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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遇刺,大皇子身亡,兩件事加在一起舉國震驚,雖是封鎖了消息,但前前后后查了十幾天,即使再怎么嚴密也終究是被泄露了出去。 世家大臣消息靈通,早有聽聞,只有剛知道的平民百姓還對此保持著新鮮感。 因而,大街上時不時地就能看到聚在一起的幾人在那低聲談論,語氣時而激動時而低沉。 對于這些人來說,天大的事也沒有吃飽飯重要,所以,死了個皇子壓根就不算個事,沒看到皇帝還有五個皇子么。 三層高的茶樓之內(nèi),七皇子坐于廂房內(nèi),神情激奮,質(zhì)問道:“為何舞女行刺的目標變了,大皇兄的死又是怎么回事!?” 按照計劃,舞女的行刺目標明明是四皇子才對,這樣不僅能除去一個強有力的對手,還能將刺殺的事栽贓給大皇子,畢竟大皇子與四皇子一向不和是人人皆知的事。 “臣不知。” “你不知!人是你安排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四皇子怒拍桌面,杯子一躍而起,隨后轉(zhuǎn)了個彎掉落在地,發(fā)出碎裂的聲音。 “臣確實不知,舞女是我安排的,但有沒有其他人插手臣不能保證?!?/br> “那人呢?”四皇子壓下怒氣,問道。 “跑了?!?/br> “跑了???”七皇子氣極反笑,“你這是告訴我那舞女是別人的細作?” “不排除這個可能?!逼钪R依然淡定自若,看得七皇子更加生氣。 “那慎刑司豈不是要查到本殿下的頭上!” “殿下放心,臣與祁大人已經(jīng)做了完全的準備,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破綻。”趙展在旁邊看著七皇子越來越暴躁,不由開口安撫。 “那大皇子中毒又是怎么回事?”聽說不會牽連到自己,七皇子冷靜下來。 “不知?!?/br> “一向深謀遠慮無所不能的祁大人今日怎么一連說了兩句不知?”七皇子再次被氣到口不擇言。 祁諶懶散的看了他一眼,沒有開口的欲望。 “大皇子中毒一事我與祁大人的確不知,這件事透著蹊蹺,不知是誰在里面渾水摸魚?!壁w展充當著翻譯機。 “那現(xiàn)在要如何行事?” “等?!逼钪R總算開了口。 “等?等什么?”七皇子不解。 “等到皇上徹查。”趙展繼續(xù)翻譯,同時在心里覺得今日的七皇子不僅有些暴躁還有蠢是怎么回事。 “兩件事都不是小事,皇上肯定會大動干戈的徹查到底,到最后不論是查到誰的身上,都足以讓人脫落一層皮,而兇手無非是幾個皇子里的一個或幾個,到時候,殿下的敵人自然會再減少一個,或幾個?!?/br> “皇子共有七位,大皇子已死,二皇子早夭,三皇子體弱多病,再除去七皇子您,那就還剩下四位皇子,四個皇子不論是誰落馬,都對殿下沒有壞處,所以,殿下只管等待便是?!?/br> 一段話說完讓趙展口干舌燥,他拿起桌上的水便一飲而盡,總算緩解了些口腔里的干澀。 七皇子聽完覺得有些道理,心不慌了,腿不抖了,反而有閑心猜測弄死大皇子的究竟是哪位兄長。 他將目標猜了個遍,最后覺得哪個都值得懷疑,畢竟,他們哪個都對皇位有興趣。 等到時間不早的時候,七皇子率先離去,廂房中只剩下趙展與祁諶將人。 “大人當真不知大皇子死于何人之手?” 祁諶手指輕敲桌面,一下又一下,連人的心都給帶動了起來,莫名的讓人有些不安。 “不知?!?/br> “是么。”趙展再次喝了杯茶,感覺到嘴里濕潤了之后又道:“不管大人知不知道,趙某人總是站在您那邊的,您說是么?殿下!” 最后的“殿下”二字輕不可聞,若不是祁諶就在旁邊,怕是聽不到這二字。 祁諶輕笑兩聲,正眼看了看趙展,說:“那七皇子呢?” “當初若不是您站在了七皇子身后,趙某人自然也不會跟著擁護他,就是不知,現(xiàn)在您為什么放棄了他?” 對于這點趙展是有些疑惑的,他們擁護七皇子擁護了如此之久,不知為什么讓祁諶說放棄就放棄了。 “大概是——他覬覦了他不該覬覦的人?!蹦请p暗藏欲望和肖想的眼神真是讓他想把那眼珠子給摘下來,扔進最骯臟的泥濘之中。 讓其再也見不到任何顏色,只能在黑暗中翻滾。 又過了幾天后,在皇帝的高壓之下御林軍總算抓住了行刺和投毒的兇手。 舞女被帶至慎刑司嚴加看管,日□□問,總算問到了一些線索。 最后,眾人只知道四皇子被禁足,沒有帝王傳召,將永不能出府。 明眼人一看便知,皇上這是認定了四皇子就是那個主謀之人。 四皇子被禁足之初,日日喊冤,整日里吵鬧著要見皇上,但時間一久,叫聲愈漸衰弱下來,直到最后幾不可聞。 到最后,四皇子每日里醉生夢死,沉迷女色,不可自拔,乃至于雙頰凹陷,面色發(fā)光,瘦的脫了形。 七皇子曾請旨特意去看過一回,本想好好嘲諷一番,但看到四皇子這個樣子又有些兔死狐悲之感,最后草草吩咐了下人幾句好生伺候的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在他走后,四皇子本來閉著的眼突然睜開,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