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秦.........(微h)
他勾住人的腰,往前一拖,她就乖乖地被他攏在他圈成的圈里了。但是依舊讓她保留著她那看起來頗為有些幼稚的把戲: “槍,你的槍只有一把。” 說到這兒,他才是將她的手也包住起來,平平穩(wěn)穩(wěn)地放在他的腰帶上,暗示性地拍了拍: “但是我這里的子彈可是數(shù)不清的。” .............. 好在剛才喝酒進(jìn)來了,蘇瓷的臉也沒有更燙的地步可上。只低聲嗔怪他一句: “你怎么那么會搞黃色?” 秦鶴臣眼尾忽的收成一條線,稍稍搖了搖頭: “搞黃色?我不會,但是搞你,我還是很在行的?!?/br> 腦袋上那對毛茸茸的狐貍耳朵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蹭著他的胸口,像是掉落無數(shù)羽毛那樣,掃著他的心坎就過去了,留下一堆瘙癢出來: “這兔子耳朵怎么這么短?莫不是你剪下來續(xù)到尾巴上了,尾巴在那呢?” “不是.........這是狐貍” 蘇瓷回他的時候,憋著笑,卻是深入骨髓的艷美欲滴,可真真就是一個狡猾的小狐貍模樣。 不停的悄聲悄語,使得他鼻尖可以不斷感知到她口中吐出來的淡淡酒氣,其實從剛才開始就聞到了,只是現(xiàn)在才插出空來,仔仔細(xì)細(xì)地問她道: “怎么喝酒了?” “.........覺得不錯就喝了一點?!保捯膊凰沐e,只是隱了一半而已。味蕾享受的確是其一,但是更重要的是,她得靠著這個壯膽.........借著酒勁狂撩,事后追究起來,她也好有個由頭來著。 要不然如何解釋她一反常態(tài),主動求歡? 陸肆那件事,她始終心存愧疚,他在外面辛苦奔波,自己卻.......... 不管是意外還是別的什么,她終究是對不起他。 “喝起酒來,才敢這樣來找我是不是?” 言外之意就是怪她:平時太過于木頭,只有不清不楚的時候才會想著主動來找他。 她踮著腳,微微跳了一下,發(fā)箍掃過他的鼻尖: “不是啊,我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告訴你,你一點也不老?!?/br> .............. “所以我的老不老”,說到這兒,一頂胯,按著底下那個帶子,往她陰部凹陷,壓進(jìn)去一個邊角: “要用這個來證明?” “哈....嗯,不是,你在我心里永遠(yuǎn)年輕?!?/br> ............. 話怎么怪怪的樣子,聽起來一副駕鶴西去的味道,她趕緊圓場: “小秦,你信我啊,真的,小秦。” “小......秦?” “對啊,小秦,你可年輕了?!?/br> .......... 莫非是酒的度數(shù)太高,眼前現(xiàn)了化境,她居然瞧見他臉紅了,還故作掩飾,側(cè)著臉,特意不去瞧她,得了這個稀罕,蘇瓷喊的就更起勁了: “小秦,小秦,小秦...........” 喊了數(shù)十聲之后,秦鶴臣看起來似是適應(yīng)了,管理好表情,就抬起頭來,捂住她的臀rou,把她剛才目光灼灼的樣子學(xué)過來: “行,小秦就小秦,那小秦可以cao你這個小朋友嗎?” 話語直白地讓人羞囧,但是蘇瓷卻無什么猶豫: “..........可以,小秦可以cao我?!?/br> 她來這,不就是為了送xue讓他干來著嗎。 他抱著她,不過幾步就放她到書桌上。 而他則是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抬起一只她的小腳來,思忖著從那里下口才好。 蘇瓷的腳也長的好得很,十根指頭,圓潤且如圓月般飽滿,像是一排列好的貝殼一樣,足弓也是纖細(xì)柔美。 他先在她的右腳上落下一個輕吻,就著乳脂皮子下面的筋脈就要溯回上去。她怕癢,往后倒,秦鶴臣就箍著她,拴住她的腳腕子。 恰似重逢的熟識動作讓蘇瓷下意識地就心慌起來,那個人那天也是這樣,抱著她的腳,如夢初醒,她驚呼一聲: “不要.....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