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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輕言一喜,這次咱們這么快就遇上了? 不是遇上的,是曲泊舟搖搖頭,你沒有讀取記憶? 呃,系統(tǒng)說記憶沒有問題,但是我什么都想不起。牧輕言神色無奈。 我知道了,定是因為之前你原主想要自殺,便拿后腦勺往墻上撞,但不幸沒死成,反而丟了記憶。曲泊舟分析道。 牧輕言哦了一聲,隨即又問:聽上去你和我很熟的樣子,那我是誰,我為什么會被鎖鏈鎖在這里,我又為什么要撞頭自殺。 曲泊舟輕咳后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們現(xiàn)在是囚禁與被囚禁的關系。我是斗崖山莊的莊主,你是被我抓來的畫師,接下來你懂的,莊主對你產(chǎn)生了不可告人的念頭,你抵死不從 聽者嘴角不由得抽搐起來,可是照我們之前完成的任務來看,走的都是大劇qíng。你直說吧,在產(chǎn)生這樣那樣的念頭之前,抓我的原因是什么? 一直單膝跪著不太舒服,曲泊舟盤腿坐下來,多年前你父親在畫中藏了一張尋寶圖,但那副畫在戰(zhàn)爭中遺失了,令尊也死于戰(zhàn)亂。而你,當初令尊作畫時你一直在他身邊,于是山莊便抓了你,想讓你將畫復刻出來。 那么這幅畫是沒機會重見天日了。牧輕言一副遺憾的樣子,他拖動鎖鏈,金屬與地面摩擦之聲刺耳,意味不能再明顯。 曲泊舟從袖中掏出鑰匙,抬起牧輕言的手臂將手腕上的束縛打開,然后是腳踝。牧輕言足上未著鞋襪,已被凍得通紅,腳踝上更是一圈深深的印記,曲泊舟不可控制地將目光停留其上,不再有動作。 牧輕言不明所以,用腳趾戳了戳曲泊舟的手臂,曲泊舟下意識抓住那腳丫子。他的手掌gān燥而溫暖,牧輕言頓時一怔,一時間氛圍既尷尬又曖昧。 回過神來牧輕言急忙將腳丫子收回,那邊曲泊舟也站起來,沒給牧輕言反應時間便將他攔腰抱起,我?guī)闳ド纤帯?/br> 我自己會走!牧輕言臉頰緋紅。 你確定不會走一步腦袋痛一下?曲泊舟反駁。 那你有本事開飛機載我啊,你走路我也會顛簸的!牧輕言據(jù)理力爭。 別忘了你是被我囚禁的人。曲泊舟輕笑道。 他們此時在一個山dòng內,四條鎖鏈自dòng壁垂下,曲泊舟抱著牧輕言繞過這些鎖鏈走到dòng口。方才還yù亮不亮的天空,現(xiàn)在已透出一道霞光來,從將云層染成金色。林子里鳥開始啼叫,撲翅之聲響徹山間。 曲泊舟這一路走得還算平穩(wěn),牧輕言生無可戀地靠在他懷里,覺得這個人吃錯了藥。在微涼的晨風中,他竟就這樣睡去了。 再睜眼時,入目竟是一個軟枕,牧輕言發(fā)現(xiàn)自己正趴在g上。他撐起身子,又摸摸腦袋,后腦勺的傷口上已纏了好幾層紗布。不僅如此,他身上還一股藥酒味兒,仔細看了一圈,原來是之前被鎖鏈套住的地方被人用藥酒搓揉過。 來,吃藥。曲泊舟自桌邊站起,白瓷碗,黑藥湯,隨著勺子攪拌還騰起霧氣。他端著這碗坐到g榻邊,明顯看見坐在里面的人皺起眉頭。喝了傷好得快,你也不想一直趴著睡吧?曲泊舟道。 還未喝藥便一臉苦瓜相的牧輕言終是接過那碗,嫌棄地一飲而盡,然后語氣嚴肅地道:曲泊舟,我覺得你也該吃點藥。 我怎么了?曲泊舟有些不解。 你也該治治腦袋。 曲泊舟冷漠道:哦。 牧輕言想大字躺倒在g上,可身體傾到一半就被人生生拽了回去,他長嘆一口氣,埋怨原主gān什么不好偏偏拿后腦勺去撞墻。 所以接下來要怎么辦,原主把自己玩兒失憶了,你這個莊主就只喂完藥?牧輕言問。 那你希望我怎樣,把你打一頓?曲泊舟將牧輕言的下巴挑起,不要忘了,我可是對你抱有想法的啊。 牧輕言面無表qíng地將他的手打掉:丑拒,說正事。 指尖還留有余溫,曲泊舟心有點癢,他收回手,在袖子里輕輕捻了一下。估計你的下場會有點慘,因為你是我們目前唯一的指望。這個我們不止是斗崖山莊,還有其他幾大幫派,這些勢力聯(lián)合起來自稱義盟。 我去,這么多人一同找一個寶藏,肯定不單為了錢財吧。牧輕言感嘆,說實話,你們到底要gān嘛? 曲泊舟贊同地點頭,這個寶藏是前朝一位公主的陵墓,里面留下不光是金銀錢財,還有大量的武器。義盟中絕大部分都是前朝遺民,他們要復國。 牧輕言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嘴角還噙起一抹笑,又是這樣的事。那我們呢?你這次的任務目標是誰? 你。曲泊舟回答。 ☆、第三個世界 我?牧輕言訝然,復而輕笑,還真是互幫互助。 如果想弄清背后驅使我們的人以及從不斷穿越中逃脫的話,我們得趕在分數(shù)累積完畢、記憶被清空之前。曲泊舟道,也就意味著我們要盡可能地拖延任務時間。 可是即使你不來殺我,我依舊有死的可能。你看我現(xiàn)在沒有原主的記憶,卻背負了原主的債,我覺著我不管畫不畫得出那副畫都會死。牧輕言攤手,畢竟要那副畫的不僅僅是斗崖山莊,而是整個義盟。曲泊舟能在山莊里將他護住,但義盟在他知曉其野心后一定不會給他留活路。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曲泊舟道。他定定地看著牧輕言,不經(jīng)意間眼眸里流露出幾分灼熱,看得牧輕言心中一顫。 這人怎么變得如此奇怪呢?牧輕言腹誹著,垂下頭不與曲泊舟對視,手指摳著身旁的絲綢滑被,道,那我們具體要怎么做呢?關于這個世界,突破口在哪? 我覺得在你身上。說完曲泊舟抬起牧輕言nüè待被子的手,湊到牧輕言眼前。 這只手膚色白皙、手指修長,食指上還戴著個青銅指環(huán)。牧輕言睜大眼,翻轉手掌不住觀看,這枚戒指不就是他曾在第一個世界中使用過、又無意間在第二個世界里發(fā)現(xiàn)的青銅戒指嗎! 這牧輕言聲音有些抖。 它是在你替換原主之后才出現(xiàn)在手上的。曲泊舟道。 還認主了不成?牧輕言將戒指取下,里里外外仔細查看,最初的說法是它有鎖魂的作用,然后在那塔上時它保護我們沒被摔死,后來它還把我的lsquo;便宜弟弟rsquo;彈開了。提到那個漫天白雪間執(zhí)傘向他行來的少年,牧輕言憶起少年曾說過的一句話,總算是讓哥哥來到我的世界。難不成 牧輕言眉峰皺起,他閉上眼,有個場景忽地竄入腦海。清俊淡雅的少年立于梅花樹下,風過便紛飛似雪,他抬眸輕笑,對著向他走去的牧輕言道了句哥哥你終于回來啦。他似乎等了他很多年,可是他一直拖著不去赴約。 你在想什么?曲泊舟忽然將臉湊近幾分,微熱的氣息盡數(shù)噴薄在牧輕言臉上。 我覺得似乎是我欠了他。牧輕言怔怔地看著攤在掌心上的戒指,連某人的靠近都完全忽略了。 曲泊舟捏住牧輕言下巴迫使他與他對視,眼里似是點著了火,那個便宜弟弟? 那次見到他,他簡直就像個平靜的瘋子,惹得我很惱怒??傻葢嵟膓íng緒消去之后,又特別難過。剛才想起他 戒指滑落在地,話音戛然而止,未說完的話被曲泊舟用唇給堵上,牧輕言本就微張著嘴,曲泊舟趁機深入,帶著懲罰意味的舌頭在口腔中掃dàng。牧輕言下意識地后縮又被追上,曲泊舟改為吮吸對方的唇瓣,如同品嘗珍饈般一點點吃進嘴里。 氧氣一點點耗盡,牧輕言腦中一片空白,這感覺跟上次便宜弟弟的qiáng吻完全不一樣。 曲泊舟終于將牧輕言放開,牧輕言無力地伏在對方懷里喘氣,沒過多久他再度被對方抬起下巴,細細舔去還掛在唇邊的津液。 你他媽什么意思?這種狀態(tài)的怒罵完全不能算是怒罵,而牧輕言心里竟還有些有些甜?牧輕言被自己嚇了一跳。 你覺得呢?曲泊舟反問。 莫非他想升華我們之間的隊友qíng誼?牧輕言這般想著,臉不由得更紅上幾分。 曲泊舟噙起一抹笑,眼角上挑直勾勾地盯著牧輕言的眼睛,上次你把你便宜弟弟彈開了,這次半點掙扎都沒有啊。 那是因為戒指不在手上好不好! 我覺得你對我也有意思。從認識時間來看,我們已經(jīng)相互陪伴很久了。曲泊舟把玩起牧輕言的手指。 互相陪伴個屁啊明明是互幫互助互利共贏,牧輕言腹誹著。 不說話?曲泊舟在牧輕言虎口處一捏,后者疼得叫出聲來。 你要我說什么?牧輕言苦悶地說道。 除了你那便宜弟弟都可以。曲泊舟傾過身來在牧輕言臉頰上蹭了蹭,又將下巴擱在對方肩上。 你給我張鏡子,讓我看看是不是這幅皮囊特別好所以你看上了。牧輕言一把將貓一樣的人推開,彎腰撿起孤獨地躺在地上的青銅戒指。 你這人啊曲泊舟嘆了一口氣,抓過那枚戒指又拉過牧輕言的手,抽出他的無名指將戒指一點點推上去,這是我第二次給你戴戒指了。 末了他又添上一句,雖然第一次只是單純地覺得好玩。 牧輕言平平哦了一聲,將手收回。 就這樣?曲泊舟半瞇起眼睛。 我能哪樣?我沒太喜歡你,我也不想太喜歡你,誰知道下個世界我們能不能再見呢?牧輕言語氣平靜,我們沒有把握在任務完成前找到解決方法,雖然我想起了便宜弟弟之前無意間透露出的線索。 他說過什么?這次輪到曲泊舟皺起眉頭。 他說這是他的世界。 真有意思。 接下來的日子,義盟沒有太大的動靜。牧輕言在斗崖山莊里吃飯睡覺養(yǎng)傷兼擺弄戒指,但研究這么久依舊沒搞清楚使用的原理。曲泊舟則整日流連藏書閣,想找出這枚戒指是否有過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