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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經(jīng)紀人在前面呢。” 林一洲眨眨眼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番,他已經(jīng)忘了這是不是他和傅灼第一次身體接觸,但他敢肯定的是這個異樣的感覺絕對是第一次。 傅灼能清楚地感知到林一洲灼熱的呼吸噴吐在他手心的感覺,像是有一根羽毛正輕柔地拂過他的心間。 半晌,傅灼神色反常地拿下捂著林一洲嘴巴的手,林一洲也僵硬著身體緩緩轉(zhuǎn)身面向正前方。 傅灼輕咳一聲聲音有些啞,“沒事吧?” 林一洲搖搖頭,又拿出手機開始打字。 [我沒事。] “沒事就好。”傅灼低頭看了一眼,又道,“你經(jīng)紀人估計真的要拉你去失憶,你想好怎么說了嗎?” [你介意我告訴他嗎?]林一洲想了想又打字說道,[今天是他給王策先生打的電話,而且平時和羊仔接觸這方面也比較多,不會傷害你的。] “你想要讓他知道我的存在?”傅灼挑挑眉問道,“為什么?” 聽見這話,林一洲卻有些怔愣,不過隨后他又道,[禾哥對我很好,你也幫了我很多,我想讓他知道你的存在,你是我的朋友。] 打完字林一洲又抬起頭用他那雙亮晶晶地雙眸直愣愣地望著傅灼。 嘖,這小孩怎么還撒嬌。 不過傅灼倒不是很在意這種事,說與不說林一洲怎么決定都可以。所以他點點頭靠坐在座椅上有些無所謂地說:“隨你,我不介意?!?/br> 林一洲見他答應也揚起嘴角朝他笑了笑,翕動嘴唇做了個口型,“謝謝?!?/br> “嗯?!?/br> 雖然林一洲決定了要告訴方齊禾傅灼的存在,但他最終還是沒有免掉被直接載到醫(yī)院去的命運。 盡管最后檢查了一通醫(yī)院直接說林一洲沒有任何毛病,但是方齊禾還是覺得林一洲肯定是哪兒出了點問題,這問題還是醫(yī)院不能檢查出來的。 但由于天色漸暗方齊禾還是先把人給送回了家。車停在了公寓樓下,林一洲卻一反常態(tài)地邀請了方齊禾去他家坐一會兒喝杯水。 對于林一洲明顯不正常的舉動,方齊禾心里有些疑惑但是跟著一起上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在電梯里的時候有個人一直在盯著他看,但等他轉(zhuǎn)過頭去的時候那道視線又不見了。 他壓下心里的疑惑,跟著林一洲進了房門,結(jié)果門一關上,林一洲就一臉嚴肅地拉著他來到客廳坐下。 林一洲神色嚴肅地看著方齊禾,雙手握住他的肩膀說道:“禾哥我要給你坦白一件事,也要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 方齊禾呆呆地點點頭,“好,你說?!?/br> “其實我身邊一直跟著一個人,之前關于拍戲、簽合約全都是他幫忙的。” 他說完方齊禾就看見他偏了偏頭看向了另一邊沒人坐著的沙發(fā)上叫了一聲,“傅先生。” 方齊禾循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原本沒人的沙發(fā)上此時卻出現(xiàn)了一個俊美無儔的男人。 “你好,我是傅灼。” 方齊禾愣了好一會兒沒說話,緊接著抬頭望了望天花板上散發(fā)著瑩白光線的吊燈,又看了看自己和林一洲腳下的地板,最后又看向了坐在沙發(fā)上的那個男人的腳下。 沒有影子。 方齊禾此時才像是被激活了一般,瞪著眼睛看向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顫抖著手指向他,“你,你,你是個,什么東西?!” 接著又扯了扯坐在自己身邊的林一洲,“我頂著,你快去找羊禮!” 林一洲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坐在沙發(fā)上的傅灼說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東西?我以為……” 說著他右手抬起,隨即猛地一下把右手收緊攥成拳頭,整個房間里的燈也開始不斷地閃爍。 “我以為你知道?!?/br> 方齊禾整個人慌張極了他以為這個鬼是在片場跟著林一洲回來的,他雙手顫抖著開始從褲兜里摸手機,他現(xiàn)在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就是王策了! 不過還沒等他拿穩(wěn)手機,他就聽見站在他旁邊的林一洲幽幽嘆了口氣說道:“傅先生,你就別嚇他了?!?/br> 傅灼聽他語氣里無意之間帶上的埋怨和那一絲不易察覺的撒嬌,頓時停止了他對方齊禾的捉弄。 方齊禾見那個男鬼聽話地停手,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看自己手底下這個藝人。 方齊禾再次被林一洲拉到沙發(fā)上坐著。 “禾哥你別怕,傅先生不會傷害你的?!绷忠恢蕹鲅园矒嶂盏搅梭@嚇的方齊禾。 “你和他?你們認識?” 隨后林一洲就給方齊禾講起了他和傅灼的相識過程,比如談簽約的時候就是傅灼說然后林一洲重復、簽約的時候也是傅灼看了合約之后林一洲再簽的字。 種種事件都和方齊禾講了個透徹,這就導致最后方齊禾簡直是在用一種奇奇怪怪的視線看著他們倆。 “你們倆……”方齊禾神色復雜地看了看傅灼又看了看林一洲,“該不會是在談戀愛吧?” 林一洲大驚失色連忙否認,“當然不是!” “是?!?/br> 林一洲猛地轉(zhuǎn)頭一臉驚訝地看著傅灼。 方齊禾偏頭眼神銳利地看向林一洲,“嗯?” 傅灼神色如常,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處。林一洲腦子里靈光一閃這才想起來還被他蒙在鼓里的羊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