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再不女裝大漢就要亡了!_分節(jié)閱讀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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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瞞得意洋洋,他性子跳脫,言語活潑微微上揚,在他的觀念里,在竹簡中尋訪圣人的足跡,學習更多的知識,那叫做“找樂子!” 未知的東西給予他興奮期待的感覺,在荀彧的影響下,曹瞞養(yǎng)成自己看竹簡以后,就喜歡上了在竹簡之中“找樂子”的感覺。 袁紹以為他所說的找樂子是指調(diào)皮搗蛋,輕笑出聲:“他們看到你,想來會感到頭疼?!?/br> 先生們看到不服管教的學子,可不得頭疼萬分,想盡法子去收拾嗎? 曹瞞想了想他那時候逮人就問刁鉆問題的行為,還真有問倒過教員的時候,頓時哈哈大笑:“是了,他們看到我頭疼得緊?!?/br> 袁紹搖了搖頭,心中暗想:看來曹瞞與袁術一樣,都是來大學混資歷的,只等著年紀到了入朝某個閑差。 他不由感到寂寞,甚至有幾分孤芳自賞。 心有鴻鵠大志的袁紹不甘心順著父親安排的足跡按部就班地朝堂任職,他想要做一番大事業(yè),想要做帝國棟梁,做治世之才。 而太學,是他能夠萃取到更多養(yǎng)分,茁壯成長的好地方,也是他經(jīng)營人脈,日后一飛沖天的好機會! 入住太學以后,學生們休整一日,一天后就是太學開學的祭祀大典,這一日他們可以游覽太學,可以好想結伴而行,也可以拿著新鮮到手的令牌,到傳聞中的藏書閣一游。 曹瞞對大學熟悉地很,第二天就召集了一群人,帶領他們?nèi)⒂^,時而為大家介紹:“這兒是先生們住的地方,那兒是授課的地方,還有演武場是鍛煉身體的地方,除此以外還有……” 每當一處,他都能說得頭頭是道,眾人配合地發(fā)出驚嘆之聲,曹瞞得意的小尾巴又一次翹到可天上。 游玩一圈回來后,幾個少年人浩浩蕩蕩又回了住處,路過先生們所住的閣樓,曹瞞無意間瞥到了橋玄的聲音,他樂呵呵地對橋玄招手,直呼:“橋先生!” 橋玄正與人說這話,聞聲轉(zhuǎn)頭看來,啞然失笑,他對曹瞞道:“入學以后,你就是學子,你該叫我‘橋子’?!?/br> “子”,是禮中對大學先生的敬稱,橋玄叫“橋子”,段潁叫“段子”,那么前來授課的李膺,就該叫“李子”。 曹瞞早已知道自己的授業(yè)先生李膺也有幸來大學任教,聯(lián)想到李膺,頓時樂得笑了起來,對橋玄俯身拜道:“學生見過‘橋子——’?!?/br> 橋玄背后的威武影子走出了幾步,露出了幾乎如狗熊般龐大威猛的身軀,在場的學生紛紛看呆了眼:這是誰?! 那人掃了幾眼幾位學生,對橋玄粗聲道:“這些都是大學一年級的學生吧!” 橋玄撫摸胡須,含笑點頭:“正是,都是青澀少年郎,這第一堂課,還請段將軍手下留情?!?/br> 段將軍?! 難道是攻破了羌族大勝歸來的常勝將軍段潁將軍?! 第一堂課? 難道他們的第一堂課竟是段潁段將軍來教的嗎? 難道他要教導他們軍事,謀略? 幾位學生紛紛豎起了耳朵,對將軍的崇拜讓他們看向段潁的目光星光閃爍,一個個稚嫩的臉都還未張開,這一些瘦弱如雞崽的學子,就是以后大漢帝國的未來棟梁們? 段潁微微皺眉,銳利的目光一個個略過幾位學子,冷淡地對橋玄說道:“陛下指我來為學子們授課,為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我是個粗人,不會教學生,只會帶兵!” 隨著他粗聲說完,撲面而來的威武雄壯之氣侵略著在場小雞崽們的感官,眾人在他的目光之下瑟瑟發(fā)抖,從心底油然而生一絲懼怕之意。 橋玄似乎早料到了段潁脾性如此,輕笑:“段將軍,我也會帶兵。陛下卻讓你來教第一課,為了什么,將軍不知道嗎?” 段潁確實不知道,按理說,橋玄才是全能的人才,什么都會,而他段潁,比起文更善于武,腦海中的智慧全部都點在了戰(zhàn)場謀略上,陛下不選擇橋玄而是選擇段潁來為大學生們上第一堂課,還是荒廢了好幾年后開學的第一堂課,這讓段潁壓力很大。 他苦思冥想許久,思考他究竟與橋玄相比究竟有什么不同? 看到學生們的反應,段潁悟了,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們懼怕他! 懼怕他魁梧的身形,懼怕他粗獷豪邁的行事作風,甚至于懼怕他身上的血腥殺氣! 同樣是攻破異族的將軍,橋玄反倒更像是文人,他氣息內(nèi)斂,風華含蓄,年紀也比段潁更大一些,有著長者的通透。 段潁明白了橋玄提點的意思,心理對于第一堂課該教授一些什么,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規(guī)劃。 他嚴肅地對在場幾位學子說道:“回去以后,吃飽喝足,第一堂課,可是很耗體力的?!?/br> 說完這些,兩位先生放學子們離去,曹瞞與袁紹等人一窩蜂跑遠了,驚魂未定地回到住處,竊竊私語起來:“段將軍說得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真的打算像練兵一樣練我們嗎?” “不會吧,那太可怕了,我們以后要做也是做高官,指揮人就行了,何必像那些庶民出身的士兵一樣吃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