夸獎,跟個智障沒什么區(qū)別,你覺得我這個想法怎么樣? 厲嚴突然笑了起來,很好。 陳又一抬頭,臥槽,哥哥你笑的怎么這么滲人?他害怕的往g沿挪,那什么,我就是隨便想想。 厲嚴笑著說,隨便想想都能想出那么好的點子,認真想,豈不是有更出色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