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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緩慢地走著,不知不覺就到了最繁華的街道上,豫王是要去戶部一趟,需要調(diào)一些卷宗來看,從豫王府去戶部,恰好要經(jīng)過這家店鋪。 梁依童要下馬車時,他道:“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回來了,你弄好了等我片刻,前面有個茶館,可以先去茶館歇息一下?!?/br> 這茶館是豫王名下的,她去那兒等著也比較安全,梁依童乖巧的點頭,“王爺快去忙吧,不必cao心我。” 豫王走后,梁依童就抱著畫進(jìn)了店鋪,這家畫不僅會裝裱各種畫,里面也賣畫,一進(jìn)去,就能看到墻壁上掛著各種裝裱好的畫卷,各種風(fēng)格的畫都有。 梁依童以前但凡有機(jī)會出府,就會忍不住過來瞧瞧,說起來,她臨摹的畫,有好多是在這兒瞧到的,只不過每次賣畫時,她都是去另一個地方。 如今再來這里,也算故地重游,梁依童將畫放在了書案上,說明了來意,掌柜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大叔,瞧著很是溫和,笑道:“姑娘放這兒吧,我恰好無事,先幫您裝裱,稍等片刻就行。” 梁依童彎了彎唇,“勞煩掌柜的了?!?/br> 裝裱畫時,難免要將畫卷展開,這會兒梁依童才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畫中的人物是一男一女,也不曉得掌柜會不會誤會,好在這掌柜的很有cao守,哪怕瞄到了畫中的人物,也沒有多問什么。 他自然是見過豫王的,一眼就認(rèn)出了畫中的男人是豫王。 見這小姑娘膽敢將她和豫王畫在一塊,他便以為,她是愛慕豫王,求而不得,才畫了這么一幅畫。他只是詫異于她的大膽,畢竟一般小姑娘畫了心愛之人的畫像,一般都是偷偷藏起來,哪敢拿出來裝裱。 瞧她生得美若天仙,身后還墜著兩個侍衛(wèi),便以為她是大戶人家的姑娘,他也沒敢打聽什么,全程都在認(rèn)真裝裱。 好在這幅畫只被掌柜的瞧到了,中途不曾有人進(jìn)來,見狀,梁依童悄悄松口氣。 畫卷被裝裱好,她便付了銀子,因為時間還多,她干脆抱著畫卷,在店鋪中多轉(zhuǎn)悠了一下,瞧了瞧里面的畫卷。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著,她估摸著時間差不多時,正打算出去等豫王,卻又見一個熟人走了進(jìn)來,梁依童心中不由悄悄嘀咕了一聲。 她總共出府不過幾次,竟是再次遇到了他,也不知該說倒霉還是有緣分。走進(jìn)來的年輕人,正是宋塵康。 她哪里知道,宋塵康之所以會來,是特意尋她來了,那日從豫王府離開后,他就失魂落魄了許久,他私下讓小廝去查了一下,宋氏究竟待梁依童如何。 結(jié)果不查不知道,查完,他才發(fā)現(xiàn),待他再溫和不過的姑母竟然如此蛇蝎心腸,連表妹梁依茜也極其歹毒,以前他只當(dāng)她孩子脾氣,有時不高興了,會刁難梁依童,誰料,背地里,她干盡了喪盡天良之事。 他查完后,想過去找宋氏理論一番,然而又怕梁依童是假死逃脫了出去,怕自己的自作主張會帶給她麻煩,他才隱忍了下來。 怕父親依然堅持讓他娶梁依茜為妻,他將此事告訴了父母,誰料母親絲毫不震驚,父親卻不敢相信,也派人查了查,查完選擇了沉默,兩人的婚事這才就此作罷。 宋塵康左思右想,又實在放心不下梁依童,這才讓街上的人留意了一下豫王府的動靜,前兩日她出府時,他都有事,今日無事,便來堵人了。 梁依童沒料到他是來尋自己的,因戴著帷帽,她也沒跟他打招呼,直接就離開了店鋪,誰料宋塵康竟尾隨了出來,“表妹?!?/br> 少年聲音清朗,隱隱帶著一絲急切。 聽到這聲表妹,梁依童就蹙了下眉,她抿了抿唇,轉(zhuǎn)過了身,小臉微微冷了下來,“你派人監(jiān)視我?” 怕她誤會,宋塵康連忙擺手,“不、不是監(jiān)視,我怕表妹,在豫王府待得不順心,才讓人留意了你的動靜,想問問表妹最近如何?!?/br> 他急急辯解完,臉色就隱隱紅了起來,這話一出,恰恰表明了就是在監(jiān)視她,還不如說是偶遇的好。 他五官俊朗,面頰泛紅時,帶了點少年特有的局促,他之前其實維護(hù)過她不少次,梁依童見他窘迫成這樣,面色倒是和緩了些,她低聲道:“我在豫王府極好,以后你不要再打聽我的消息,我過得如何都與你無關(guān)?!?/br> 其實梁依童并不覺得宋塵康喜歡她,不過是一起長大,他又心善,因憐惜她,才想娶她罷了,他的本意是為她好,雖給他惹了麻煩,他卻也不是有意的,梁依童并不想怪他,只想與他撇清關(guān)系。 她說完,就打算抱著畫卷去茶館門口,免得豫王一會兒回來了,瞧不到她,誰料見她竟要離開,宋塵康心中一急,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表妹,我知道你想跟我撇清關(guān)系,但我真的沒有惡意,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仔細(xì)說說話成嗎?以后我不會再來打擾你,我只是想確保你在王府沒有受苦?!?/br> 見周圍已經(jīng)有人朝他們看了過來,梁依童蹙了蹙眉,哪怕戴著帷帽,旁人瞧不到她的臉,她也不想與一個外男如此親近,她掙扎了一下,然而宋塵康卻沒有松手的意思。 因是一起長大的,小時候他不止一次地抓過她的手,這會兒一著急,他就忘了男女大防,只想好好跟她談?wù)劇?/br> 梁依童掙不開,就蹙了下眉,望著他說,“我們沒什么好談的,我都說了我過得極好,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宋塵康,你若為了我好,就松手,以后都別來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