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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鈍也不是因為真的沒睡醒,而是因為面對你的時候總是會陷在混亂的思緒中。 濮頌秋低頭吃飯,不再說話,倒是焦望雨,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也不知道未來四年會怎么樣?!?/br> 他話音剛落,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 焦望雨跟濮頌秋一起看過去,叫他的是昨天幫他辦手續(xù)的學(xué)長。 學(xué)長說:“還記得我嗎?” 焦望雨站了起來,笑著回應(yīng):“當(dāng)然記得??!” 濮頌秋抬起頭,看向那個學(xué)長,這兩人明明剛認(rèn)識,卻好像比他們倆還熟稔。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17 08:53:32~20200618 07:13: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Etsuko、清明雨上、一百根雪糕、良茶、項北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章 焦望雨喜歡交朋友,喜歡善良又熱情的人,雖然明白做人還是要謹(jǐn)慎一些,尤其是在交朋友這方面,起碼在最初要有所保留,畢竟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但他從小就被教育要以善待人,他在跟人相處的時候,永遠(yuǎn)都不會先去想這個人身上可能會有什么問題,而是首先去看、去記住對方的閃光點。 這有點傻,但也讓他過得很快樂。 對于這位并不熟悉的學(xué)長,焦望雨很熱絡(luò)地跟對方聊天。 學(xué)長說:“昨天你走了之后我同學(xué)說他認(rèn)識你,高中跟你是校友。” 焦望雨有些驚喜:“真的嗎?” “嗯,我們這屆有不少你們學(xué)校的,改天我給你介紹一下我那同學(xué),下次校友聚會你也可以跟著去熱鬧熱鬧。” 焦望雨雖然沒那么喜歡聚會,但畢竟剛開學(xué),有學(xué)長邀請,去看看也不錯。 “那行,先這樣吧,不打擾你們吃飯了?!睂W(xué)長說,“你手機號碼我存下了,回頭再聯(lián)系?!?/br> 焦望雨站在那里笑著跟學(xué)長說再見,等對方走了,他重新坐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濮頌秋已經(jīng)吃完了。 意識到自己耽誤事兒了的焦望雨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我快點兒吃,你等我一會兒?!?/br> 他特別怕濮頌秋吃完就走不管他。 濮頌秋看著他在那兒狼吞虎咽,沉默了幾秒鐘說了句:“慢點吃,不急?!?/br> 說完,他站起來,去檔口又買了一杯豆?jié){回來,放在了焦望雨手邊。 焦望雨這會兒被包子噎得快斷氣了,這杯豆?jié){簡直救了他的命。 一口豆?jié){下去,焦望雨終于從生死線上掙扎回來了,他松了口氣靠在椅背上跟濮頌秋道謝,咕嘟咕嘟又喝了幾口之后說:“你怎么知道我喝豆?jié){要加糖?” 學(xué)校的豆?jié){,檔口那里貼了張A4的紙,上面印著:自己加糖。 濮頌秋當(dāng)然知道,畢竟他們曾經(jīng)坐過那么久的同桌。 “猜的?!卞ы炃飶目诖锾统鲆话埥斫o他。 綠色包裝的心相印,有清清淡淡的茶香。 焦望雨疑惑地看他,然后看見濮頌秋沖著自己衣襟處挑了一下眉,順著對方的視線低頭一看,原來剛剛喝得急,豆?jié){滴在了衣服上。 他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我怎么整天毛手毛腳的。” 濮頌秋看著他沒說話,只是一直坐在那里看著他。 吃完早飯,兩人離開,焦望雨收到了學(xué)長的短信。 焦望雨:“剛才那個學(xué)長說過兩天給我介紹咱們的校友,你一起去嗎?” 濮頌秋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他的拒絕在焦望雨的意料之中,答應(yīng)才是怪事。 不過,雖然拒絕了,濮頌秋心里還是有些矛盾,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膽小又自私的人。 他看著焦望雨在超市的貨架間徘徊,挑選生活用品,這個似乎從來沒有什么憂慮的人對自己的心思毫無察覺,并不知道身邊有這么個危險人物。 他見不得光的念頭被泡在水里,逐漸發(fā)脹,為了不惹出事端,只好把視線轉(zhuǎn)向別處,不再盯著對方看。 濮頌秋站在貨架前,目光落在那一排各色的毛巾上,思緒卻如同被貓抓亂的毛線球,理都理不清。 早知道不應(yīng)該報這個專業(yè),早知道不應(yīng)該報這所學(xué)校。 早知道就離焦望雨遠(yuǎn)一點,一句話都不要跟對方說。 “濮頌秋!”焦望雨突然叫他。 濮頌秋尋聲看過去,看見對方站在冰柜前面,拿著雪糕問他:“你吃嗎?” 濮頌秋擺擺手,轉(zhuǎn)向了另一邊的貨架。 兩個人回宿舍的時候一人手里提了兩個大袋子,袋子里裝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有吃的也有用的,但全部都是焦望雨的東西。 焦望雨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當(dāng)濮頌秋說幫他拎的時候,他倒是一點兒都沒客氣。 回宿舍的時候,只有簡紹一個人在,焦望雨問:“程爾呢?” “找姑娘去了。”簡紹懶得出去,泡了一桶方便面,“他說他高中同桌在工商管理,倆人約著出去逛街了。” 焦望雨放下手里的東西笑:“這是要發(fā)展發(fā)展???” “估計是,”簡紹說,“高中的時候沒談上,到了大學(xué)再續(xù)前緣唄?!?/br> 他們倆在那兒說笑,濮頌秋只是聽著。 同桌。 再續(xù)前緣。 他把手里的袋子放在焦望雨桌邊,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隨手無聊地翻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