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頁
書迷正在閱讀:該我上場帶飛了[全息]、我靠親嘴降服死對頭、對面的中單、流年故事、變O后,被死對頭標(biāo)記了、無名份、影帝的編劇大概是個魔鬼[娛樂圈]、白月光他兩百斤、貓系影帝飼養(yǎng)手冊、副隊長是帝啟天師
…… 情到深處,肖恪的手指隱入江與別后腦的發(fā)絲中,垂眸看著他的動作,喊了一聲又一聲的‘江叔叔’。 江與別宛若被肖恪傳染了一樣,耳朵都紅的透明,但卻放任他的放肆,一直到肖恪發(fā)泄在他的臉上。 江與別喘著粗氣,呼吸間都是肖恪的味道,有點怪,卻不覺得難聞。 肖恪蹲下身和他平視,看著被自己弄臟了的江與別,聲線都緊繃了起來,但還是惡作劇的叫了他一聲: “江叔叔,我剛才很舒服?!?/br> 江與別閉上了眼睛,懶得聽他的葷言葷語,肖恪卻湊近他,吻了吻他的唇,江與別察覺到后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下: “別……” “怎么了?”肖恪含笑看他。 “我被你整了一臉,你說怎么了?” 說著就起了身,想去浴室洗漱,但肖恪也隨之起身攔下了他: “我都不嫌棄?!?/br> “你自己的東西你敢嫌棄?”江與別瞪他一眼,準(zhǔn)備走,但肖恪沒讓,江與別看著他,大概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的:“我去洗一下,你……” “不用洗?!毙ゃ〈驍嗨脑挘苯訝恐氖志屯鶚巧系呐P室走去:“我就是要這樣干你!” 江與別:“……” ‘江叔叔’這個稱呼喊了,關(guān)于那些同人畫的治療便拉開了序幕,只是江與別怎么都沒想到,肖恪會在兩人最親密接觸的時候拿出手機拍照,任憑他怎么求饒和逃離都沒有用。 事后肖恪還摟著他讓他欣賞自己的那些杰作,江與別羞的不想看,畢竟情到深處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個什么姿態(tài),但肖恪的技術(shù)在這里,而自己也的確每次都有爽到,江與別覺得畫面怕是不能看。 跟肖恪比起來,江與別的厚臉皮簡直能稱之為聞言。 不過肖恪也是有分寸的,那些照片雖然露骨,但是由始至終都沒有拍到江與別的正臉,可即便這樣,江與別還是不忍去看。 肖恪摟著他笑: “哥,你覺得這些照片和那些同人畫比起來,究竟哪邊更有說服力?” 江與別:“……你能退出去再問嗎?” “不能?!毙ゃ〈来烙麆樱f:“如果你說同人畫的話,那只能說明我不夠努力,我要再接再厲。” “照片厲害。”江與別從善如流:“我家小恪最厲害。” 肖恪俯身親親他: “那我就更不能讓我哥失望了,再來一次吧?!?/br> 說著便扔開手中的手機,開始了新一輪的耕耘。 江與別□□控完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任其為所欲為。 第75章 番外五 從瑞士回來之后, 肖恪和江與別迎來了一次分別,江與別已經(jīng)快兩年的時間沒拍攝作品了,這次是相熟的導(dǎo)演親自找上門來的,劇本很好, 又有人情在, 江與別拒絕不了, 也不是很想拒絕。 他還是喜歡演戲的,演戲是他喜歡的事情, 不然也不會在江離離開之后還能繼續(xù)從事這個行業(yè)。 肖恪是什么感覺? 他除了不舍之外, 都是支持。 肖恪承認(rèn)自己對江與別有很深的占有欲,但卻并不自私, 在明明知道江與別為自己犧牲了兩年的時光,又很喜歡這個行業(yè)的情況下, 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攔著,說出‘你別拍戲了,就在家里陪我就好了’這種話。 而且,這句話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說的出來,因為他很清楚,只要自己說出口, 江與別就一定會答應(yīng)。 江與別對自己沒有原則, 這一點從兩人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肖恪就發(fā)現(xiàn)了, 不管是哪一方面的,不管要求有多不合理,只要是自己提出的,只要不違背江與別自己的原則,他都會同意。 就連瑞士床上那次的過分要求他都同意了。 很多時候,肖恪都覺得江與別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一個孩子, 這么對他說的時候,江與別倒也沒反對,摸摸他的臉: “我比你早來這人世間12年,見過你沒見過的人,走過你沒走過的路,如果能讓你一直保持初心像個孩子一樣快樂,這也是我這輩子最驕傲的事情了?!?/br> 但不管兩個人究竟是如何的相愛,他們還是要分開的,江與別還是要去工作,而肖恪如今成為一個醫(yī)生,不能陪同在旁邊也是事實。 出發(fā)的前一晚肖恪為江與別準(zhǔn)備行李,什么都親力親為,江與別也不攔著,自己就坐在床邊看著他一件件的從衣帽間里取衣服出來,再一件件的疊好,放進(jìn)去,衣服裝好了,又去裝常備的藥物,順便囑咐他: “你注意你的胃,到那邊之后第一時間讓毛毛去找個私人廚師,別再不吃飯?!?/br> 江與別靠在床頭的位置,笑看著他: “寶貝兒,我自己都會做了啊,不用了吧?” “你是去拍戲的。”肖恪抬眸看他:“做什么飯?拍戲不累嗎?” 江與別挑挑眉,不說話了,他能夠理解肖恪此時的心情,不舍得分開,怕他吃不好睡不好,但是另一方面卻不能阻止,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囑咐,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分別的心情得以緩沖。 后來肖恪還囑咐了很多,江與別都聽話的應(yīng)了,這個時候的江與別和肖恪的角色完全反過來了,肖恪反而更像是一個長輩,對于江與別的遠(yuǎn)行有諸多的不放心。 直到肖恪說了自己所有能想到的,沒想到的,實在說不出什么的時候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