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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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 她如今穩(wěn)坐后宮,江家何時曾助過她? 若是她沒有得勢,只怕江家早就把她這顆棄子從江家除族了!如今這一切都是她在夾縫里求來的,是連戚幫著斡旋來的,那老匹夫哪來的臉跟她說這話! 賈氏帶著江菡蘊離開許久,江晚兒還呆坐在偏殿里。 秋桑見她這樣,忙去稟告了還在盤點生辰禮入庫的連戚。 賈氏來的時候他并非不知情,只是想著她能如上次一般應(yīng)付,才沒守在跟前。 遠遠看見嬌小的人兒獨自扣著手坐在殿里,落寞又岑寂,連戚的呼吸窒了窒,才繼續(xù)向著她走去。 “太后娘娘。” 連戚在她身前停住,長身玉立,穩(wěn)如松柏,聲音清淺溫柔:“臣伺候您更衣休息可好?” 江晚兒被他的聲音喚回神,看見橫在自己面前的手臂,還有那虛握的拳頭,上面青筋分明,還帶著還看的曲線,愣了片刻,露出一個融雪化冰的粲然笑臉:“好啊!” 連戚看著她笑靨如花,擋在睫毛下冷厲的眸色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更深邃了幾分。 遣退了寢殿里伺候的人,連戚親自給她退下金釵鳳冠,將如瀑如絲的墨發(fā)放下,又拿干凈的帕子給她凈臉擦手。 寢殿里除了他動作的聲音,便只剩下白燭燈線嗶啵的炸裂聲。 指節(jié)曲起捻上她衣襟的盤口,連戚虔誠而認真地幫她褪下外衫,眼神沉靜。 “連戚,”江晚兒攥著褻衣的衣角,忽然仰頭看面前的沉默清雋的人,輕輕開口:“你能抱抱哀家么?” 連戚正要去給她整理床鋪的腳頓住。 江晚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也知道自己提了什么要求,可她,需要。 她無法否認,在賈氏面前她可以裝作若無其事,但在見到江菡蘊的那一刻她嫉妒到難過。 她對江煥之的父愛從期盼到難過,再到平靜,用了整整十七年。 江菡蘊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站在她面前就能輕易撕開她的結(jié)痂的傷口。 她亟需一個人告訴她,有人在意她。 燭燈給寢殿渡上了一層昏黃的顏色,江晚兒卷翹濃密的睫毛輕顫,微昂著下巴,露出一截白如玉瓷的脖頸。 手指將褻衣捏出了兩把褶皺,她借此給自己積攢勇氣,若是仔細看,還能看到細細的顫抖。 半晌沒有聽見回應(yīng),江晚兒斂眸:“是哀家逾——唔?!?/br> 連戚在她揚唇收起眼中的祈求和軟弱的瞬間,手指搭到她的后頸將人拉到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臂換上她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低頭覆上她水嫩的唇瓣,堵住了她要說的話。 唇瓣上壓了兩片溫涼,鼻息間交錯了不屬于她的濕熱,江晚兒暈眩中檀口微啟,放任更灼熱的溫度進入。 舌尖被勾起的時候,江晚兒暈乎乎地松開了攥住衣襟的雙手,放上連戚的腰側(cè),睫毛緩緩垂落遮住眼底的悸動和沉溺,嚶嚀溢出,笨拙回應(yīng)…… 作者有話要說: 我盡力了··· 感謝在20200803 04:24:39~20200804 05:12: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南鴻子 80瓶;云清雨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7章 后宮之主路? 夏風(fēng)吹散一池漣漪, 連戚抱著已經(jīng)昏厥過去的江晚兒回到床榻上。 懷里的嬌姑娘睡相乖巧,臉頰脖頸緋色彌漫, 紅唇微腫,誘人采擷。 連戚失神了一會兒,俯身又在她眼瞼唇瓣上廝磨了片刻才將人放開,掌心捂滅燭火,悄然退到殿外。 太后娘娘這體力,怕是以后要練練才好。 因著第二日休沐,江晚比平日里多睡了一個時辰, 半夏進來的時候, 見她捂著被子把腦袋埋進了衾被里,還以為她不舒服。 “太后可是身體不適?奴婢這就去傳太醫(yī)?!?/br> 江晚兒猝然抬頭:“不必!哀家無事!” 就算有事太醫(yī)也救不了! 她記得昨晚的事情,記得連戚唇舌上的溫度, 更重要的是, 她記得自己因為忘了換氣直接把自己憋暈了過去! 這次真的是想自戕了,誰也別攔著! 男女見如此親密的接觸她從未有過,但也沒聽說過誰會在這種時候昏過去不是?以前聽著誰家娶了新婦納了嬌妾還會好奇上幾分, 只是自打不小心偷聽到幾個已婚舊識的酒后葷段,翻了些令人羞恥的話本,倒也覺著自己對此事還算略有所知。 可昨晚那種…… 江晚兒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便是一陣燥熱,加之是夏日,氣溫本就偏高,沒一會兒就又出了一身薄汗。 “半夏, 伺候哀家沐浴吧?!?/br> 半夏正在給她準備衣裳,聞言不解地問:“太后娘娘昨夜不是睡前才沐浴過么?” 江晚兒:“……哀家體虛盜汗!” 原以為此次連戚會躲她幾天,剛好趁此機會她也能好好捋捋,可還沒等做好準備, 剛從盥洗室出來她就頓住了腳步。 連戚拿著干凈的帕子,從半夏手中接過她還滴水的墨色長發(fā)將其包裹,看她不動,提醒道:“臣給您將頭發(fā)絞干,這樣披著是要著涼的?!?/br> 江晚兒:你以為哀家不想走嘛!哀家——腿軟?。。?/br> 還有半夏這個沒眼色的,看見連戚進來,竟自然而然地將貼身伺候的活計交給了連戚,還笑瞇瞇地說自己要去小廚房看看早膳! 半夏你怕是眼睛瞎的,看不見哀家和身邊這人氣氛不對,在禍亂宮闈么? 不過她似乎忘了,連戚平日里好像也是這么伺候她的,旁人當然不會生疑。想到這,江晚兒不禁想到為何她與神仙哥哥會一步步走到此種境地,似乎從一開始就是他縱容的! 江晚兒心里的小怪物蹭蹭蹭長高,由著連戚推她在妝奩前坐下,心中思忖著小九九。 神仙哥哥莫不是從她進宮開始就在打她的主意?還是光明正大的那種! 她這永慈宮如今全是他帶來的人,那豈不是任他胡作非為也不會有人泄露分毫? 咳,也、也不算胡作非為吧…… “連、連戚,你是不是——” “臣是?!?/br> 欸?她還沒問完呢!什么就是了! 后面那人手上替她擦拭頭發(fā)的動作認真又溫柔,可說出的話雖然語氣平緩卻是斬釘截鐵的強硬:“臣,心悅太后良久?!?/br> 叮! 江晚兒手上捏著的耳環(huán)落到妝匣上,發(fā)出一聲脆響,碧綠的鑲銀翡翠還在桌面上打了旋兒。 “可、可哀家是太后啊……”江晚兒屏息小聲呢喃。 連戚放下帕子,筋骨修長的手去過妝匣上面放著的梳篦。江晚兒從銅鏡里看到他一手攏住她的發(fā)尾,一手捏著梳篦將發(fā)絲梳順,緩慢又輕柔。 “那又如何?” 江晚兒眨了下眼睛,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回復(fù)她的話。 剛剛收回胸腔的心又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江晚兒呼吸頓挫,小胸脯起伏得厲害。 這人!這人怎么能做著如此溫柔的事,卻說著如此霸道的話?還一片坦然! 連戚從鏡子里看了她一眼,身體前傾,從后方貼近她的而過,墨色的眸子盯著鏡中的江晚兒,聲音微啞帶欲:“那又如何?!?/br> 不是問句。 就仿佛這個問題如吃茶飲水般自然。 江晚兒看著鏡中好似在和自己耳鬢廝磨的人,一時間恍惚地認同了他的話。 那又如何?這是自己的神仙哥哥,沒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做或者做不到的。 直到耳垂上有刺痛傳來,江晚兒猛然撩起眼睫,透過鏡子看向始作俑者。 側(cè)顏從顴骨到下頜,無一不精致,此刻下巴微抬,淡色的嘴唇輕抿,本是極賞心悅目的姿勢,卻因他口中銜著的粉紅耳珠而顯得靡旖。 手中的梳篦不知何時被擱置,連戚抬手,拇指和食指貼上江晚兒的臉頰輕輕摩擦,虎口處剛好裝下她精巧的小下巴,看著江晚兒再次屏住呼吸,將自己憋得小臉俏紅,舌尖從耳珠上蜻蜓點數(shù)般一掃而過,才釋放了對她的禁錮,勾唇淡笑。 只一眼,江晚兒潰不成軍。 連戚將額頭抵在她側(cè)面的發(fā)頂,低聲絮語,還帶著似有若無的祈求:“太后娘娘,莫怕臣可好?” 江晚兒這會兒哪還會拒絕,只看見那只禁修長干凈的手便已經(jīng)繳械。 怕他么?江晚兒覺得并沒有。 她就是受不住這人如此撩撥而已。 心神不屬地拾掇完自己,江晚兒迷迷糊糊地接見了各位太妃,同時把遷宮的事情通知了下去,也不管太妃們的臉色,借著身體不適為由匆匆回了寢殿。 只是連戚好似對她并沒有咄咄相逼的想法,此后數(shù)日都如往常,只是布菜或者練字的時候,會將衣袖上拉一些,露出一截漂亮的腕骨和修長白凈的長手。 江晚兒因此有好幾次都險些打翻碗碟,弄污畫作,而后又面紅耳赤自我譴責(zé)。 永慈宮里的人已經(jīng)開始除夏,將秋被和秋裳拿出來晾曬,半夏悄悄湊近秋桑,問道:“秋桑姐,你覺不覺得最近太后娘娘有些奇怪啊?” “嗯?沒啊,最近沒事什么大事兒發(fā)生,太后娘娘心情也好著呢???” “不是啊,是最近太后娘娘起床時總是面色通紅,還時常發(fā)呆,把脈的時候又查不出不對,我們可要將此事稟告給連御前?” “大人最近忙著太妃們遷宮的事宜,怕是不得空,莫不是你學(xué)藝不精看錯了?我看你要是有時間倒不如多跟那位崔太醫(yī)探討一二,說不定能問出點什么呢!” 半夏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自然,扭捏了兩句,便悶聲不吭了。 秋桑將她這話沒放到心上,只是在伺候江晚兒更衣的時候多觀察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竟然屬實,當下也不敢耽擱,趁著連戚在永慈宮的時候上前將此事說了一遍。 連戚負手站在樹下,聽見她的話,指尖蜷縮了下,抬頭看了看天色,語氣平靜地道:“今夜恐是要落雨了,皇上那邊無事,今日我去正殿當值?!?/br> 有他在,秋??偹闶前研姆呕亓硕亲永铩?/br> 初秋的雷雨來的猛烈,將地上都濺起了一層水霧,但是好在沒有打雷。 江晚兒本以為連戚今日不會過來,便早早地躺下醞釀睡意。 連戚進來的時候,江晚兒已經(jīng)有些迷糊了,鼻息間聞到熟悉的冷香,又強撐著掀開眼皮:“連戚?”