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薛天縱算一個稱職的丈夫,周霧用他的錢補貼周氏不管,周霧找別的男人不管,周霧要他回家他不回,周霧要孩子他不給。 中央公園的太子公館已經(jīng)不是家了,他認(rèn)為有她的十六畫莊園才是家。 “沒有我的日子會想我嗎,除了回國,其他的我都會答應(yīng)你?!彼嘀噫男?,邊開會邊挑逗著她。 懷中的人像豢養(yǎng)的小貓生了病一樣蔫了吧唧的。 她沒有說話感受著他蠻狠的手勁在胸口奔騰,或許也是不知道說什么。 “你是真粘人?!庇噫蹘σ?,“我的狂歡怎么樣了?!?/br> 薛天縱心一緊,呼吸有點紊亂,“還可以,只是暫停營業(yè),我養(yǎng)的起你那些員工?!?/br> “怎么暫停營業(yè)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也明白了為什么會這樣。 實際控制人不在,很多問題都無法及時處理,她也根本聯(lián)系不上雙胞胎和寧致遠(yuǎn)。 薛天縱聽著她的語氣也暗自松了口氣,合上電腦將她抱去臥室,他跪在大床中間注視著身下側(cè)躺的她。 “你為什么總是不開心呢,承認(rèn)愛上一個人渣,是很痛苦的嗎。可是余姝,我一個人摸爬滾打,死里求生無數(shù)次,想的都是你這個人?!?/br> 被他說的暈頭轉(zhuǎn)向的余姝也坐了起來,和他對視半分鐘,到底是忽而一笑。 “洛杉磯的夜太冷了?!?/br> “我想想啊,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澳洲溫度宜人,想去玩玩嗎?!彼谙率?,將她抱在懷里,“澳洲的基地,是有日子沒去了?!?/br> “我在澳洲樹敵眾多,你要跟緊我?!?/br> “好啊,去澳洲!”她仰著臉笑的開心,再次抬頭時,薛天縱已經(jīng)困的睡了過去。 這還是她第一次近距離觀察他的睡顏,睡的也不踏實,濃密的睫毛無意識輕顫,眼下的烏黑越來越重,在睡夢中也緊緊攥著她的手腕,真是怕她離開了。 一覺睡醒,她已經(jīng)到了墨爾本FM大廈停機坪,星火陣陣,空氣中是舒服還涼爽的海鹽香,沁人心脾,爽的沒邊。 薛天縱拉著她從飛機上下來,給她蓋上自己的滿鉆外套,按著她的肩交代,“自己去房間?!?/br> “在我回來之前,別睡著。”說完,他抬起她的唇,在她沒反應(yīng)過來時,她唇瓣已經(jīng)被他含著吮吸,順帶咬了一口舌尖,“等我回來伺候你,下去休息吧?!?/br> 余姝紅著臉捂著嘴,湊近他耳邊不知說了些什么,男人寬大的上半身將她擋住,分別時薛天縱胯下鼓囊囊的一團(tuán)。 她拿著房卡朝著房間走去,踩在腳下的波斯地毯軟綿綿的,走廊里有一扇打開的門,經(jīng)過時余姝往里看了一眼,在廊燈下也是黑漆漆的一片,一眼望不到頭。 凌晨兩點回來的男人一身酒氣,進(jìn)門就伸手穿過她的低胸睡衣用力捏了捏,像水氣球一樣綿滑的觸感,挺立的乳尖被他夾在指縫拉了拉,粗喘陣陣下,他含住她的耳垂廝磨,“坐上來…mama…幫幫我……” “幫幫我,mama?!彼吐曅M惑,聲線里是壓抑不住的欲望。 男人拉回她亂舞的手撫摸自己挺硬的下半身,金色的外套已經(jīng)滑落,光溜溜余姝就這樣被他扶在身上。 他體內(nèi)的烈藥占據(jù)理智,薛天縱拉起她的裙擺,將那小內(nèi)褲一指撥開,挺身緩緩擠入。 “啊……”他仰頭長喘,在黑暗的濕潤中和她十指相扣。 余姝口中的喘息也是壓抑不住,她本想到此為止,奈何這房間調(diào)情的薰衣草香早已占據(jù)她頭腦上風(fēng)。 緊緊吸著他猙獰的熱物,薛天縱十指相扣給她借力,動起來也不算費勁,她輕飄飄趴在他胸口喘息,在他乳尖畫著圈,刺激的他小腹一陣收縮。 “什…么……”余姝雙唇微張,她明顯感覺到薛天縱往里塞了個東西,低下頭看了看,卻始終看不到那個地方,“你拿什么塞進(jìn)去了,不舒服,取出來…” 接著,他加快了速度,外有蠻力,內(nèi)有快速振動的東西挑撥她的神志,很快讓余姝推著他的小腹嬌喘連連,“啊……啊啊啊” “爽不爽……”他肩頭壓著余姝,迅速抽插問著一臉?gòu)尚叩乃?/br> “爽,爽…”余姝呼吸急促,拼了命才睜開眼看著天花板,“好爽…好爽…好爽……” “shuangsi你!”她的表現(xiàn)讓他咬牙笑的張揚,欲望的閾值也騰的竄起,“叫聲老公聽聽?” “老公……老公…讓它停下來?!庇噫瓜卵郏粡埬樕蠈憹M爽過頭的痛苦和乞求,“求求你…好麻……” 淚眼汪汪的女人輕車熟路挑逗他,一邊又仰起脖頸吻他,“快點快點……好麻啊?!?/br> “不要,繼續(xù)叫。”他扭頭拒絕,讓她的吻落了個空。 薛天縱壓著她的腿,將兩條玉腿掰到最開,感受她一股股的水被他抽出,抬頭對她笑的yin蕩,“它還可以更快的,你不叫我就一抽一插。” 說著,一臉驕傲的晃了晃他手中的遙控器。 余姝嘴中老公不停,但體內(nèi)的跳蛋也沒見停。 反倒是興致高漲的薛天縱將她抱在懷中,一步步深插下將她放在了窗口。 滿身熱汗被深夜高層的涼風(fēng)沖刷,她縮了縮脖子,往下看了眼條件反射的死死抓著他胳膊,“讓我進(jìn)去!太高了!” “哎呀?!彼p哄,將她一條腿扛在肩上,一條腿纏在腰上,“又不會讓你掉下去,給你練練肌rou?!?/br> 他笑笑,將她往里拉了拉,“說句愛老公唄?!?/br> “愛老公……”身下人咬著唇道,看起來真的是委屈極了。 也是,高空的下垂感和zuoai的愉悅感一齊亂發(fā),她不爽也難。 能依靠的,只有他。 薛天縱難得開心,連哄帶騙將她又抱到了床上,一邊翻看消息一邊捅著她。 “余姝,我要是哪天出意外,你就回國去找薛政元,無論如何他能保你和余徽富貴一生,余生過著鐘鳴鼎食的高端日子?!彼朴普f,敲打著回給奧德莉的話。 “其他人,不怎么靠得住。元子我很放心?!彼畔率謾C,回頭看了眼半晌不吭聲的她。 余姝的眼睛同樣在看他交代后事的樣子,只是寫滿了不可置信和無語,“你還會出意外,沒有人比你更會防御性賺錢?!?/br> “怎么不會,生老病死,飛來橫禍。我能知道未來的事,但我算不出下一秒的事?!彼难劬従徬乱疲⒅⒙〉男「?,“比如,我現(xiàn)在堵著你不動,你很難受吧,像憋尿的感覺,但又被我填的很爽,嘖嘖,我下輩子也要當(dāng)女人。” “抽出來?!彼淮疗苽窝b,推了推他的胳膊。 “哦,軟了就出來了?!彼敌σ宦?,回頭繼續(xù)聯(lián)系奧德莉。 尾椎骨一陣水意襲來,薛天縱摁著她肩頭,尿在了她體內(nèi)和jingye愛液混在一起,他爽的輕喘晃著腰攪和,余姝被陣陣熱流刺激的直發(fā)抖。 只是這會她才不能放過薛天縱,自己下身又疼又酸,里面儲的水脹都要脹死了,偏偏他還和沒事人一樣泡在里面。 她動了動上半身挪到了床邊想要悄悄抽出,奈何薛天縱幾個挺身又將她堪堪送入高潮,一陣緊縮下,根本控制不住的高潮液緩緩從他挺立的東西旁邊被擠了出來。 流了滿床,濕嗒嗒的,跟失禁了一樣止不住的流。 余姝面如死灰盯著天花板上的身影,她還從來沒有這么羞恥過,起碼在他面前沒有。 “水好多?!彼豢匆仓?,聽就聽出來了,“36℃的女人,真好玩。” “我還要,老公……”她看著他被手機光在黑夜照亮的俊臉,這一看心情似乎都變好了,對著他舔了舔干澀的唇,“給我更多的愛?!?/br> 薛天縱關(guān)了手機就欺身而上,墨爾本今夜被下藥的是他,被下藥的也是她。 薛天縱現(xiàn)身位于亞拉河畔的皇冠娛樂,這里是墨爾本最著名的夜間娛樂場所,此刻的夜晚時分,整個建筑正被五彩斑斕的燈光照亮,成為了城市中最為璀璨的明珠。 奧德莉和克洛幾人已經(jīng)在賭博房等他多時,他來時,這幾位已經(jīng)吸的暈頭轉(zhuǎn)向,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喂,你叫我來不僅是k一k吧?!彼吡颂叽罄瓤寺灏啄鄣拇笸?,上面還插著一根針管高昂,被他腳尖踢開,血孔冒著血和藥液混合物。 放眼望去,一屋子追隨他而來的炙手可熱明星和模特,也多的是他以前玩過的女人,仔細(xì)一看原來是一屋子和他yin趴過的女人。 克洛睜開一只眼,看清是他后又閉上,拍了拍顏值相當(dāng)出眾的奧德莉,“Sliver來了?!?/br> 奧德莉嗯了一聲,保持側(cè)躺,金發(fā)蓋住半張臉,張開手朝他比了個中指打招呼。 薛天縱皺眉看了眼,跨過地上交織的女人將她一把拉了起來,坐在她旁邊吸著煙,“少吸,多做,照樣緩解壓力?!?/br> 奧德莉笑笑,身子一歪靠在他肩上,“那你和我做,緩解我的壓力。” “我不舉?!彼鲁鰺?,朝著她的臉看過去,“說重點,我跑一趟皇冠很浪費人力的?!?/br> “我聽說,你在LA,包養(yǎng)了一個我們曾經(jīng)的朋友?!彼此粕裰静磺宓幕沃碜樱稍跇O度的亢奮中能捋清思路也不容易。 “沒有。”他扶額否認(rèn)。 “有?!眾W德莉抬起完美的臉看著他下巴的胡渣,醉醺醺的晃了晃頭,盯著他平靜似水的眼,“你說過你,不愛她,才默認(rèn),我對她,的所作所為?!?/br> 她拉著他的手,放在了白裙下的小腹,“你知道我的壞,然后縱容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憊的替我收場。所以我總是認(rèn)為,你愛我比余姝多,你只是可憐她而已?!?/br> 薛天縱越聽越無語,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嫌棄的掃了眼她,臉上帶著云淡風(fēng)輕的笑,“你愛吸,愛玩,夢想是做明星,所以我捧你,給你終生代言,為你舉辦時裝秀,為你開雜志社,為你投資唱片和影視公司,為你加油??蛇@僅僅是因為,我也同為獲利者,我是你的老板,我也能賺錢啊?!?/br> 奧德莉的指尖擦過他的唇,揚起心知肚明的笑,“周霧為什么那么安分,為什么所有恨你的人都去恨周霧。恨她得到了你,更恨是她成為你的夫人。你啊,太會轉(zhuǎn)移目光,太懂人類的心思?!?/br> 他沉默著起身,抬手拍了拍她的臉,“我還要去劇院呢,養(yǎng)好你的臉,臉毀了怎么給我賺票子?!?/br> 到了隔天夜晚時,薛天縱拉著余姝參加了墨爾本的動物園之夜,大街上的彩色燈光與周圍的現(xiàn)代建筑相互映襯,形成了一幅美麗的畫面倒映在她眼中。 動物園泥潭的蛇也到了發(fā)情期,手腕粗的蛇群和面條一樣交織在一起蠕動,翻騰的鱗片互相刮擦,細(xì)長的尾巴帶起黑泥,時不時在黑夜下發(fā)出令人膽寒的吐信聲。 上面欄桿是一根被縱向切開的木頭,木頭上坐著余姝,木頭旁站著他。 身前的男人穿著黑色的絲綢襯衫,挽起的衣袖露出完美的肌rou線條,余姝瑟瑟發(fā)抖趴在他肩頭緊緊抱著他,身上唯一蔽體的衣物是他的外套。 “不要把我扔下去……”她可憐的仰起頭,月下樹影婆娑,那圓眼里盛滿酒醉的淚,“我害怕?!?/br> “聽話就不扔?!彼_口,攬著她的腰,擠進(jìn)她雙腿之間,扯了扯她的頭發(fā)給她提神,“分開點……讓我進(jìn)去?!?/br> 她照做一切,將腿分到了最開,低頭看著他緩緩插入,身后的蛇窩還在交配,他和她也在月下合二為一。 他難得溫柔,緩緩的順著她擠入濕潤地帶,拉著她奏響午夜嚶嚀,聽著耳邊她的喘息,他揚起了唇角。 “嗡嗡……”外套里的手機振動不斷,他拿出來后動作明顯猛烈了起來。 “講?!彼弥娫?,對著嬌羞的余姝挑了挑眉,攬緊她動的肆意起來。 “嗯,不能讓他活著離開巴西,做掉?!?/br> 電話里的官惠有點詫異,“會長,彈殼在巴西的黑幫組織成員眾多,但群龍無首總是個禍害?!?/br> “行了,就讓飛機上的人都給他陪葬了?!?/br> “是?!惫倩輵?yīng)下,當(dāng)即按照吩咐去做。 薛天縱將手機扔到一旁,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脖頸,勾人的香四溢,她煎熬又享受的仰起脖子體驗全身流入的酥麻感。 他壞笑著從高處順手摘了一朵藍(lán)色玫瑰,甩了甩上面的水讓她叼在了嘴中,“敢掉了,我也把你扔掉!” 余姝咬緊了他的手中物,向他嫵媚的撥了撥黑發(fā),雙手搭在木樁上撐著上身,月光和露水毫不留情的灑在她胸口。 薛天縱看的呼吸都亂了套,只知道抱緊她狠狠的占有! “夾的這么緊,等下別暈了,回去了還得做?!彼酆σ猓瑢⑼馓淄侠死?。 頂著她的zigong口奮力撞了兩下,余姝心下一驚,爽的她床叫溢出,藍(lán)色妖姬順著脖頸滑落到下面的蛇窩里。 落下的花迅速被卷入鱗片之中很快絞殺,成了它們的興奮劑。 他夾煙的指尖劃過充血的陰蒂,一陣煙霧涼氣吐出去,余姝下意識夾緊了他,只剩下迷離的迎合他吸入他。 最后被刺激的理智崩盤,哭喊著要他輕一點,給他胳膊上留下不少的指甲劃痕。 薛天縱眼神如火,嘴角叼著煙邪笑,煙灰落在她小腹帶起一陣灼熱又消失,知道她快高潮,扣著她的肩繼續(xù)沖撞百下,抵著她嬌小的宮口射了進(jìn)去。 烈火燎原的吻,悉數(shù)落在她雪白胸口之上,只要有他在的日子,余姝身上的吻痕從來沒有徹底干凈過,哪里要散了,他就補上來,在她每一寸肌膚上留下屬于他的鐵證。 身下guntang的液體和他的頂入讓余姝啞著聲音仰頭喘息一聲,理智回籠,趴在他肩頭一步一步被抱上了車。 后座的他獸性大發(fā),盯著余姝濕漉漉的眼睛打趣,“高潮后的空虛也是很可怕的,對不對?” 她點了點頭。 “所以呢,所以該怎么辦呢…”話是這樣說,他的三指已經(jīng)撥開外套,朝著她還未干透的腿心而去。 余姝乖巧的張開腿,將他的杰作展現(xiàn)在燈下,白嫩的腿根中間是紅腫充血的花園,上面柔軟稀疏的毛被jingye淋的濕嗒嗒,他一邊拿著藥一邊和余姝聊天分心。 在她沒看到的時候,兩根手指已經(jīng)擠了進(jìn)去,“你愛我嗎,我的寶貝?!?/br> 她搖搖頭,小臉皺在一起,這男人的手指又在四處點火。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的?!彼槌鍪种?,將車座上粘膩的jingye用濕巾擦掉,“不愛我也沒關(guān)系,真的沒關(guān)系?!?/br> 冰涼的藥被他涂在中指,一手按著余姝的小腹,順著jingye流出來的地方又深深插了進(jìn)去。 剛一碰上,撕裂的感覺又重蹈覆轍,像是在活生生挖她的五臟六腑一樣,余姝疼的淚止不住,奈何身子被他死死按在車廂,跑也跑不掉。 “里面還是好燙?!崩渚哪樕先切σ?,靠近她的臉,吞下她的痛。 手指抽抽插插刮蹭她的心窩,將藥在濕潤guntang的xiaoxue里涂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