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二
雨央醒來后,性情大變,變得活潑,愛笑。時常攬住他的腰,喊夫郎。聽得他情欲勃發(fā),又見她一幅單純,不諳世事的模樣,只得嘆口氣,自己私下瀉火,著實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 偏偏她愛撩。 阿伏不敢再將她藏匿在龍宮,趁著龍女外出和天上的神君交戰(zhàn),偷偷將她帶往彌海岸邊的一處漁村,扮作平凡妻夫。 一日黃昏,阿伏尋了些木頭,親自做出半成品浴桶供雨央清洗身子。 水汽氤氳,朦朧薄紗輕搖,一雙纖纖素手掀開簾珠,珠玉撞擊間,清靈悅耳。雨央露出圓溜溜半截白玉身子,歡快地喚:“阿伏,阿伏,我還要水。” “嗯?!卑⒎D過身來,眼睛卻一直盯著地面,不敢往上瞟。 視覺受阻,嗅覺就分外靈敏,阿伏鼻尖,聞見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竟比阿比宮前階上種的拂袖蘿還要淡雅撩人。 又聽她道“要熱一點的,再要點花瓣?!?/br> 阿伏捏手,一手使出水訣,一手捏出火訣,兩相迭加,一道水流冒著熱氣從指尖溢出流入桶內。再施法時,水面已經鋪滿了紅色花瓣。 阿伏再轉過身去,耳垂卻不免染上些許緋色。 “阿伏不一起洗嗎?”雨央一邊問,一邊悄悄從水面上浮出,把頭發(fā)攏成一束披在胸前,躡手躡腳地走近阿伏。 “一一一起洗?不不,不了。”阿伏紅著臉,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啊,不嘛不嘛?!?/br> 待阿伏驚覺時,那嬌軟女聲已至耳邊,身子酥軟地貼在他后背。還未反應過來,脖頸便已被摟住,身子被迫向她傾斜。“嘻嘻。一起洗嘛?!庇暄胍荒樝采?,全身重量都掛在阿伏身上。 桶是阿伏臨時拿廢料木頭做的,長短不一不說,還只到阿伏腿間位置,被她一勾,慌慌然落入桶中,水流四溢。 阿伏下意識地護住她,手掌免不了和她細膩的后背肌膚相觸,清瘦的肩胛骨凸起,清凌凌一只振翅蝶。霎時間,軟玉溫香在懷,阿伏神思俱亂。 長手長腳不知往何處放。 雨央反倒哈哈大笑起來,明眸善睞,在桶內坐起身,掬捧水往他身上潑,一舉一動都是活潑生動的稚兒習氣。 阿伏撐開手圍住她后背,防止她被木板硌傷。 阿伏看著她笑,看她玩鬧過后輕坐在自己盤迭的腿上,柔軟的肌膚貼著他沾水濕透的衣衫。熱氣騰騰,如云似霧。 不知是誰,喘氣聲愈加地粗。桶內溫度上升,阿伏被蒸得臉如火燒云,手僵在半空,眼下是更不敢動了。 雨央腰一挺,便往下滑近,恥骨貼著他下腹,屁股蛋就貼著他正慢慢脹大的那物,起初笑意盈盈,半響又張著迷蒙的眼問他?!鞍⒎惺裁礀|西硌著我了。你放了棍子在桶里?” 明知故問?還是懵懂無知?阿伏眼下腦子糊成了漿糊,不知如何分辨,只是憑著本能遲疑道:“你往上坐點?” 他嗓音喑啞,眼神迷離,欲望在眼底翻滾,深藍的琉璃雙眸折射出瑩潤的光澤。 雨央頓了頓,一口回絕:“不。坐這舒服。” 她偏不安生,擠著胸乳往他胸膛靠,藕段似的玉臂摟住他蜜色的脖頸。體貼備至,“阿伏,你身上好冰,我給你暖暖好不好?”兩粒紅豆似的rutou擦過他堅硬的胸膛,過電一般酥麻。 阿伏捂住鼻子,腦子更溷亂。身下那物也越發(fā)脹痛,不得疏解。他甚至能感覺得到她花xue微微伸縮,似在吃他。蛇本性嗜yin,族中膽大男子也不少,再說他發(fā)情期也快到了,又極為愛她,渴求肌膚之親本是常理。 因而看向她,啞著聲音誘惑:“想要嗎?” “要什么?” 阿伏咽了把口水,握住她的手逐漸往下移。 雨央先是摸到自己的下腹,有柔軟的細毛,觸到兩片軟rou泛出些“水”來,再往下,嚇,是兩根粗壯的棍子?被她壓在身下,越發(fā)腫大?!斑@,這還會變大的?是什么?” “你再摸摸?!卑⒎逅碜由弦?,坐在他腿中部,兩孽根赤裸裸暴露在水中。雨央睜大眼細瞧,紫紅的柱身,粗大如兒臂,更別說兩根一上一下在滑膩的蛇身上皆朝上勃發(fā),柱頭隱隱有清液溢出。 雨央好奇,伸出手握住,外皮紫紅的筋絡血管彭脹,在手心跳動。比起阿伏渾身冰涼,這物倒是有溫度的,和阿伏連為一體的東西。 她看見阿伏憋著氣,忍耐的樣子,心里一陣羞澀。下腹好像升騰起不一樣的感覺,像火燒一樣,渴求有什么東西能疏解,填滿,好讓“水”流得更多,更爽利些。她垂下眼打量那物,好像可以……雨央紅著臉,頭腦發(fā)暈,半是欲望半是羞意“阿伏,我好想要……” “要什么?” 要什么?雨央被他問住,怔愣了神。她也不知道具體想要什么,只是憑著本能,扶住阿伏的肩膀,站起身又貼著他坐下去。 兩根roubang被蠻力壓著,進不去,只能在rou縫中隨著她動作滑動摩擦了一下。激得雨央身子越發(fā)敏感,哼唧一聲,yin水流得更多。 她不得章法,扭著腰亂擺,廝磨。rou縫夾住他孽根在來回上下摩擦擠壓,rou珠被頂得勃起,磨得通紅。 雨央腿間也被磨紅了,隱隱有痛辣的感覺,可那股欲望還是不得發(fā)泄。又見阿伏渾然不動,心里有點泄氣,又不想作罷,就順著心意親在他嘴唇上,輕聲道:“想要阿伏?!?/br> 束帶不知何時脫落,墨發(fā)披散開來,從雪白的肩頭滑向胸前瑩白,堪堪遮住粉嫩兩點珠圓,“猶抱琵琶半遮面”,端的是分外撩人而不自知。 阿伏猛地將她摁在桶壁,挺著腰在她腿間劇烈抽動,軟rou被擠壓成半環(huán)狀,隱藏在rou縫中的珠子顫顫然,連帶著rou縫急劇收縮,含著roubang又吐出一大包yin水。 雨央嗯呀出聲,喘得厲害。一股爽勁從下腹迅速沖到大腦,白光一閃。 阿伏雙手握住她的細腰,將roubang抽出的一瞬間,一股白濁射出,盡數沾在她下腹處,又攪動的水沖刷個干凈。 兩人盡紅著臉,眼里都還存留著欲望。 阿伏待雨央氣息漸穩(wěn)后,才為她擦拭干凈身體?;鲭p腿,一跨,抱著她出了浴桶。 阿伏從儲物袋里翻出獸毛毯,把她裹成了只白毛小獸,只露出一張白皙小臉,微微透出點紅潤氣色來。 雨央被阿伏壓在床上,亮起的燭光使她能清楚地看見阿伏在看她,目不轉睛?;5盟詾樽约耗樕嫌惺裁礀|西,摸了摸,又覺得自己臉蛋光滑緊致,好得很。 “阿伏。”雨央喚他一句。 “嗯!”阿伏眼睛亮了亮。 “一起睡吧?!?/br> ?。??阿伏以為她還要繼續(xù),本來興致勃勃,想著自己平日里所看所學知識終于要派上用場,可以好好伺候妻主一番,惹她更愛憐自己??蓻]想到她竟要早早睡了。 “唔,明天早上約好和阿狗去撿貝殼呢?!彼焓謸ё“⒎难?,摸上冰冷的鱗片。在潮熱夏夜真是解暑一寶物,她愛不釋手,又往下撫摸。揉捏了一把,肌膚彈性十足。 阿伏被她摸得欲求不滿,腹下那物又脹大起來。直直頂在她腿間,蠢蠢欲動。 “阿伏,你又頂著我了?!?/br> 阿伏聞言,更是惡意分開她的腿,往前頂弄一番,柱頭碾磨著她的花心,更多的yin水吐了出來。 阿伏一笑,“還說不想要?嗯哼。” 雨央捂住臉,指縫間偷露出眼來瞧他,見他一臉壞笑,心里倒不服氣來:我可是堂堂正正一女子,這種時刻,怎么能被夫郎壓在身下。 “我要在,上面,干,干干你?!币痪湓捒目呐雠觯霘鈩輿皼耙搽y。 阿伏被她逗笑,眉眼里映得都是她。知她這時是想耍耍妻主威風,心里為她把自己當夫郎看而心生狂喜,便翻身躺在她旁邊,一副任君采擷的乖順模樣。 “你現在倒是遵守夫訓,不錯?!庇暄肫鹕碜谒?,干巴巴來了一句。似是對他的言行作出點評,小臉嚴肅又認真。 可,下一步要做什么,她沒個頭緒,皺著眉頭思索。又不想被人小瞧了去,就試探著摸了摸阿伏的胸,也不敢去看他臉。 蜜色的肌膚和大塊的肌rou,硬梆梆的像石頭一樣。摸起來,嗯,倒手感不錯。胸前位置分布著兩粒石子大小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上手一摸,激得阿伏身子一顫,脖子都紅了。 敏感點!雨央腦海里蹦出這么一個詞,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兩點上。 “阿伏,你這是什么?”她一手捏揉一點問道。 “乳,rutou?!卑⒎舾刑幈凰w手撫慰,喘得更急,話說得吞吐。 “哦。”雨央捏揉了一番,又伸出手按壓,片刻又松開,他rutou便顫巍巍又漲起。紅得滴血,硬如石子。好似她欺負得厲害,越發(fā)鮮紅,像兩粒飽滿的紅豆子,看起來很好吃。 她伸出舌頭嘬吸。 “啊嗯”阿伏沒想到她會去舔自己的rutou,收不住聲音就呻吟出來。 “聽上去很喜歡呢?阿伏?!庇暄胩ь^端詳他的神情。 阿伏迷離的眼神似是不解。 “喜歡我吃你的,rutou?!庇暄雺男Γ冻鰞蓚€淺淺的梨渦。她俯下身,用口舌繼續(xù)舔舐親吻。 “另,另一邊還要?!卑⒎缫亚閯?,擺著蜂腰求雨央的蜜意愛撫。 “好?!庇暄胗H完,直坐起身,滿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 瞧見他胸間一點朱砂,點手摸了一把,不像是畫的。“阿伏,你這又是什么?” 阿伏起身,瞧見她正指著自己的守宮砂,又想起她與龍?zhí)訒r常在一起,兩個人干材烈火,料想早以肌膚相親,云雨一番,又怎會不知? 越想越醋,干脆白她一眼,翁聲道:“守宮砂,你沒見過?” “呃?!庇暄氡凰琢艘谎?,知道他此刻不高興,可自己又是個嘴笨不會說話的人。只得上前親了親他的唇,半哄道:“洞房花燭夜,今天還不算晚?!?/br> 阿伏聞言一怔,堪堪落下淚來。 “阿伏,你怎么哭了?!彪y道他竟是水做的不成。 雨央怕他哭得更兇,索性側躺下來,回抱住他,讓他靠在自己懷里。 雨央知道他在難過,只是在阿伏往她身上拱的時候親了親他的發(fā)頂,輕言細語,極至溫柔地哄他入睡。 窗外一彎芭蕉,托起皎皎明月。 “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撿貝殼?!卑⒎炎约合菰谟暄腼枬M的乳rou里,悶聲悶氣道。 雨央摸頭的手一頓,“你明天不是還要去巡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