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誰給你剃的?(微h)
言語過后,秦鶴臣的動作以一種極其可見的速度慢慢降回,而本來觸到她小腿上的舌尖也被他用一種極其緩慢的調(diào)子抻了回來: “小乖,你說什么?” 顯然,他已經(jīng)注意到了剛才那句失態(tài)呼喊中格外特殊的字眼: lu,那個lu,什么lu? 她沒有低頭,而是迎著他的探究懟了上去,此時此刻正是最關(guān)鍵的時候,要是她不看,或者顧左右而言他,肯定會引起他的懷疑,再者以秦鶴臣的秉性,上次陸肆那么不給他面子,他不可能不去調(diào)查他 他知道他姓陸........ 蘇瓷看著他,鴉睫掃過眼角的那片氤氳春情: “路數(shù)那么多,你不要舔我腳好不好?很.......” 后面幾個字,她沒說出來,但是表現(xiàn)地非常明顯: 很羞恥....... 說著她還很適時地顫了顫自己地腳,像是要閃躲一樣。 看著桌子上和汗水浸在一處,潤濕透底的蘇瓷,咬著自己紅纓點點的唇瓣,嘴里時不時地溢出一兩句嬌嗔,心頭那點似有似無的疑慮也就被打消了,不事和上次那個不怕死地混蛋相關(guān)就好。 陸肆,路數(shù).........該死的撞了哥同音。 心頭輕松,自然樂意和她玩這場你追我趕的游戲。 一口就將她的腳趾含在嘴里,含糊地道: “現(xiàn)在就害羞了,那一會怎么辦?” 那條熱滑的舌頭膩在一起吞吞吐吐,吮吸著把玩她的一對秀足: “哈...哈唔.....好癢......松開....哈~快點放開....小秦?!?/br> “小秦....小秦....” 她躲,他就追,有的時候甚至還故意放松一點,每每當(dāng)她以為自己能逃出去的時候,他就牽線把自己扯回來: “這就不行了?!?/br> 雖這么說,他卻沒有再繼續(xù)下去,而是將蘇瓷的腳趾頭吐了出來,特地拿給她看: 上面亮晶晶的都是他的口液,凝在上面像是一只曖昧的柚子一樣,擱置在燈光下面照著,映著,一時間也分不清,究竟誰更漂亮剔透一點。 “臟不臟?。俊?/br> “不臟,香死了要?!?/br> 她被他這句話弄的羞臊不堪,這才低下頭去,這還不算完,后頭還有大招: “寶,你身上的每一處我都想吃,想吃你,抱你,插你,吻你?!?/br> “............” 比不過,比不過,她這個年紀(jì),居然還沒他能說情話,甜蜜地同時心里又開始莫名其妙得捻起一點點酸出來: 這么能說,也不知道他年輕的時候騙過多少女孩子,才練出來這張嘴。 如此一想,她倒是清醒了一些,自己主動下去,把他往椅子上使勁一推,輕車熟路得掏出他底下的yinjing出來,東西比她的手掌還要長出來一大截,因為充血發(fā)硬,而顯得更加筆直,只是體毛看起來不如從前多了,像是特意剃過一樣,稀疏不少,就連平時隱蔽在里面的囊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她也停了下來。 秦鶴臣本來是瞇起眼來準(zhǔn)備候著底下小丫頭難得的sao噠噠主動,結(jié)果自家兄弟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一點什么,直覺告訴他肯定不對勁。 睜開自己尚未退去情潮的眼,卻只看見剛才還匍匐于自己身下的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書桌上,兩條腿迭在一起,臉上是一副嚴(yán)肅穆然的神情: 語氣不善: “說吧?你下面的毛誰給你剃的?” 明后兩天,雙雙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