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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兒?蔣元舟捋開許錦逸額前被汗水浸的濕漉漉的發(fā)絲,將手心貼在他的額頭。 毒癮。許錦逸慢慢勾起唇,眸光凌厲。 肖璨致力于讓楊允哲學(xué)會一切正常人不該學(xué)會的惡習(xí),肖永年對肖璨言聽計從,自然經(jīng)常故意將楊允哲領(lǐng)到這些好玩意兒面前,更常年累月的給他洗腦說這些好玩意兒富家哥兒們沒人不會,再加上肖永年自己本就對這些好玩意兒十分擅長,楊允哲對他的話深信不疑,沾染上這些惡習(xí)再簡單不過。 譬如飆車。楊允哲為了學(xué)習(xí)這個好玩意兒,在楊云天面前死纏活纏求輛跑車。飆車危險系數(shù)非常大,說不準(zhǔn)在哪場激烈的賽事里楊允哲就殘了甚至沒了,肖璨樂見其成的很,鼓動楊云天給他買了一輛法拉利。 譬如玩女人,剛開始楊允哲確實愛上了女人的肚皮,簡直稱得上是夜夜笙簫,眼見腎都虛了,他卻著魔似的愛上了肖永年,那些女人倒是再也不碰了。 譬如吸毒,肖永年本就是個癮君子,看著他yù仙yù死的痛快模樣,楊允哲很快跳進了這個陷阱,并一發(fā)不可收拾。肖璨巴不得他沾上毒品,再加上她要在楊云天面前裝賢良后母,每次給楊允哲的錢可是足足的,楊允哲有了充足的資金,一吸吸了五六年。 穿到這具身體后第一次毒癮發(fā)作的時候,許錦逸恨不得抓過肖璨和肖永年兩個人一巴掌扇死他們! 這幾天他一直在嘗試戒斷這具身體的毒癮,每天親自熬了中藥來喝,但楊允哲已經(jīng)吸了五六年的毒,盡管他醫(yī)術(shù)高明,也不是這一天兩天就能戒斷的。 蔣元舟緊緊攥著許錦逸的肩膀,巨大的力道捏的練過武的許錦逸都感到頗為疼痛,你這個小混蛋!沾那種東西gān什么? 還不等許錦逸答話,蔣元舟又滿臉關(guān)切,還難受嗎?頭暈不暈?有沒有覺得惡心反胃? 許錦逸沖蔣元舟笑笑,伸出手指撫平他眉心的兩道溝壑,別擔(dān)心,我沒事兒,再有一個月就能斷了。 你這個小混蛋!蔣元舟咬牙切齒地斥他一句,又不忍心再罵,只好示弱般的下了g,我去給你倒杯水。 端來了水,蔣元舟輕手輕腳將許錦逸扶了起來,讓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胸膛之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將杯口湊近許錦逸的唇邊,動作前所未有的輕柔,似乎懷里這人是個輕輕一碰就能碎掉的舉世珍寶。 毒癮發(fā)作,如同做了幾個小時的運動,許錦逸沒夠多久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蔣元舟卻始終睡不著覺,顧忌著窩在他懷里睡得香甜的小青年,他平躺著身體一動不動,胸腔里一顆攪成亂麻的心在汩汩跳著,心疼擔(dān)心甚至氣惱憤怒,酸澀的qíng緒翻來攪去。 一雙墨眸在黑暗中亮到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蔣元舟的助理就搬了尺高的文件來,除此之外他還拉來了一個拉桿箱,里面是蔣元舟的各種衣服和私人物品。 許錦逸剛想問上一句,蔣元舟瞪了他一眼,三下兩下將這些東西擺進了衣柜鞋柜。 許錦逸本想去做早飯,卻被收拾東西的蔣元舟阻止。蔣元舟命令許錦逸好好在沙發(fā)上坐著,自己進了廚房。 許錦逸看著蔣元舟的背影,心中哭笑不得,狐貍眼卻彎成了兩道彎月。這人,真是不尊重他這個房子主人,就這么自作主張地搬了進來,還是一如既往的qiáng勢!不就是有點兒毒癮,用得著這么小心翼翼嗎?不過,再次被愛人處處照料,感覺還真不錯。 楊允哲這人沒有工作,用完早飯后,許錦逸便安心在書房里開著電腦炒著股票。對面的蔣元舟也沒有去上班,他面前擺著尺高的資料,正在一本接一本地翻閱著。 蔣元舟翻閱一本,便心急地看一眼桌上打開著的他的私人電腦,等手上的文件翻了大半,電腦上終于有了消息,蔣元舟哪還顧得眼前的文件,立馬下載了助理剛傳過來的文檔。 其上正是楊允哲從小到大的資料,以文字或圖畫的形式敲進了這個文檔里。 蔣元舟一頁一頁往下翻,左手漸漸攥成硬拳。 被肖璨多次陷害,被楊云天日日呵斥?肖璨,楊云天,你們真是該死! 飆車?吸毒?濫jiāo?喜歡肖永年? 蔣元舟盯著文檔里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眼里漸漸染上猩紅。他低吼一聲,摔掉手中的鼠標(biāo),大步邁到許錦逸身前,雙手攥著他的衣領(lǐng),墨眸里怒火熊熊!你玩過那么多女人?你還喜歡肖永年? 第63章 蔣元舟翻開他的手腕,上面果然有著一道深深的疤痕,深的能刺痛他的雙眼,蔣元舟用力捏著許錦逸的手腕,神qíng十分痛苦,你還為了他自殺過? 男人的墨眸里雖然難掩怒火,但許錦逸卻只看到了他的悲傷與失望,他站起身捧著愛人的臉,手指撫平他眉間蹙起的道道溝壑,語氣十分堅決,以前的事我不能否認(rèn),但我現(xiàn)在非常明白,我只喜歡你一個,不管是多久的將來,我永遠只愛你! 這么猝不及防地被小青年表白,縱使蔣元舟心中有著滔天怒火,胸腔處也不受控制的劇烈鼓動了起來,眼前仿佛砰的一聲盛開了五顏六色的煙火似的,欣喜的說不出話來。 但一想到那些圖片的內(nèi)容,小青年或衣衫不整的與一些低俗的女人滾作一團,或滿臉卑微的討好著那個叫肖永年的男人,蔣元舟只覺得心如刀割! 他恨小青年的不自愛,他恨自己出現(xiàn)的太晚! 蔣元舟放開許錦逸的手腕,大掌緊緊攥成拳頭,狠狠砸在書桌上,然后猛地撞上許錦逸,發(fā)泄似的啃咬著他的雙唇。 該死的小混蛋!一點兒也不自愛! 該死的自己!即使小混蛋曾經(jīng)糜爛成這樣也無法控制自己劇烈跳動著的心臟! 許錦逸張開唇,回應(yīng)著已經(jīng)瘋狂了的愛人。 舔舐著,啃咬著,吮吸著,橫掃著,兩人的唇不知何時被對方咬破了口子,鐵銹味仿佛是一管最有用的催qíng劑,引誘著雙方更為猛烈的激qíng 直到兩人的脖頸已經(jīng)因缺氧而漲的通紅,蔣元舟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小混蛋的唇舌。 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小混蛋下唇一處破了皮的口子,話語中威脅意味十足,你說過你以后只愛我一個,要是你違背了這句話,我一定把你的腿打斷,拿鐵鏈鎖住你的腳,你的手,你的脖子! 還有你的這里!蔣元舟另一只手緩緩下滑,攥住許錦逸的某個重要部位,語氣yīn森凌厲,永遠不會給你打開! 嚴(yán)酷的話語從愛人形狀完美的薄唇中吐出來,許錦逸非但不害怕,尾椎骨甚至還躥起一股滅頂?shù)目旄?,被愛人捏著的某個物件顫顫巍巍立了起來。 許錦逸舔舔唇,粉紅的舌頭正好碰到愛人的手指,他得寸進尺地含住愛人的舌頭吸允兩下,鎖住我?還有一種方法能讓我下不了g,想不想知道? 簡直是挑釁!蔣元舟一個用力將許錦逸抱了起來,大掌拖著他挺翹的小屁股用力揉捏,腳下倉促地邁著步子,一路踹開浴室的門將許錦逸扔到松軟的大g上。 如你所愿!蔣元舟撕扯掉自己的衣服,一個虎躍撲倒許錦逸身上 激烈的qínglt事過后,許錦逸因為這具身體還在戒斷期,疲累不已而沉沉地睡了過去,蔣元舟卻是更加jīng神,大掌在許錦逸玉白的身體上來回撫摸,看著小混蛋身上的點點紅梅,他心中的滿足無與倫比。 栽在這么一個小混蛋身上,他認(rèn)了!不過這個小混蛋再想像以前那樣糜爛,他一定像今天一樣做的他只能癱在g上! 蔣元舟手下稍微用力地捏了捏許錦逸仍然腫脹的茱萸,發(fā)現(xiàn)小混蛋不適的蹙了蹙眉,頓時松開了力道,安慰似的在他眉心觸了觸。 蔣元舟正脈脈注視著身下這個小家伙兒,發(fā)愁如何才能更疼愛他,突然間門鈴大響。 許錦逸的長睫輕輕顫了顫,眼見就要從夢中醒過來,蔣元舟皺了皺眉,湊近許錦逸的耳邊,接著睡,我去開門。 許錦逸迷迷糊糊嘟起了嘴,蔣元舟偏過臉極其自然的和他碰了碰,接著輕手輕腳地翻身下g。 楊允哲你怎么才來開門一打開,肖永年立刻滿嘴的埋怨,也不知道楊允哲正在屋里gān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害他在外面等了半天。 但等他抬頭看清開門的人,立刻噤了聲,良久才從張大的嘴巴里憋出三個字,蔣先生? 蔣元舟直直盯著在他面前頗為畏縮的肖永年,黑眸里醞釀著狂風(fēng)bào雨,你有什么事兒要找允哲? 允哲?蔣元舟為什么那么親密地稱呼楊允哲?難道他和楊允哲很熟?肖永年腦中閃過千頭萬緒,目光不經(jīng)意的一瞥,頓時僵立在原地。 外面門鈴響個不停,蔣元舟唯恐那煩躁的聲音吵醒了小混蛋,只隨手披了一件外套便匆匆趕來開門,外套的扣子也沒來得及系上。 肖永年便能清清楚楚看清蔣元舟luǒ露出來的粗大qiáng壯的胸肌,以及胸膛上從脖頸一路蔓延到腹部的紫紅色的吻痕甚至牙印。 蔣先生,你和楊允哲肖永年嘴唇囁喏,呆呆的盯著那些曖昧的痕跡。這間房子只住了楊允哲一個人,將這些痕跡留在蔣元舟身上的人非楊允哲莫屬。但楊允哲不是口口聲聲說著愛自己嗎?他為何轉(zhuǎn)身對蔣元舟這么的火熱? 肖永年心底里無法遏制地感到恐慌。 這些天他能在楊允哲面前肆無忌憚,楊云天也因為愧疚對他多有補償,姑姑更是夸贊了他多次,私下給了他許多好處日子能過的這么快活,只因為楊允哲喜歡他。 但昨天楊允哲在酒店門前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過了頭,和楊允哲對視的那一瞬間,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雙眼睛里并沒有任何的愛意和迷戀。今天楊允哲大早上的便和蔣元舟做這種事,還在蔣元舟身上留下這么的曖昧的痕跡 難道楊允哲不愛他了? 這怎么可以? 蔣元舟神qíng極為不虞,這個人隨意踐踏著小混蛋的心意,甚至將小混蛋bī到自殺的地步,現(xiàn)在還有臉來這里找小混蛋?他臉色黑沉,滿臉不耐煩,我和允哲什么關(guān)系你自己看不出來?我還要回去陪著允哲睡覺,沒事趕緊滾! 肖永年的臉色頓時一片慘白。 被那雙凌厲的目光盯著,整天花天酒地不學(xué)無術(shù)的肖永年如芒在背,逃也似的告了個別便轉(zhuǎn)身下樓,背影倉促又láng狽。 這樣的東西哪值得小混蛋看上一眼?蔣元舟不屑地關(guān)上門,大步邁回臥室,上g將小混蛋擁進懷里。 除了我,誰能配得上你? 肖永年渾渾噩噩回到楊家,楊云天頓時湊了上來,怎么樣?那個逆子說沒說他和蔣元舟是如何認(rèn)識的?他和蔣元舟的關(guān)系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