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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師未捷,不過姚淺沒有灰心,開玩笑,什么能比小命重要? 然而獵過的很快,即使是姚淺天天去小樹林等偶遇,她也再沒有見過李承嗣,眼見嬤嬤的臉色越來越黑沉,終于等到了獵結束,姚淺居然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長平公主是老皇帝最小的meimei,卻難得沒有太多皇家公主的脾氣,她平日不住在公主府,反而和姚稟一起住在太傅府邸,就像是一對尋常的小夫妻,姚家不是大家族,姚稟寒窗苦讀二十載,一朝高中,得了公主青睞,這才半腳跨入了勛貴的行列。 姚府不大,前后四進,府中二十來個下人,比起別家看上去冷清許多,但是長平公主是不習慣別人來侍候的,反倒覺得日子安寧。 要見這個身體的父母,姚淺卻不怎么擔心,系統(tǒng)已經做了說明,她現(xiàn)在使用的身份是系統(tǒng)設置的,在她之前,并沒有人用過這具身體,也就沒有奪舍的說法了,旁人對她從小到大的印象也都是模糊的,無論她表現(xiàn)成什么樣,在別人的眼里,她還是沒變過。 進了正堂,拜過父母,姚淺這才抬起頭。 長平公主看上去至多三十來歲,膚色極為白皙,身上透著一種溫婉可親的氣質,姚淺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她雖然沒有什么氣質,但是看著她的眼神和長平公主一模一樣。姚稟卻不同,他穿著一身文人的長袍站在一邊,見姚淺看向他,溫和的笑了笑:一路勞頓,去洗漱一下,該用晚膳了。 姚稟和長平公主雖然也在獵的隨行名單之中,但是長平公主沒有去成,姚稟卻要跟在老皇帝身邊充當擺設,姚淺則是需要和年輕女眷們在一起,所以整整十天,她也沒見到自家父親的真面目。 如今見了沒有長平公主的親切,這個看上去笑容溫和的男子身上滿滿的都是教導主任的威勢,讓人一見生寒。 姚淺頓時不自覺的挺胸抬頭,就差沒舉手發(fā)誓:是是是,孩兒知道了! 長平公主點點頭道:先去把身上的衣服換了,晚點娘有事qíng和你說。 姚淺點點頭,然后如蒙大赦的逃離了正堂。教導主任的名頭不是白叫的,姚淺其實有些懷疑,那些皇子們是怎么在這種幾乎要把人完全看透的目光下還能堅持學習的。 姚淺的房間靠近偏院,東南面的窗下就是院墻,陽光透得少,反而有種別樣的幽靜。 即使被侍候過幾次,姚淺還是不怎么習慣侍女替她穿衣洗漱,但是她連梳頭都不會,只能坐在鏡子前gān瞪眼。 小姐,既然已經回來了,獵里發(fā)生的事qíng,就都忘了吧。嬤嬤站在她身后,微微俯身為她簪上一支jīng致的簪子,很是語重心長,她覺得自家小姐最近有點怪怪的,疑心她還是忘不了李承嗣,沉聲說道。 姚淺低著頭小聲應了一句,然而面上還是帶著些許茫然的神色,一看就沒聽進心里去。嬤嬤嘆了一口氣,為她梳理好兩邊垂落的發(fā)絲。 姚淺只當自己在創(chuàng)造偶遇,卻不知道在保守的大寧,她這樣的舉動只能讓人聯(lián)想到一個詞,心萌動。 她做的太過明顯,李承嗣自然也看在眼里,原本那小樹林是他和心腹約定見面的地方,為此他只好臨時改換,對著心腹的調笑他還能保持一副平靜的表象,然而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那張泛著羞意的少女臉龐總是會浮現(xiàn)在他腦海。 他習慣了把一切都掌握在手里,包括自己的婚事,他也早就有了安排,姚淺卻是意外。 他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別說這個單純的出乎意料的表妹,只怕有些來歷的貴女,都是看不上他的,三哥或是老六,才是她們的目標。 人總是會對喜歡自己的人抱有一份特別的qíng愫,哪怕暫時并不想回應,何況李承嗣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qíng,驚訝的同時,內心又有些復雜。 他在冷宮里生活了這么多年,人qíng冷暖早就看慣,他以為所有的人都看不起他,而他也漸漸學會了隱忍,努力讓自己不去在意別人的眼光,就在這個時候,姚淺出現(xiàn)了,她所有的表現(xiàn)都在告訴他,這個少女愛慕上了他,即使是他在這樣尷尬的處境下,她也不在意。 輾轉反側是淪陷的開始。李承嗣不禁想,若是他能回應,好好的待她,是不是就不會辜負這份真摯直白的讓他的心都開始顫抖起來的qíng意? 然而這念頭只是一瞬,李承嗣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姚淺和他是不同世界的人,他若是真想對她好,唯一能做的就是對她視而不見。 更衣洗漱過后,就到了用膳的時候,姚稟沒有妾室,所以姚府只有姚稟,長平公主和姚淺三個人,飯桌自然也隨意了許多。姚淺卻是沐浴在教導主任的目光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吃完了一頓飯。 用完膳,姚稟放下碗筷,端起茶抿了一口,這才道:去吧,你娘有話跟你說。 姚淺卻沒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因為長平公主看她的眼神,簡直和她暗戀隔壁學長被自家老媽發(fā)現(xiàn)時候一模一樣! 姚淺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知道肯定是宋嬤嬤把她遇見李承嗣的事qíng和長平公主說了,沒準那天李玄笙的事qíng她也說了,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長平公主走在前面,她的步子很規(guī)矩,一舉一動都透著皇家的尊貴的氣度,反觀姚淺,蔫不拉幾的跟在后面,好像下一刻就要上刑場似的。 兩人來到了側廳,長平公主在主位坐下,姚淺也蹭到了邊上,低著頭站著,可憐巴巴的。 行了,好像娘要吃了你似的,過來跟娘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淺小聲的說道: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和他們是真的沒什么 長平公主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崩,姚淺捂住了額頭。 娘知道老六喜歡你,他的事qíng先不說,你倒是說說,你跟老四怎么回事?長平公主的秀眉微微的皺起,看向姚淺。 姚淺頓時就淚奔了,她做什么了她?辛辛苦苦蹲了十天的小樹林,連個人影子都沒瞧見,這都能被打小報告? 第4章 帝王落魄 顧慮到姚淺的心qíng,長平公主并沒有說什么重話,只是姚淺的解釋她也是不信的,再怎么說,在小樹林等了一連十天就為見李承嗣一面,除了芳心暗許,也沒有什么解釋了。 長平公主語重心長:皇家的事qíng紛紛擾擾,娘并不希望你去摻和,老六那邊,娘知道你不喜歡,已經替你拒了,但是老四有什么念頭都盡早斷了吧。 姚淺不知道為什么長平公主認定了她喜歡李承嗣,不過說起來她這次的攻略目標就是他,要是真的能嫁了,反倒簡單了,心中念頭一轉,姚淺低下頭,裝作被看破心事的嬌羞模樣,小聲的說道:娘,四表哥他人很好的。 長平公主眉尖蹙起,但是終究還是輕輕的摸了一下姚淺的發(fā)頂,低聲嘆道:傻孩子,你還小,不懂。 好了,這些事qíng過些日子再說,過些日子就是你的及笄禮,要好好準備了。 長平公主不想再多說,她也是從少女懷的時候過來的,深知父母的勸誡只會讓他們越發(fā)的叛逆。 再次出師不捷,姚淺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夜宵多吃了兩只jī腿。 按照系統(tǒng)給的下一步計劃,應該是提高她出現(xiàn)在李承嗣面前的頻率,讓他的內心留下她的影子,姚淺仔細的想了想,回憶出了原文里幾個細節(jié)。 李承嗣是個文武兼修的帝王,閑暇時也喜好樂理,每每借著聽曲的借口,在宮外一處樂坊和心腹見面,這個習慣一直持續(xù)到登基之后,她想要在宮里遇見李承嗣很難,但是在宮外,則簡單的多。 說來也巧,姚淺的原身就有一把極為珍貴的古琴,有時磨損了或是續(xù)弦都要去尋樂坊,她想了想,果斷讓侍女把琴抱出來,換了那家李承嗣常去的樂坊去保養(yǎng)。 琴是絕對的好琴,自然而然的在樂坊主人面前掛上了號,原本這樂坊就是李承嗣為了和心腹見面特意著人悄悄弄的,什么風chuī糙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看著被送到眼前的,一把極為珍貴的古琴,李承嗣沉默了一下,瞥了一眼心腹,該怎么做就怎么做,以后別拿這樣的事qíng來找我。 心腹被說的不安極了,擦了擦頭上的汗,伸手就要去抱琴,李承嗣眼角余光瞥見他手心的汗?jié)n,再看一眼仿佛華光流轉的琴,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 出去。 心腹還沒碰到琴,李承嗣的手已經按在了琴端,這下還有什么不懂的?心腹會意,連忙退下。 姚淺細心的在琴上系了一個淺色的玉墜,下面打著jīng致的結扣,雖然和名貴的琴有些不搭,卻能讓人一眼看出是女兒家心愛之物。 琴的外表并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琴弦有些磨損,彈出的音色有些不同,李承嗣輕輕的撥弄了一下琴弦,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需要修理的地方,他頓了頓,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取過樂坊一旁的工具,先換上了新的琴弦,然后才開始慢慢的修復。 刻刀落下木屑,新漆刷滿,等到李承嗣站起身的時候,他才發(fā)覺,他從午時一直弄這把琴到了傍晚,甚至連宮禁都忘了。 看著修復一新的琴,李承嗣有些發(fā)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指尖觸及溫潤的玉墜,讓他一瞬間醒過神來。 主子,該回了。內侍低聲的提醒道。的確,這個點再遲一會兒,宮門大關,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李承嗣不是尋常的皇子,他居住在冷宮,一舉一動都被監(jiān)視著,皇帝雖然明面上沒有限制他什么,但其實只要他稍有一步踏錯,迎來的后果是難以想象的。 李承嗣收拾了一下心qíng,抬腳走出了樂坊,就在馬車簾要落下的時候,他對樂坊主人道:晚上把琴送回去吧若是可以,轉告她,琴不是亂修的,從前在哪里,以后還是去哪里吧。 樂坊主人簡直要淚流滿面,他能不能假裝沒有聽懂主子的意思?人家姚小姐大概是知道他常來,才把琴送來這里修,也許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意思,更何況他瞧著,主子也不是沒有想法,只是心里有太多的顧慮,才不予理會,他何苦要去做壞人? 然而他是最早就跟著李承嗣的一批人,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氣,他若是敢陽奉yīn違,只怕明天地府就會多一個來客。 琴被退回來的同時,姚淺收到了系統(tǒng)提示。 【滴!李承嗣好感度增加30點,目前好感度為35點,請宿主再接再厲】這好感來的莫名其妙,姚淺簡直都要懷疑李承嗣是不是被什么人奪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