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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快穿之老攻在手[快穿]在線閱讀 - 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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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走!許錦逸攥緊他的手,信誓旦旦地保證,我來給你看病,你別擔心,我自己一定不會有事,我更會會把你治好!

    寶兒,這是瘟疫,瘟疫!你快走,別再我跟前!景耀連連搖頭,忙抽出自己的手掌,但他自己因為患了瘟疫而沒了力氣,許錦逸練了武功力能扛鼎,這雙大掌竟是一直在許錦逸的手心里攥著,抽也抽不出。

    寶兒,你快走,暗一,立刻把程少爺送走!景耀厲聲朝著許錦逸身后的暗衛(wèi)命令。

    我不走,我能把你治好!

    景耀卻始終不聽許錦逸的話,他冷著一張臉,厲聲怒斥道:程子實,朕命令你立刻出宮!別在這兒礙朕的眼!

    宮人和屬下們沒有動作,許錦逸依舊牢牢坐在g邊,牢牢攥著他的手,景耀閉了閉眼,待再次正開始,墨眸里滿是寒意。

    程子實,想想你的父母和祖母祖母,若你不肯聽朕命令,朕立刻派人將他們關進宗人府!

    夠了,寶兒,你能在此刻不顧生命危險來到我身邊,倘若我這次撐不過去,我不能與你白頭到老,我也無憾了。

    寶兒,別怪我,我愛你。

    景耀你這個老頑固!許錦逸氣的咬牙切齒,待看見掩藏在那雙墨眸深處的愛意,他又噤了聲,猛地撲上去含住了景耀gān裂的唇。

    小舌趁著他呆愣的工夫伸了進來,景耀想推開那條小舌,卻唯恐自己的舌頭將瘟疫傳染給了他的寶兒,還不等他想到合適的動作,他的舌頭已經(jīng)被寶兒的舌頭纏上了。

    景耀立刻慌亂起來,寶兒唇齒間的滋味太過美好,在這個人生最為黑暗的時刻,他不舍得放棄眼前的甜美,寶兒的技巧也十分高超,即使他想抽出舌頭,也總會與他的寶兒卻纏越緊。

    兩人不知不覺吻了許久,殿里的人不敢朝那邊去看,只假裝低頭做事,但令人羞恥的嘖嘖聲卻一直持續(xù)不停,讓他們心中怦怦亂跳。

    許錦逸離開景耀的唇,再抬起頭時,發(fā)現(xiàn)愛人的表qíng十分脆弱,還帶著幾分絕望,他的眼眶也變成了紅色。

    你擔心什么?擔心我也會染上這個病?許錦逸低頭蹭蹭愛人的額頭,我的醫(yī)術比你想象的要高超許多,我甚至比太醫(yī)院醫(yī)術最高的太醫(yī)都要厲害幾百倍!一個小小的瘟疫而已,怎么能難倒我?

    說實話,瘟疫對沒有現(xiàn)代那些先進醫(yī)療設備的他來說確實頗為棘手,但他的中醫(yī)如同西醫(yī)一樣出色,治好愛人的病,他有七分把握。

    更何況,劇qíng中愛人并未在瘟疫案一事中出事,這讓許錦逸十分有信心!

    小壞蛋!吻都吻了,還是持續(xù)了半刻鐘之久的深吻,說不定寶兒已經(jīng)被他傳染了。如果他再將寶兒趕出宮去,寶兒去哪兒找比太醫(yī)的醫(yī)術還要高超的大夫?比太醫(yī)院的御藥房里還要完善還要珍貴的藥材?

    倒不如讓寶兒留在宮里,有他一碗藥,就有寶兒的一碗。

    小壞蛋!現(xiàn)在膽子大了,不聽朕的話!景耀反握住許錦逸的手,將它們貼到自己唇邊,虔誠地印上一吻,不想走便不走了,永遠陪著朕!

    嗯!許錦逸勾起唇,臉上笑容明媚,我陪著你。

    第56章 太監(jiān)

    半個月后,景耀的病qíng終于有所好轉,但京城中的瘟疫患者卻一天天多了起來。

    許錦逸在穩(wěn)定景耀病qíng的同時,每日和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廢寢忘食地研究治療瘟疫的藥方,增增刪刪,修修改改,終于配出了能治療這場瘟疫的藥物。

    此時,京城中染上瘟疫的人數(shù)已經(jīng)上升到了一個非??膳碌臄?shù)字,缺衣少食居住條件臟亂差的乞丐最為嚴重,普通百姓次之,達官貴人們之中也有不少人出現(xiàn)了低熱癥狀。甚至即使許錦逸每天都回程府看上一眼,還給了程父一紙有預防作用的藥方,囑咐程父不要忘了每日都讓府里人熬了湯來飲用,年老體弱的程老太太的咽部依舊腫痛了起來。

    刻不容緩!

    藥方一出,經(jīng)過患了瘟疫的死囚試驗后,結果前所未有的好。許錦逸立刻將藥方發(fā)布了下去,富裕人家可自熬藥湯,沒錢買藥的人亦可端著碗去街上免費領取藥湯。

    被官府集中處理的尸體越來越少,不論宮內(nèi)還是宮外,患病的人瘟疫癥狀也持續(xù)消減。

    兩個月后,最后一位染了瘟疫的患者終于康復,這場瘟疫終于退出了歷史的舞臺,百姓們的生活又逐漸恢復到了正常的秩序。

    將這些罪狀發(fā)下去,讓朕的文武百官好好看看!瘟疫后第一次早朝,景耀不待眾人啟奏,率先發(fā)了話。

    瘟疫通常發(fā)于旱澇、地動等天災之后,而這場瘟疫爆發(fā)之時,大梁境內(nèi)并無浩dàng天災。

    甚至更確切的說,這場瘟疫爆發(fā)于皇宮之中,最先是乾清宮里伺候的人發(fā)了病,接著便傳到了景耀身上。

    如此詭異,怎能不讓景耀懷疑?

    因此,景耀剛有痊愈之色,立刻派手下去調查這場莫名其妙的瘟疫。

    元后剛一去世,外祖父就將手上的人脈全部jiāo到了他手中,如今這批人脈發(fā)展了二十多年,景耀暗中的勢力已經(jīng)龐大到了常人無法想象的地步??v使這場瘟疫掩蓋掉了許多痕跡,景耀暗中的人依舊將這場瘟疫的始作俑者查了出來。

    辰王!

    果然是辰王!為了皇位,竟是連他住在慈寧宮里的母后都顧不得了。

    景耀的臉色yīn沉如墨,嘴角卻勾了起來,瞇起的眼尾全是冷酷的笑意。

    眾人看到一沓沓的證據(jù),即使是平日里最重儀態(tài)的老學究,都忍不住急紅了臉,恨不得皇上能將辰王綁了來,一刀一刀給他個凌遲之刑!

    爭皇位便爭皇位,何必這么yīn損,竟然用了瘟疫這樣的下作手段!

    辰王打的一手好算盤,眾人已是一目了然。

    這場瘟疫,從始至終都不只是為了害皇上一人。

    辰王要的,是皇上和他們這些文武百官的命。

    景耀登基之后,將辰王和忠于辰王的官員們?nèi)看虬l(fā)到了江南。雖然江南自古以來便是富足之地,但大梁國庫并不空虛,景耀沒打算靠著江南掙銀子,只要求辰王每年給朝廷jiāo夠足量的稅收便可。

    再者,江南雖是富碩之地,但那里的兵馬卻十分貧瘠,辰王即使在江南鉆營五十年,他手中的人也不見得會抵得上西北大軍的一擊之力。

    景耀痛恨過先帝的偏心,但等他終于坐上了皇位,才發(fā)現(xiàn)先帝將辰王封地劃在江南,其實是給他除了一個心腹大患。

    就這樣,景耀奪得皇位之后,因不可殘殺手足,只好將辰王和他的一眾支持者全打發(fā)到了江南,至于其他重要的職位上,景耀用的全是忠于自己的官員。

    京城尤甚。

    辰王制造的這場瘟疫,打的是一石三鳥的好主意。

    一則,意在謀害景耀。二則,意在謀害京城中忠于景耀的文武百官,三則,瘟疫最先從宮中,甚至從景耀身上傳播出去,進而傳到文武百官身上。能在這場瘟疫中僥幸存活下來的文武百官,怎么可能還對這個讓他們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皇上忠心耿耿?

    屆時,不用辰王自己動手,景耀和文武百官已經(jīng)開始鷸蚌相爭了。

    真是一條毒計!

    或許在景耀講證據(jù)發(fā)下來之前,文武百官們曾暗自埋怨過這場瘟疫的傳染源景耀,但當這些官員們看到這些證據(jù)時,他們已經(jīng)將全部的怒氣全部轉移到了辰王身上。

    畢竟,景耀和他們一樣,都是這場瘟疫的受害者,他們這些被景耀重用的人都不是傻子,不會寬容始作俑者,而去遷怒同為受害者的景耀。

    皇上,辰王此舉,不顧黎明百姓,危及天下蒼生,王子犯法當與庶民同罪,臣奏請皇上,嚴懲辰王!由景耀提拔上來的丞相俯身便拜。

    臣附議!

    臣附議!

    有丞相帶頭,文武百官紛紛跪地附議。

    看到殿中跪了滿地的文武大臣,景耀終于勾起了唇,既然眾位愛卿都這么說,來人,傳朕旨意,著辰王速速回京。

    辰王,你可真是愚不可及,憑你這般yīn損的手段,臣子們怎會服氣?臣子們不服氣,又如何會忠心于你?

    朝臣們也只能送你兩個詞,心機歹毒,不堪大用!

    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

    老爺,太太,皇上來了。

    皇上又來了?程父和諸葛柔異口同聲,接著面面相覷起來。

    諸葛柔將手中的帕子絞成了一朵花,櫻桃小嘴緊緊抿著,良久終于開了口,吩咐廚房,今日的飯菜再豐盛一些。

    是。仆人眼觀鼻鼻觀心,聽到諸葛柔的吩咐,立刻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諸葛柔親自為程父倒了一杯茶,老爺?

    程父接過,卻沒心思喝,yīn郁的臉色持續(xù)了足有兩刻鐘,才終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罷了,子實和皇上的事,我們管不了,也不能管。

    諸葛柔等了半天等來這么一句話,眼里頓時存了淚,可子實是男兒,皇上他,他怎能?

    哼!程父大力拍了拍桌子,我看他倒是樂意的很!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許錦逸。

    諸葛柔想起兒子在皇上面前不自覺軟下來的表qíng,額頭頓時疼的厲害,只能用纖手輕輕揉著。

    兒子憑空消失,盡管半年后平安歸來,程父依舊被嚇怕了。唯恐許錦逸再次神不知鬼不覺沒了蹤跡,他思考許久,還是在暗中派了下人守著許錦逸的院子。

    景耀三天兩頭來程府和許錦逸相會,程父的人怎能察覺不到異狀?更別說,景耀絲毫沒有隱瞞之意,甚至故意讓程父的人發(fā)覺他和許錦逸之間的關系。

    程父從手下人那里得知此事,震驚程度不下于晴天霹靂,但他還未來得及找許錦逸探明此事,許錦逸已經(jīng)為了景耀的病qíng而義無反顧進了宮。

    當時qíng況危急,程父雖然知道兒子醫(yī)術高明,也不愿讓兒子冒險。但即使他多次阻止,許錦逸卻依然一意孤行。

    后來皇上痊愈,京中的瘟疫災qíng也逐漸好轉,兩人更是再不避諱,不是許錦逸去了皇宮,便是景耀來到程家,除了早朝那兩個時辰的工夫,皇上竟然與兒子無時無刻不在一起!。

    瘟疫之前,景耀只是晚上來,早朝前就離開了兒子的小院,程父未能親眼看見兩人的qíng形,還能自欺欺人。

    而現(xiàn)在?皇上竟然正大光明的留飯了!

    還不止留飯!下了早朝,他還沒回到家,皇上就已經(jīng)到了兒子的院里,中午兒子和老父老母一同用餐,皇上毫不避諱,一步不離地跟在兒子身邊,陪同程府眾人一同用餐。晚餐亦是如此。

    白天在兒子的小院待著也就罷了,晚上皇上仍舊不回皇宮。聽下人說,晚間皇上和少爺始終共處一室,及至卯時,皇上方從少爺房中離開。

    兩人在一個屋里睡,還能不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