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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正說著,舞筵上的伶人散去,李貴嬪道:“此次慶成宴,大家難得相聚,只觀戲舞未免無趣,不如辦個詩會,我出題,大家即興發(fā)揮,交由男賓們品評如何?” 貴女們激動了,男賓里頭有名動京城的王珩啊,紛紛贊同。 李貴嬪便說想?yún)⒓拥亩汲鰜淼街醒耄?/br> 貴女們一個個站出來,見到謝依起身,所有人愣了,謝依為人清高自傲,竟也有這么積極主動的時候。 哪怕旁人不知她和王珩議過親,但以謝依高于頂?shù)难酃猓约霸谕蹒窕鼐﹨⒓討c功宴之后,突然一改往日高傲漠然的姿態(tài),面上是掩蓋不住的熱切,再回想起曾有人在交游中調(diào)侃王珩說:“不若你娶了謝依罷,沒人比你倆更登對了?!?/br> 雖然王珩回說莫要拿謝依清譽開玩笑,似乎對謝依沒興趣,但傳到謝依耳里,指不定生出多少旖旎心思。 那么謝依為的是誰,再明顯不過。 謝依吸引所有人目光之時,王可瑤看向司馬妍,她想看公主的反應(yīng)。 司馬妍沒見過謝依,不知道站出來的人是誰,只覺得她樣貌氣質(zhì)極好,忍不住盯著她看,直到她做了自我介紹,司馬妍挑了挑眉。 謝依是才女,生得美貌,氣質(zhì)清貴,出身極顯,名聲自然響亮,哪怕司馬妍在宮中,不與貴女們接觸,也耳聞過謝依,還有那句調(diào)侃。 以謝依的相貌和氣質(zhì),確實跟王珩挺登對。司馬妍想起來,謝依應(yīng)該過了及笄罷,還來參加詩會,也就是說還未嫁,她出來是為了誰,王珩么? 可阿鏈說王珩離京了,莫非……他回京了,還參加了慶功宴? 等沒人再上來,李貴嬪靠近司馬妍,低聲問:“公主可要參加?” 第11章 司馬妍搖頭,她才不參加,一是她詩做的一般,二是她有要事,若有情況,脫不開身就麻煩了。 明確自己看客的身份,司馬妍捻起塊糕點,一面吃著,一面饒有興致地看。 李貴嬪宣布讓女郎們圍繞此次慶功宴做一詩。 宦侍將長案擺好,放置筆墨紙硯,準備好后,貴女們落座,李貴嬪喊了聲開始,她們便拿起毛筆書寫。 司馬妍視線落到謝依身上,只見她素手纖纖,穩(wěn)穩(wěn)落筆,背脊挺直,微垂頭,面容沉靜,舉手投足散發(fā)出清貴優(yōu)雅的氣質(zhì),司馬妍感慨,不愧出身陳郡謝氏,頂級門閥教養(yǎng)出來的人,真的不一樣。 當(dāng)年在東宮初見王珩,就這么覺得。 正想著,聽見一道脆生生的聲音。 “敢問是寧昭長公主?” 司馬妍轉(zhuǎn)頭,見一個杏眼圓臉少女笑意盈盈看她。 司馬妍:“你是?” “我叫王可瑤?!?/br> 姓王?太原王氏,還是瑯琊王氏? 若是瑯琊王氏……她與王珩是什么關(guān)系? 王可瑤馬上給了她答案?!暗招衷翁由崛耍恢骺稍娺^?” 嫡兄? 她是王珩的嫡妹? 司馬妍打量她,想起來,她見過王可瑤。 有次王珩帶她出宮游玩,在青溪垂釣。王可瑤和一群小娘子看到王珩,都興奮地圍過來,還好她著男裝,小娘子們也沒把注意力放她身上,蒙混過關(guān)。 “自然見過。”司馬妍道,幼時她總是去東宮。 王可瑤:“公主覺得,嫡兄怎么樣?” 司馬妍不料她會問這個,頓了下,道:“文采風(fēng)流,乃真名士?!?/br> 王可瑤知道自己太唐突,道:“我就是有些好奇,還望公主莫要覺得我太八卦?!?/br> 司馬妍:“無礙?!?/br> 王可瑤笑道:“公主不怪罪就好,我先回去了?!?/br> 兩刻鐘后,女郎們陸續(xù)做完詩呈上,宦侍將宣紙疊好,送去給皇上。 結(jié)果毫無懸念,謝依奪得魁首。 公布完結(jié)果,絲竹聲又起,伶人繼續(xù)起舞,杯觥交錯,宣元帝下來敬酒。 先敬朝臣,輪完,走到蕭翊面前?!奥犅劙㈠麣w京途中遭匪寇劫道,多虧蕭卿及時趕到,阿妍才能撿回一條命,感念蕭卿大恩,要什么賞賜盡管說。” 蕭翊恭聲道:“皇上言重了,臣對公主稱不上大恩,那群匪寇不過一群烏合之眾,見臣帶兵援助,便奔逃四散,如此散亂無序,必然不堪一擊,即使沒有臣,護衛(wèi)們也能擊退他們?!?/br> “哪有哪有?!毙墼趺茨茏屗睬尻P(guān)系,情真意切道,“蕭卿太謙虛了,這大半年來,蕭卿帶兵奮力抗擊西狄大軍,最終在亥水之戰(zhàn)中一舉擊退他們,奪得大勝,如此神勇,豈是凡人,定是蕭卿風(fēng)姿恍若戰(zhàn)神臨世,嚇破了他們的膽,才聞風(fēng)而逃,蕭卿起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不要妄自菲薄,且聽說匪寇人數(shù)眾多,占滿山頭,就如那壓城的烏云,氣勢宏大,所以護送的甲士再精銳,匪寇再不堪一擊,想來也扛不住,不定把阿妍怎么了,在朕心中,蕭卿就是阿妍的救命恩人,況且張道長說了,此次阿妍能平安回來,都歸功于蕭卿,蕭卿乃福澤深厚之人,將運渡給阿妍,阿妍才能僥幸活命,蕭卿不信我,張道長的話總該信罷?!?/br> “……”蕭翊靜了片刻,道,“公主千金之體,本就是有福之人,沒有我依然能逃脫,不存在渡運一說?!?/br> 宣元帝一聽就擰起眉頭:“怎么不存在了,我要與你好好說……” 他那認真的模樣,仿佛蕭翊不認同,就要爭上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