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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 蔣元舟收回目光,將頭倚在椅背上,輕輕閉上了雙眼。 今天下午他和市里的政要談了個項目,晚上政要安排了酒席,他本不打算出席,但那政要卻順嘴提了一句楊氏董事長的生日宴。 楊氏董事長的繼妻出自肖家,這事兒他早就知道。但他早對嫁進肖家的那個女人沒了感qíng,自然更不會對楊家上心。 但最后卻不知著了什么魔,鬼使神差的,他就來了這個生日宴。 一進宴會大廳的門,他第一眼便看見了這個小青年。 小青年五官十分俊美,但最吸引他的目光的卻是那一雙黑亮的眼睛,當時這雙眼睛里仿佛正燃著熊熊的火焰,帶著桀驁與高貴的美麗。 他不知為何就看呆了眼,胸口處更是砰砰直跳,劇烈的頻率在他之前的三十五年里從未有過。 直到對面的那個老男人舉起了巴掌,明顯是要欺負小青年,他胸口的火氣汩汩向外冒,不由自主地大步走了過去阻止了那個老男人。 后續(xù)的發(fā)展更是出乎他的意料,他竟然邀請了小青年做自己的車? 蔣元舟十分清楚,自己的潔癖在旁人的眼中嚴厲的不可理喻。譬如,往常他絕對不可能和別人有一點兒肢體接觸,但方才為了保護小青年,卻是主動攥住了那個老男人的手腕。再譬如,他的座駕后座完全是私人領域,就連他的父親也只能坐在副駕駛上,但他卻主動邀請了小青年同坐后排。 蔣元舟微微睜開眼,發(fā)現(xiàn)旁邊的小青年也跟他一樣,倚到身后的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他的臉蛋很白,光潔柔嫩,小鼻子翹著,嘴巴微抿,側臉的輪廓完美的不可思議。 蔣元舟看著看著就出了神,心頭漸漸升起了前所未有的火熱,往日冷厲的目光此刻柔軟的不像樣。 蔣總,楊先生,憩園到了。 許錦逸聞言下了車,倚著車門沖著車內(nèi)的男人挑了挑眉,要不要上去坐坐? 坐啊。許錦逸將鑰匙扔到茶幾上,提拉著拖鞋去冰箱里拿出一罐飲料,拉開蓋子喝了兩口,隨手將剩下的半罐遞給了蔣元舟。 蔣元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默地接了過來。 許錦逸勾起唇,眼里似有得意劃過,我餓了,你晚飯吃了沒有?中午米飯做的多,晚上就吃蛋炒飯了啊。 蔣元舟還未答話,小青年就轉過了身,幾秒鐘后消失在廚房門口。 蔣元舟緊緊攥著手上的飲料罐,大拇指在瓶壁上摩挲了半天,眼睛也一眨不眨盯著方才被小青年的嘴唇貼過的小口,心中似乎有一條蛇翻來攪去,蠢蠢yù動的厲害。 蔣元舟的眼睛逐漸冒出火來,手上力氣逐漸加重,直到將瓶壁攥的變了形,他終于舉起飲料罐,閉上眼睛貼著罐口喝了一口。 滋味非常不錯! 蔣元舟一口一口將剩下的多半罐飲料喝的一滴不剩。 廚房的方向漸漸傳來香味,比不上蔣元舟一貫去的餐廳里的味道豐富,但恰恰就是這種簡單的味道才勾的他食指大動。 他又摸了摸瓶壁,不舍得將其放到茶幾上,站起身邁步走向了香味的來源之處。 小青年正拿著鍋鏟攪動著鍋內(nèi)的米飯,煙霧氤氳在他的周圍,溫暖的令人落淚。 蔣元舟在腦海中尋找了許久,終于找到一個字可以形容面前的人間煙火:家。 蔣元舟沒有家。 從剛記事起,蔣元舟就知道他的父親有公司要忙,母親要去和別的太太們一起購物和下午茶。即使父親母親有空,小小年紀的他也有各種各樣的課程要上。 蔣元舟漸漸長大,這種qíng況依舊沒有改變,父親母親依舊忙的不著家,他除了上學,空閑時間仍舊被父親安排的各種課程充斥著。 一個月和父母見不了幾次面,蔣元舟和父母的感qíng非常淡薄,和與他相差了十歲每天被母親抱出去的meimei的關系亦是好不到哪兒去。 直到蔣元舟十五歲,父親的公司破產(chǎn)。此后蔣父日夜買醉,蔣母也迅速和蔣父離了婚,并在兩月之后帶著女兒嫁到了肖家之后。 那個可以勉qiáng稱之為家的東西也破碎了。 活了三十五年,這還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這個詞匯的溫暖。 蔣元舟邁進廚房,站在許錦逸旁邊,看著他頗為嫻熟地顛鍋,看著他低頭關火,看著他將炒好的米飯倒在兩個潔白的沒有半分裝飾的瓷碗里。 洗手去。許錦逸頭也沒回,隨手給他指了指方向,接著便打開碗櫥從里面拿出兩支勺子,一個碗里cha了一支。 蔣元舟洗了手,目光轉了一圈,只在旁邊的架子上找到一塊毛巾,淺藍色,沒有花紋,十分gān凈,蔣元舟沒有猶豫地拿起它擦了擦手。 擦完,蔣元舟神經(jīng)質的將毛巾湊到鼻前吻了吻,肥皂的清慡味道,一點兒也不討厭。 回到廚房,餐桌上已經(jīng)擺了兩張椅子,一把椅子坐著正在低頭吃飯的小青年,另一把椅子前方擺著一碗炒飯,huáng色的炒飯粒粒分明,上面點綴著青色的huáng瓜丁,紅色的火腿丁,賣相簡單又漂亮。 蔣元舟坐到椅子上,拿起很少用過的勺子挖了一勺塞進嘴里,不喜歡的jī蛋竟出奇的沒有腥味,米飯軟硬適中,huáng瓜非常脆,火腿的香味十足誘人。 許錦逸只吃了一碗,剩下的半鍋都進了蔣元舟的肚子。 吃完了飯,蔣元舟不舍得走,坐在小青年旁邊陪著他看電視,電視沒什么好看,除了偶像劇就是搞怪的綜藝節(jié)目,但蔣元舟就是覺得很舒服。 喝飲料舒服,擦手舒服,吃飯舒服,坐在小青年旁邊陪著他更舒服。 真是奇妙的感覺! 你的司機回去了吧?許錦逸削了兩個獼猴桃,切成小塊丟在盤子里,cha上去兩根牙簽后便自顧自吃了起來。 回去了。蔣元舟捏起剩下的那個牙簽,cha了一塊塞進嘴里。 現(xiàn)在都這個時間了,今晚就睡在我家? 蔣元舟點了點頭,眼睛微彎,心中仿佛得逞般滿足。 那你是住客房還是跟著我睡? 第62章 生子 蔣元舟眼睛略微睜大,墨眸灼灼。 許錦逸將手中的牙簽扔進垃圾桶,沒等他答話,你把這個吃完,然后將盤子刷了,我先去洗澡。 許錦逸動作很快,等蔣元舟刷完盤子,他正好從浴室出來,上身赤l(xiāng)uǒ,只在腰間系了一條白色浴巾。 小青年的腹部有薄薄的一層肌ròu,形狀非常漂亮,人魚線優(yōu)美的向下延伸,腰肢細而柔韌,其上一大片白的通透的肌膚,肌膚又帶著點兒被熱氣蒸過的粉紅,還有更美麗的兩點茱萸 蔣元舟一步步走進,目不轉睛地盯在小青年luǒ露的上身,眸子里的火苗越來越大,我跟你睡。 許錦逸翻出一條浴巾扔到他懷里,去洗澡。 蔣元舟洗的很急,但又洗的很認真,用小青年的沐浴露洗了兩遍,他才放心地擦gān了身體,大步邁進了主臥。 穿只有一條寬寬的淺色被子,而小青年已經(jīng)鉆進了亂蓬蓬的被窩里。 蔣元舟伸出的手停在被子一角,直到小青年的胳膊動了動,他才恍然回神,深吸了口氣打開了被子,動作迅速的鉆了進去。 手臂不經(jīng)意間碰到了小青年的脊背,溫熱的觸感讓他心底一顫。 關燈,睡覺。 黑暗中許錦逸翻了個身,蔣元舟鬼使神差伸出了胳膊,許錦逸正好窩進蔣元舟的懷里。 許錦逸沒打算退出去,蔣元舟也不想撤回胳膊,兩人就這么依偎著,你貼著我,我貼著你。 房間里寂靜無聲,兩人都沒有說話,蔣元舟閉著眼睛,極其舒服的喟嘆了一口氣。 潔癖了三十五年,第一次心甘qíng愿地和別人肌膚貼著肌膚,這種感覺竟然好的出奇! 蔣元舟不傻,他知道小青年那句你是住客房還是和我睡,有著邀請的意思。 雖然他風云創(chuàng)始人的身份在外界隱瞞的很好,但風云的公司內(nèi)可有不少見過他的職員,無論真的仰慕他的才華,還是看上了他的多金,總有一些人上趕著湊上來,想和他發(fā)生一些不明不白的關系。那些人中,女人居多,但也不是沒有過男人。 拜那些人所賜,他對這種邀請還算明白。 但他不確定,小青年是真的在邀請他一起睡,還是有那種意思。 一起睡沒問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了g,并且十分滿足和小青年同g共枕的這種感覺。如果是那種意思 他也是不討厭的吧? 沒有緣由的,蔣元舟十分確定,無論小青年對他做什么,他都是不討厭的,甚至是十分樂意的。 十分樂意蔣元舟睜開眼,低著頭看著小青年的發(fā)頂,黑眸在夜里閃閃發(fā)亮。 小青年的意思他沒弄懂,但自己的意思他明白了。 一遇見這個小青年,他的潔癖,他的習慣,他的喜好,全都下意識的縱容著這人,這是因為什么?還能是因為什么? 好友說,喜歡一個人,會在那個人面前變成另外一番模樣。 他這是喜歡上了這個小青年了吧? 他喜歡他?蔣元舟如同醍醐灌頂,霎那間大徹大悟。 黑暗中,蔣元舟勾起了唇,面癱了這么些年的他第一次露出笑容,盡管有些不適應,但眉眼間全是開懷。 蔣元舟正笑的開心,突然懷中的小青年動了動,還不待他低下頭,窩在他臂彎力的身體劇烈顫抖了起來! 蔣元舟大驚,怎么了? 許錦逸咬著牙,一邊抵抗著身體的顫抖一邊默默咒罵了一句。 突然,燈光大亮。 蔣元舟打開燈,立刻低頭去查看看小青年的狀況,待看見小青年蒼白的臉色,他心中驟然一跳。 你怎么了?蔣元舟聲音顫抖,伸出的手指根本不敢落到小青年正劇烈顫抖的身體上。 沒事兒。許錦逸將蔣元舟拽回g上,兩手緊緊抱著他健碩的腰,大口大口吸著蔣元舟身上陽剛的屬于雄xing的味道,等一會兒就好了。 小青年環(huán)在他腰上的雙手十分用力,似乎在從他的身體里獲得力量。蔣元舟盡管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仍舊平直的躺在g上,甚至為了讓小青年抱到舒服而盡力放松著身體。 小青年用力往他的懷里鉆,甚至兩腿也伸了過來,蔣元舟摟著小青年,大掌緊緊將他箍在自己懷里,兩只qiáng健有力的腿也夾住了小青年的雙腿。 許錦逸本就有著驚人的自制力,而且上個世界他還積累了雄厚的內(nèi)力。果然,不到一刻鐘,那股仿佛已經(jīng)刻在了骨子里的qiáng烈渴望漸漸褪去,好似正被千只蟲子灣萬只螞蟻啃咬著骨頭吞噬著心臟的癢意也緩緩消散。 許錦逸終于松開手,猶如打勝一場戰(zhàn)爭般,癱在g上大口大口穿著粗氣。他額頭上的汗珠堆得密密麻麻,個個都如豆粒般粗大,一滴一滴順著發(fā)際線留到發(fā)間,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得破了皮,滲出點點殷紅的血跡。 蔣元舟知道小青年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忙不迭的坐起身來,從g頭柜上的抓過紙巾盒子給他細心的擦著唇上的殷紅,擦著額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