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迫成為風(fēng)水先生的日子里_分節(jié)閱讀_4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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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要殺小周大人,先從我等的尸體上跨過——!” “周神工是我天玉府的再世恩人,要殺他的血脈,那是萬萬不能的——!” 那些衣衫襤褸的土匪們大吼著。 郁寧下意識的彈指將周圍的氣場封鎖了起來,這可是在山谷里,外頭還有人在尋他們,喊這么大聲是怕別人找不到他們嗎? 國師府的侍衛(wèi)們下意識的戒備了起來,拇指無聲地推開了鎖刀的機簧,露出一截若有若無泛著幽藍光芒的利刃。 郁寧舉步從容的走了過去,顧軍師本想后退,卻不知為何動彈不得。郁寧輕飄飄的在他身邊經(jīng)過,還伸手搭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有心了?!?/br> 直到郁寧從他身邊走過,顧軍師才覺得渾身一輕,連忙回身去看,卻發(fā)現(xiàn)郁寧已經(jīng)到了陳和光和周侍郎面前。 陳和光松了一口氣,拱手道:“郁先生?!?/br> 周侍艱難的想要拱手,郁寧抬了抬手示意免了,上前一步將一個玉佩塞進了周侍郎的衣物內(nèi):“周大人看著不太好,這東西你先戴著?!?/br> 周侍郎身上的氣場已經(jīng)開始衰敗,要是再得不到良好的救治就只能拼自己運氣了,郁寧先塞給他一個法器護身,免得再遇上什么意外那可就死得透透的了。他看向陳和光,問道:“你們還好吧?” “我沒事,但是我有點擔心周大人……周大人的肋骨斷了兩根,先前已經(jīng)有一個老獵戶替他包扎了一番,但是這一番逃亡……”陳和光還未說完,郁寧就點了點頭,讓會醫(yī)術(shù)的上前替他重新看一看。 “你們認識?”顧軍師瞪大了眼睛,他身后的土匪也不知道此時應(yīng)該上還好還是不上好。陳和光解釋道:“這位是郁先生,國師親傳,是這一次的主祭。” “國師?” 郁寧攏了攏披風(fēng),瞇著眼睛看著遠處的天空,在眾人所不能見的世界里,那處正風(fēng)起云涌,氣脈如同滾滾海浪,噴涌而來,他打斷了幾人的談話,道:“閑話少說,先尋一個高處撤離吧?!?/br> “什么意思?” “洪水要過來了?!庇魧幝牡溃骸霸俨蛔叩戎斃死锇讞l?” 陳和光聞言便是一肅,若是別人說他或許不信,但是郁寧既然開口,他是半點懷疑都沒有,當即與顧軍師道:“顧先生,你熟知地形,不知這周圍可有什么高處可躲避?” “麗山已經(jīng)被那群官兵占領(lǐng)了,再要尋高地,除非翻過這一座山,到隔壁小麗山去。”顧軍師說罷,心中存疑:“這位郁先生怕是多慮了,麗山本就比其他地方要高一些,有麗山所擋,洪水是進不來的?!?/br> 郁寧抬了抬手,芙蓉將韁繩遞到了他手上,“我來時,河堤已經(jīng)決了三個口了,若是你不信,只管在此處待著?!?/br> 周大人被扶上了一匹馬,由一個侍衛(wèi)將他固定在身前,陳和光道:“郁先生有通天徹地之能,斷然不會信口胡言,顧軍師,我們還是快走吧?!?/br> 顧軍師一咬牙:“走,我們?nèi)バ←惿??!?/br> *** 想要去小麗山路途并不遙遠,在行都是青壯,縱使受了傷,爬山的力氣還是有的,不過一個時辰就到了小麗山的山頂。小麗山也是被一窩匪寨占據(jù)——麗山與小麗山兩窩土匪能在這么近的地方當鄰居,自然是有些沾親帶故的關(guān)系的。 小麗山的大當家的是麗山大當家的妹婿,兩家向來合作過活,就地勢而言,小麗山在麗山的后方,小麗山背靠一片山嶺,如果想要從想要上小麗山,要么翻過三座山脈,要么就是從麗山借道。故而小麗山可謂是麗山的后花園,麗山寨大多是青壯,搜集糧食物資,小麗山則住著這些青壯的家人,負責后方補給,同時也有部分青壯在小麗山當做最后防線。 若不是今夜官兵是突襲,讓小麗山反應(yīng)不及,否則勝負還未可說。 小麗山的大當家的一聽他們來意,原本他還對郁寧與陳和光存疑,但是一聽周侍郎的來歷,也顧不得其他,連忙讓人將他們帶進山寨安頓。 郁寧帶著人沿路搜尋了一日一夜,不可謂是不累,但是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可以和周侍郎詳談的機會,便也顧不得其他,方洗漱完正想去尋周侍郎,陳和光那邊就來請,說是在周侍郎的房間里詳談。 說是詳談,其實是交流情報。 陳和光先說:“有人想要動糧草,但不知道是何人,但是瞧著不像是普通的匪盜一流。我與郁先生分開后沿著官道一路往回趕,果然在距離荔莊三十里處找到了拼殺過的痕跡,大部分糧草不翼而飛,只剩下了一小部分,我又追蹤而去,最后遇上了打算打劫糧草麗山大當家,陰差陽錯將他救了下來,跟著他一起回到了麗山寨,遇見了周大人,只不過周大人那時正在昏睡,我便沒有打擾。” “有人想殺我?!敝苁汤山?jīng)過一個時辰的休息,已經(jīng)精神了許多。“我在堤上時聽說郁先生到了,便想要下堤,此時有一陣浪卷了過來,有人割斷了我身上的繩索,把我推進了河中?!?/br> “此后被麗山寨所救,我讓人悄悄去通知我的心腹我在何處,結(jié)果當夜就有官兵殺上門來,說是要救我,實則要殺陳少爺——來麗山寨的官兵是左三營,專司搜救轉(zhuǎn)移……他們找到我的速度太快了,我懷疑我的心腹中有人叛變。” 周侍郎強撐著精神問郁寧:“郁先生之前說河堤已經(jīng)決了三個口了?可是你親眼所見?” “第二個口是我親眼所見,第三個則是我推斷?!庇魧幓卮鸬溃骸拔沂盏街艽笕说膩硇疟闱巴藸I地,聽說周大人還在堤上,便在周大人的帳篷中小歇,我來時也未曾避著人。在周大人的帳篷中休息了接近一個時辰,便聽見有人喧嘩,說是周大人你被洪水卷走了?!?/br> “右三營是我親耳聽著劉侍郎派出來尋你的……劉侍郎應(yīng)該沒有問題,可能是右三營本身出了問題?!庇魧幬⑽⒁凰妓?,接著道:“周大人落水后,兵部吳侍郎想要我上河堤祭天,穩(wěn)定軍心,被我三言兩語?;厝チ耍莵碚卟簧剖潜厝坏?。此后我假意回荔莊,實則沿岸搜尋周大人,最后在麗山的山谷里找到了你們。” 三人對完情報,屋中陷入了一片沉寂。 陳和光推測道:“我有一個問,不知周大人和郁先生可否解答?” “但說無妨?!庇魧幙戳艘谎壑苁汤桑撊醯目吭诖差^,能少說話還是少說的好。畢竟肋骨骨折這種事情就是放在現(xiàn)代也是要開胸打鋼錠的,在古代真就是只能靠養(yǎng)了,希望不要留下什么后遺癥。 “周大人你為何要請郁先生去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