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再不女裝大漢就要亡了!_分節(jié)閱讀_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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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聳肩,并不與他計較,他云淡風輕地微笑,直接無視了這位永遠長不大,性子被慣得幼稚任性的異母弟弟。 曹瞞哈哈笑起來,指著袁術:“幾年不見,大公雞成了瘦猴兒!” 袁術回嘴:“不僅是瘦猴,還是個黑猴兒!咱兩半斤八兩,誰都別嘲笑誰。” 袁氏兄弟走進以后,身高的差距更加明顯了,與曹瞞同樣高的袁術,贏得了曹瞞的歡心與親近。 張邈抬頭,呆呆望著高大俊朗的袁紹,驚訝道:“你吃什么長得啊?!” “吃了同樣的飯,怎么你比你哥矮了那么多?”曹瞞嘲笑袁術,被他一把按住了腦袋,袁術齜牙咧嘴,挑釁道:“我比你高了一指甲!” “瞎說,我比你高了一指甲!”曹瞞站定比劃,不服輸:“你才是最矮的,矮冬瓜!” “你才是!” 袁術叫來張邈評理,身高比兩人都要高出一截的張邈左右為難,誠懇說道:“你們一樣高啊,看不出區(qū)別?!?/br> 兩個矮冬瓜互相對峙,火花四濺,不過片刻,竟勾肩搭背,化干戈為玉帛地哈哈大笑起來。 袁紹與張邈看呆了眼,沒懂剛才還一副要打起來的樣子,怎么一息過后就又好了? 曹瞞與袁術一掃當初拔劍囂張的斗雞氛圍,樂呵呵地往學子們住宿之地結伴而去。 張邈不懂:“當初就他們關系最差,幾乎到了見面就吵的地步,先生們都攔不住他們打架,怎么分別了幾年,反而關系變好了?” 袁紹也不懂,他沉思片刻,猜測道:“也許這是矮子們特殊相處出來的友誼?” 好在曹瞞與袁術走遠了,沒聽見袁紹說了些什么,不然就這樣被戳到痛腳,兩個矮冬瓜非得齊刷刷炸毛不可。 袁術對曹瞞大咧咧說道:“當初那場變故可差點沒嚇死我,你被你爹帶走以后,班級里都鬧成了一團,好多人都擔心你和何先生性命不保,第二天就有學生退學了。” “還好是被我爹帶走,”曹瞞心有余悸:“不然我那時候闖下禍,說不定會受些皮rou苦?!?/br> 他左右看了看,沒人注意到這邊,對袁術悄悄道:“我爹說,那閻侍衛(wèi)死了,全家都死了!” 袁術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他不以為然道:“那場禍事里頭,關系復雜得很,參與其中的又有幾個能將自己摘除干凈的,也就你爹聰明,懂得左右逢迎。” 曹瞞一聽不高興了:“什么叫做左右逢迎?!你辱罵我爹?” “看我,不會說話,”袁術忙改了口:“我那是夸獎他,懂得保護自己,既不得罪了宦官,也不太得罪文臣,他從中作梗保護了多少文人,那是虎父無犬子,頗有當年大長秋曹騰的風范啊!” 袁術本不懂得這些,可他會鸚鵡學舌,別人與他親爹談論的他只要聽了一耳朵,馬上就記住了。 他父親袁逢一直瞧不起宦官之后出身的曹嵩一家,聽到別人夸曹嵩當然沒有好臉色,那句左右逢迎也是袁逢說出口的,現在讓袁術說出來,差點又挨一頓打,好險他機靈,將話給圓回來了。 袁術嘻嘻哈哈笑起來,對著曹瞞直夸道:“你是不知道,那時候你挺身而出救先生,多少人在背后說你是正義少年,大英雄!男人就該是你這樣的,我之前對你多有得罪,你別往心里去。你看咱們也是一起經歷過大事情的人了,不如化干戈為玉帛,處個朋友怎么樣?” 袁術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曹嵩身份不同了,成了位列九卿的大司農,太仆袁逢再也不在背后說人懷話了,還囑咐他們若是在大學見到曹瞞就多與他拉近關系,大司農這職位,可是管理全國財政稅收的錢袋子??!只要從曹嵩手指縫里稍稍流出一點寶貝,就足夠他們袁家家底再翻上一翻了,袁逢經營家族至今,追逐利益,甭管以前是不是瞧不起曹嵩,現在就想和曹家打好關系。 父親難得布置給兒子們“任務”,袁術也有意與曹瞞交好,不為什么,就為曹瞞那和他如出一轍的貪玩習性,那是同道之人惺惺相惜! 曹瞞果真如袁術所料,聽他提及玩耍,兩眼放光,他對一切新鮮事物都充滿了好奇心、求知欲,對一切好玩的東西都抱有極大的熱情。 “你很會玩嗎?你怎么懂那么多!” 袁術對曹瞞拍胸脯打包票:“我可是公主的兒子,多少同齡人要巴結我呢!有的是人給我送禮,帶我玩。等大學放假回家,我?guī)闳ヂ尻柍谴蠼中∠锿妗ow鳥走狗,騎馬射箭,青樓賭坊,但凡是玩的地方就沒有我不精通的,我可是其中行家,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帶你去玩?zhèn)€遍?!?/br> 曹瞞可沒有好學生的乖巧,他喜歡刺激,本性如火般熱烈,所有的事物他都愿意求嘗試,所有的未知他都好奇去探索。 他聽袁術提及青樓、賭坊里面的玩法,曹瞞幾乎能夠想象得到親爹暴跳如雷的模樣,他咧嘴笑了起來,有一種即將做壞事的興奮勁,對袁術連連點頭:“一言為定!” 兩人說著說著已經走到了學生住宿的地方,這里由干凈的一間間閣樓組成,最高層在三樓。 在如今洛陽城,能夠出現這樣三層的閣樓,已經是難得的好建筑了,其中耗費的人力物力可想而知。 整個太學之中,除了最高的藏書閣,就屬大學生們的住處最高了,為了公平起見,同一個班的學生們住處是打亂了來排的。 學子們所住的屋子是三個人一間,屋子寬敞,有獨立床鋪,曹瞞在布告欄上找到自己的屋子,發(fā)現竟與袁紹住在一間屋,另一位同學他不認識,名為許攸,似乎是地方上考來太學的學子。 進入住處以后,曹瞞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教員,紛紛與他們揮手打過招呼,時而告訴與他一同往三樓走的袁紹他們分別是誰。 袁紹奇怪問道:“你怎么全部都認識?” “害,我爹他之前不是一直住在太學里建樓嗎?一個月之中有半個月是在太學里頭度過的,他把我丟在了太學里自身自滅,我可不得給自己找點樂子做?這不在找樂子的途中,將大部分先生都認識了個遍,連大學的學長們我都認識了好幾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