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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齊禾知道傅灼的事情之后肯定會去問羊禮,而羊禮肯定會被套話,此時他和傅灼的關(guān)系就會在羊禮面前暴露,可能還會引起玄學(xué)協(xié)會的注意。 林一洲沒辦法只得轉(zhuǎn)頭,有些害羞地看向方齊禾,“嗯?!?/br> 他沒想到之前撒過的謊現(xiàn)在還要用無數(shù)的謊去圓。 方齊禾此時像是挺了解他的,說道:“唉,沒事,不就是人鬼戀嗎,我不歧視你們?!?/br> 他看著林一洲不太好意思的樣子,又開口安慰道:“我能接受,你往好處想想,你現(xiàn)在談戀愛以后出去都不會被狗仔拍的?!?/br> 林一洲:? 怎么感覺更難過了? 傅灼見事情處理完,也不再繼續(xù)在外面待著,轉(zhuǎn)眼間就回到了玉墜子里待著了。 方齊禾見傅灼終于消失也漸漸松了口氣,雖說他表面說著不在乎不在意,但任誰看見一個非人類神出鬼沒的都會被嚇到吧。 他精神放松之后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件要緊的事沒告訴林一洲。 “對了,小洲,你還記得之前‘掃把星’這個黑稱突然冒出來的事吧?” “記得,知道是誰干的了嗎?” “嗯,是白莎?!?/br> 作者有話要說:粥粥:我好累我要圓謊。 影帝:沒事,坐實我們就不用圓謊了。 今天的更新也準(zhǔn)時來啦! 第35章 降頭師 林一洲凝眉, 神色滿是不解,“為什么要黑我?我和她既沒有商業(yè)沖突也沒有私人恩怨?!?/br> “圈子里的事就是這么迷幻,有時候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的人。”方齊禾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本來白莎的團隊是不會動你的,她的經(jīng)紀(jì)人欠我個人情,我那天調(diào)查的時候去問了她經(jīng)紀(jì)人,她經(jīng)紀(jì)人對這件事毫不知情, 后來我又聯(lián)系上了那個第一個發(fā)稿的營銷號, 在他那里拿到了一個給他匯款的銀行賬戶,是白莎的私人賬戶?!?/br> 林一洲還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那里得罪了她, 那天可以說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而且兩人除了打了個招呼外根本沒有什么別的交集, 要說得罪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今天給你說這些也是希望你之后和她拍戲的時候小心點, 以免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不過看江南秋今天這個情況她也蹦跶不了多久了。”說到這兒方齊禾冷笑一聲,“打誰的主意不好, 偏偏打到江南秋身上。不自量力?!?/br> “對了, 秋姐沒事吧?” “沒事,羊禮送她回家了, 照她的性子不會放過白莎的,一個連親生父母都能一紙送進監(jiān)獄的人, 白莎怎么會想不開拿她下手?!?/br> “秋姐身上的誘惑多大啊, 名氣、人脈甚至就連演技都是別人可望而不可即的?!?/br> “也是?!狈烬R禾說到這兒神色中又流露出一絲淡淡的驕傲,“你放心,你以后的路會比江南秋的更坦蕩更寬闊?!?/br> 林一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點頭道:“好?!?/br> “行了,我不打擾你了, 你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來接你去韓導(dǎo)那兒復(fù)試,精神養(yǎng)好一點?!?/br> 隨后方齊禾又囑咐了他幾句,就起身離開了。 偌大的公寓里頓時就只剩下他一個人,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隨后陷入了松軟的沙發(fā)里。這一天天的,太刺激了。 思及此處,林一洲又開口說道:“傅先生,有沒有什么我能學(xué)的術(shù)法???” 傅灼的聲音從玉墜里傳出來,“你沒事學(xué)這個干嘛?” 林一洲仰頭望向天花板,暖呼呼地光映照在他眸子里熠熠生輝,“今天最后要不是王先生來得及時我可能就得交代在那黑木偶手里了,說不定你也會出事?!?/br> 說完他頓了頓,又道:“下次如果你沒在,我會一點東西也能堅持到你來救我啊。而且,我也想保護你啊?!?/br> 傅灼沒想到林一洲的直球來的這么直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不知過了多久,傅灼的聲音再次響起,“明天回小別墅看看吧,那邊的書房里有關(guān)于這些的書?!彼鋵嵰蚕M忠恢抻幸恍┳员D芰Α?/br> 不過這時林一洲卻沒再說話,傅灼有些疑惑就出了玉墜來到了林一洲身前。這一看,一絲笑意就從他嘴角泄露了出來。 那個說著要保護他的小孩,現(xiàn)在正陷在沙發(fā)里睡得香甜。 傅灼站在一旁,輕輕抬手一股念力就托起了林一洲的身體,隨后林一洲就被安穩(wěn)地送到了自己的房間。傅灼站在一旁看著他熟睡的臉龐,突然理解了方齊禾當(dāng)時夸林一洲的臉“又純又欲”是什么意思了。 他腦海里突然就閃過了他和林一洲相處時的點點滴滴,猛然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不知不覺記住了這么多關(guān)于林一洲的事,那他對林一洲到底是什么感覺呢。 傅灼上輩子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但他直到死亡都沒試過戀愛的感覺,上輩子接近他的人不是為了金錢就是為了他的名氣,沒有人告訴過他喜歡一個人該是什么樣的。 但他可以確信的一點就是,他對林一洲的感覺比他對上輩子和這輩子加起來的所有人的感覺都深,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歡,但他知道,林一洲是不可替代的。 夜色漸濃,可傅灼卻一點兒也沒有想要休息的意思,他就這么在林一洲的床邊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林一洲是被鬧鐘給吵醒的,迷迷糊糊地在腦子里過了一遍今天的行程,林一洲一個勁兒就翻身坐了起來,然后就看見了老神在在坐在他房間里的傅灼正翻看著一本財經(jīng)雜志,封面上的那人,看起來還有一點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