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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與別:“……你在外面不愛我了。” 肖?。骸案纾氵€記得你多大了嗎?” 年齡這回事兒江與別以前是挺在乎的,但兩人在一起已經(jīng)快4年的時光,愛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再對肖恪沒信心沒安全感的話,連江與別自己都覺得是一件很渣的事情。 而且他積極健身,積極保養(yǎng),雖然快40歲了,但看起來和身邊的這個叫肖恪的小鮮rou相差不大。 所以對于年齡這回事,江與別早就不在意了,此時聽到肖恪特意提醒他,挑了挑眉: “記得,一個可以做你叔叔的年齡?!?/br> 肖恪勾了勾唇角,沒說話,徑自往前走了,但還是很堅定的不去牽江與別。 江與別瞪了他一眼也沒再強(qiáng)求,快走幾步就追上了肖恪,沒話找話的逗他: “小崽子,怎么說我也比你大了12歲,到底什么時候叫我一聲江叔叔?” 肖恪側(cè)目看他一眼: “想聽???” “嗯。”江與別認(rèn)真點頭:“想,你不知道宋毅在我面前多嘚瑟嗎?” 肖恪微微一笑: “行,今天就喊?!?/br> “現(xiàn)在嗎?”江與別有點小激動:“我聽著呢,喊吧。” 很多時候,肖恪都覺得自己面前的江與別越活越回去了,不管是言語還是小動作有時候會特別像個小朋友,有點幼稚,但是你不能昧著良心說他不可愛。 這么可愛的江與別忍心拒絕嗎? 忍心的。 肖恪淡淡看他一眼:“等著?!?/br> 肖恪的一句‘等著’讓江與別瞬間明白了什么,往旁邊跨了一步和肖恪拉開距離: “算了,我不想聽了?!?/br> 江與別的話不過剛剛落下,肖恪就伸手勾著他的脖子將他攔了過來,微微頷首在他耳邊輕聲誘哄道: “不聽不行?!?/br> 江與別:“……” 因為這個‘不聽不行’,江與別都不想回家了,平時他們散步半個小時就差不多要往家里走了,但今天卻走了半個小時又半個小時,直到江與別覺得肖恪一定走累了,才說要往家里走。 肖恪同意,跟著他的步伐往家的方向走去,順便問他: “哥,累嗎?需要我背你回去嗎?” 江與別詫異的看著他: “你不累?” “不累啊?!毙ゃ⌒Σ[瞇的:“誰告訴你我累了?” 江與別:“……不累我們就再走會兒?” 肖恪可有可無的點點頭,笑著說: “你想走到什么時候我就陪你走到什么時候,走到天亮也沒事兒,但你要是覺得這樣就能逃得過我想做的事情,那可能想的就有點天真了,我是什么樣的人,哥不會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吧?” 江與別:“……” 他就是因為太清楚了,所以才不想回去的。 這一回去,說不定一進(jìn)門連個洗漱的時間都不會給他直接開始了,而且他今天還自作孽不可活的讓肖恪想到了很多羞恥的臉紅心跳的玩法兒,天知道這場戰(zhàn)役要什么時候才能休了。 如果說江與別在外面走一晚上可以逃過此劫的話,他一定會選擇在外面散步,畢竟都是運動,在戶外還能強(qiáng)身健體,而在室內(nèi)就只剩下沉淪了。 說不定還會比在戶外還要累。 但肖恪也說了,他躲不過的。 于是就算再忐忑,再不想,也還是笑了笑,故作淡定的說: “怎么可能呢?在一起這么多年了,我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嗎?開什么玩笑?” “嗯,哥不僅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還知道我的體力有多強(qiáng),對吧?” 江與別:“……” 肖恪笑了下,沒說話,繼續(xù)跟著他并肩往家里走去。 此時差不多已經(jīng)夜幕降臨,周圍散步的行人也沒剩幾個,肖恪的膽子也大了一些,牽住了江與別的手,卻不想在牽住的第一時間江與別就抽出了自己的手: “干什么?被拍到怎么辦?不牽?!?/br> 這是還記仇呢?記仇自己剛才為什么不牽他。 肖恪笑笑,縱容他的孩子氣,但縱容脾氣不代表認(rèn)可他的行為,很快就再度將他的手抓在了手心,順便塞進(jìn)自己的口袋里藏好: “我要是你的話,我就會聽話一點,這樣的話,等下在床上就能少吃一點苦頭?!?/br> 江與別:“……” 肖恪是個色胚,這一點,江與別早就發(fā)現(xiàn)了!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遇到了鄰居夫婦,打了招呼,又閑聊了幾句才回到了室內(nèi),由始至終肖恪也沒把江與別的手放開,最后鄰居還說他們很恩愛。 到了室內(nèi),江與別換了鞋,對于等下要發(fā)生的事情早就認(rèn)了,甚至主動開口道: “我去洗澡?!?/br> “不用?!毙ゃ≡捖渚屠c別的手臂將他困在了門板與自己之間,江與別挑了挑眉:“在這里?” “嗯?!毙ゃ≥p應(yīng)一聲,緩緩湊近江與別,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什么,江與別側(cè)眼看他,卻只看到肖恪微微發(fā)紅的耳朵。 不管多了多少年,不管肖恪表面看起來臉皮有多厚,但身體還是最初的那個少年,會因為害羞而紅了耳朵。 肖恪難得提這樣的請求,江與別不可能不答應(yīng),于是應(yīng)了一聲,緩緩將他推開一些,在肖恪炙熱的視線中,緩緩蹲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