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萬億資產(chǎn)持續(xù)上升,多項投資順利收尾,只剩下一個鬧騰這么久的颯諾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男人一邊和官惠就颯諾一事溝通著,一邊看著灑水器打濕余姝身上的裙子。 “你也覺得,讓奧德莉做代言人不合適嗎。”他明知故問,摸出了一根煙叼在嘴角。 美國本土煙他吸不慣,吸的慣的,是加了料的煙。 “如果是奧德莉...,是有點欠妥了,她們之前有過隔閡。今年秋季的計劃是面向全球市場,我們需要打開龐大的亞洲市場,就算份額低也有人買單?!惫倩萁o他點上煙,遞上一杯烈酒。 “換成大喇叭怎么樣?”他陰鷙玩味的問,漠不關心的睨了眼摔倒在池塘旁號啕大哭的余徽。 一雙眼緊緊鎖定他身旁的余姝,那腰線,那濕發(fā),那胸口的風景,是他沉溺的地方。 “那也有點欠佳?!?/br> 男人抽出雙手,挽起衣袖撐在欄桿上,瞇起眼寡淡的掃過春日,“那就別換了,奧德莉是全球代言,到時候廣告投放到亞洲就行了?!?/br> “您覺得合適,那就是合適?!?/br> 他轉(zhuǎn)身朝樓下走去,將酒杯放在桌上,“可我覺得,很好玩呢。” 薛天縱下了樓,余徽被塔娜抱在擔架上拉去了醫(yī)療室,他攔下余姝跟著去的動作,將她扛在肩上,“只是摔倒而已,我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br> “他的膝蓋磕在石階上了,流了那么多血。” “沒事沒事,男孩子磕磕絆絆很正常?!彼p飄飄道,扛著她回到了臥室。 一路走來,余姝搖搖晃晃的看見莊園內(nèi)的枇杷樹車道駛進幾輛黑色的汽車。 旖旎的臥室里,薛天縱正死死壓著她,腰上蓋著皺在一起的薄被聳動,兩人滿身薄汗,呼吸急促。 她被頂?shù)囊痪渫暾脑捯舱f不出來,喘著大氣面露潮紅,“輕一點...輕一點……” 男人抬高她兩條白腿抗在同一側(cè)肩上,捏著她的細腰微微用力,“愛不愛我?” “不愛不愛……”她果斷否認,當即睜開眼看過去,“這個問題影響不好?!?/br> “影響?”他不怒反笑,“影響你釣凱子?” “那倒不是……”她偏過頭,側(cè)躺著享受薛天縱的服務。 見她執(zhí)拗的不愿開口,薛天縱生生折騰了三小時才舍得放開她。 余徽傷勢不輕,一下磕的要靜養(yǎng)一個月,薛天縱也剛好有了理由讓他不再來別墅耽擱兩人好事。 趁著余姝匆匆見了余徽一面,他抱著悶悶不樂的人站在天臺上看著遠處的城區(qū)星光。 兩人相隔幾米坐在藤蔓椅上,薛天縱一腿放倒一腿彎曲搭著胳膊,精瘦的手腕托著腦袋,嘴角一根煙分散的煙霧繚繞,絲毫不影響盯著一旁酗威士忌的她。 本來帶她去野戰(zhàn)的,變成她借酒消愁了。 “喝那么多干嘛。”他奪過酒瓶,將剩下的仰頭飲盡。 余姝不說話,咽下酒水看著遠方山脈下的酒色夜景。 身上的流蘇毛衣被暖暖的風吹動,她將頭發(fā)散開躺在了薛天縱的腿上。 “把你的煙給我一根。” 薛天縱心里咯噔一下,他的煙可不是什么好貨,“吸什么煙,明天讓人給你送幾箱女士煙?!?/br> 余姝嘴一撇作罷,雙手迭在腹部閉上了眼。 聽著腳下的池塘小溪流水,嗅著空氣中淡淡的木香,她突然坐起身,解著薛天縱的皮帶。 難得見她主動一次,薛天縱雙手撐在后面,明明最開始反應并不大,但她伸出手碰了碰,他眸光一閃,全身血液迅速循環(huán),rou眼可見的挺了起來。 眼見余姝剛要撩起衣裙,薛天縱眉頭一皺將外套披在她身上,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分開了余姝的雙腿,兩指探去,輕輕打磨粉色花瓣。 天懸星河,繁星滿天,他舔舐著她的肩頸,“如果沒有你,我留在美國還有什么意義,你又不是不知道?!?/br> 他的話說的稀里糊涂,余姝只顧感受著腰間有力大胳膊和他熾熱有力的心跳,她收回看向他的目光低下了頭,腰上是他如藤蔓般堅硬的手臂,腿心是他細長的手指在月下抽插。 潺潺流水聲漸響,薛天縱病態(tài)的舔舐起她的脖頸,貪戀此刻她的溫柔,“顯得你很不情愿留下一樣。” 他撫摸著她雙乳之間的那枚淡色胎記,“說話啊,你愛不愛我?” “不愛?!彼崧暰芙^他的眷戀,低頭看著自己打濕他的衣擺和褲子,“這簡直太yin蕩了?!?/br> “你會愛上我的?!彼孕诺?,蠱惑著她的心門。 她干笑一聲,抬頭看他紅透的半張臉,“那你愛我嗎?!?/br> “你以為我是什么花花公子,不愛你我愛誰?”男人手上速度見快,咬了口她的肩頭,也注意到了之前的傷疤,突然憂傷道,“很多時候還是苦了你了,是我沒本事?!?/br> “你快放進來啊。”她轉(zhuǎn)移話題,扭了扭腰挑逗他的欲望。 “這個疤痕,或許再過幾年就消失了?!彼父狗鬟^那傷痕,伸出舌尖舔了舔,“好甜,你真的好香,好軟?!?/br> 肩上的濕潤刺激也在折磨余姝的大腦,深吸一口他身上的煙草木香,她癱軟在了薛天縱的懷中。 “Sliver,能快點嗎。”懶洋洋的催促,眼神也在欲望攻勢下逐漸變的迷離,渾身的燥熱也在折磨著她的rou體。 薛天縱被她說的也忍不住,脫掉褲子一手緊緊的勒住她的腰,“神圣的合體。” 余姝嗯了一聲,跨坐在他雙腿之上,感受著他同樣guntang的性器緩緩頂開花蕊,一點點被吞入腹中。 酸脹的感覺襲來,她不受控的嚶嚀出聲,雙手撐在他的腹肌上穩(wěn)住身形。 親身經(jīng)歷讓她確定,女上費勁。 “里面好燙……”他含著余姝的唇,揉捏她雙乳的大掌像打方向盤一樣轉(zhuǎn)著圈。 男人捏著她的腰緩緩的開始抽動,插入他最愛的女人,揉捏她又軟又緊致的雙乳,將那紅豆夾在指縫反復摩擦拉扯。 他突然很期待,余姝心甘情愿留下的時候。 肯定相當精彩。 “shuangma...”他喘著粗氣問,拍了拍余姝的嫩臀讓她自己動。 余姝閉著眼,咬緊下唇,在身體本能的反應下一點一點吐出又吸入。 就這樣持續(xù)了十分鐘,她早已經(jīng)累癱,挺立的圓乳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線,失魂落魄的靠在他胸膛顫栗,搖頭示意不要了。 “你爽了,我還沒有。”他低聲笑了笑,捏緊皮帶帶動她的上半身開始快速律動。 女上位的完美貼合加上他使不完的勁,很快讓余姝哭著xiele幾次,濕透的黑發(fā)站在身上,在他眼里里就像沒有感情的蛇窩,攝人心魄的美麗,一擊斃命。 漆黑的環(huán)境里,美味的余姝出現(xiàn)在他平靜的眸中,閃閃發(fā)光,是他心底在這世間唯一的明亮。 他抬起余姝一條腿抗在臂彎生硬的分開她雙腿,將她被干到紅腫的花xue明晃晃展示在視線里,隨著他的抽插,兩人交合處避免不了的滲出一連串的水滴和白灼。 打濕她和他的腿,浸透身下的衣物,愛液也噴到了他胸口,滴滴答答往下流。 余姝哽咽著下意識要合上腿,奈何薛天縱不肯,另一個手順著紅腫的花園擠進了正在飽受他捅入的小孔中。 他抽,手指插,他插,手指刮。 水聲回響,打磨著余姝的心和欲望,一層層剝開他的偽裝。 天平開始傾斜,讓余姝今夜想和頑劣不堪的他,就這樣匆匆忙忙纏綿一生。 直到最后幾次,他明顯提起了速,帶動的她滿身汗水順著胸口滑落,在她失控的尖叫中挺腰射入了宮口。 就這樣也沒軟,他也不想拔出來。 抽出濕透的手指在她粉色的乳暈打著圈,一邊在她體內(nèi)跳了跳。 很快,她嗚咽著下身變得更加緊致,隨著他逐漸脹起,一股股水順著身體深處淋了下來。 薛天縱感受到她的高潮,攬著她的腰將兩人體位調(diào)換。 扶著她的腿將自己從后面插了進去后,擠出來了不少的濃稠液體,看著眼里的白嫩翹臀和螞蟻腰,他瘋了般將自己系數(shù)插入又抽出。 任由余姝早已經(jīng)哭喊著不要了也不停歇,直到最后,將她徹底的送入不知道多少次高潮才作罷。 身上的女人已經(jīng)狼狽的暈了過去,在夢中也微微發(fā)顫,他抱起她回了房間。 房內(nèi)的燈下的光景是渾身紅漲的她,臉上的絨毛都被他干成了粉色,高傲的他,無比貪戀這張臉的溫柔。 他低頭含住那微微張開的唇瓣,動情至深時,又插入了暈過去的她,抱著她以連體的姿勢睡了過去。 清晨,叫醒余姝的是身體的刺痛和異物感。 “你……”她剛轉(zhuǎn)過頭質(zhì)問,聲音啞的不成樣子,剛說一個字就噤了聲。 身后早已經(jīng)醒來的薛天縱翻身而上,就這側(cè)位的姿勢將她一條腿彎曲抬起,放了一夜的她緊致不減,依舊那樣guntang勾人。 他壓著她的腰,在她的體內(nèi)橫沖直撞,冰涼的汗滴落在她后背,余姝攥緊了身下的薄毯嬌喘。 女人沙啞無力的聲音小而細,趴在床上承受著他帶來的致命歡愉。 “啊……我不要了……你怎么這么多力氣……”她憤憤出聲,身后的男人又將她翻了個身,面對面看著彼此。 “那也不是對誰都這么有力氣?!彼麊÷暤溃M情揉捏著愛的她。 她推著他的胸口,男人每次的直驅(qū)而入都讓她無比煎熬,微微脹起的小腹里除了水就是他的精,她仰起頭擦著淚,“啊……啊嗚嗚嗚……疼……不要了,我好累……?。 ?/br> 薛天縱的回答,是更加生猛的插入,將她兩條腿扛在肩上,像俯臥撐那樣又快又深的霸占她的所有。 終于,幾百下后他緩緩停了下來,放下余姝顫抖的腿,死死的將所有液體堵在了里面。 他拿過毛巾給她擦了把汗,自己也粗喘開口,“余姝,你水多的噴不完啊?!?/br> 不讓余姝釋放,她的下腹又疼又酸,女人緩緩的往旁邊退去想要離開他,卻很快被薛天縱重新頂了上去。 他這方面的動作向來生硬不溫柔,追著她感受那三百六十度內(nèi)壁的緊縮和女人呼之欲出的高潮。 緊緊貼合的一瞬間,碩大的guitou剮蹭的她渾身一陣痙攣,高潮到本能的扭動身子,實則早已經(jīng)透支體力沒了一絲力氣。 兩個眼角也發(fā)起酸,揮手給他的胳膊留下不少指尖刮痕,“??!你出來,拔出來啊!” “不要……”他俯下身拒絕,含住她挺起的乳尖輕咬,“你里面好濕,反正我軟了自己就滑出來了?!?/br> 兩人如同拉著小提琴一樣,交合處的節(jié)奏悅耳有序,一下一下拍打著彼此的心田。 余姝無盡的哽咽混雜著叫喊,她被身上的男人cao到全身又酥又麻,薛天縱聽著這樣的媚喊勾魂,鎖不住的精口就這樣抵在了她深處狠狠的射了進去。 在根本不記得多少次高潮后,看著暈過去的余姝腫起的神秘花園,手拿一只高腳杯,隨著他指尖的抽插和對腹部的打磨,無數(shù)股粉色的液體混著濃稠的jingye流出,直至流了半杯高腳杯他才作罷。 而這高蛋白的好東西,自然是不能浪費的,他托起余姝的脖頸,分開她的唇,將那jingye紅酒系數(shù)倒進她嘴里,微微抬起她的頭,很快就順著喉管在眩暈中無意識的全部吞了下去。 他的朋友中午到訪,坐在臥室的大客廳談論著什么,余姝睡醒穿著睡衣拉開門便看見兩個男人坐在落地窗前吸著煙。 她淡淡掃了一眼兩個模特,穿過他們的視線范圍進了酒屋。 “你的女人?”恩佐好奇道,目光短暫的在她身上停留半秒。 “嗯。”薛天縱滅了煙承認。 余姝挑了瓶啤酒,拿了出來遞給了薛天縱,“咬開,我沒看到開瓶器。” 薛天縱照做,將那瓶蓋用牙咬開,隨手扔進了垃圾桶里。 在這一會兒的功夫內(nèi),余姝瞧了眼他旁邊的混血,果然人以類聚,男人如夜的綠瞳里全是精明,微微上揚的嘴角散發(fā)危險,金色的眼睛架在鼻梁上,對方也透過鏡片打量著她。 像一個殺人縱火的變態(tài),余姝心里默默吐槽。 恩佐點上煙,朝她離開的方向輕輕看了眼,仿佛空氣中還殘留著她的痕跡,“颯諾,最近離開了維埃拉,應該是跑到南歐了。” “是嗎?!毖μ炜v輕嘆一聲,雙手迭在腦后閉上了眼,“那我還得跑一趟了,狡猾的兔子,那么能跑!” “他知道的太多,你想讓他活,別人想讓他死?!倍髯魯[擺手,起身整理著西裝,“我先走了,下次見?!?/br> 黑色車隊緩緩離開十六畫,薛天縱和他是好友,但颯諾是他的合作伙伴。 在兩人之間,他得做個透明的和事佬,隱瞞關系,兩頭獲益。 隔日的日出時分,十六畫莊園直升機群四散趕往南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